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记错了事情,这座酒吧根本没有问题,但这段时间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越来越多,我才知道这间酒吧是真有问题的,但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听了我的话这番话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酒吧后舱里的水晶骷髅。
难道是因为这件东西?
仔细一想问题十之**和这具水晶骷髅有关联,因为这东西能吸收周围附近一切物体的精华,若是用以修炼,那应该也能吸收周围之人身体的精华了?想到这儿我脑子激灵一下。
这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邪物,而这些道门势力的突然介入估计就是为了这个东西。
想到这儿我也不顾点不对了,赶紧回了宾馆去找宁陵生,在他门口敲了会儿门屋子里没有反应。
当时是半夜两点多,这个点宁陵生肯定是在睡觉的,不会睡得这么沉吧?
我又敲了会儿门,连隔壁的王殿臣都给我吵醒了,出来后见是我道:“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知道个屁,我有重大发现。”
“你就神神叨叨吧。”说罢他关上门继续睡觉了。
然而随我怎么敲门宁陵生就是不开门,我不免觉得奇怪,于是去吧台让服务员把门打开,谁知道服务员告诉我道:“宁总特地关照过,如果他屋子里没人,一定不要开他的门。”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宁哥应该在屋里睡觉,总是不开门肯定有问题。”
“宁总说就算是半夜也不能开他门。”
这服务员是个死心眼,不过这也难不住我,因为这栋宾馆楼后面的水管子我来回爬了好几次,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于是我绕到了宾馆朝南面的方位,顺着水管轻车熟路的爬到了二楼宁陵生的房间,脑袋刚刚越过窗台赫然就见到黑暗中宁陵生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口。
不得不说即便是宁陵生这样的大帅哥,一声不吭的站在黑暗中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由于没有丝毫堤防,我吓得浑身一抖,扒在窗台上的双手就松开了,眼看就要掉落下去,宁陵生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臂。
说也奇怪,以宁陵生的外形绝不会给人以强壮的感觉,可我被他攥住手腕后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宁陵生一只手承受了。
我178的身高,140的份量,虽然不算很重,但就算是练健美的人平举一只手将我拎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宁陵生就这么握着我,稳稳的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丝毫用力的状态表现出来。
我都傻了,怔怔的望着他,甚至我感觉这个人不是宁陵生,但他拎着我缓缓靠近窗台后道:“在不进来我要松手了?”
我赶紧伸手扒住窗台,爬进了屋子里。
站定后我只觉得手腕隐隐作痛,借着月光只见手腕上五道手指的淤青指痕看的是清清楚楚,我不禁心下骇然,只听“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赶紧伸手遮在眼前。
片刻之后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的亮度,我放下手时宁陵生已经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他穿着整,根本不像是睡过觉的模样。
我吃惊的看着他,居然把想要对他说的话给忘了。
我不说话宁陵生也不说话,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宁哥,我、我……以为你可能遇到了麻烦,所以想进来看看情况。”
“嗯,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他一句话噎的我无话可说。
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于是我起身道:“宁哥,你早点休息,我……”
“你着急上火的来我这儿为什么事情?不说就走吗?”
“哦对,我把这茬给忘了,刚刚和王大海聊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咱们酒吧里的那块水晶骸骨,我怎么觉得最近出现的这些麻烦事或许都与水晶骸骨有关呢?否则很难解释这些人为什么会把精力耗费在一个普通的小酒吧里。”
“其实这点自从雪松出事后我就想到了,雪松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和道门中人走的很近,否则如此重要的物件不可能摆放在他女儿开设的酒吧里,而酒吧一条街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产业,所以说雪松家里藏了记录有道门众望之人的龌龊事迹的资料也不奇怪。”
“无论是吸收精华之气的水晶骸骨还是那个本子,对于道门中人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物件,所以虽然我一直极力想和道门中人划清界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强大的漩涡卷入是非的中心区域。”说到这儿宁陵生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宁哥,我们该如何规避麻烦,保护自己?”
