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又被领着头发生生把她给扯了起来。
我这也没见到上门阴的面,相劝她手下留情都不成。
她可是没有一点柔情似水,调教起雪惊秋来那真是毫不手软,我虽然心疼却也无计可施。
不过必须得说上门阴的手段是真有效果,雪惊秋现在哭都不敢哭出声了,就在那儿“1111”的抽泣。
我看着也是心疼不已,也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也不管上门阴随时有可能把我两冻成人肉冰棍,毅然决然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别哭了,回去我让你打几下解气好吗?”
“我头发被抓的疼死了。”她终于哭出了声。
“宝贝不哭,我给你揉揉。”说罢我刚伸出左手就清楚的看见整条左臂的皮肤表面瞬间凝结了一层薄冰,那种寒气立刻便侵入了我的血肉,我似乎感觉到整条左臂的鲜血都结了冰,冻的我是牙咧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寒气很快就消散了,但是我的手臂一时半会还调整不过来,都冻麻了,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不给我揉呢?”雪惊秋撒娇的道。
很快她就看到了我手臂的异样,抹了一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擦干净眼泪道:“我们回去吧,这件事不说了。”
说罢她真的不哭不闹朝车子走去,我一条手臂被动的没有知觉无法开车,回去的路上是她开的车子。
虽然她也有小女儿的心性,会哭、会闹有时候也蛮不讲理,但她真的是特别善良,难道这是老天爷赐予我的一颗钻石?
想到这儿我道:“你被上门阴大姐打成这样,你恨她吗?”
“恨她?为什么要恨她,刚才我确实有点失态了,是我做的不好,怎么能怪她?”
“你真是这么想?”我惊诧的道。
“你以为我不明事理吗?是我的错我会立刻承认错误,并且以后都不会再犯的。”
“小雪,我觉得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以后我会一点点仔细了解你、爱护你的。”
“其实我很能理解大姐的,她才是你真正的第一个女人,我是后来的,无论她吃醋或是对我不愉快,我都应该理解并承受,因为是我把她从你身边夺走的,我真不是说现成话,当我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个女人能像我爱你一样的爱你,我真的很开心,而且我也很感激她。”
“小雪,你真是太伟大了。”我真恨不能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亲一亲。
然而就在此时我清楚看到驾驶室的挡风玻璃上清楚的倒映出了上门阴美丽但却苍白的脸,我吓得紧紧贴在座椅上一动不敢动。
可是当我冷静下来之后却清楚的看到上门阴一贯毫无表情的脸上居然隐约透露出一丝笑容,难道……
我脑子激灵一下,随即坐直了身体,犹豫片刻我对:“靠马路边停车。”
“这是主干道。”
“别管她什么道了,赶紧把车停下。”
“你干嘛啊,过了这条路在停呗?”
“我想亲你。”
听了这句话,雪惊秋毫不犹豫立马打起左转灯,随后将车子停在路边,我立马一把抱住她两人就像**一般拥吻在了一起。
当时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初吻,雪惊秋也是,我们什么也不懂,就是嘴巴贴着嘴巴,紧紧抱住对方,彼此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心情既紧张又满足。
足足抱了有十来分钟,车子里居然没有产生一丝寒气。
38、拆庙工程
当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雪惊秋绝对不是个逗比,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和上门阴的“斗争”中,她并没有选择一损俱损的同归于尽的打法。而是不断示好这个本领强大,且极为强势的女人,甚至为了最后的胜利她宁愿让上门阴有一种错觉既“她是小的,上门阴才是大的”这么一个排序。
上门阴并没有实体,她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魂,所以嘴巴上示弱两句对她没有丝毫损失,但却能获得最大的实惠。
而上门阴居然很吃这一套。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为怪,越是强势的女人,越是愿意享受别人对她的示弱,因为她首先把自己放在一个强者的位置上,一旦觉得对方确实很弱,从心底里就会产生“不屑与之一战”的想法,而女性天性心软,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甚至会帮助“柔弱的对手”。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性格上绝对不同之处,不得不说雪惊秋作为一个女人,她确实比我更加了解女性的需求。而上门阴的行为也更进一步的说明她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她保护我确实是因为爱上了我,而非如宁陵生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杀戮**。
