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蛊毒;只能毫无反抗的任由蛊师摆布;不过解蛊的手段却很简单;这就像是一把很锋利但却易折断的剑;适合那些好走险招的人使用。”
“如果这个小男孩的家人真是蛊师的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养蛊之人一般来说都属于性情阴郁;手段狠辣且喜怒无常的人;所以我真心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这次是为了救人;我不得以而为之;所以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一旦感到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等闲视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种人应该是伤不了我的。”我毫不在乎的道。
“秦边;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没到天下无敌的境界。”
“这我承认;但对方也未必是多牛逼的角色;一个制蛊的人难道比鬼魂还可怕吗他不来找我是他的福气;否则我直接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痰盂用。”
“你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宁陵生道。
宁陵生的小心谨慎并没有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我感觉只要有上门阴在我身上;我就天下无敌。
回到宾馆后宁陵生继续去打他的棋谱;我则和这些天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王殿臣抽烟聊天。
王殿臣自从知道自己得罪了小鬼;又知道吃土豆丝能让小鬼开心。这些天连饭都没吃;一顿三餐全是醋溜土豆丝;我估计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吃土豆丝这道菜了;除此以外他也不敢出门了;所以这次我住院他也没去
我笑着打趣道:“我说你能把土豆丝给戒了吗再吃下去我估计小家伙看腻歪了一样还是要对付你。”
“我的亲哥;能别说这种话吗;你知道我忌讳这个;何必非要刺激我呢”他皱眉道。
“你现在知道怕了。”
“咱别说这事了好吗吓唬我有意思吗”
“我没吓唬你。我的意思是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小心过度了。”说罢我端起茶杯喝了满满一杯水。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再看王殿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赶紧往下看;只见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我居然尿了裤子。
真丢人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面红过耳赶紧去厕所里换裤子。
再出来后王殿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挠头良久问我道:“咱这不是前列腺犯了吧”
“滚你的蛋吧;你才前列腺发炎呢。”
“你别生气;我不是骂你;你这突然尿了一裤子不是前列腺突然发炎还能是什么别的毛病”王殿成竭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别在说了;这属于发挥失常。”我皱眉道。
“好;咱不说这事了。”话音未落王殿成放声大笑。
我是又羞愧又恼火;但也没话可以反驳王殿成;闷闷不乐的抽着烟。
烟抽多了嗓子干;没一会儿我有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水。
这次因为只穿着浴袍。所以我“感受”的很清楚;只觉得两腿之间热流滚滚。
我吓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难道我的膀胱功能完全丧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暗道:不好。也不顾的换浴巾了;直接冲到宁陵生的门口边敲门边道:“宁哥。麻烦来了、麻烦来了。”
门开了宁陵生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让我进了屋子。
浴巾湿哒哒啊;在宁陵生的房间我实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去厕所脱了;可是又觉得光屁股对着他实在别扭;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能用水冲洗了之后穿在身上。
出了卫生间之后只见雪儿正蹲在电视机上看着瘸腿馒头在屋子中央转圈;也不知道是谁在逗谁玩。
“宁哥;我小便失禁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你先别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是一喝水;立马就尿尿;而且是控制不住的往外尿;我肯定是被人下蛊了。”
