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说了不算,看那边怎么回复吧。”挂了电话后我又拨通了“应神制作方”的电话,将林边的“一番深情”
“知道了。”电话又被挂了。
“这人一点礼貌都不懂。”挂了电话后我抱怨道。
“这可是世外高人,他和你有什么礼貌可讲,人能搭理你就不错了。”王殿臣抽着烟懒懒道。
之后睡了会觉,再睁眼已经是晚上,我去问宁陵生吃什么晚饭,走到门口就听见天极狼奇怪的吠叫声,我暗道:不好,赶紧拧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宁陵生蜷缩在沙发中,能看出来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疼痛而浑身痉挛,裸露出来的皮肤居然完全呈暗红色。
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宁陵生中毒了,慌里慌张的道:“宁哥,你”
“出去,你给我出去。”宁陵生连手指头都无法伸直了,弯着手指,指向门口。
以宁陵生骄傲的性格,他必然是不想自己最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于是我赶紧拖着馒头出了他的房间。
看来宁陵生还是中招了,只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
想到这儿我顿觉六神无主,回去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王殿臣,他也慌了,我两商量半天不得其法,正自觉得挠头不已,宁陵生悄然无声的走进了我们房间。
“宁哥”我站了起来。
此时他的面色正常无异,宁陵生什么都没说,平静的道:“走,吃饭去吧。”说罢当先而出。
这顿饭我吃的是心不在焉,但宁陵生还是那样,饭量正常,没多吃也没少吃。
我有心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吃过饭之后宁陵生一句话不说的就回去了,整个过程基本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你是不是眼花了”王殿臣等宁陵生走后问我道。
“绝对没有看走眼,我发誓看的是清清楚楚。”我道。
“可是大哥看来状态很正常啊。”
“你跟着宁哥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以宁哥的性格,他会在我们面前暴露自己虚弱的一面”
“这倒也是,那我们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中了降头也不可能去医院看病吧”我们两是一筹莫展。
之后两天我们偶尔看到宁陵生发作过一次,那次他身体呈现的不是暗红色,而是惨白的颜色,但同样会令他感到痛苦。
这下王殿臣也不在怀疑我“花眼”了,而令我们感到沮丧的是这件事上我们根本帮不上一点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都后悔死了,因为我的“善念”而让别人产生痛苦,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林边所供养的应神到了。
这次不是通过邮寄,而是人送过来的。
这个人先找到的我,他的穿着真的很具有热带风情,虽然是大冷的天,但他穿着一件花衬衫,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麻布过膝大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日本武士专用的木屐。
这人大约五十多岁年纪身材不怕不瘦,个子不高,圆溜溜的脑袋上带着一顶草帽,一双小眼炯炯有神,脸上始终挂着一副谦卑的笑容,弯腰勾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看就是专业跑腿的小脚色。
可之前就算是梦这样的强力应神都是邮寄来的,难道区区一尊保“小三爱情”的应神还能比“梦”级别更高那五万可就搞不定了。
想想头皮都发麻,因为我打电话给对方时确实没细说应神等级,万一他给我定制了一尊超级应神,那赔光老本我也请不起。
老头那知道我的心思,哈哈一笑,嗓门就像一只公鸭子粗粗道:“勒号你好,我司北湾来的,我叫阿天北伯。”
37、五花神为孽、依然秋水长天大皇冠加更
他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国语道。
虽然这就是个送货跑腿的小脚色,但却是从宁陵生父亲那来的,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于是我赶紧把人请进了屋子里。王殿臣也挺有眼力价,赶紧给老头泡水,他笑眯眯的道:“谢谢号,谢谢勒们。”
“阿天北,这次一尊应神咋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哦,不似光为了灵神,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号,内地的关系多亏几位辛苦操劳了,法王他老人家让我谢谢几位号。”说罢他站起身来冲我们连连点头。
“您客气了,这件事里我们也有好处,当然要做了,但我们真的敬佩法王的本领了。将来如有机会希望能见他老人家一面。”
“一定有机会的。放心号。”他笑道。
“对了阿天北,我有件事情得和你说一下,我大哥,也就是法王的亲生儿子,他被人下了降头。你们可得”
“是的。法王也听说这件事了,我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老头嘿嘿笑着道,似乎一点不着急。
我顿时就晕了,这样一个人来能解决什么问题想到这儿我道:“阿天北,对方那一对夫妻非常阴险毒辣,您得做好准备啊。”
“没有事情的,法王都认识他们啊,大家是朋友,这件事就是个小小的误会,我去找他们把话说明白就ok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陪您”
“不需要的。你们等我消息号。”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我道:“用蜂蜜调和白酒,然后把粉末放进去调匀后服下,可以减缓降头术的毒效。”
说罢指着带来的木头盒子道:“我给林先生供了一尊五花神,你告诉他法相供在两人睡觉的床下,每三天用鳗鱼的血擦拭男性那话儿一次,连续七次就可以了,之后行房事之前,心里要默念阴八诀,口诀写在包裹神像的盒子里。”说罢阿天北就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赶紧先给宁陵生冲调解药,趁他喝药时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是你打电话给他的”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对夫妻是修炼冰火降的,这在降头术中属于高等级的邪降手段,中招之人每天午时会有烈火焚身之感,每天子时会有身入冰窟之感,我破不了冰火降,只能打电话给北湾了。”
