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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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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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气息让人心中愉悦不少,“我还正愁着素儿没有玩伴了 ,我若是在姐姐宫里少了一根毫毛的话,我明日便去向皇上请旨将璘儿送来妹妹的福泰宫来抚育;若是璘儿 问起自己的亲额娘去了哪里,我便如实告诉他:因为他的额娘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这才被他的皇阿玛给赐死 了。姐姐你说我这样做好不好呢?”
“你……”锦妃恨不能立时扑倒沐婉芙的身上将她掐死,怎奈却被暗夜死死的扣住了手臂是动弹不得,“你 与杨晟铭的奸情我一定会如实禀报给皇上和太后的,到时候你就等着继续去乐寿堂等死吧,我定要你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姐姐也别觉着自己委屈了,其实要怪只怪你自己疏于防范罢了。再说了,如今永珎染痘的事情证据确凿, 姐姐以为皇上还会相信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所说的话吗?”沐婉芙捏了一颗紫色的葡萄放入口中,“我这 儿不妨跟姐姐说句实话吧!我知道姐姐这些年一直想知道胞姐仁惠皇贵妃是怎么死的,恰巧妹妹我无意中得 知了这个真相,所以也就做个顺水人情告诉姐姐得了。其实仁惠皇贵妃的当年的死全是你们的好姑母,当今 的皇太后亲力亲为的,至于是什么缘由嘛。姐姐不妨得闲儿的时候亲自去慈宁宫问个明白。咱们的皇太后一 向身子骨儿硬朗,怎会好好的说病就病了,恐怕这其中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而且还事涉当今的 皇上和太后。”
锦妃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无比,不可置信地看着镇定自若地沐婉芙,“你…你…方才说什么,你是说我姐姐 的死跟当今太后有关。”
沐婉芙对锦妃的话置若罔闻,只瞥了眼沙漏里的细沙,问东答西道:“哎呀,这出宫一趟才知道时辰这么不 够用,眼瞅着就要到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姐姐还是在宫中好生的待着吧,说不准崇贵大人在接到姐姐 的飞鸽传书之后便会领兵来向皇上讨个说法儿。今儿个见姐姐这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妹妹这个月的月银就 去了一半,不过能让姐姐现在这幅表情的话,我这笔银子也算花的值了。”
沐婉芙取了帕子擦了擦手,已走下了宝座,暗夜见沐婉芙如此便也松开了锦妃的手,然而就在暗夜松手的那 一刹那,锦妃的身子无力地跌坐在地下。
巧儿连忙上前扶起了锦妃,连连唤道:“娘娘,您没事儿吧!”
“沐婉芙,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了,你站住……”锦妃推开巧儿急急地站起来追了出去,然 后追到宫门口时却被宫门前的侍卫给拦下了,“锦妃娘娘,您不能出宫去,还请您赶快回去。”
沐婉芙终于驻足回身看了眼锦妃,“姐姐还是回去吧。姐姐问的事情只有她才能回答你,妹妹我可是无能为 力了,姐姐还是回去吧。”语毕,沐婉芙带着暗夜渐渐消失在了蒙蒙亮的晨光之中,只余下锦妃一个人跌坐 在宫门前。




第二十三章:厌胜之术
丰德十年六月二十九,闽浙总督崇贵上书要进京探望病中的太后。奕渲将折子驳了回去,称太后并未病的十 分严重,况且闽浙一代是边防的军事重地,若是此时准他进京探望太后,恐怕沿海一带的倭寇又将兴风作浪 ,奕渲只得好言安抚了崇贵这位亲舅舅,并且许诺九月初五太后五十岁的圣寿节时,允准他携家眷进京给太 后祝寿请安。
同年七月十五,闽浙总督崇贵再次上折子请命,求请奕渲允许他进京探亲。其实朝野都明白,崇贵这么急着 进京无非是向自己唯一的胞妹当今太后求救。四阿哥的生母锦妃是崇贵的亲生女儿,长女仁惠皇贵妃于几年 前郁郁寡欢病逝于宫中,如今他唯有锦妃这一个亲生女儿在身边,他还指望着将这个唯一的亲外孙推上太子 之位,这样他们钮祜禄一族才不至于在朝中失势于人。
奕渲再次将折子打了回去,理由与先前一样:太后凤体违和,需要静养。九月初五才是太后的万寿节,等那 时再进京给太后请安祝寿亦不会晚。又好意安抚了这位冲动鲁莽的亲舅舅一番,才算将此事圆满了结。谁料 五日之后,前方探子来报:闽浙总督崇贵已亲率五万步众星夜兼程朝京城方向赶来,最晚明日便能赶到城外 ,朝野上下一时争论如沸。
朝中的老臣们以为,崇贵一心来探望病中的太后,并无半点谋逆之心,其兄妹之情天地可鉴。反倒是身为外 甥和仁子的奕渲多番阻拦自己的亲舅舅进京才迫使崇贵有此举动。以瑞祥为首的军机大臣们更是联名上折子 ,请求奕渲恩准崇贵进京探亲。
三日之后,崇贵大军驻扎城外,奕渲见朝中如此便也不欲再阻止舅舅崇贵进京探望太后的病情,崇贵接到奕 渲的旨意后便连夜进宫探望太后。
彼时,锦妃仍然被禁足在延福宫内。
慈宁宫内,太后斜靠在贵妃软榻之上,崇贵坐在太后身边满面忧色道:“皇帝如今是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了 。我好歹也是他的舅舅,他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讲,我三番两次的上折子要进京来探望太后,他只用边关需要 驻防为由将我打发了回去。想当年若不是太后将他收养在身边,当今皇上的宝座何时轮到他一个毛头小子来 做了。”
