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美人儿!
他宣布说:我要开你后庭的花苞!
恍惚中,卓云君感到自己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柳条,在一具雪滑躯体上留下斑驳光点。卓云君被搀扶着伏在帆布躺椅上。鬓侧发丝垂在羞红的脸侧,她微微战栗,细软腰肢向下弯曲,将光润的雪臀耸翘起来。
一个硬硬物体碰到唇边。卓云君睁开眼,只见他递来一根剥过皮的树枝,让自己咬在嘴里。卓云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张口咬住。
臀间传来一股温热气息,接着小小肉孔被粗圆龟头顶住。卓云君浑身一抖,这才意识到龟头的尺寸。那龟头像火热的拳头硬邦邦顶在臀肉,将自己臀肉挤得张开。密藏在臀肉间的肛洞小小的,几乎连龟头顶端的马眼也无法容纳。
白色树枝在齿间传来树汁青涩的苦味,卓云君咬紧树枝,认命般的闭上眼睛。那两个身份尊贵的婆媳刚被同一个主人插过屁眼儿,既然她们的身体能够承受,自己应该也能容纳下主人的阳物。
呃……
卓云君昂起玉颈,齿间发出一声痛叫。
炽热的龟头硬硬挤进肛洞,柔嫩的屁眼儿像要迸裂一样被挤得扩张。卓云君雪臀本能地向前移去,试图躲避阳具的进入。丽娘和芸娘嘻笑着扯住她的手臂,从两边将她白滑臀肉扒开,将小巧的屁眼儿敞露在阳具的重压下,一边娇声道:姐姐忍一忍便是了。
程宗扬跨在躺椅上,两手搂紧卓云君的腰肢,阳具一点一点挤进她未曾被开垦过的嫩肛中。卓美人儿肉体对痛楚的感应过于强烈,程宗扬怕她吃痛不过,不敢十分用力。饶是如此,卓云君仍然痛得浑身战栗,被扯住的手臂不住用力。
丽娘在旁提醒道:少主,长痛不如短痛。
程宗扬心领神会,抱着卓美人儿的腰肢用力一顶,那张紧凑的屁眼儿猛地张开,被阳具硬生生顶进肛内。
卓云君口鼻中发出一声痛叫,丰满雪臀像被阳具顶起一样猛地向上一翘,原本紧蜜的嫩肛此时被撑得张大数倍,菊肛边缘被拉成一圈细细红肉,紧紧箍住粗壮棒身。
卓云君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咬住一截树枝。身体的痛楚仿佛又一次失去处女身,屁眼儿仿佛被龟头捣碎,传来撕裂般的痛意,而且拳头般粗圆的龟头还在自己直肠内挺动,像坚硬的石碾在肠道内摩擦,将肠壁上丰富的褶皱一一拉伸碾平。
臀内传来的胀痛使卓云君感觉自己肠子都被撑裂,巨大伤口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臀内深处,仿佛整个屁股都被肉棒干得裂开。
卓云君咬住齿间树枝,喉中发出短促而尖厉的痛叫。她玉体颤抖,两行珠泪顺着面颊流到鼻尖,连串滚落。芸娘的手腕被她手指抓住,皮肤都被捏得发红。她力气不及卓云君,刚才又泄了身,被她一挣几乎摔倒。
程宗扬一口气把阳具全部干进卓云君体内,一边抱住剧痛的卓云君,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
丽娘羡慕地看了卓云君一眼,笑着解开她的乳罩,一手握住她酥滑雪乳轻轻揉弄。
阳具在肛内抽送着,卓云君痛得几乎昏迷。她完全没有想到后庭开苞的痛楚会如此强烈,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入臀中,在里面来回搅弄。齿间树枝使她叫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发出乞求般的泣声。
程宗扬几乎心软下来,但这次半途放弃,下次想引她乖乖答应和自己肛交,天知道是猴年马月。反正就是痛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程宗扬收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卓美人儿,阳具用力在她肛内挺动。
碧烟般的柳丝深处,一双小靴在枝上轻轻摇晃。柳条下,咬着树枝的美妇趴在躺椅上,粉臀高举,柔嫩后庭第一次被异物捅入,在主人毫不怜惜地奸淫下痛得死去活来。她敢肯定这会儿取出她咬着的树枝,卓婊子连爹爹都能叫出来。
旁边两个粉头一个骚浪一个娇媚,这会儿正扒着卓婊子的屁股,让那个大笨瓜从后面干卓婊子的屁眼儿,还笑得花枝乱颤。好得意吗?