“看来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男孩的家长就和我们在一起;是我大意了。”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可是、可是”
“他之所以没对我下手;是因为看到我破了尸水效用;对我有所忌惮。”
“这狗日的”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尖叫;雪儿挺直了身体对我发出尖利的叫声。
“当着它的面别说脏话。”宁陵生皱眉道。
我本来就晕;现在更晕道:“它还懂这个”
“灵兽和人相比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说话;所以面对它们的时候你最好注意点。”
“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我该怎么办呢”
宁陵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叫水崩;并非蛊毒;而是降头术的一种;水崩是降头术里比较低等级的法术;就是喝下去的液体立刻就从人体的毛孔窍要出渗出;不会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但是和水崩相类似的有一种叫血崩的降头术;一旦释放在你身上;那人就会不停的淌血;极其阴毒可怕。”
“我倒是没有出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要你性命;否则就会用血崩降了。”宁陵生道。
我不禁火从心头起道:“这些人实在太不像话了;自己的孩子伤害了同学不说;居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伤害我们;难道他们真的足以天下无敌了”
“蛊师、降头师都是一群少有人敢得罪的狠角色;而且修炼这门秘术所处的环境多阴诡凶猛;所以这些人的思想行为绝不能以常理度之。”话说到这儿宁陵生表情变得有些不快道:“但无论如何你是我的人;他们既然知道我能破处尸水之毒;按理也该给我一点面子;下手对付你就是再打我的脸。”
我巴不得宁陵生这就为我去“复仇”;让那一对降头术夫妇吃大亏这才解恨。
思索片刻宁陵生道:“你去找几样东西;我需要一个女人的指甲;完整的十颗指甲盖子;一颗不能少;而且必须是同一个人的。然后要一些香椿的叶子”
“宁哥;这是秋天了;上哪去弄香椿叶子。”
“食品店里有卖咸香椿的;去买几盒回来不就成了。”我拍了脑袋一下;自己这脑瓜子和宁陵生比感觉都是白长了。状丰池圾。
“还有香灰;你多弄一点香灰来;能弄来多少是多少;三样东西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女人指甲、香灰、香椿叶子;我这就去筹备。”走到门口我又停住了;问道:“宁哥;我这样子能出门吗”
“只要不喝水就行;水崩这种降头术对于人伤害程度并不大;主要是让你丢脸;伤害的你的自尊心。”
“这个混蛋玩意;我他妈”
“吱”雪儿亮晶晶的一对黑眼珠冲我露出愤怒的目光。
雪儿的手段我是见过的;那堪比天外飞仙的一抓
我头皮都发麻;赶紧开门离开了。
首先就得把女人的指甲弄来;思来想去我能找的女性也只有雪惊秋了;于是我朝“恋情1990”走去。
我这两天遇到的倒霉事都和雪惊秋有关;看来我和这姑娘天生犯克;不过我也不认识别的女孩子;如果不找她;那我只能上马路去抢人指甲了。
一古庙禁地一
32、救人为慧慧大皇冠加更
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酒吧门口,此时又是下午,那些服务员又在打扫酒吧内外的卫生,我伸头朝里看了看,只见黑黝黝的。吧台前并没有人站立。
“请问雪总在吗”
服务生头都没抬道:“雪总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昨天晚上住院去了。”昨天晚上也就是我住进医院的当晚雪惊秋也住院了想到这儿我道:“雪总那出了问题昨天白天喝酒的时候我看她状态还好啊。”
“白天是还好,但到晚上状态就不对了。”
“哪儿不对了”我暗中有些担心。
“就是站在那里说胡话,说什么这个人要害死她,那个人也要害死她,其实昨天晚上生意挺不错的,但被她这么一说人都跑光了,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她心情不太好,但是到了后半夜整个人的状况越来越差,我们也不知道该联系谁就打电话给了医院,然后人就被带走了。”
“那她去了哪家医院呢”
“这个还真不知道,来的是120急救车。医生看到了她的状况直接就把人拉上车带走了。我估计有可能是精神病医院。”
那可不凑巧,本来我想去精神病医院看看她,可眼下自己也有问题,暂时顾不上她。
正打算走,忽然看到一个女服务员拎着一桶水走了出来。她双手的指甲保养的可真是不错。至少三四厘米的长度,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看来极为显眼。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道:“你好,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把你的指甲给我吗”
