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甜笑着看了我一眼道:“我当然舍不得,不过只是几天而已嘛,我跟姐姐办完事情之后马上就能再见到哥哥了呀,是不是,哥哥?”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我爱怜的低头亲了水灵一口,她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这一刻我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外人”在场。
“呃,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把我当透明人啊?”若冰红着脸娇嗔道,显然对于我们这种公然无视于她存在的事实,而在她面前做出过于亲密的动作表示严重的不满和抗议。她就没有想想,要不是她自己硬要跟着来,怎么会给我们造成这么多麻烦。
“小孩子不要偷看哦,否则可是要害眼病的哦。”我故意逗若冰道,对于这个导致我的“采花大计”不能实施的“罪魁祸首”,我自然要逮住机会发泄一下我心中的不满,谁让她老是破坏我的好事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空有满腔欲火,却是无法得到发泄。
“谁偷看了?谁是小孩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若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小脸也因为愤怒而胀得通红。看到她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心中暗爽,一股憋在心头的郁闷之气也为之一扫而空。我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胸前踆巡着,然后挑衅道:“还说不是偷看,”非礼勿视“这个道理难道小姐不懂吗?
遇到这种情况,一个淑女应该做的是闭上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像某些人……“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住不往下说,但谁都明白我说的”某些人“到底指的是什么人。
“你——你——混蛋——”若冰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总算骂出了一句“混蛋”,不过她的音量还真大,我估计附近方圆十里(英里)的飞禽走兽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慌逃窜,更不用说车队的马匹了,差点就要出现惊马狂奔的惊险一幕,好在维奥利和他的伙计们反应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真是好险啦。看到维奥利和众人脸上一副“理解”的表情,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一阵兵荒马乱,车队终于重新平静了下来,马车之内我们五人面面相觑一番之后,若冰率先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而水灵更是笑得直嚷肚子痛:“若冰……姐姐……你好厉害啊……光是……一声……吼……就比我的那招……破灭火球……还要厉害……早知道如此……就不用我……出手了……只要姐姐……对着……那帮盗贼……大吼两声……他们一定……魂飞魄散……吓得……屁滚尿流……哈……哈……”
“不许笑。”看到众人笑得不成样子,若冰只得板着脸使出了她的“河东狮吼”绝招,当然声音仅限于车内的五个人可以听到啦,否则又要引发严重的意外了。看到我们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若冰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凶巴巴的道:“回头我再跟你算帐,现在我要睡觉了,不许打扰我。”说着她就闭上眼睛,往后面一靠,真的睡起觉来了。
“哥哥,若冰姐姐好凶哦,你可有苦头吃了。”水灵咬着我的耳朵,以只有我能够听得见的小声说道,娇媚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荡,下体立刻有了反应。坐在我怀里的水灵立刻就知道了,咬着我的耳朵腻声道:“哥哥,快设结界,让灵儿服侍你。”本来就已经欲火焚身的我听了这话更受不了了,我急急忙忙的对若冰使了个“昏睡咒”,然后就只见她头一歪倒在了座位上,几乎与此同时我也在马车的四周设下了结界,没有人能够打扰我们了。
莎莎和水晶也是鬼灵精,若冰的异常反应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两人笑眯眯的凑到了我的身边,水晶娇笑着对水灵道:“灵儿,你先下来,哥哥把衣服脱了,免得呆会把衣服弄脏了。”
我和水灵一听这话说的也在理,弄脏了衣服不是自找麻烦吗?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我的衣服就被三女给剥掉了,水灵也脱掉了外衣和裙子,只穿着亵衣亵裤扑到了我怀里,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水灵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亵衣,顶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双手揽住她,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她的小亵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水灵颤抖了一下,亵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水灵笑吟吟的偎在我怀里,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像个老手。我感觉这样坐着实在是无法施展开,于是让莎莎和水晶先让开,然后将水灵推到在长凳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亵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水灵一下,舌缘延着水灵敏感的大腿腹股沟轻轻擦舔。
水灵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亵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玉液就湿透了水灵的亵裤。让玉液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水灵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蚌肉,初生的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我忍不住伸手扯掉了水灵的小亵裤,手指分开她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蜜穴钻进去。水灵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小嘴儿含混不清的喘着气。我看她这么敏感,于是暂时放过了她,而是伸手将她略嫌宽大的亵衣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
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致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像个小馒头似的。
在我的一番爱抚之下,水灵已经是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微睁媚眼,嘴角含春,由我抚摸轻薄。
