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道:“哦,原来是这样,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船长,下次我再研究她们的时候,我会事先征得她们的同意的!”
我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不过别再搞什么生殖器的研究了,多恶心啊,这名词说出来都觉着恶心,可以叫水蜜桃、鲜鲍鱼什么的,文雅点,含蓄点,别那么直白!回头我送你两本生理健康的书,你好好学习一下就明白了!”
小白道:“谢船长栽培!”
我哈哈一笑,搂着小白的肩膀并肩走出了那间卧室。出来门,就看见小恩和杨蛋正从各自的卧室门里伸出脑袋,见我跟小白并肩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紫衣女奴,便一齐叫道:“乖乖不得了,老马跟小白一起玩3P,难怪这么大动静!”
我对二人喝道:“你们两个熊东西快穿好了衣服出来,宣德公就快回来了!”
二人道:“已经穿好了!”说罢一齐走了出来。
二人嬉皮笑脸,看看我,又看看小白,又对视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时就有点愠怒,问二人道:“两个衰货笑什么?”
小恩摇了摇头,假装叹息道:“啧啧啧,想不到你马黑这么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家伙也玩3P了,难得难得!”
杨蛋道:“是啊,还是跟小白一起玩,他没道具怎么玩的呢?”
我被二人说得脸上一红,正欲反驳,突然听得外面女奴高声喊道:“宣德公驾到,众宫奴快快恭迎尊驾!”原来是吃货回来了!
杨蛋和小恩一听说宣德公来了,都慌忙整了整衣服,准备迎接,很显然这二人光顾着云雨取乐,竟然没有看他讲道的实况转播,所以并不知情。我对宣德公的身份之谜虽然已是了然于胸517Ζ,然而在没有亲眼看见他摘掉面具之前当然也不敢贸然说破,只等宣德公一到,谜题自然不攻自破了!
这时候宣德公已然穿过了长廊,大门打开了,宣德公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只见他早已脱去了讲道时所穿的黑色法袍,换上了一身宽松的金色长袍,脚蹬步云履,头戴平天冠,腰系一根镶金缀玉的丝带,那花纹都是金线织就,浑身珠光宝气,环佩叮当,虽是帝王装束,俨然一农村来的暴发户!再看宣德公那张胖嘟嘟白净净的大脸,脸上面具已然摘取,笑容可掬,一副欠揍的德性,不是别人,正是那让人朝思暮想的吃货――范桶!
我一见之下,心头一块大石便轰然落地,心说宣德公果然就是范桶无疑了!只是他这身行头甚是古怪,不知是哪里搞来的,简直就是个戏子嘛!再看小恩和杨蛋,二人瞠目结舌,已然石化了!
就听见小白在一旁道:“船长,此人是范桶!”
范桶见到我们,顿时激动万分,远远地就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唱着:“哥哥,哥哥,我来也!”
炫!~我心说你真当自己是唱戏的了,拉什么魂腔!心里盘算着该不该认他。
书!~我这边正自踌躇,范桶那边早已一个箭步扑倒在我面前,跪地道:“哥哥,小弟来迟了!”
网!~我本来是想给他脑袋上砸一锅爆栗子的,然而转念一想,这货已然是使徒朝廷的重臣,女王亲封的宣德公,贵不可言,打他不妥,便忍住了,一把接住他伸过来的双臂道:“原来还是故人,桶子,你叫我们找得好苦!”
范桶眼泪汪汪道:“众位哥哥受苦了!”
这时候小恩和杨蛋已然从石化状态恢复了知觉,见来者果然就是范桶,都是又惊又喜,一齐上前抱住了,痛哭起来。范桶早已哭成了个泪人,与众位兄弟依依拥抱,场面甚是感人!大家抱做一团,痛哭不已。
哭完了,兄弟们各自散开,互相看了看,又转悲为喜起来。
小恩道:“真没想到啊,原来宣德公就是俺家范桶兄弟,这也是苍天有眼,范桶福大命大,咱弟兄们总算是又团聚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杨蛋笑道:“是啊,桶子如今在使徒的朝廷里当了大官,咱们也跟着沾了大光了,这也算是哥哥们当初没白疼你!”说罢扶着范桶上下打量了一番,怪道:“咦,桶子,你怎么穿得跟个皇帝似地,你这身黄袍哪里搞来的?”
