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中原的惯例,女十三四岁便要出嫁。这庄蝶年纪也有十五六岁,若是在寻常人家说不得已经做了娘。但在这青楼里却才经人事,难免也有些紧张不安。学来的本事施展的有些青涩,但终究少女本身就足够迷人了。
就这样亲密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庄蝶的呼吸倒是也急促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根已然蓬勃而起的庞然大物,想起平时那些姑娘们调笑时候说的事儿,心里如小鹿一般撞着。心说这般大的东西,一会儿自己可怎么应付的来?不过一想到那些姐姐们说的越大越欢愉,她又有几分期待。
她将自己的上衣褪去,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少女健康水嫩的肌肤展露出来,含苞待放的花儿一般诱人。她抓着方解的手要放在自己胸口,那只大手眼着就要覆盖在自己胸脯上
的时候,这个起来已经动了情的公忽然抽回手道:“还是先喝几杯酒吧。”
……
……
方解将已经醉透了的庄蝶抱起来放在床上,试探了一下确定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这才放心。将颇为宽大的锦衣脱掉,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劲装。
从腰畔的皮囊里抽出一条黑色面巾遮住脸,他先是走到门口听了听,然后检查了一下门是否插好。准备妥当之后,他将后窗拉开往外了,见后院没人随即翻身跃了出去。到了外面一只手勾着窗台,一只手将窗关好。
新月楼后院是那些身份颇高的红姑娘们单独的居所,一个一个的小院。方解落在一个院里,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从这个小院翻出去的时候,方解依稀到屋里两个赤条条交织在一起的人,那种**蚀骨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钻进他耳朵里。
方解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翻…墙而出。
顺着新月楼后面的小巷,方解猎豹一样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就跑过两个巷,在一户人家的院墙外停了下来。他先是凝神听了一会儿,没察觉有什么异样后随即跃上墙头。这院不算太小,前后两进。前面的房里黑漆漆的显然没人居住,后面倒是有灯火亮着。
方解从墙上下来,借着月色迅速的穿过前院到了后面。他在一棵树后面隐住身形,往亮着灯的那间屋去。灯光将一个人的影映照在窗户上,样是在来回踱步。起来这么大一个院,竟然只是那屋里的人一人独住。
方解轻手轻脚的靠近房间,贴在窗户外面侧耳听了听。
屋里只有脚步来回走动的声音,而且步伐有些凌乱。往往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有这般举动,显然是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屋里的男人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方解心想那我今天便帮你解脱了烦恼,谁叫咱们也算得上是老朋友呢。
就在他直起身要将准备好的迷烟吹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忽然低声骂了一句。
“鬼鬼祟祟的小贼,这里也是你来造次的地方?今日爷心情不好,恰是你该死!”
方解一惊,心说这人倒是戒备心极强。竟是被他发现了,刚要直起身准备应战,却没见屋里的人有什么动作,又等了一会儿方解随即了然。屋里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只是不知道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这般的小心。料来这样的话,他一夜也不会到要说多少次。只有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近乎于癫狂的反应。
方解知道屋里的人最低也应该有四五品的修为,以现在他的实力来说对付这样的人不算难事。难就难在不能让人察觉,万一屋里的人呼喊难免会引来巡城的官军。
他本想用迷烟将屋里的人放倒,可现在忽然改了主意。从身上摸索了一下,将装迷烟的小瓶往角落里丢了出去。咔哒一声轻响传出,屋里那人的影猛的一僵,紧跟着窗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持刀的身影从屋里夜鹰一样扑了出来,直奔声音发出的地方。
等那人一出来,方解随即长身而起轻巧的翻进屋里。那人在院里转了转,很快就发现了那瓶迷烟。将瓶捡起来了,那人冷笑一声自语道:“竟是真有不知死的小贼敢进这里来,倒是身手不错,到了屋外面我竟然没有察觉。”
这迷烟是下九流的小贼才会用的东西,成名的高手哪有放下身份用这个的。但方解却没有这个觉悟,什么好用就用什么。
那人在院里转了一圈,又跃上墙头了。确定没有人之后拎着横刀又返身回来,从窗跳进屋里,将窗户又关好。才回身,就到一个黑衣人眯着眼睛着自己。他大惊失色,下意识的一刀劈出去。
这一刀竟然带出了一股凌然刀气,可还没来得及发出,那黑衣人已经一拳重重的轰在他的小腹上,这一拳的力度之大超乎想象,那人身向下一弯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黑衣人封住了嘴巴,黑衣人再一掌切在他的后颈上,那人随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方解从皮囊里拿出极坚韧的牛筋绳,将这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绑好之后又堵了他的嘴巴,这才仔细了这房间。这个男人如此谨慎小心的守着这屋,必然是有什么东西让他紧张不安。
方解在屋里仔细搜索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发现。因为不能耽搁太久,他虽然想再仔细找找可终究只能迅速离开,他担心的是万一这人的同党回来,自己再脱身就难了。赶上好时机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得手之后自然要迅速离去。
方解将那男人扛在肩膀上,没有吹熄蜡烛,从窗踩着那男人之前出去的脚印,飞快的离去。
他一口气狂奔出两条巷,小心的避开巡街的官军,将这人丢在一棵槐树下立刻转身离开。他走的同时,在这槐树上已经等了半个时辰的沉倾扇飘然而落,拎着那男人迅速的离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方解原路返回新月楼,再过那小院的时候屋里的人居然还在恋战,方解暗道一声好身体,然后从后窗又钻回听雨轩。
迅速的将衣服换好,方解坐在床边着那衣衫褪去大半依然熟睡的庄蝶。
头疼的想到……上,还是不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对自己你可足够冷硬?
