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嘻笑声中,小欣在我耳边轻声道:“有粮哥哥,人家想起一句古诗呢,背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我马上便感了兴趣,因为这时候小欣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我们一生的财富。
“一片冰心在玉壶。有粮哥哥,你说我们像不像?”
我忍不住呵呵笑着,也把嘴唇贴到小欣的耳边:“如果我们像这位师傅说的那样,成了冰棍就更像了。”
“我们才不会!”小欣娇怪着道,“别忘了师傅还说,我们心里有爱情之火,怎么会成冰棍呢。”
我们两个亲亲我我着,把个司机都看得羡慕了,他忍不住对我道:“我说哥们,你真了不起。把这么漂亮、大方的姑娘给追到手了,真他妈地神气!”
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乐得半天合不上嘴。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们回到宾馆已经后半夜了,在我为我们之间的爱情畅想着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小欣却说她有些累了,准备洗了澡睡觉。进浴室之前。小欣还郑重地吩咐我把屋里空调打开,温度要调到最高。一点都不照顾我的情绪。
小欣进到浴室时间不久,我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音,头脑里幻想着她天仙一般的容貌,又仿佛看到她现在全无遮拦的模样,我地心里像猫抓得一样,不由得激情翻腾、感觉到有一种**在蠢蠢欲动。
虽然几次按捺不住,人已经走到浴室门前。但是我终于没有将面前的那扇房门推开。我是爱小欣地,我也知道小欣的心里有我,那扇紧闭的房门很可能只是在那里虚设,但是我却不能推开它,爱一个人,就应该去懂得尊重她。
女人洗澡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在外里心急如焚,小欣在里面却不慌不忙。居然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等到她推门出来,一件保守的浴衣却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小欣依旧是没事人一样,对我平静地道:“有粮哥哥,人家要睡了,晚安。”
“晚安!”
小欣订下的这套客房分里外两间。我眼睁睁看着她婀娜的身影进到里面一间卧室,自己坐在沙发上地身体却不能有丝毫的移动,心里的**奇痒难耐。
随着小欣把身后的屋门轻轻闭上,屋子里似乎又恢复了深夜的宁静,但是我的心却很难平静下来,我想就算现在躺倒在床上,今晚也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所以我干脆就在沙发上坐着。我苦笑着想,不知道刚刚经历过一番激动叠荡的小欣如何能够睡得着。
似乎身后的屋门又在响起,我回转头来。就见到穿着一套黑色内衣地小欣赤着一双美脚奔跳着由里屋出来。她带露的长发在跳跃中甩动,雪白的肩头全裸在外面。那一对形状美丽的**在内衣的边缘显出一个恰好的弧度,样子像极了一个专业地内衣模特。让人心跳喷血的还不是这些,小欣这身内衣显然是不适合一个未婚的女孩子使用,黑纱的材质紧罩在一具雪白的肌体上,那种八分露二分藏的效果增加着一种透人的魅力,更让人产生无数的幻想。我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马上便被带动起来了。
小欣似乎没有一点**的波动都没有,仍旧那样纯情地对我笑着,扑到我身前向我道:“有粮哥哥,小欣看你睡不着,不如帮我化装吧。”
我强压着心头欲火,把脸转到了一边去,装着轻松地道:“你不是准备去休息了吗,怎么又想起来要化装?”
小欣迷人地笑着,“人家当然要化装嘛,明天还要面对有粮哥哥呢,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嘛,女为悦己者容。”
“天啊,这个小妖精要害死我!”她不但给我一种视觉地诱惑,话里话外还总把我往坏里带。但是我还不能把自己地色相表现出来,只能陪上笑脸:“我不懂你们女孩子化装这一套程序,怕是帮不了你什么。”
“那你就看着好了,也顺便考查一下你的审美观念。”小欣理解着道,然后就在我面前抬起一只洁白精美地小脚丫,还不忘问我道:“有粮哥哥,你喜欢小欣染什么颜色的指甲?”