太后身着深驼色万寿无疆便袍,因在病中的缘故,身上还盖着薄薄的蚕丝被,好言相劝身边的兄长,“哥哥 ,这是宫中,说话要格外的小心。”太后眉色温和地提醒着自己的兄长,“哥哥可别这么说。皇帝如今已不 是从前的那个皇帝了。孩子长大了,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哀家现在已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婆子呢,所以哥 哥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倒是哥哥此番,未经皇帝召见便私自领兵进京,若非哀家还有一口气在,恐怕我 们钮祜禄一族多年经营的一切便要毁在哥哥的手里呢。到时候哀家和哥哥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老阿玛。”
崇贵听太后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妙,便试探地问着:“难道是小皇帝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怎么可能,当年的 事情我们可是做的滴水不漏啊,他如何就知道了呢?”崇贵一脸的诧异,试图从太后不动色的脸上寻到一些 蛛丝马迹。
“可是琦儿怎么办?她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希望啊,自从珑儿走了之后,哥哥我的膝下也就只有琦儿这一个女 儿了。如今她又是四阿哥的生母,您可是她的亲姑姑哪,您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皇帝把她给赐死啊!”崇 贵激动的说着。
太后拿了枚蜜枣吃了起来,叹息道:“哀家不是不愿意救琦儿,而是琦儿这次的的确确是惹怒了皇帝,怪也 怪她自己学艺不精不精,没能将敌人斩草除根不说,倒将自己给卷了进去。如今禧妃可是皇上心坎上的人, 若是哀家出面求情的话肯定会落下一个包庇亲属的罪名,所以也只能看琦儿自己的造化了。”
“禧妃这个贱人我早就听说她是个不详的女人,克死了七额驸家的蓉妃不说,如今还来克我们家琦儿。这宫 中第一个该死的就是她了。”崇贵也知晓锦妃是因为什么事被禁足了,听太后这么说,心中更是怨恨禧妃沐 婉芙的狡猾。
桂嬷嬷将新熬好的汤药呈了上来,太后示意桂嬷嬷将汤药放下,才继续说:“此事也怪不得禧妃,如若不是 玉琦去招惹她,依着禧妃的性子也不会咬着她不放。总之,哥哥还是不要插手此事的好。哀家再不中用到底 还是皇帝的名义上的生母,只要时机成熟,哀家自然会替玉琦去向皇上求情的。”
“可是......”崇贵还想再说,却被太后截下了话茬,“哥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也好借着这 件事让琦儿好好的想想她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也好给她长长记性。凡事不是因为你算计了,或是比旁人早一 步出手就是占了先机,所谓适得其反就是如此,你这个做阿玛的也该好好的说说她了。”
崇贵想想太后说的也都在理,也只得点头答应了。
宫外,有嘈杂的声音响起,“你们放肆,老佛爷如今凤体违和已经歇下了,你们都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敢在 这个时候叨扰老佛爷,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是吧!”太后侧耳细听着殿外的动静,原来是魏明的声音。
“魏总管,你说这话也就严重了。若不是万岁爷让奴才来请太佛爷过去,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叨 扰老佛爷的美梦啊。劳烦魏总管行个方便,老佛爷见不见那又是另外一个说法儿了,但求您进去禀报一声才 是。”陈二喜客客气气地魏明说。
魏明见陈二喜还是不肯服软,便隆起了袖子,骂骂咧咧道:“嗨,我看你们这是存心找抽了是吧。本总管的 话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听明白是吗?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耍嘴皮子了,我今儿个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厉 害。”
“让他们进来吧。这么在外面闹腾成何体统,愈发的没规没距了。”太后不悦地吩咐着桂嬷嬷,桂嬷嬷应了 是便也退了下去。
果然,桂嬷嬷出去传了太后的口谕,这陈二喜和魏明倒也消停了,只是两人刚刚在外面也都挂了彩,进了正 殿这才各自抹去了嘴角的血渍和轻轻地摸着眼眶处的淤青。
崇贵乍一见进来的魏明和陈二喜倒也觉着好笑,因顾及太后在场这才忍住了笑意。太后见他们一个变成了熊 猫眼,一个肿了嘴角,冷冷逼视着他们二人:“你还当哀家是太后吗?竟敢私自在宫外动手,哀家看你们也 是白在宫里当这么些年的差了。”
见太后真的动了怒,魏明和陈二喜忙不迭跪下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明知故犯,哀家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皮痒痒了。”太后犹不解气地骂着。
陈二喜和魏明互相看了一眼,这才不敢再说话了,太后又问跪在近处的陈二喜,“这么晚了,皇上让你传什 么话给哀家?”
