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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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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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于无形。
  听司马洛的形容,我估计,这药水**不离十应该是琉酸,听说古代很早就发现了琉璜,由琉璜到琉酸,不过一步之遥。
  真让人感慨呀,没想到琉酸最早居然是叫一个西汉的卦师提炼出来,我要是能回到现代,把这消息发布出去,整个人类的化学史恐怕都要从此改写了吧。
  虽然这瓶琉酸最终没能改写化学史,却改写了我的命运,成全了我的爱情。
  谁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那是她的萧郎脑子太笨,就晓得死守,不懂得变通。人只要不认命,就可以改自己的命,当然IQ得够高,像司马洛那样高才行。
  我正沾沾自喜,佩服司马洛奇思妙想,同时佩服自己挑人的眼光。这时,我忽然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想着这个可能,后怕不已,蓦地后脊背阵阵发凉。
  司马洛的计策看似天衣无缝,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破绽。万一他推崇备至的异人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怎么办?好,就算他不是神棍,他有几分能耐,可这预测流星的事,连天文台都会预报错误,何况一个古人?
  万一火流星并没有如预期中出现,那我该怎么办?他这不是在拿我冒险吗?
  司马洛有些气恼,“洛怎会拿子服去冒这个险?我早做了两手准备,即便那夜,空中并无异象发生,我也会在未央宫中放一把火,等到众人将火扑灭,就会发现,在火场的一块石头上,突然地现出了字来,自然还是那个‘廉’字。虽然不及星子殒落那般震动,但一样也会令陛下对子服心存忌惮。”
  到底是司马洛,棋局布得是万无一失,我把头凑到他跟前,向他道歉,说我是小人之心,求他司马大人别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计较。
  男人嘛,该哄的时候要哄,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究竟是面子重要?还是你爱的那个人重要?
  这司马洛倒是会就坡下驴,得了便宜还卖乖,顺势揪了揪我的鼻子,“子服总怪我不相信你,你又何时真正相信过我?”
  我理亏,讪讪地momo鼻子,冲司马洛龇牙咧嘴扮了个鬼脸,可能我的鬼脸扮相太可爱了,惹得司马洛也顽心大起,又要过来揪我的脸,我惊叫着躲过他的魔zhua,跑得远远的,“天色已晚,子服要回去了!洛,你保重哦。”
  边跑边转头,尽量妩mei地送给他回眸一笑,准备勾得他整晚都睡不着觉。
  不想却看见司马洛站住脚,老神在在地扬起右手的一方丝绢,用如来佛看孙悟空的眼神看我,“子服,你这就要走么?难道连你niang的信也不要了么?”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上回见面就应当要回来的,该死该死,看来“见色忘义”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不仅忘义,甚至连“亲”都极有可能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我就像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乖乖地飞回如来佛的掌心。
  下半章,我会在下午三点左右,另外,如果有加我QQ的筒子,可以直接发消息给我,上班时间我一般在线,只是隐身而已。

 



