只见她拎着一堆水果、营养品放在我床头表情有些凝重的道:“秦总,真没想到你被人伤成这样。”
虽然我对这姑娘印象确实不咋地。但人既能来就是给我这面子,我客气的对她笑了笑道:“今天没事吗?有空来我这儿。”
“这话说得可就太见外了,知道秦总出事了肯定要来探望的,过去您对我也挺照顾,正好趁今天说声谢谢。”
“别这么说,小事情。不值一提。”
“您对我的帮助可算是雪中送炭了,其实好几次想过来,但工作太忙了,一直耽搁到今天,本来听说秦总伤势很重。但看到您现在的状态恢复的挺好,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现在显得越发成熟干练,看来职场对于人的锻炼还是很有效果的。
“却是恢复的挺好。不过可悲的是我到今天都不知道是被谁打的,就等你二叔的消息了。”
话说到这儿露露的表情忽然变的凝重起来,似乎是想哭但。我不免觉得奇怪道:“怎么了?”
“秦总,我今天来这儿看您一是看您的伤情。其次是为我二叔来的,他出大事了。”
我大吃一惊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二叔调查你这件案子后人就不见了,此外市局他的手下好像死了五个人。”
我惊得立马就坐直了身体道:“死了几个?”
“我也是听老爸和公安局的人谈话时说的,二叔办案当天连他一共去了六名警察,但结果是五人死亡,我二叔失踪,秦总,我真的很担心二叔的安危。”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也是紧张的心脏嘣嘣直跳道:“你二叔失踪有几天了?”
“至少一个礼拜要有了。”
“我的天,那是……”我硬生生把到口的“凶多吉少”四个字给咽下了肚子。
郑春雷肯定是个好警察,办案子尽心尽责,而且和我的私交也很好,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想到这儿我道:“你也别太紧张了,郑队是有丰富办案经验的老刑警,和罪犯打交道的技巧是非常丰富的,而且这件案子我多少有点信息,等我掌握这些信息后肯定能找到郑队。”
“秦总,我知道您的本领很大,求求您一定要帮忙找到我二叔。”她终于哭了出来。
“放心吧,我想你保证。”
“嗯,如果见到二叔,请向他第一时间表达我的问候,就说我很想念他,一直牵挂着他。”露露用手帕擦着眼泪道。
话说到这份上我是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姑娘是为自己表功来了。
郑春雷是郑春雨的弟弟,而且从小这个弟弟就是他一手带大,如果有他能在家族里力挺自己,那慧慧基本上就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了。
露露真是用尽心机和她那个根本没有丝毫**的单纯妹妹在她亿万富豪的爹妈面前争宠,偏生那个傻慧慧除了刻意疏远亲生爹妈,就是与养父母相亲相爱的在一起生活,根本没有任何反击措施。
对于慧慧我也是无力吐槽。
中午宁陵生给我送了午饭是猪蹄炖黄豆汤,王殿臣笑道:“大哥,你发现没有,咱们工程队至今也算是干了十几年活儿,住医院次数最多的就是边哥。”
我立刻接话道:“你别羡慕,等你下次被人打傻了住院,我也给你送猪脚汤喝。”
“我有事要出去两天,也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宁陵生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放下保温桶就离开了。
“宁哥这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我道。
“谁知道呢,我们这些人反正总是有解决不完的麻烦。”见我扶着床边下了床,王殿臣赶紧上来扶住我道:“上厕所?”
“不是,我要去市局一趟。”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还没完全恢复就往市局跑,就算你去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郑春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装不知道,现在你让我躺在病床上我也躺不住。”
“我真是服了你,等这事儿完结了让政府给你发个五好市民的奖状。”
“还三好学生呢,郑春雷是个好警察,不能眼看着好人出事不管。”
“就你觉悟高。”王殿臣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还是帮着我换上了鞋帽衣裤,搀扶着我去了市公安局。
郑春雷不在,都不知道找谁接待,问来问去最后问到了副队长林怀民那儿,当时他正在外面办个案子,得到消息后立刻就回来了。
“老郑出事前显得干劲很足,出发前还和我开玩笑说这次案子一破肯定是有集体二等功,没想到全折进去了,五名干警牺牲,他自己下落不明。”
“他到底从那台录音机里听到了什么消息?”