范桶道:“这身黄袍乃是我请宫廷里的裁缝量身订做的,依照的是中国古代帝王的装束,怎么样,很帅吧?”
我心说原来如此,除了你个吃货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把自己打扮成这个熊样了!
小恩和杨蛋忍俊不禁,连忙点头称好,“不错不错,颇有帝王风范!正合咱桶子弟弟的身材!”
范桶听不得夸赞,当即洋洋得意起来,对着我们一抱拳,朗声道:“众位哥哥,小弟这些日子一直忙于政务,无暇分心,叫哥哥们在那黑金星的监狱里受苦了,好在诸位哥哥都是命硬的,走到哪里都受神灵庇佑,才终于有了今日这般团圆的好日子,你我自分别以来,久不叙衷肠了,待会儿定要一醉方休!”
大家齐声叫好,都夸范桶当了大官后大有长进,连说话都文绉绉的了。范桶命众宫奴重整宴席,弟兄们相互拥抱着径直往餐厅而去,不在话下。
第一百章 接风洗尘
大家欢欢喜喜地来到餐厅,按照礼节,范桶是主,我们是客,理应由范桶坐在主位,可是范桶不依,非要叫我坐在主位。
我对范桶道:“你现在今非昔比,身份贵不可言,又是主人,理应坐主位!”
范桶却道:“有天可汗哥哥在此,小弟怎敢放肆,还是哥哥坐主位的好!”
我当然是坚决不从,礼让再三。最后杨蛋一把拽住范桶将他按倒在主位上,范桶才勉强坐下,一脸惭愧地道:“既然天可汗执意不肯,那本公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哈哈哈哈!”
众人分别在餐桌两边坐定。女奴们开始往我们的酒杯里倒酒。
范桶举杯贺道:“来,为咱们兄弟今日重聚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桶豪兴不浅,吩咐女奴满上,举杯道:“这第二杯酒,祝天可汗和诸位兄弟福寿安康,仙福永享!”
众人哈哈大笑,又是一饮而尽。
我喝完了杯中之酒,苦笑一声,对范桶道:“宣德公不要再挖苦我了,事到如今我怎么还敢以天可汗自居?是夏那多拉人错认了我了。兄弟们都是亲眼目睹的,当时在密室门口,是你开启的密室之门!你才是天可汗啊!”
范桶讶道:“咦,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小恩道:“你当时被狂犬病提在手里,已然昏厥,是他把你的手按在那装置上才开启的密室之门!”
范桶低头略一沉思,沉吟道:“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女王对我所讲的都是真的了!”
小恩问道:“女王都对你讲了什么,当初你我在魔方里失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如何当上大官的,都给咱们说道说道吧!”
杨蛋道:“是啊,把你的离奇经历都讲出来,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范桶道:“好吧,我就给诸位兄弟说说吧!不过在我讲之前,须饮尽这第三杯酒,就算给弟兄们接风洗尘了!”
众人齐声叫好,当即起身,举杯相碰,一饮而尽,都赞:好酒!
三杯烈酒下肚,众人精神大振。此时女奴们纷纷把好汤好菜端了上来,大家举箸边吃菜边听范桶讲咱吃货自己的故事。
范桶此时已是微醺,收起了他公爵的做派,憨态毕露起来。只见他提起银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大嚼起来,嚼得满嘴流油,一边道:“你们不知道啊,我踩到那个西伊尔人的骸骨的时候吓坏了,就躲在石门另一边哭,也不知怎么就触动了机关了,那石门轰隆一声就落了下来!接着整个魔方就运转了起来!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不好,那石门正好把我给大部队给隔开了!”
小恩道:“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哭了吧?”
范桶道:“没哭,我就骂了一声‘我靠’!”
同志们大笑,我心说你不哭才怪!
范桶又夹了一块肉大嚼起来,便有一个女奴上前用丝巾给他擦嘴,范桶转脸朝女奴抛了个媚眼,继续道:“后来就停了,石门打开,我上前一看当时就傻眼了,你们都不见了!连那具骸骨也不见了!以我的高智商马上就明白了,魔方被打乱了!”
杨蛋点头道:“没错!”
“我就急了,这可如何是好?解魔方我是不在行的,我家里有个魔方,自从被打乱以后就再也没能解开,最后是我拆开后又重装上的。于是我就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着走,口中不停地呼唤你们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我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也听不到你们的声音。我就慌了,开始在魔方里乱窜!”