正文 52。 (四十八)揭破玄妙下 字数:1680
  其实说起那封信,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就是告诉我,我娘她过得很好,让我勿需挂念,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瞧那信上的字迹,清秀工整,一笔一划,有条不紊,说明我娘在写信的时候心情非常平和,甚至字里行间,透出那么点幸福满zu的味道,想来信里说的是实话,并非砌词安慰之语。
  我很好奇司马洛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怎么就让我那个既feng流又家暴的老爹翻然悔悟、浪父回头?
  司马洛说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炫)(书)(网)的,他不过就是备了些礼物,专程去府上拜见我父母,并且代为告之我的近况。
  说我蒙受皇恩,入长乐宫服侍太皇太后,不仅深得太后欢心,又获安阳郡王垂爱,连皇帝陛下亦对我另眼相看,我已经是宫中炙手可热个个巴结的大红人。我在宫里无一不顺,独独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唯恐父亲过于怜惜妾室,不免冷落正妻,如此如此而已。
  想我老爹在公门里混迹多年,原就是个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人物。他见我攀上了皇亲,必然笑得合不拢嘴,指望着我能提携他一把。指望我提携他,就不能得罪我,要想不得罪我,就必须善待我娘。
  这么点因果关系,我爹还是理得过来的。更何况司马洛到最后,又近乎lu骨地提了他一句:“廉翁,洛曾学过少许相面之术,今日恕洛僭越,赠廉翁两句。君此生祸福参半,祸自妾起,福由女生。若不能痛下决断,消祸接福,只怕将来终究福尽祸临,悔不当初。”
  吓得我爹当天就写了休书,毅然决然,将我那两位姨娘扫地出门。
  我简直把司马洛崇拜了个五体投地,不过区区闲话几句,就把这么个难题给解决了。刘平康说得没错,他司马洛就是个人jing,好像这世上没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住他。
  可是,如今我已沦为汉室“灾星”,早晚有一天,我失宠的消息会传到宫外,到时候我爹会不会故态复萌呢?还有,我已经被封为良人,就算汉宣帝不再召幸我了,我依旧出不了宫,难道我真的要老死在那祥云馆里?
  司马洛叫我不用担心,他已经为我计划好了一切。
  我娘,他会打着太皇太后的旗号,时时探望。等到日子久了,宫中渐渐淡忘了我的存在,某天夜里,祥云馆会起一场大火,掖庭里那个备受争议的廉良人,就会随着那场大火,在世间永远消失。
  而我,廉子服,会藏在他事先准备好的马车里,驶离未央宫,驶离长安城。他会派亲信一路照顾我,将我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他话里的那个“派”字让我无法憧憬美好的未来,“洛,你不跟我一起走么?”
  司马洛看我的眼里,有愧疚,有伤感,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子服,你愿意等我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等你?”
  “如今霍光把持朝政,视陛下如傀儡。洛一定要留在长安,助陛下稳固根基,重夺王权。陛下对洛推心置腹,引为知己,洛已然为子服背叛了他,万万不能再弃陛下于不顾,一走了之。否则,洛此生难安。”
  我没有作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他离开吗?我想没有那个能力。
  从来都是“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士者可为知己抛头颅撒热血,命都不要了,何况舍弃一个女人。
  难道,女人注定是要扮演“等”的角色?等得到吗?那样复杂可怕的政治斗争。
  万一宣帝失败了,司马洛铁定要陪葬。即使让宣帝成功夺权,也保不齐司马洛不是他成功路上的丢卒保车的弃子。
  中国几千年的古代史,我只见过一大堆的臣为君牺牲性命,却没看到几个君为臣不顾一切的。
  不敢往下想,也不能把这些道理讲给司马洛,他会认为我是在恶意地亵渎,亵渎他和汉宣帝的君子之交。
  这一章只是承上启下,可能有些枯燥,明天的剧情就会有所变化,嘿嘿,还是那句老话,如果觉得好,请给我留言分分和金砖吧,谢谢

 