“什么颜色?”过去我曾经见过女人有过染红指甲、篮指甲,还有上面带图案的,很多种吧,只是由于她们的脚大多变形得难看,所以染什么颜色都无所谓了。现在看小欣这只脚可算得上绝美,放在我面前像件艺术品一样,给一件艺术品着色我是不敢贸然决定的。我有些为难地道:“这个,我说不好。不如你就染平常喜欢的颜色吧。”
“那好吧。”小欣开心地道,“如果小欣染了哥哥不喜欢,人家再改,今天小欣买了全套的颜色呢。”
小欣的意思显然是在告诉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她偏偏那样一副纯真地模样。让我心里痒得难受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就像害怕自己的鲁莽迫害了一段纯情的回忆一样。
小欣已经开始给她的脚指着色了,但是我的目光却无法投入到她的脚上,虽然那儿也很美,我已经认为是一件艺术品,但是还有更让我无法转换目光的地方。
我知道现在地自己有些卑鄙,在如此纯情的女孩面前居然会有这种念头。但是我忍不住,我无法不让自己地目光顺着小欣**的大腿向上移动。最后移到女人最神秘的那个地方,由于小欣为脚染色的时候抬起了腿,而她的内衣又很时尚,那里便似隐似现地暴露在我面前,我甚至可以看清那里的轮廓与一些很细节的东西。
小欣还是专心低头在自己地脚指上摆弄着,就像认真地完成着一件美术作品,可能是怕我寂寞吧。她偶而会问问我的意见,我不能总是含糊地应付她,而且随着理智渐渐地强过**,我的注意力也终于又回到小欣不住摆动的手脚之间,去关注那里色彩的变化。小欣果然就是选用那种鲜红的颜色,鲜红与雪白之间,两个颜色强烈的反差表现在一件艺术品上,不能不说是一种经典的体现。
小欣把一只脚地五个指甲全部染完。那五个脚指在我面前乖巧地上下翻动着,像是五个轮番出场的模特,在展示着她们的新装。小欣最终把这只小巧的脚丫放在我的大腿上,向我道:“好看吗?”
“好看。”我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望着面前这件绝美的艺术品,我有吻上去地冲动。
小欣对自己的杰作似乎也很满意。有些不舍地把这只脚慢慢收回,她又为另外一只脚工作起来,但是那次她却选择了与鲜红完全不同的深篮色,充分体现着小欣多彩、易动的性格。
两只脚丫全都染好,小欣把它们并排放在我的大腿上,还上下摆动着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飞。小欣有些得意地对我道:“有粮哥哥,它们很美吗?”
“美,太美了!”我由衷地感叹。
“你愿意收藏它们吗?”
“收藏?”我呆了片刻,马上便道:“当然,我非常愿意做它们的主人。”
“可它们的主人是我啊!”小欣调皮地道。
“那我就连人一起收藏好了。”
“有粮哥哥。那你就要亏大了。”小欣对我做了个鬼脸。“所有的艺术品,都需要经历年代这位主考官的考验。如果你收藏了我,那结果只能是你血本无归。”
“胡说什么呢?”我一把将小欣抱在怀里,“小欣对我来说,永远都是无价之宝。”
“真地吗?”小欣有些哀怨地道,“我以为任小欣怎样使出混身招数,都不能引起哥哥地注意呢。”
天哪,原来小欣她一直在‘勾引’我,其实她早就期待着……我不由得在心里暗笑,自己怎么就这样傻呢?明明我们两个已经山盟海誓,难道自己真的要天真到让一个女孩子主动把自己贡献出来?
