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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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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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脸上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道:“宁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这段时间我总是能见到一些陌生人在我们村子周围出没,但愿他们不是坏人。”

“您一定要千万小心,如果确实是有居心叵测之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老太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黄羊,真要出事了,也能抵挡一阵子,想要找我麻烦一般人还真不行。”说这话时道姑的脸上闪过一丝霸气。

回去的路上:“师太说的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我们不定期的来这儿看看情况。”

“会不会是为了孩子来的?”我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道。

“那咱们可得仔细看好了,万一孩子出了事情对馒头打击可是太大了。”

“我估计可能性不大,这孩子力气太大了。”

“力气再大他也只是个婴儿,根本没有对敌经验,想要制服他或许一根棒棒糖就可以,”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宁哥,我和小雪恐怕是麻烦大了。”

“你两还没好呢?”王殿臣惊讶的道。

“好个屁,这下误会更深了。”我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和一个女孩子吃早点正好被小雪和慧慧撞见,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孩吃早点?”

“她也是店里的员工,说是要请我吃早点,我想这也不算什么,就去了,谁知道那么巧,正好遇到她两过来,也是天不遂人愿。”我无奈的道。

“你这事儿确实有点麻烦了。”宁陵生一句话说的我心情更加沉重。

返回宾馆后我也没心情做别的事情了,有一搭无一搭的和王殿臣抽烟聊天,到了晚上就觉得一阵阵犯困,于是我直接上床睡觉了。

“你不去酒吧了?”

“去个屁,心情不好怠工一天。”我烦恼的道。

“你的个性越来越强烈了。”王殿臣调笑道。

随后关灯睡觉。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像被弹簧弹射一般,黑暗中我感觉自己汗流浃背,连气都喘不过来,心跳剧烈的似乎随时能震破骨头和皮囊的包围,破体而出一般。

就在刚才我被尿憋醒时就感觉道一双手臂上沾满了黏兮兮的东西,本来我以为是幻觉,但意识清醒之后反而感觉更加强烈,随后我子里也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息。

我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双手举到自己面前,房间里并不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双手手臂沾满了鲜血。

当我将被子掀开却又发现了大片的红色液体,不仅是被单上,连我身上都有,尤其是双手,干涸的液体不规则的覆盖在我的手上、臂上,就像是一块一块突然长出来的红斑,刹那间我睡意全无,联想到半夜手臂上那种奇怪的感觉……难道、难道那不是幻觉?

现在唯一的疑问是红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给我最直观的感觉就是血,但这不可能,我好好的睡觉,怎么可能弄一手鲜血呢?想到这儿我抬起手臂,仔细闻了闻,明白无误的血腥味,告诉我除了血,不可能是别的物质。

我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呆坐在床上良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仔细将双臂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血应该是来自于外部。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67、天网恢恢

这血究竟是从何而来?是动物的血液还是人的血液?

我越想脑子越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把身体上的血液洗干净。

于是我去了卫生间打开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禁大吃了一惊。

我不光是手臂上有血,连脖子和脸上都是鲜血。

镜子里的“血人”看来狰狞可怖,就像是扒了皮的活死人。

我紧张的连气都传不匀乎了。赶紧打开水龙头将身体上的血液全部冲洗干净。

随后我又将被单、床单全部扯下来用帆布袋子装好藏进了床底下。

这时王殿臣已经醒了,我道:“你有没有打算告诉我就见发生了什么?”

“边哥,如果我骗你就是小狗,我真的是一直睡到现在,你怎么了?”这次他糊涂装的很彻底。

我知道从他那儿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不问了。

第二天我告诉宾馆的服务员让他们会直接换新床单。老床单赔损费用记在我的账上就成。

这一天我都过得心神不宁,晚上去酒吧时总感觉能闻到一股股的血腥气,我给恶心的实在没办法,要了一杯威士忌,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抽烟喝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黑暗中醒来。这次并不算惊醒,是正常的醒来,我以为自己会坐在酒吧的椅子上。没想到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宾馆房间里的床上。

但愿昨天晚上那场噩梦了无痕迹。

可是手臂上存在的感觉让我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手臂上又满是鲜血,新换的床单再一次被染上大片的红色。

这下我真的疯了。只觉得身心俱疲,这究竟是怎么了?

思来想去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只能去卫生间将身上的血迹在此冲洗干净。

可是当我再度站在镜子前忽然觉得更加奇怪。

镜子里赤身**的我居然隐约能看到腹肌,六块腹肌虽然还没到棱角分明的境地,但是可以清楚看见的,尤其是当我攒劲时,六块腹肌更是凸显清晰。

再看胳膊和腿,都有长了的肌肉。

我比以前更加健壮了。

难怪在天轮宝顶里我和那具萌尸打了个上天入地,当时我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练成的“武功”,看来都是在睡着之后“修炼”而成的。

想到这儿我在镜子前做了个健美运动员亮相的姿势,只见浑身肌肉了起来,我的骨节也在咔咔作响。

身体机能的异常变化暂时转移了我的目标。

我走出房间后王殿臣道:“你又在身上发现鲜血了?”

“是的,而且今天晚上我明明坐在酒吧里,一睁眼就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了。”

“你晚上进房间我确实知道,但当时睡的迷迷糊糊也没想起问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到凌晨四点,酒吧还没关门,于是我换了件衣服去了酒吧。

只见王大海习惯性的靠在门口吧台上发呆,我道:“王哥,我晚上离开的时候你看见了没有?”

“看见了,我还问你去干吗,也没说话,径直就走了,当时走的速度很快,我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情。”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你也挺有意思,自己出门干嘛还要问我?”