“租赁这个酒吧时我没想到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我应该能算是个谨慎的人,但有些麻烦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这个东西与我们没有多少关系,又不是我们偷来抢来的,难道这些牛鼻子道士还能乱怪无辜吗?”
“只能说但愿他们不会。”顿了顿宁陵生道:“这个水晶骸骨必定是个了不起的神器,茅山宗已经高调介入了,那副玄机道人的《猛虎下山图》罗吉子为什么要挂在你的店里,就是告诉别的门派,这间酒吧已经是茅山宗的势力范围了,时机合适,他们会来取走这具水晶骸骨的。”
“我的天,原来茅山道士已经掺乎进来了。”我张大嘴巴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2、求功德的黑老大
“这幅图是罗吉子送给你的,他的身份很有意思,天龙阁的分堂堂主,这个身份说大谈不上多大,说小但道门中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茅山宗让他来目的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们大张旗,但又传递出己方已经介入整件事的态度,如此一来进可攻退可守,老一派的道教门派玩起手段来也是高明。”宁陵生冷笑一声道。
“宁哥,你应该是早就看出破绽了?”
“从我知道罗吉子送你猛虎下山图时我就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分堂堂主。怎么会将阁老的亲笔画作随意送人呢?所以挂这幅图就是插旗,申明主权的一种手段,至于说追杀吴高山这只是个借口,以此遮掩自己的真实打算。”
“这群老……”我本来是想说“老狐狸”的,转念一想宁陵生已经把对方的行为料想的清清楚楚。如果说对方那也等于把他一起骂了。
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道:“不对啊宁哥,他们确实杀死了吴高山的四名手下,就算是演戏也不用演的如此逼真吧?”
“这可不是演戏。或许罗吉子和吴高山真有恩怨也说不定,但文星堂介入这件事的手段是非常巧妙的,他们以保护你为借口。控制整个酒吧,其实就是觊觎那具水晶骸骨。如果等一段时间,没有太大的阻力,他们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件神器给取走,这就叫步步为营。”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这帮人真是太缺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道门正宗,简直就是道门耻辱。”我恼火的道。
“这世上任何一个门派行为做事都不可能直来直往,那只会让自己死的很难看,这和道德无关。”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以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加入这场神器争夺战的,所以做好观众吧,有人来了就端茶倒水,尽量表现的和这件事没有关联。”
“宁哥,要不然我们把酒吧转让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算了?”
“事情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千万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些人察觉我们知道水晶骷髅的存在,一旦消息透露出去,对我们会造成巨大危机,所以这个糊涂咱们得装到底了。”
其实那具水晶骷髅从我们发现它的作用后直到今天从没用过一次,所以对我们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虽然在玄门中人的眼里它是一件通天神器。
返回酒吧后没见到王大海,于是去了慧慧那儿,由于刚进了一堆的货,所以她有点忙,我大致问了小雪的情况,得知她还住在慧慧家里,估计短时间内她还是无法接受我,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缓缓了。
我有点烦躁,因为似乎突然之间前途就变扑朔迷离起来,虽然宁陵生说只要置身事外就能明哲保身,但这东西是在我们的店里,万一发生了大规模的争斗,我们是不可能明哲保身的,就像老毛子和鬼子当年在中国打的那场日俄战争,当地老百姓不可能不遭殃。
这酒吧就成了定时炸弹,偏生甩还甩不掉,也是郁闷。
最近在我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如愿的。
