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拥有的属性实际上就是一开始开天辟地出现的时候拥有的两个属性,其他的都只是旗下的分支罢了。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然雅一直都非常坚信这句话,因此在这个时候,然雅的手上,非常简单的一个能量球就出现了,但是不是其他的任何属性,只有创造属性,灰白色的光芒看上去是如此的微弱,但是真正战斗起来的时候,这微弱光芒的光球却是能够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然雅的右手一挥,光球就直接离开了然雅的身体,直接将墨非绝给包围了,然雅能够非常清晰的看到墨非绝的灰色气息的能量正在里面翻滚着,似乎是想要逃离出自己的创造属性幻力?虽然这是可能的,但是然雅明显是不会傻兮兮的让墨非绝如此轻易的逃脱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次日,网络,电台,报纸上到处都是关于沐长健的大篇幅报道,细数了其在位期间的种种,有政绩,却依然无法抹去其所犯下的罪过,
报道中还提及了启星集团的总裁曾经是沐长健的小女婿,当年的一场如此盛大的官商联姻,又加上是强强官商联姻,自然会吸引众人的目光,只是这场豪门之间的婚姻竟然仅仅维持了两月,令众人唏嘘不已,有人感叹这启星集团的展傲凡果然是眸光犀利,竟然极其利落的抽身而退,与沐家划分的清清楚楚。舒欤珧畱
而网络上更是什么言论都有,有欣赏展傲凡干净果决的态度,也有欣喜感叹a市又多了个最有价值的钻石王老五,还有唏嘘那两个月就被丈夫踢出婚姻的前任市委书记的那位千金小姐……
展傲凡盯着电脑屏幕,冷峻的面庞面无表情,只是眸里透出的光却是冷的。
这时,敲门声响起,外面人待听到一声清冷的“进来”后,方才缓缓将门打开,轻轻唤了一声:“展总。”
展傲凡自电脑前抬首,看着面前的人。
李子政自然明白,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有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要汇报给您。”
“说吧。”展傲凡示意道。
“展总,有夫人……不,是沐小姐的消息了,原来这两个月来,沐小姐一直住在中源区的旅馆里,因为那个地带住宿是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查到她的住处。”那家旅馆正好是他派去寻找的一名下属的叔婶开的,偶然听闻自家侄子说在寻找一人,觉得描述的和住在他们那里两个月的一个女子很是相似,只不过,等他们找去的时候已经……
展傲凡的眉头微微蹙起,冷声道:“接着说。”
李子政略一迟疑,而后开口道:“等我们找去的时候,沐小姐已经走了,是昨天走的,现在……不知去向。”说完,他心里也是一阵唏嘘,虽说两个月前展总已经吩咐不要再调查沐小姐的去向,可是他偶然得知后,还是觉得事情太过意外,所以才……
中源区一直是a市最难清的一块毒瘤,就比如美国的曼哈顿区,治安杂乱,住着的都是社会最最底层的人群,只是,沐小姐怎会去那里?
即便是离了婚不出国,也应该回去沐家啊?难道……心里骤然一紧。
而向来睿智的展傲凡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利眸微眯,冷声说道:“李叔,去查一查我划到她账户的一亿。”
李子政的办事效率也的确当得起他现在的职位,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就汇报了信息。
“展总,如您方才所料,沐小姐没有动用账户上的一分钱,而是直接转到了纪检委,想来……应该是填补了沐长健的一亿元贪污赃款。”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许久之后,展傲凡沉声开口:“李叔,下去吧,不要再查了,以后,她的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这次,是我逾越了。”关上门,李子政怅然叹息一声,想起那个灵透动人却也如此倔强的女子,心里一时竟有些酸楚。
已过不惑之年的他,在上一任展总过世后,跟在展傲凡身边六年,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他的痛苦,隐忍,冷漠和狠辣,自然也不陌生那个整天追在她身后的女孩子从少女到女人到人妻……
呵,果然是倔强啊,要不然怎会数十年如一日,不厌其烦的缠着那个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的男子……而今,一切都了断了,也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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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又是“嘭”地一声,进入湖里的第一秒,我的第一感觉便是冷。舒虺璩丣时至初秋,现在又是大早上的,不知道我会不会感冒啊,早知道我就不玩了。
我深吸一口气,欲扎入湖里找人,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湖的最边缘处有一张熟悉的脸。心中的怒气油然而生,原来,方才上官翌就在我的脚下面。不过,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脸上挂着的笑,在我看来有多碍眼吗?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赌气钻入湖里。不出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道笼罩。“哗”地一声,上官翌将我从湖里拎了出来,接着他又飞身将我拉到岸上。事到如今,已经有两只“落汤鸡”了。
“诗诗。”上官翌拥着我的手未曾放开。“你和我赌什么气?为何还要钻入湖里!”他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生硬,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赌气?”我用力推开他。“上官翌,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竟被我这种没有武功的女人一推就掉到湖里去了。还有,你躲在一边看我在那里干着急,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不知为何,我觉得鼻子酸酸的,我想我一定是被他气过头了嬗。
上官翌上前一步将我拉住,“我先带你回去换件衣服,不然你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放开我啦!”我甩开手,挣脱他的束缚。现在我正在气头上,他的柔情对我来说——没有用!