“来的那位阿天北你认识吗”
“阿天北不认识,父亲的手下我都没见过。”
“说实话我真替他担心,他说法王和那对夫妻有交情,上门去和两人商议为你解降了,但愿他能搞定这对夫妻吧。”
“秦边,人不可貌相,北湾、泰国、马来西亚、缅甸这四个地方是降头师的大本营,尤其是北湾,汇集了最好看也谈不上,身材属于那种略微显得有点壮的类型,如果是在平时我基本不会关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觉得心脏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劲儿骤然在我体内达到了顶点。
这女孩丝毫不知她已身处险境,站在我旁边等着那根雪糕。
当老板将雪糕递到她手上我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万幸就在我即将“得手”那一刻,总还算是留有一丝清醒,我转而一把夺过了女孩的可乐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图让我给她一个说明,我拧开瓶盖一气儿将瓶子里的可乐喝光凶巴巴对她道:“还不走快走。”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低声咒骂道:“有病。”转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我随即躲入花坛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说不好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平静下来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赶紧回到了宾馆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十之是因为碰触了五花神,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来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点,拿到木盒后我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体,结果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我垂头丧气的道。
“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淫神之一,你碰触了他的身体自然心生淫念了。”阿天北嘿嘿笑道。
38、以暴制暴(上)
“啊五花神是淫神可是林边求的是爱情。”我忍住笑道。
阿天北笑了;笑声中充满了不屑道:“他哪里懂什么爱情;如果林边真的明白爱情是什么;他会抛弃和自己同苦的结发妻子他爱上的是那个女子的身体;不信的话你让那个女人增肥五十斤。你看林边是否还会继续爱她;所以他只能供淫神;因为他只懂得鱼水之欢;而非精神挚爱。而你受了淫神之念;心里所想的自然就是之事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一上街就惦记着耍流氓吧”我痛苦的道。
“你不用害怕;破功的手段并不难;你每天子时之后去北面方向找一处月光最弱的泥土地;把两只手插进泥土里等一个小时后回去睡觉;最快五天之内就会有成效。”
“我的天;深更半夜跑出去手插泥巴一个小时;这还得连续五天”听了这个破功之法我头皮都发麻。
“还有一个办法;十秒之内就能搞定。”
“那您教我这招啊。何必用那个复杂的。”
“你找把刀;把自己那话儿给切了。一了百了。”
“还是每天来一小时吧。”我无奈的道。
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应神不是玩具;无论你有多好奇;都不要轻易与之接触;最好连看都不要看它;这才是最保险的。
阿天北听我这么说开心的哈哈大笑;就像顽皮的孩子。
“阿天北;那对夫妻怎么说他们愿意为宁哥驱除降头吗”我道。
“愿意;当然愿意了;都是朋友号;互相帮忙勒。”他笑眯眯的道。木叨巨划。
“这么容易就答应你了看来法王的面子是真够大的。”我由衷的道。
“有话好好说就可以了;事情吗总是可以商量解决的。”阿天北始终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号;得去隐秘的地方才能做这件事。”
“什么时候去呢”我道。
“先别急号;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这事儿肯定着急;宁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ゞ一到晚上”
“冰火降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虽然我们很着急;阿天北却心情坦然;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电视节目;综艺类ゞ连续剧ゞ电影。那欢乐的笑声始终充斥着宾馆房间内;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满童贞的中老年人;简直是太欢乐了;甚至他愉悦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让我“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过了午夜子时;他用手撑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时候了;我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忙;麻烦和我走一趟号。”
“没问题;只要赶紧把宁哥身上的降头给除了;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小伙子不错;你们很团结。”他赞许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ゞ乙醚ゞ盐ゞ酱油ゞ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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