正文 53。 (四十九)背叛之罪上 字数:2230
  我的沉默令司马洛感到不安,他故作轻松地开口:“洛为子服尽心尽力,子服是否该履行承诺,报答洛一曲天籁之音。”
  我知道,司马洛是在学我那招转移视线。虽然识破了他的用意,却不想拆穿他。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不定,老天会突然瞎了眼,霍光一下子就翘了辫子,那么司马洛和我、和汉宣帝就全都皆大欢喜了。
  抛开那些纷乱的思绪,今日得欢且尽欢,我跟司马洛一个宫内、一个宫外,相聚的机会本来就少,何必再让无谓的人与事扰了相聚的快乐。所以,我配合司马洛,笑着问他:“未知司马大人,想听何曲?”
  司马洛将洞箫凑近唇边,吹出的依旧是水调歌头》。可我不愿再唱这支曲子,唱着它,总让我想起苏云昭。
  出言打断箫声,“洛,子服为你作了一支新曲,你想不想听?”
  “新曲?”司马洛顿时来了兴趣,“子服为我作的?叫什么名字?”
  我幽幽地看着他,回答:“此曲名叫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是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杰作,九几年的时候有个叫安雯的歌手翻唱了它。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尽管我从来没有把它的调子哼对过。
  可是直到此时,我唱着月满西楼》,才真正体会了其中的意思,感同身受。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一直一直地看着司马洛,毫无顾忌地,毫无掩饰地。这才发现,他的脸不仅映在我的眼中,还刻在了我的心里。
  当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逸出chun瓣,当歌中的哀怨依旧在风里缠mian,我看见了泪光,在司马洛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像水晶。
  原来男人的眼泪,不但比钻石珍贵,还会像水晶般晶莹。
  司马洛在极力地克制着,所以那比钻石珍贵、如水晶剔透的眼泪,只是含在眼眶里,若隐若现,让那双朗若星辰的眸子蒙上了雾气。
  我希望他把那滴泪就像现在这样珍藏着,珍藏在记忆里,连同那两处闲愁的相思,一起放在心上,仔仔细细谨谨慎慎地保存着。
  唯有如此,他才会仔仔细细谨谨慎慎保住他的性命。我要他好好地活着,既然我拦不了他为皇帝冒险进而与霍光作对,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思念绑住他,让他心有牵挂。心有牵挂的人,便不会轻易地去牺牲自己。
  我走近司马洛,对他说:“洛,子服把相思给了你,从此你便欠下了子服的债。我会等你,等你来还你的债,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泪,终于还是自眼中滑落,滑落司马洛那完美无暇的面颊,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小心翼翼地,像触mo一件脆弱易碎的艺术品。
  “子服,你的债,我一定会还,一定!”
  这就是所谓的海誓山盟吧。
  司马洛的声音坚定而执着,响在我耳边,响在未央宫里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见证誓言的,是云林阁里那破败的宫墙、朽坏的屋梁以及残缺而密布的蛛网。
  这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他说:“我果真猜得没错,你们俩真的有私情。”
  我和司马洛俱是骇然变色,回过头,大门处,站着的,是安阳王刘平康。他望着我,就像望着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眼神阴郁之极。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少年王爷的脸上,看到这种眼神,只属于成年男子的眼神。酝酿着暴戾、毁灭、血腥种种可怕的情绪,纠结在那双曾经天真无邪的眸子里,仿佛堕入修罗地狱的复仇天使。
  “殿下——”我走过去,想解释,安阳王却对我的靠近,表现出极端的厌恶,厌恶到扭头就跑。
  “殿下,康王殿下——”
  我在后面追他,直觉告诉我,不能由他就这么走了,陷在那样阴郁和暴戾的泥沼里,我不知道,更不敢想象,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
  然而,我没能追得上他,只好徒劳地停住脚步,又一次诅咒这该死汉朝裙装。司马洛轻轻地揽住我的左肩,意示宽慰地拍了拍,“算了,子服,康王殿下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迟早会想通的。”
  但愿吧,事到如今,除了这么安慰自己,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解决。
  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意外的风平浪静。我渐渐地松懈了,也许司马洛说的是对的,小孩子嘛,一时接受难以接受,哭一场闹一场也就罢了,他还能怎么样?
  可是,我显然忘了,安阳王并没有找我哭找我闹,甚至他连找都没找过我。
  老天总喜欢在人最不经意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一击即中,彻底地击垮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下半章会在中午,想知道迎接子服的是怎样的祸事吗?敬请期待哦,与此同时别忘了有好的建议留言给我,以及给我打分送我金砖哦

 



正文 54。 (四十九)背叛之罪下 字数:1992
  这天,门庭冷落了许久的祥云馆,突然地热闹了起来。冲进来好几十个掖庭护卫,把院子团团围住,如豺狼恶虎般的凶狠,或者说是痛打落水狗的恶形恶状。
  跟着,为首的许还应踱进门来,小人得势的志得意满,倨傲地向我行礼:“下臣见过廉良人。”
  我听说,早几天他就已经顶了丁准的空缺,升任掖庭丞一职。恐怕掖庭里的宫女内侍们,会比丁准在那会儿,更加受罪。
  早有不祥不兆,只是不愿在许还应这种小人面前露了怯,我强作镇定,问他:“未知许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许还应抬头看我,恶毒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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