程宗扬正干得快活,一根树枝突然掉下来。他连忙挥臂打开,接着又是一根。
程宗扬抬起头,顿时一阵光火,死丫头!你吃饱撑着!
小紫从树梢跳下来,冷脸说:有人找。
谁啊?
你去了就知道。
程宗扬呼了口气,不满地说: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小紫绕着躺椅走了一圈,忽然一脚踢在程宗扬屁股上。
我干!
程宗扬一声大叫。
丽娘和芸娘都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卓云君。
程宗扬脸色铁青,阳具一跳一跳,还没有经历高潮就在卓美人儿又紧又暖的后庭里喷射起来。
死丫头!
程宗扬大吼一声。
这死丫头太过分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卓美人儿的屁眼儿开垦得差不多,这会儿正在快活,谁知死丫头竟然一脚踢中自己精关,强迫自己射精。
丽娘有些心痛地抚住程宗扬挨踢的部位,嗔道:你怎么能这样?
小紫眨了眨眼睛,忽然绽出一丝笑容。程头儿,你好有本事哦,勾搭上这样一个大美人儿,难怪整天找不到你呢。
丽娘有些讶异地望着这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儿,问道:你是谁?
小紫伸手画了一圈,笑吟吟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啊。
丽娘水灵灵的妙目望向程宗扬。
程宗扬瞧出不妙,连忙道:丽娘,别说了。
一边拔出阳具,一边板起脸道: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
小紫折下一枝柳条在手里无聊地把玩着,一边眨眼:我见了几个傻瓜。
程宗扬琢磨一下才恍然想起。你是说星月湖的八骏吧?你和他们见面了?
小紫摇着柳枝道:几个傻瓜有什么好看的?
程宗扬悻悻道:按你的标准,我这么聪明的人是大傻瓜,小狐狸比我强那么一点算傻瓜。你说那几个都是傻瓜,看来水准都比我高一点。咦,你去见他们怎么不叫上我呢?
小紫哼了一声,扬起下巴。
程宗扬话说出来就觉得不对。自己这些天整日在宫里胡混,如果不是今天到别墅来,想找到自己就难了。他看着小紫的脸色,有些心虚地讪讪道:加上小狐狸,八骏还有七个人,他们是不是都来了?嘿嘿,见面礼总是有的吧?
小紫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索然,没有开口,只转头朝躺椅看了一眼。卓云君已经听到她的声音,本能地蜷起身体,这时撞上她的目光,身子顿时一抖,顾不得臀间剧痛,勉强撑起身体,在她脚前拜倒,低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小紫矜持地点头:乖女儿,你也好呢。又学了新花样来讨好主子,真乖呢。
卓云君怯怯地不敢作声。
小紫望向旁边的芸娘,用嘲讽口气道:这位奶奶好像挺有身份,怎么也和我们程头儿睡到一起了呢?
程宗扬喝道:行了,死丫头,我借你的岛玩玩,用不着给我摆脸色吧?
小紫跳过来亲密地拥住他的手臂,弯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用娇嫩声音甜甜道:人家哪儿有啊。程头儿,你快去见客人吧。两位娇客让小紫照应就行了。
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喝道:少跟我来这套!要去一起去!
丽娘和芸娘看看程宗扬,又看看这个精致如画的小美儿,神情间除了尴尬,还有些隐隐的不安。她们两个不顾身份在别人岛上与一个异族商人白昼宣淫,一旦传扬出去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旁边卓云君没有被小紫叫起,只能羞窘地跪在沙滩上,一手掩着受创的雪臀,黏稠精液正从胀痛的肛中淌出。
程宗扬跃进泳池用布巾抹净身体,然后换上衣物,扯着一脸不情愿的小紫离开沙滩。这滩岛独处湖中,离最近的湖岸也有半个时辰的水程,不怕这三个美人儿会走失。要紧的是把死丫头拉走,免得弄出血案。
第二章战果
宽阔的客厅中,巨大华丽的水晶吊灯让秦桧啧啧赞叹。他见闻也算得广博,但这处别墅每件陈设都别出机杼,连一桌一椅都与众不同,让人耳目一新。
程宗扬穿着大花衬衫短裤,大摇大摆进来。会之,原来是你啊。
他往沙发上一坐,懒洋洋道: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忙着呢。
玄武湖一战另一个后果是自己吸收太多死气,真阳充沛得直想外溢。刚才只干了一半就被死丫头暗算射精,程宗扬实在很不过瘾,只想赶紧把秦桧打发,好回去左拥右抱。
秦桧第一句就让程宗扬坐直身体。
一个时辰前,宫中下了诏书。
怎么说的?