在我尽情挑逗下,她欲念更旺,更炽,娇躯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我,一手抓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伸向早已泛滥的小穴。我用龟头在蜜穴口撩了一圈,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连根末入,水灵也顺式轻摆柳腰,将大阴唇早已张开的小穴迎上去。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哥哥……你真好……”我托住水灵的嫩臀,把肉棒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蜜穴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她也跟随着节拍,用阴户一吞一吐,大量粘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来。
“啊……啊啊……美死我了……坏哥哥……”我一边往上顶着,一边低头欣赏着春色无边的场面,只见肉棒在水灵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水灵整个阴部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肉棒,阴蒂早已充血变硬,但经反复揉磨,使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花生米大小。
水灵学得很快,她的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向后摆动骨盆时就相当于我抽出一段距离,然后向前挺出骨盆,让肉棒深深地挺进她的深处。她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辐度也越来越大。她逐步地兴奋起来,不再是刚才纳入肉棒开始摆动时那样谨慎,节奏明显加快了,好象她己经找到了兴奋点,很专注地用肉棒伸进她身体里对准那个地方摩擦。她的头向后仰着,呼吸紊乱,吸气时大大吸一口,然后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闭上眼,细细体味身体里每一点悸动。
水灵的动作越发急起来,骨盆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蜜穴夹住我的肉棒,围绕肉棒在转圈磨着,使我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目标很明确,就对准一个地方狠命地磨着,嗓子眼里间断地发出用力地哼哼声,偶而快而短地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贯注地迎接逐渐逼近的高潮。我感到她的蜜穴火一般热,在燃烧的蜜穴中搅拌的肉棒头部也传来阵阵轻微的搔痒,我闭上眼,专注地体会这疯狂交欢的愉悦,我努力向上挺动,用力使肉棒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
“啊……啊……好哥哥……啊……啊……你真会弄……啊……啊……灵儿舒服极了……啊……啊……我要泄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头疯狂地摇摆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她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小脸儿红红的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性感小嘴娇吟着。
“啊……啊……不行了……啊……哦……”突然水灵一阵长叫,尾音拖得长长的:“好哥哥……我完了啊……”然后就是她的蜜穴深处一股阴精狂泄而出,她达到高潮了,整个人一下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事情到此还只是个序幕,在我和水灵交欢的时候,莎莎和水晶已经忍不住把自己脱光了,做好了“备战”的准备。看到水灵瘫软在我怀里,水晶娇笑着过来将她抱到一边休息,而莎莎则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怀里,将仍旧坚挺的肉棒纳入了她的小穴,然后就摆臀扭腰起来。我让莎莎自己尽情的发挥着,而让水晶坐到身边让我爱抚、亲吻着,二女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伏,要不是在马车外面设下了结界,我估计整个车队今晚都是无法休息的了。
大约一刻钟之后,在我的身上起伏的莎莎突然长“啊”一声瘫软了下来,她也步水灵的后尘达到了高潮。然后就是娇喘连连的水晶上阵,也许是因为这种坐姿对女方的体力要求很大吧,所以水晶也没撑多久便败下阵来,好在她们姐妹有三个,水灵又接替了自己姐姐的位置,第二度上场。就这样三女轮番上阵,和我尽情欢好,将压抑了几日的激情完全释放了出来,只是沉浸在交欢快感当中的我们四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本来昏睡不醒的若冰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一条缝……
大陆历7992年6月19日上午,我正带着若冰和莎莎在苏吉利王国边境城镇伊盟镇闲逛着,半个小时之前我们在小镇的客栈前与水灵、水晶和商队分手,她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小镇。我听从了若冰的意见,准备坐马车去苏吉利王国的都城米特卡鲁兹城,因为这样可以一路上观赏风光和风土人情。
看看时间尚早,我们决定在这小镇上稍做逗留之后再行上路不迟,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伊盟镇虽然只是个边境小镇,但是由于边境贸易非常的活跃,因此这个小镇也相当的繁荣,是有钱人的天堂。宽阔的大道,琳琅满目的商店,比之巴兰多帝国的都城德拉格雷城也不遑多让,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若冰兴致勃勃的拉着莎莎不时的在各种各样的小摊前停留,我则跟在她们后面晒太阳,因为夏日的阳光十分的充足,暖暖的阳光照射的人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来啊、来啊,是输是赢全凭运气。”在繁华的大街也有种做欺骗生意的人渣,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其实这只是种简单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在桌子上有十张牌,刚开始都是翻开的,然后将牌扣过来、洗牌、再排列,然后你就可以猜第一张是什么牌了,猜到赢猜不到就输。这群靠诈骗为生的人为了显示他们的清白,还将十张牌的内容写在一张纸板上再挂在桌子上,以便叫大家好猜。但是十把最多有一、两把是十张牌中的一张排在第一位,其他的时候都是将牌调换成里面没有的牌,这就是他们的骗人的手法,而且猜对的人一般是他们自己人,也就是所谓的托儿。
“这位大哥,试试运气吧,压多赔多,赚的也多。”设摊的人招呼着看热闹的我,只不过他少说了一句话,就是压多损失也多。这个游戏要就不要玩,玩就一定输,否则人家吃什么?老实说我看到这种靠骗钱为生的人就很不舒服,恨不得上去痛扁一顿,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禁止不了的,因为我总有人想不劳而获,想吃轻闲饭,而靠骗人生活则是众多轻闲的活法当中一种。
“我没空。”我强抑制住痛扁一顿摆摊人的想法,冷冷的回绝道。但是没想到刚才还走在我前面的若冰和莎莎二女怎么又走了回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的她显得对这种游戏非常感兴趣,她和莎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眼光的焦点,只听她嚷道:“我要玩。”
“这位小姐看好牌。”摆摊的人一看生意来了,立刻热情起来,然后飞快的洗牌,再排列好,然后彬彬有礼的说道:“请小姐押钱。”
“我押一枚银币。”若冰随手拿出一枚银币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抬起头仔细的看着纸板上十张牌,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图形说道:“我猜是这个。”
“恭喜这位小姐,给您,这是您的两枚银币。”摆摊的将第一张牌翻开,果然是若冰猜中的那个图形,于是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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