“回老佛爷的话,皇上请老佛爷和崇贵大人去趟养心殿,锦妃娘娘已经去了。皇上说,此事非得老佛爷和大 人在场不可,所以奴才才斗胆这么晚来慈宁宫叨扰老佛爷,还望老佛爷恕罪。”陈二喜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回 禀了太后和崇贵。
“恩!”太后沉声应着,即使是在病中也仍旧是雍容的气度,“哀家和崇贵大人随后就到,你先回去吧。”
陈二喜俯身跪安道:“奴才遵命,奴才告退。”
跪了安,陈二喜躬着身子退了下去,太后狠狠瞪了魏明一眼便也让他退下了。崇贵见奕渲这么晚才召见自己 和太后,不免有些担心:“太后,这小皇帝在这个时候找见我们该不会是琦儿那边又出了什么乱子吧?”
“不要做无谓的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哥哥先去外间吃茶,我换身衣裳便与哥哥去养心殿。只要哀家还有 一口气在,锦妃便还是延福宫里的锦妃娘娘,四阿哥永璘的生母。”太后的语气不怒自威起来,崇贵素来知 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性,她说是那必定是的呢。
冷月孤寂地悬在天边,太后端坐在舆辇之上闭目养神,崇贵亦乘了辇轿紧随太后的辇轿之后,抬辇的轿夫们 脚底发出沙沙的声响。没有人知道养心殿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眼下也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养心殿内
皇后与德妃满脸忧虑地看着被摘去钗饰的锦妃,离锦妃不远处摆放着三枚桃木人偶,每一枚人偶的背后都写 着被诅咒之人的生辰八字,第一枚是已故的皙蓉皇贵妃的生辰八字,第二枚则是沐婉芙的生辰八字,第三枚 则是染痘被送出宫外的六阿哥永珎的生辰八字。
巧儿是锦妃身边最得力的心腹,眼见着锦妃彻底失势,她为求活命才将锦妃用厌胜之术诅咒蓉妃、禧妃母子 的事情全盘托出。
“老佛爷,崇贵大人到!!”殿外,响起内监高唱的声音。
奕渲之所以请太后过来无非就是让太后亲眼看看她的亲侄女儿做的好事,养心殿内气氛凝重,太后藏蓝色松 鹤延年的绵绸单袍被夜风微微吹起了袍角,崇贵眼见着女儿被摘去华服宝钗,眼神凶狠地盯着奕渲:“皇上 ,您这是做什么?”
“崇贵大人,您还是问问您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舅舅,你这么千里迢迢的要进京就是为了来看看锦 妃是如何用厌胜之术诅咒宫中其他的嫔妃吗?”奕渲冷冷地逼视着崇贵和崇贵身边的太后。
“皇帝!!”
“皇帝!!”
太后的声音终于将崇贵的声音给压了下去,“皇帝,哀家不知道是谁在你的面前嚼了舌根让你这么误会锦妃 ,以哀家对锦妃的了解,她绝不是一个极富心计的女人,只怕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哀家知道皇帝还在为六 阿哥的事情伤神了,哀家向你保证,一定将事情查过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待。”太后走到奕渲的身边试图 安抚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养子。
“额娘,不是朕不信您的话,只是锦妃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朕对她再也没有信心了。因为朕相信她是和珑儿一 样品性纯良的女子,这才将珍妃母子逼上了绝路,因为朕相信她,所以珎儿才会染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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