“录音机?什么录音机?”林怀民满脸不解道。
看来郑春雷没对他说这件事,我想了想道:“林队,如果这个录音机被损坏了,需要修复,那么应该找谁?”
“那肯定是找技术部门的同志了。”
“你带我去找他们,郑队就是因为这录音机里的内容出的事情。”
于是我们又去了技术部门,经过查询得知出事前郑春雷确实来修复过一台被损毁的录音设备,随后找到维修员一问他也没听过里面录下的内容。
我们失望至极,正要离开,这人紧跟着又道:“虽然是不知道,但修复的录音设备我们一般都会拷贝一份原件。”说罢他想了想又道:“不是我有意留存更,而是必须要以中介的方式再录存到另一台设备上,但是一般而言中介设备上的内容不会删除。”
“你不用和我们解释这些,赶紧把录音文件找出来给我们一份。”
当时临江市公安局里就已经有微机设备,这些音频都是以磁盘形式拷贝留存的,找到光盘后放入cd读取盘中,往前进了一段就听见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首先是我的声音,就听我冷笑了几声。
随后是两到三个年轻人惊慌失措的声音,有惊呼、有怒吼,总之乱七八糟的声音掺杂一处根本听不清人在说什么。
片刻之后就听我冷冷道:“干了你们这几个小喽啰纯粹脏了我的手,你们老大去哪儿了?”
就听一个人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是小喽啰,小喽啰又怎会知道老大的下落。”他话音刚落就听当啷一声玻璃脆响,随即一声惨叫声由近到远。
周围顿时一片慌乱,但这次所有人的口吻都很统一,这些人都在求饶,求我放他们一条生路。
我冷冷道:“说罢,谁最先说出来的就能活。”
“老大,我们没谁是活够了的,如果知道他的下落我们一定说给你,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看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一些小脚色罢。”随即他一声惨叫,四周围又响起一片刺耳的尖叫声。
能把这么些男人吓的齐声尖叫,由此可见我下了怎样的狠手。
我越听心里越紧张,满头大汗一个劲的往下淌。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道:“反正是个死,我们和他拼了。”随即是众人一拥而上的声音,只听叫喊声、喝骂声,东西碰撞的响声又混杂了一起。
原来我是在和这些人群殴的过程中被打成了这样。
我还是挺佩服自己的,可以称得上是个除暴安良的侠士。
随后声音逐渐一点点的消失,直至全无,我只能听见自己呼哧、呼哧沉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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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寻找线索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现场我也去了,除了五名警察的尸体,还有至少七具残尸,难道这些人是你干掉的?”林怀民警惕的问道。
我暗暗叫苦,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当着他的面听这段录音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嗯……这些人,实际、我、我……”我越是紧张说的越是结巴,我甚至觉得林怀民的手已经按在腰边的枪套上,如此一来我更加紧张,就当我再想改如编瞎话时,忽然录音机里传来一阵极其沙哑的声音。
“又是你?”
我冷冷的道:“你是谁?”
“怎么。不久前刚见的一面你就把我忘了?本事不小,记性不太好。”他狞笑了一声。
“别在那儿废话了,说罢,你到底是谁?”
“还记得那天晚上酒吧之后?”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杀死那两孩子的黑衣人?”
他哈哈大笑道:“没错。就是我,可惜啊没来得及和你交手,现在有机会了。”
“就凭你?”我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是啊。就凭我,难道你有是什么大人物?”
“别他妈的废话了,赶紧动手吧。我还要回去睡觉呢?”我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未落就听一个痞子的声音道:“你们、你们……”
随后传来一声惨叫。那人道:“这些人你不杀死留着还有用吗?”