上官翌皱起眉,“诗诗,我方才见你正在气头上,不忍心破坏你的兴致。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担心我,对不起。”他的语气很诚恳,让人听得心生不忍离。
听到他的话,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原来他会被我推入湖里,是因为他故意放水。敢问天下有几个男人会让女人放肆到这种地步?对于上官翌对我的纵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说我不敢动,那是骗人的。
“阿嚏!”我十分没形象地打了个大喷嚏。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我皱着眉头道:“我好像感冒了诶!”对于上官翌,我已经不想说什么抱歉了。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怪我。我想,上官翌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毫无保留地包容我的人了。如果我去杀人放火,他也许还是会默默地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吧。
“诗诗,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上官翌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好。”我现在巴不得尽快回去洗个热水澡,身上湿答答的难受死了。
是夜,四周一片沉寂。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唉!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和上官翌回来后上官冷渊的反应。当我和上官翌一起出现在上官冷渊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是一阵抱着肚子狂笑。我之前心惊胆颤个半天,原以为他会因为怒极而对我们进行“报复”,而他给我们的反应,未免太令人诧异了吧!我想,上官冷渊那个称不上正人君子的男人,一定是想找个时机偷袭我。所以,我到现在都不敢合眼诶。早知道的话,我就不整他了,省得我心虚过头了。看,我现在不就没有落个好下场吗?
“嗑”地一声,我听到了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须臾,一个人影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了然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啊,我就说上官冷渊不会放过我吧!不过,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从外室的窗户那边发来的,他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我的床边了。
感觉到那黑影正向我凑近,接着,一只手触向了我的手臂。我快速反手拉住那只手,鲤鱼打挺地跃起身,紧接着一个用力,便将那个人影弄到了床上。接着,我快速欺身向前,十分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那个人腰上。得知我要反击却不还手的人,除了上官两兄弟还有谁?上官翌总不会变态到半夜来我房间,所以这个人一定是上官冷渊。
“啪!”地一声,我很是“温柔”地拍了一下身下人的背,然后忿忿地道:“喂!我不就是扒了你的衣服再把你弄到屋顶上喝风而已,而且我只是出个点子罢了,没想到你还真是这么小心眼啊!还好我留了一手,不然我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诶!”
“你何时扒过我的衣服?我为何不知道?”被我有着的人开口了,不过那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陌生啊?
“你不是上官冷渊,你是谁?”他的声音告诉我,我并不认识他。
“你可否先从我身上离开,我们这样不好讲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小提琴般清逸,听起来很舒服。
“哦,好。”我站起来,然后弯身下床,点起了床边桌子上的蜡烛。一簇火苗逐渐扩大,知道烛光盈满整个房间。
我转过身,看向那个正在整顿衣裳的人。“是你!”这个样貌平平,却气质不凡的男人,不就是我那天见到的店小二吗?说实话,这个人的五官称得上清雅俊秀了,但是与那几个男人相比,就略逊一筹了。我这样,纯粹是视觉疲劳罢了。
“没想到姑娘还记得在下。”他淡笑。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说真的,这个男子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却想不起来。
“姑娘不是昨日才见过我吗?”那个男子反问我。
“对了!我知道了!”我睁大眼,“红磨纺,我在红磨坊见过你!”
“在下的确是去过那里,但是……”男子的眉头微蹙,“在下似乎没有见过姑娘。”
“那天把太守气晕的是你吧?”我真的确定了,那天在红磨纺跟我对对子的就是他。
他点点头。
“那你还记得‘假名假姓假地址,骗吃骗喝骗感情’这个对子吗?”我可清楚地记得当时我丢给他的这么两句话后便很拉风地退场了。
“你……”他双目微瞠。
“那天当众挑衅你的人就是我啊!”真是的,我都说到那份上了,他竟然还没想起我。
他的视线从我的头扫到了我的脚,“你就是当日那位小兄弟?”
“是啦是啦。”我无奈地点点头。
他惊叹道:“没想到姑娘竟能将一名男子乔装得出神入化,当初在下竟看不出你是女子。”
我睨他一眼,“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呢?”
他听到我的话,忙不迭地道:“请恕在下口拙,在下并无任何冒犯姑娘之意。”
我的额际有一滴冷汗滑落,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调调。“我有名字的,我叫诗诗,不叫‘姑娘’。”
“诗诗?”
“对啊,是诗词歌赋的诗,你这么叫我就可以了。”我敢保证,他要是再‘姑娘’下去,我一定会跟他急。
“这……”他一脸为难。
“反正无论怎么样,要是你再姑娘姑娘地叫我,我就不跟你走了。要是你敢来硬的,我只需大叫出声,上官两兄弟一定会马上赶到的。”无论怎么看,这个人就是没有那几个男子不拘小节。反正我已经猜出他的目的,我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况且,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因此置自己于危险之中。第一,他无伤我之意;第二,也许是以前打过交道的原因,他看起来似乎挺欣赏我;第三,如果我借此机会,便可逃离上官两兄弟的掌控。
“姑娘果然聪慧过人,”他一脸赞许。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诗诗。”他一脸无奈。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你呢?你叫什么?”
“在下尹暮予。”
“木鱼?!!”我差点忍不住岔了口气。
“夜幕的夜,给予的予。”他一脸认真地对我解释道。
“尹暮予?我看还是木鱼比较好听。”我拍了拍他的肩,“从今以后,我就叫你木鱼了。”不给他任何回复的机会,我转身走向与床只隔几步之遥红木桌前,拿起桌上的笔,在早先压好的纸上写下了几个字:走了,勿念,勿找。
这纸笔本是我下午的时候闲着无聊,向店小二要来用的,反正账都会算到上官两兄弟的头上。没想到一时兴起地摆弄这些东西,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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