她立刻翻了我一白眼道:“你有毛病吧”说罢就要走。
这事儿不办成我可就要尿一辈子裤子了,想到这儿我硬着头皮走上去道:“就算我有毛病吧,我也不白要你的指甲,花钱买总行吧”
“滚”
“一百块一颗,我要你十颗,总价一千块如何”说罢我从身上掏出了一沓人民币。
这姑娘愣了一下,随后道:“你确定愿意花一千块钱买我的指甲”
“是的,只要你把指甲减下来,这钱就是你的。”打扫卫生的人都不干活了,围过来看热闹。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
我直接把钱交给身边一人道:“这姑娘你认识她吧。每铰下一颗指甲盖子你给她一百块钱。”说罢我又对姑娘道:“这你总该放心了”
姑娘倒也是爽快,立马转身去了店里取出剪刀把手指上的指甲全部剪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在吧台上。
我收起来装进口袋就走了,只听后面有人小声道:“这人是神经病还是变态”
“我估计是变态,看他的样子不像精神病。”在这些人的议论声中我打车离开了。
相比较女人的指甲其余两样物品就好搞多了,我去商店买了两盒咸香椿,又去最近的寺庙找和尚要了满满一塑料袋的香灰,之后便回到了宾馆。
把东西放下之后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道:“雪姑娘不在店里面”
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道:“宁哥,你又跟着我了”
“没事儿我跟踪你干嘛,你在临江只认识雪姑娘一个女孩子,要手指甲这事儿自然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她,但这可不是她的指甲,自然是因为没有找到她本人了。”
“是,道理确实不复杂,但我就是没有想到,不过宁哥,你要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睡觉,过了子时我在去找你。”
一下午没喝水嘴巴是真有点渴了,只能用纱布沾了水擦擦嘴唇和舌头,心里把那对夫妻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也不敢抽烟,看电视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之后宁陵生准时敲响了房门,开门后只见他背着一个大包裹道:“走吧。”说罢径直朝外走去。
王殿臣还是不敢出门,这次真把他吓的不轻。
江边的深夜不但寒冷而且潮湿,但是酒吧一条街依旧灯红酒绿,嘈杂的人声不停传出。
“宁哥,咱们这是要去那儿”
“郊区。”宁陵生干脆的道。
在酒吧一条街上等生意的出租车很多,上了车后:“去郊区。”
“哪个郊区”
“最近的,总之是郊区就行。”
司机顿时警惕起来道:“老板,这么晚了你跑那种地方去干吗”
“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去郊区是有事要办。”
“不是我拒载,这大半夜的去郊区,您两位真要把我给办了,我”
“你今年特背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他有些愕然。
“你妻子有外遇了”
“你”司机先是一脸的愤怒,随后愤怒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过、伤心与失望。
“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想这么说这些话伤你的心,但我确实有急事需要去郊区,帮个忙吧师傅。”
司机没再说什么发动汽车一路向前。
路上他并没有说话,渐渐的道路两边越发荒凉,我们已经出了城区,来到一片市郊处。
临江是高速发展的城市,市郊已经看不见半块农田,到处都是破开建设的工地,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路灯设备全不能用,四周一片漆黑。
:“就在这停车。”
不等他掏钱驾驶员道:“不用给钱了,你是高人能送你一趟也是我的荣幸。”
宁陵生将一百块钱放在驾驶台上道:“师傅,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就看你能不能挺住了,鲜血或是残忍无法证明你存在的价值,可是如果你能活的比她更好,那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这个钱不是给你的,一趟夜班开车辛苦不还是为了孩子而奔忙,早上回去的时候给孩子带点他爱吃的早点吧。”
听了宁陵生这番话,司机留下了无声的眼泪,他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因为用力过度浑身抖动,随后抹了一把眼泪干脆的道:“大师,是您救了我,救了我的孩子,否则唉,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算是明白了。”
“饶恕罪人并不是你软弱,而是因为你对所爱人的不舍,所以你的善良是在家人身上。”
“明白了,我再也不会做糊涂事,虽然没了老婆,但我还有儿子呢,就算是为了儿子我也要好好的活着。”
这是个聪明人,拉一把就能回头,事实上这个人后来确实混的也不错,借着出租车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