我道:“这些小脚色杀了脏我手。”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松了口气,林怀民紧张的神情也放松了,按在腰间的手又重新插回裤兜里。
“果然傲气,有傲气的人一般都有大本领,我看你到底有多牛逼。”随后传来的就是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动……
不用说,我是在这人手上吃了大亏,而之所以没有召唤出上门阴御敌,原因可能是她受了化鬼鞭的伤害,尚且未有痊愈,而仅凭手脚上的功夫我自然不是那个用狼腿做武器之人的对手。
听完录音之后:“难怪老郑着急上火的去办案现场,那两个被杀死的小孩其中一个是某实权派人物的儿子,也是临江着名的小公子爷,这次他儿子死了以后我们市局受到了空前的压力,而且是限期破案,所以老郑的压力也比较大。”
“明白了,这件案子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尽管说话。”
“肯定是需要的,你能从他手底下活着回来就有对付的他的手段,而我们六名持枪警察居然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遇到这种人我们也只能仰仗高人了。”
“高人谈不上,但这件事牵涉到郑队的人身安全,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会儿就告辞出了市局,王殿臣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抓凶手?”
“那也得去,郑队在他们手上呢,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可是万一遇到那人了,你又能怎么办?说句不好听的,你本来就不是那人对手,再见面不还是死路一条吗?”
“什么叫死路一条,你能说句好听点的话吗?”我有些恼火的道。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你看我这张破嘴。”王殿臣作势打了自己一耳光。
“不过这两天宁哥不在,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否则万一惹了大麻烦,我们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王殿臣话音刚落,我手机就响了,打电话给我的是林怀民,他道:“你走了以后我才想到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凶案现场看看,或许你能发现有价值的情报线索呢?”
“成啊,我也没走远,就在公安局门口。”
“那你等我。”说罢没过一会儿,一辆警用面包车就停在我面前,上了车子后:“你这身体还行吗?”
“没问题,赶紧想办法把郑队找出来,时间拖的越久,他越危险。”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警校和他就是同班同学,后来又做了同事,二十多年的关系了,这段时间急的我没着没落的。”
“心情我能理解,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找到郑队,他是个好人,吉人自有天相。”
“是的,吉人自有天相。”林怀民自我安慰似的说了一句。
车子七扭八弯的来到了市中心一处尚未完工的大楼,林怀民指着这栋楼道:“这是一栋烂尾楼,开发商是个温州人,做家具生意的,这楼盖成这样也不知道他得罪谁了,给弄进了监狱,大楼也停工了,这楼也没人敢买,就僵在这里了。”
楼体的框架已经完全建成,只是窗户和门没有安装,总共有十二层。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就问道:“林队,录音机里明明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但是这栋楼的房间没有装玻璃窗户。”
“或许那小子运气好,正好撞到了唯一一处装有玻璃门的窗户。”林怀民说这话将手枪掏出来,子弹顶上膛。
“现在这栋楼里肯定没人了。”我道。
“是的,但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以备万全。”于是我们我们进入了这栋烂尾楼中。
顺着楼梯一路向上能看到许多烟头、酒瓶甚至还有极其浓烈的尿臊气,很显然这栋烂尾楼已经成了那些流氓痞子或是无家可归者的收容地,在上到六层楼时我甚至看到了两名躺在地下睡觉的叫花子,靠近南面的窗户挂着十几条破烂不堪的衣服。
一路向上到了顶楼,只见坑坑洼洼布满灰尘的水泥地板上被警方用粉笔花了十来个人的轮廓,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上都能见到血渍,由此可知那晚一场战斗究竟有多惨烈。
“难道你对这里真的一点印象没有?”
“是,我是因为梦游状态来到这里的,也是苦恼,但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其实我心里明白所谓梦游很可能不是“梦游”,之所以我会突然出现这种行为要么是上门阴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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