正好是大过年的,应该去庙里点转运香。
有了这个念头等酒吧打烊后我驱车去了临江最大的寺庙法华寺烧香许愿。
烧过香后我捐了两千的香油钱,正打算离开就见小宝和一群人架着一个杵拐棍的人一步三晃的进了庙里。
他的手虽然已经不需要固定,但还是打着厚厚的绷带。
看见我他点了点头小声对我道:“正打算找你呢。”
“什么事情?”我道。
小宝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走到那个杵着拐杖的男人身边道:“洛明哥,这位就是我说的修庙匠人,也是我大哥,秦边。”
拄拐的男人随即艰难的调转方向走到我面前颇为艰难的道:“秦先生,久仰大名,没想到今天在庙里见到你,也是我两的缘法。”
如果这人不是一脸的刀疤,就凭他的谈吐,我肯定以为他是个“有素质的文化人”。
他虽然有些病怏怏的,但身高体壮,犹如大枣般的脑袋滴溜滚圆,包括眉毛在内,脑袋上寸草不生,这副面相给人感觉就是凶残到了极点。而且他脑袋上和面部至少有长短三四处的伤口,这人肯定做不了坏事,以他这副长相谁看到了都会有堤防之心。
这些人肯定是小宝的“朋友”了。
跟这么多的黑社会站在一起,我不免觉得心跳加速,很没有安全感,想赶紧走人于是礼节性的笑了笑道:“您客气了,我是开酒吧,老板有空需要休闲的话可以去我酒吧坐坐。”
“我听宝儿说过了,秦先生放心,我保证你酒吧以后生意兴隆。”
话说的牛逼啊,难道这人是财神临世?我好奇的上下打量这人。
小宝将我拉到一边道:“边哥,这人叫巨虎山,临江这片江滩上真正的老大,他从十三岁在江滩上卖水果开始混到今天,基本上临江偏门生意基本上都有他的参与,可以说不光是临江了,就算整个中原地区他都有一号,不过这些年他身体不太好了,也查不出明显的毛病,就是一天天的衰弱,有高人指点让他修庙求福报,但巨虎山连修了七八座庙都没见好转。”
“所以他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而你正好又认识我们,所以想让我们为他修庙去业障?”
“是这么个意思。”
“哎呀,缺德事儿干多了以为修座庙就能解决问题?他想的也太简单了。”
“哥哥,这事儿不难我能找到你吗?你能给他想想办法吗?就算给我面子,看看情况呗,真要是不成也没人怪你。”
“我答应你没什么问题,但修庙的事得是宁哥说了算,要不然我回去问问情况,然后再说这事儿?”
“成,那我等你消息。”
之后我与巨虎山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出了宝殿,在下台阶时我居然见到了罗吉子。
只见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脚步匆匆的走着。
佛寺里进了一个道士,引起了众多信善好奇的目光,但罗吉子恍若不闻,就是急匆匆的走路。
我靠过去道:“罗道长,过年……”没等我拜年的话说出口,罗吉子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就从我身边径直而过。
这让我多少有些诧异,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想到这儿我不满恼火,正打算走转念一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却又不方便说出来?因为罗吉子给我的感觉是挺儒雅的一个人,确实不大像个势利眼,而且这个时候出现在寺庙里又是行色匆匆,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便跟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吉子很快便穿过了大雄宝殿,这是法华寺最里的建筑,但随即他向右一转又上了一座土坡。
土坡之上种满了松林无路可走了,难道罗吉子尿急要找地儿“方便”?
他也是出家人,如果连这种行为都能做出来,那实在太过分了,看来道门要触佛门“霉头”了。
看热闹的人都不嫌事大,我巴不得和尚道士能打起来,那真是有好戏看了。
然而罗吉子并不像我所预料的解带尿尿,而是径直走入松林之后。
这老道大白天一个人钻树林,难道又“更大的事”要办?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恶心,掉头就走了。
可是没走两步就听一阵扑落落响动,林子里一片惊鸟齐齐飞出,朝天空飞去。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3、镇尸
我已经走下土坡的脚顿时停住了。
我不相信这些鸟是被他“熏走”的,所以林子里肯定有问题。
大雄宝殿佛音阵阵,人声鼎沸,而此地距离宝殿已有一段距离,所以虽然群鸟惊起的动静也不小。但并没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