强压着地**一旦闸门松动,激情的热浪便再难控制,我低下头将嘴唇吻到小欣高耸的胸乳上,居然心急地一口将掩饰着那里的胸衣给扯了下来,露出山峰顶端那一点点骄人的艳红。
“啊!”当我激动的嘴唇吻到那点艳红之上,小欣终于迸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娇吟,她的双手把我伏在她胸前的头抱紧,同时用力向下压着,十个手指还胡乱地搅动着我的头发,只是这一刻之间,仿佛她的理智便全消失的一样。那一定也是她压抑已久的激情吧,我不由得在埋怨自己的同时,心里也无比激动起来,男子汉的雄风终于在我身上又一次重现。
“有粮哥哥,我爱你,要我吧,让我做你的女人!”小欣嘴里喃喃含着,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挺动,似乎想与我融合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开始胡乱地拉扯着小欣身上那件昂贵的内衣,有时候昂贵也是累赘。
“啊……!”这声由小欣口里发出的凄历喊叫,代表着她一个时代地彻底结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顶进去的那个部位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心中的激动简直是难以言表。
曾经有两个绝美的女孩在我身下滚转呻吟,我相信她们都是爱我的,而我当时我深爱着她们,但是她们给我的振撼都及不上现在小欣给我地那所十万分之一。秦玉情给我的时候她地纯真已经不在,而且剥夺她的居然是我最恨的对手,虽然我口头上从不承认,但是我内心却不可能做到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这种念头我很久都不愿意承认,其实后来无数的事实不得不让我承认。我是在乎的。否则玉情那样的三番五次找我表白,我应该给她机会,可是我始终没给。沐雨给我地时候我相信她是处女,对这一点我绝不怀疑,她当时说她很希望看到那一点落血,虽然我安慰了她,可是我的内心其实也很渴望。至少男人的自尊心让我希望一种视觉上的满足。现在这种满足终于实现了,就在我面前,就在我身下,而且它是由亚洲第一美女的体内为我而流。
“有粮哥哥,你……把人家要分成两半了。”面前的小欣流泪着道。
我有些心疼地道:“这就是你要做我的女人的代价。后悔吗?”
“永远都不!”小欣在我面前坚定地道。她用自己地一只玉手理了理我散乱的头发,这是她刚才的杰作,现在她要理回到她熟悉的样子。“有粮哥哥,占有我吧。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私有财产,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激动让我心潮澎湃,我地身体忍不住向前一挺,整个下身全没入小欣的身体里,痛苦让小欣又喊出一声揪心捩肺般的哀叫。
“有粮哥哥。你……要几次才够嘛,人家一夜没睡了,明天样子会很难看。”许久之后,小欣依在我怀里,手里摸着我的命根子娇羞地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到小欣美丽的容貌与动人的身体就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贪得无厌?”
“怎么,想别的男人了?”我玩笑着道。
“你混蛋!”小欣握着命根子的手狠狠地紧了一下,她居然生气地流泪了。
“对不起,我和你说着玩的。”我顾不得下体传来的巨痛,安慰着爱我地姑娘。
“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我不爱听。”小欣严厉地道。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欣地手变得温柔起来,不安地道:“伤到它没有?”
“应该没有吧。否则它会罢工的。”
小欣吐了吐她可爱地小舌头,歉意地道:“很对不起它,那就给它点补偿吧。”小欣挺起自己的小屁股,把她手里我的命根子送进她温暖的体内。
“还说它不生气,你看它在里面都不会动了。”小欣不满地抗议道。
我笑着对她道:“那是它累了。”
“它也会累吗?”听口气小欣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小欣不依着道:“你笑什么嘛?是不是人家说了什么很蠢的话?”
“我想到原来听到的一个笑话,我讲你听。”
“肯定没好话。”小欣嘟囔着道。
“过去有几个男人一起喝酒,这酒喝着喝着,他们的话题就跑到女人身上,还说到自己的性能力上来。”
“知道你就不说好话。”小欣娇怪着道,可是她忘了我的命根子还在她身体里面,这一动便让她感觉到了,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叫,让我着实感受了一把。
“快讲呀!”看我分心的样子,小欣提醒着我。
“我一夜做了六次。这几个男人中一个人卖弄着道。在这种方面,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无能,于是大家八次、十次、说十二次的都有。这些人差不多都说过了,他们才发现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发言,大家想他肯定是不行的了,便想来取笑他,都来追问他。那人不紧不慢地,我曾经一夜只有过一次。于是众人哄堂大笑,一起嘲讽这人水平不行。等大家嘲笑得差不多了,这人又道,一次是一次,可我一夜没下过老婆的肚,你们行吗?”
小欣毕竟初做人妇的女孩,听这种笑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起明白的时候,就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最后她还不忘了打击我一把:“有粮哥哥,你今晚都八次了,你看看人家!”
我不理小欣的嘲讽,继续讲道:“后来有人就去找到那个一夜一次的人,向他取经求道,希望自己也能做个对付老婆的强人。许多酒菜请过之后,那个人终于吐露真经,原来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