雪惊秋早已预知了上门阴不会为难我们,因为亲了十来分钟嘴之后我们并没有被冻在一起,她压根就没觉得奇怪,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是说给上门阴听的。
以后真不能说别人是逗比了,这些人里如果真有逗比,那一定是我而非别人。
回去之后把满满一车东西运去了雪惊秋的房间,在她的小屋子里我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古怪,直接产生的后果就是我不想走了,而且觉得浑身燥热。
简单直白的说我动了“那个心思”。
女人在这方面天生敏感。虽然我没说也没做什么,但是她的神情明显变的有些不自然,收拾好东西后她甚至都不敢看我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想在你这儿坐会儿。”我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道。
“你先出去吧,我、我想要洗澡了。”雪惊秋浅浅一笑道。
“可是……”
不等我话说完她故意装样的板起脸道:“听话。否则以后我不让你进房间了啊。”
看来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我当然必须要尊重她,于是退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房间后王殿臣告诉我一件事,就在我和雪惊秋疯狂购物的同时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他想要拆一座庙。
都说宁破十桩婚,不拆一座庙。我们也见过不少荒山野岭的老旧古庙,但这些古庙都是“天拆之”,也就是随其自然腐朽倒塌。
我在修庙匠人这行里干了十几年只见过新建或翻修的,要拆庙的这是第一次遇见。
王殿臣说就等我了。回来之后立刻去宁陵生的房间开会。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去了宁陵生的房间,陈升和大壮子已经在里面待着了。
几方坐定后宁陵生道:“屈家湖那边有个叫王水月的人让我们拆一座庙,你们怎么想?”
“屈家湖?那不是有名的光棍村吗?”我道。
屈家湖是临江下辖的一个村子,地靠大江中段区域,当地属于泥沙地质,而且几乎和江水水位平属于稍涨点水就能把整个村子淹了的殊区域。
当时咱们的填海造地技术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否则以屈家湖的位置早就改造成大码头了,而在当时只能是束手无策。
而屈家湖之所以在整个临江市名气极大并非是因为它特殊的地理位置,而是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光棍。
当然形成光棍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此地地势险峻,经济落后,导致女人不敢嫁过来。
恰恰相反,屈家湖其实是临江村民个人收入最高的村子,背靠着大江,虽然屈家湖的人没法靠航运发财,但他还有别的渠道,比如说开饭店、比如说一些娱乐活动。
在九十年代中期,很多歌舞厅其实就是搭建个小铁皮房,然后在门头用霓虹灯摆个“某某歌舞厅”字样,甭说什么环境体验,什么隔音效果,一个人在道路这头的歌舞厅唱歌,一个人在道路那头的歌舞厅唱歌,彼此之间能清楚的听到对方唱的每一个字。
但船员的生活是枯燥无趣的,即便是这样条件简陋的娱乐场所他们也愿意惠临光顾,通宵混在这个地方。
所以屈家湖这个江水边的小村子一年四季无比热闹,总是不断有水手来这个村子玩闹嬉戏。
最多的一种说法是因为水手来往的过于频繁,这些年轻、寂寞、长期无法发泄体内雄性荷尔蒙男性们对于村里的妇女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所以屈家湖村的男人十之**都带了绿帽子,而当一个地方没脸没皮成了习惯,就没人会觉得这是丢脸的事情,而男人们又指望这些水手给他们带来经济利益,所以就选择了隐忍不发,而是在家里虐待自己的娘们。
如此一来女人自然是不干了,于是纷纷逃离屈家湖,所以这个村子最终成了一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光棍村。
在民间说起屈家湖这个地方所有人都会用“王八村”代替。
就是这样一个缺乏阳刚之气的村落居然又要拆庙,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宁陵生想了想道:“这个活儿你们觉得能接吗?”