“因为……”我话音未落就见门外走进来四五个彪形大汉。

我以为是找麻烦的,心中暗自警惕,随后就见郑春雷表情严肃的走了进来。

“郑队,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道。

“和我走一趟吧。”他想了想道。

“和你走?为什么?”我惊讶的道。

只见四名彪形大汉将我所有退路封死,堵在我面前,看样子就是一副要动手的态势,我忽然就想到自己这两天接连出现的“血手”,顿时心就慌了。

郑春雷叹了口气道:“秦边,我是给足了你面子,一般像你犯的这类案子都是直接掐倒在地戴上手铐,我亲自来这儿请你,难道还不行吗?”

我自己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的了我,就去你那儿聊聊案情吧。”

“好,你配合的话也省了我不少事情。”

“我没做亏心事,也不想事情朝复杂发展。”说罢我跟着五人出酒吧上了一辆警用面包车。

夜晚的马路宽阔无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开到了警察局,我也没去审讯室,而是直接去了郑春雷的办公室。

坐在沙发上他甚至还给我倒了一杯茶。

看这样子我不太像是犯罪了。想到这儿我道:“你不说带我回来问话吗?什么事情?”

“你不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先说你需要帮忙的事情。”

我脑子一转,心里就在合计是不是应该把我的遭遇和盘托出,万一我两说的要不是同一件事,我这可就是没事找事了。

郑春雷递给我一支烟道:“你也别担心多说什么,我两说的应该是一件事,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都在城东街?”

“唉!我和你实话实说,但愿你能相信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得了梦游症,天天晚上只要睡着了就会上马路上穷溜达,这期间我做了什么一概不知,但愿我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郑春雷斜靠在沙发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望着我,过了好久才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如果说真的是因为梦游那么这件事就能说得过去了,至少我个人是愿意相信你的。”

“到底是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这件事得从一件陈年老案说起了,四年前临江市发生了三起极其恶劣的杀人事件,三名年龄不到二十周岁的妓女被人麻醉后活剥了人皮,而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案子至今没破。”

“前天我们接到城东派出所的报告,说深夜有人在住宅楼内打架,并且不时有极其惨烈的叫声传出,当他面赶到现场后见到一名年轻人从四楼跳下,以极快的速度翻越围墙跑了无影无踪。”

“昨天晚上也是在城东区又发生了相同的恶性案件,在这两起案件里,有两名受害人被人砍断四肢后活剥了人皮。”

听郑春雷说到这里,我的心脏简直要撞破胸腔,如此快而强烈的心跳让我喘气也变的更加急促,甚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很紧张?”

“我没法不紧张,如果这两人的皮真是我剥下来的话。”

郑春雷又递给我一支烟道:“抽支烟定定神吧。”

我连点了几次打火机都没打着,郑春雷接过去替我点着道:“如果你真有剥人皮的胆量,不至于点根烟都点不着。”

“你怀疑我会剥人皮?”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根据目击者和监控录像的提取,证明这人就是你。”说罢郑春雷将一叠放大的照片放在我面前,虽然照片里的人影有点模糊,但毫无疑问那人确实是我。

我清楚的看到额头的冷汗滴落在照片上。

“两名伤者送到医院经抢救无效死亡,其中一人在临死前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恶贯满盈,当年那三个被剥皮的妓女案子就是他们三人做的,所以肯定是屈死女人的亡魂引导着你去剥了他两的皮。”

听了这话我更是大吃一惊道:“这么说被剥皮的两人是剥皮杀人犯了?”

“是的,所以我有两个问题需要你提供答案,第一你从哪儿得到了警方调查多年而没查出的凶手信息?第二剩下来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68、梦游真相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觉得你一定有你的办法对吗?”郑春雷满脸期待的道。

“就算是我有办法,那也是梦游之后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

“你确定无法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如果真的没有,那我只能逮捕你了,这可是法治社会。就算你杀的是凶手那也是违法行为。”

我顿时就慌了道:“别急着抓我,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你最好能想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屋子里静的能够清楚听见墙上挂钟走动时发出的声响,但这件事对于我而言依旧是毫无头绪可言。

“我实在想不到办法。”良久之后我叹了口气道。

“那只能委屈你在我们这儿待一段时间了。”郑春雷说的很客气。

“我是不是会被判死刑?”我已经在暗中瞎合计了,实在不行就强打出去,也顾不了许多。

郑春雷道:“首先这案子还没盖棺定论。所以你只是嫌疑人,其次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两人真是你杀死的,这两人也是凶杀犯,身负重罪,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皮被剥了。这案子可以正当防卫结束,但剥了人皮正当防卫就说不过去了,不过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判你死刑的。如果辩护做得好我估计最多三年。”

“唉,别枪毙了我就成。”

“你放心吧,没人希望有正义感的人受到审判。包括我在内。”

我两手上的烟没抽完,一名年轻警员就急匆匆的走进来道:“报告队长。案子有了新突破,刚才有一名叫李晨光的人来投案自首,说他是四年前妓女剥皮案的主谋,而这两天被剥皮的两名受害者,也都是他所为。”

“李晨光?”郑春雷惊诧的看了我一眼道。

“是的,现在人已经被我们带走做笔录了,但整个案情他说的非常详细,而且日期包括细节都能对的上号,所以犯罪人十有**就是他了。”

郑春雷对我笑道:“看来好人连老天爷都保佑,刚请你到场,凶手就自己投案了。”

我还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道:“凶手?难道他是这两起凶案的凶手?”

“刚才小张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他已经自首,并且承认了犯罪事实,到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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