“后来你就碰上了狂犬病?”小恩问道。
范桶道:“没错!我就是碰上他了!我和他走了个对面,一开始我还以为见了鬼了,吓得我转头就跑,狂犬病就在我身后追,当然我是跑不过他的,被他赶上了,我害怕极了,当他抓住我的那一刻,我吓得晕了过去!”
下面发生的事情不用他说我们也明白了,狂犬病手里拎着范桶,轻而易举地走出了魔方,然后打开了密室之门,夺走了金盘而去。我们又把自己如何走出魔方,找到密室,却打不开密室之门,最后狂犬病突然闯入,借范桶之手开了密室之门夺走金盘的过程说给了范桶听。范桶听后唏嘘不已。
杨蛋问道:“那后来呢,狂犬病带着你去了哪里?”
范桶道:“当然是上了一艘飞船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飞船上,狂犬病正在驾驶飞船,我吓坏了,就问他是谁?劫我干嘛?狂犬病并不回答,飞船就一直开着,直到到了一个地方!”
小恩问:“到了哪儿了?”
范桶道:“空间里漂浮着大量的残骸碎片,是被咱们炸掉的往古来今号!”
听范桶这么一说大家立刻就明白了,往古来今号原来就是狂犬病的老巢,那上面沉睡着的是他的军队!
小恩道:“原来如此,这个狂犬病果然就是从往古来今号里跑出来的,只不过他运气不太好,竟然做了海盗头子噜噜船长的俘虏,如此说来这个噜噜果然有几分本事,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抓住的他!范桶你继续说!”
范桶嗯了一声,接着道:“我们到那儿以后,狂犬病就指着残骸问我,是不是你们几个人干的?我当然是矢口否认了,不然他一怒之下,岂不是要学马哥的样子,赏我一锅热气腾腾的爆栗子?”
同志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恩笑道:“算你小子聪明,竟然没有承认,不然的话,你何止要吃一锅爆栗子啊,简直就要被拧掉脑袋了!”
我对范桶笑道:“你不要搞笑,说正经的,接下来怎么样了?”
范桶道:“狂犬病就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似乎很伤心的样子,应该是缅怀了一番他的那些死鬼同志们,然后就开动飞船默默地走开了。”
同志们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杨蛋问范桶:“从那以后呢?你是怎么来到的这里?又是如何当上大官的?是狂犬病把你献给女王的吧?”
范桶鼻子里嗤了一声道:“献给女王?错!狂犬病跟女王是敌对的!”
听范桶这么一说,同志们大为惊讶,怎么使徒内部还搞派系斗争?都瞪大了眼睛等范桶讲出下文。
范桶嘿嘿一声冷笑,夹了一块肥肉,自顾吃了起来,竟然不言语了。
我心说你小子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卖关子,要是搁在平时,我早就热气腾腾的爆栗子伺候了,不过转念一想,此货如今已是达官显贵,放肆不得,也只好隐忍了。
范桶嘎叽嘎叽吃了好多,又喝了几勺汤,中间又让女奴擦了几次嘴,眉来眼去了一番。同志们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他大快朵颐,敢怒不敢言。
直到范桶吃饱喝足了,他才又重新讲了起来:“哦,刚才只顾吃喝了,竟然忘了正经事,我说到哪儿来着?对了,狂犬病跟女王是敌对的!没错,他的确是女王的死对头,是女王四处通缉的逃犯!”范桶伸长了脖子看了我们一圈,神秘地道:“几位哥哥请猜一猜,这个患有狂犬病的使徒到底是何许人也?”
同志们齐声道:“我们怎么知道?”
范桶道:“此人就是亚忽亥王子,当今女王的亲弟弟!”
范桶此言一出,同志们都哦了一声,原来狂犬病还是皇亲国戚。
杨蛋道:“既然亚忽亥贵为王子,为什么会成为女王的死对头呢?”
小恩道:“那一定是想谋朝篡位呗,还用想?”
范桶一拍桌子,赞道:“对头!小恩分析得极对,不愧是卖野药出身的!”
同志们哈哈一笑。
小恩摇头叹息道:“论起卖野药的本事,宣德公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草民甘拜下风!咱们废话少说,你快给咱们讲讲,自从你被狂犬病抓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如何脱离虎口的,后来又是怎样当上大官的?这其中必有一段传奇故事,兄弟们都迫不及待要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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