“宁总,不是我胆子小,但拆庙这种活儿我们还是不做吧,老人说拆庙是要遭报应的。”陈升不无担忧的道。
“拆庙遭报应?”宁陵生笑了。
“宁总,这个说法你应该是知道的,咱们这行里最怕的不就是拆庙吗?”
“确实最怕的是拆庙,但这也是我们的活儿,天底下总有要拆的庙,所以你们不应该觉得奇怪。”
“建庙出了事就算有麻烦也不会是多大的麻烦,可是拆庙惹上了麻烦,那就是真麻烦了,宁总,您是这行里的大行家,这事儿真要谨慎小心。”
“大家放心吧,这件事我会从头到尾跟在你们身边监督整个工程的,一旦出现险情,我会第一时间排除状况的。”
“成,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多少也踏实点。”陈升道。
出了屋子后陈升不解的道:“我就奇怪了,宁总为什么非要接这笔生意呢?咱们也不缺钱,拆一座小庙能有几个钱?”
“我觉得大哥拆这座庙不一定是为了钱。”
“嗨,干活当然是为了赚钱,否则意义何在呢?”
他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整天就是忙着管理工程队的一些人员琐事,就是个兢兢业业做小生意的人,和他很难说清楚道理,所以也没人和他抬杠,大家各忙各的。
“我也觉得奇怪,大哥不是赚小钱的那种人,为什么接这活儿呢?”王殿臣私底下问我道。
“宁哥的心思他如果自己不说咱们谁能知道,还是睡觉吃饭溜馒头吧,别操闲心。”
“说起馒头来这段时间可真够让我操心的。”王殿臣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估计这小子可能到发情期了,这两天脾气特别暴躁,那些狗只要靠近他身体周围十米处立马是掉头就跑,原来天天在这儿遛狗的那些人都不敢来江边了。”
“还有这种事情?那还真不好办了,天极狼是极稀罕的物种,上哪给它找条母狼去?”
“我也为这事儿恼火呢,它现在情绪搞不好连我都会攻击。”王殿臣不无担忧道。
39、离婚之地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动物发情期时情绪确实极为焦躁,你还真得小心点,和宁哥说过这方面的情况吗?”
“说过,但大哥也没解决办法,这种事情人力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看它的缘分有没有到了。”说罢王殿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也别着急,每天给它洗两遍冷水澡,应该能起到灭火的功效。”
“这肯定是不行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我们开车去了屈家湖。
这个村子在临江的东面,出了市区又开了有三十来公里,便到了屈家湖。
不明白靠江边的村子村名中为什么会有“湖”字。
屈家湖是个极其特殊的所在,在村子后方不到三公里的区域就是整个临江最大的装卸码头,东临码头所在,村子正前方不到四五百米的区域就是一片广大的江滩。
江滩上并没有沙,只有一层黝黑的淤泥层,在江水常年的冲刷下,淤泥层异常平整,而屈家湖所建造的区域距离江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再往后则是一处占地较广的大山,这座山的名字很有气势名为“天将山”。
而这座山名和村名其实是有联系的。据说当年屈家湖总是被淹,后来村子里一位姓屈的村民从外学成了本领归来将涨起的漫天大水给封在了江口处,但他也耗尽了自身的法力,自知死期将至,他让村民将自己死后的尸体埋在江岸边,并将村名改成“湖村”。
而当地村民为了纪念他就将村名改成了“屈家湖”。
天将山据说也是此人死后地面不稳,天上出现了一个身着金甲的神将,他将手里一块石头丢在当地后幻化成的大山。
这当然就是个神话故事,而且是极为不靠谱的神话故事,因为这座山是土质结构,而非岩山,所以当然不可能是由石头变成的。
不过天将山在临江这片盆地区也算是不可多见的大山了。垂直落差至少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山体也颇为广大,山上绿树成荫,一派生机盎然。
只见不算大的屈家湖村里至少有二十来家或是铁皮棚搭建的歌舞厅,或是民居直接改建成了歌舞厅。此外还有脏兮兮的乱七八糟的各类大排档,甚至我居然在这儿发现了几处小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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