诏书说贵妃孟氏昨日产子,陛下喜得皇子,下诏大赦天下。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完了?
秦桧点了点头。
程宗扬叫道:这算什么诏书?
玄武湖之战,王处仲败死,少陵侯萧道凌惨胜。在画舫谈判中,丞相王茂弘与谢太傅联手压制萧侯,桓大司马临阵倒戈,致使萧侯功败垂成,愤然离席。不过萧家没有就此收手,一直牢牢把持禁军与石头城水师大营,更将太初、昭明二宫死死握在手中,摆出绝不善罢干休的姿态。
晋国制度,诏书不是宫中随便一下就算的,必须由丞相签署才能生效。晋帝在萧家手中,丞相是王茂弘,程宗扬原以为诏书既然颁布,肯定是两家谈定的结果,内容对晋国未来政局极为重要,没想到是不痛不痒的一件破事。
程宗扬发了句火才没好气地说:你从哪儿得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秦桧徐徐道:是王丞相、谢太傅对在下亲口所言。
哈!
程宗扬对这死奸臣刮目相看,两位大人可真给你面子啊。
秦桧平静地说道:今日黎明,王丞相、谢太傅、萧侯爷、云三爷联名请公子赴东府城议事,在下遍寻不见公子,只好越俎代庖。
黎明那会儿自己正在内宫的华林园快活,连小紫都没找到,他能找着自己才见鬼了。程宗扬干笑两声,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对了,听起来大家似乎谈妥了,结果是什么?
陛下失德只是传言,几位大人的意思,既然陛下身体不豫,当在宫中慢慢调理。至于宫中妖人与汉安侯王处仲勾结、图谋作乱,已由萧侯领军平定。桓大司马、徐司空、王侍中、周仆射联名上书,为首的古冥隐、王处仲悬首示众,余党枭首,已经结案。临川王乃国之贤王,忠心可嘉,下诏在建康赐宅居住。
就这么算了,大家还太太平平照常过日子?有本事啊。
程宗扬真服了王茂弘的手段,这么大的事,琅玡王家连毛都没掉一根。
萧家呢?这种条件他们也能忍下来?那八千禁军难道是纸扎的?
少陵侯萧道凌平叛有功,晋升镇东大将军,加封食邑五百户。
秦桧停顿一下,慢慢道:兼任江州、宁州刺史。
程宗扬精神一振,这是什么交易?
秦桧笑道:萧侯晋位大将军,有权建牙开府,自辟僚属。江、宁二州虽然不足六州之地,但西连大江,南及云水,有山河表里之固。堂上双方已经约定,两州政务、军务,朝中一概不予插手。
程宗扬思忖道:小狐狸狮子大开口,要把建康周边六州全划为军镇;若真遂了他的意,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以后都在萧家屋檐下讨饭吃得了。这会儿咬下两块肥肉,名正言顺划为萧家的地盘,差不多够意思了。
云家呢?云老哥辛辛苦苦不会只换了一条渠吧?
云家拿到盐业生意。
什么!
程宗扬差点儿跳起来。盐、铁这两个行当在六朝至少有四朝都是官府专营。单从利润说,云家得到的盐业生意只怕比萧家的两州获利还要丰厚。
秦桧笑道:云老爷子本来要把盐铁两个行当一手拿到,但谢太傅坚决不同意,只允许云家经营盐业,至于铁器可以自行炼制,与海外交易,绝不能在境内贩卖。我瞧云老爷子虽然脸色不悦,其实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往后挂着云家徽记的盐船就可以在境内畅行无阻。
萧家、云家各有所得,朝廷也安然无事,一场偌大风波就此风平浪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程宗扬不得不服王茂弘这把稀泥和得真有本事。而这样的结果恐怕也是最好的。
想着程宗扬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们几家分赃,叫我去干嘛?
这是萧家和云家的意思。
秦桧笑道:我猜度他们两家也怕彼此争执起来,便宜了王家和谢家,想让公子当个和事佬。
程宗扬笑道:少来。云家早把陛下和太后送回宫里,牌都给萧家了,还怕什么争执?
秦桧笑咪味道:正是因此,才更要公子出面。
程宗扬哼了两声,突发奇想道:他们各捞各的,分赃分得不亦乐乎!我呢?我也辛苦这么多天,难道没我的一份?
秦桧露出为难表情。
程宗扬失望地说:真没有啊?
属下惭愧。
秦桧说着惭愧,脸上却没有一点惭愧表情,反而有些尴尬。
程宗扬讶道:秦会之啊秦会之,论起奸猾来,我看小狐狸都比不上你,难道还有人能硬吃你一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桧道:属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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