第二百二十九章对自己你可足够冷硬?
庄蝶是个尚未开…苞清倌人,如果不上的话今晚上的事自然要穿帮。若是上了,方解心里那关却又是不太好过。所以坐在床边的方解犹豫了很久,虽然他花足了银子买来这个少女的初…夜,可就这样下手实在有些为难。
若是此时庄蝶醒着,或许方解也就没有这般犹豫,和一个醉的人事不省的少女发生关系,方解觉得有些别扭。
方解纠结了十分钟之后,终于艰难的下了决定。他将庄蝶的衣服脱光,将薄被扯的乱一些。然后将酒壶里剩下的酒灌了一口,其余的都泼在自己身上。再之后他一脚将桌子踹翻,摆出扑倒在床边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装作呼呼大睡。
听到有撞翻东西的声音,外面的小厮一怔,连忙去请示老鸨,老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人将门从外面撞开。进门之后见到这场面,老鸨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就说这位公子是个雏儿吧,竟然在这等**一刻值千金的时候醉成这样。衣服都撕扯开了,却没爬上床。你们几个将公子抬到床上去睡,至于庄蝶就让她在一边躺着吧。若是明儿一早公子还有兴致,自然该干什么干什么。”
几个小厮上来将方解抬起来,方解装作醉酒说了几句胡话,忽然睁开眼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时辰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那母老虎还不得吃了我?”
说完这句话竟然狼狈的往外钻,老鸨连忙让人搀扶着他送出了新月楼,还好心的雇了马车要送方解回去,方解却说什么也不肯,摇摇摆摆的自己走了。
转过巷子,方解的脚步恢复正常,叹了口气自语道今儿算是亏了老大一笔银子,再想到那个叫庄蝶的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他竟然开始后悔。不过他可没时间在这耽搁的久了,在夜色中迅速穿行回到了铺子里。
因为方解给裁缝和学徒都放了假,铺子里只有他和沉倾扇两个人,所以倒也不必有什么担心,一进门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那个被自己擒来的家伙,被沉倾扇倒着吊在房顶上,还在不停挣扎,活像一头被绑住了四条腿的猪。而他被堵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沉倾扇看了看方解,嘴角挑了挑问道:“楼子里的女人滋味如何?”
这种问题方解哪敢答话,解释说自己装醉逃了出来。但他从沉倾扇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这个真实的答案她并不怎么相信。于是方解更加后悔,心说早知道就这么被坐实了罪名,还不如上了再说。
“银子是花了,但人真没碰。”
方解举着手发誓道:“这是我这辈子干过最吃亏的事儿了,已经觉得心疼的受不了。请你不要再怀疑我的真诚,不然就是往我心口上戳刀子啊,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现在就回去把便宜找回来。”
沉倾扇抛了一个随你去的眼神,方解随即告败。他将自己的衣服换了,走到吊着的那个身边,这男人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不断挣扎。方解笑了笑问道:“怎么,能不能猜到我是谁?”
那人挣扎的动作停住,沉默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方解微笑道:“我知道你能猜出来我是谁,听我说话的声音你就很清楚了对不对?你是大隋西南边疆白水城的旅率,没少带着边军镇压那些蛮子的逆乱。而你最大的特点不是杀人如麻心如铁石,而是你有过耳不忘的本事。只要你听过一个人说话,就会记住这个声音,这倒是也算天赋异禀。”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道:“王维,好久不见了……从上次客胜居一别,算算看竟是有一年多的时间。听说你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倒是比在白水城的时候还要光鲜些。当初我断了你的仕途,料来你对我还是恨之入骨对不对?”
“正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你还是应该配合些。如果你打算大吼大叫的话,我只好立刻杀了你。希望你别怀疑我说的话,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可不能被人知道犯下什么罪过。你应该很清楚这点,对不对?”
说完这句,方解将蒙住王维的面巾和他嘴里的布团扯掉。
骤然看见东西,王维的眼睛模糊了好一阵。他晃了晃脑袋,看到微笑着的方解随即低声咆哮道:“方解!咱们之间就算有些罅隙,但我没找过你的麻烦。你如今是大隋的红人,陛下面前的栋梁,我不过是个被开除了军籍的小人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抓我!”
“看你不爽,就想抓来吊着打一顿不行?”
方解撇了撇嘴,将朝露刀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后语气很轻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既然隔了这么久我才找你,肯定不是因为客胜居的事。至于你现在干嘛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些关于西南蛮子的事。”
王维一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
方解噗的笑出来道:“你还能再傻一点么?放了你不是不行,我知道你最近在为怡亲王做事,看在怡亲王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太为难你,毕竟怡亲王对我也很照顾。但放你之前你还是
老老实实的这么吊着吧,回答了我的问题之后自然会放了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为怡亲王做事!”
王维的语气微微颤了颤,显然有些不自然。
方解笑道:“显然你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啊,如果灵通的话你一定知道我最近经常出入怡亲王府。这朝露刀,便是王爷赏给我的。”
王维愣了一下后说道:“既然你知道我为王爷做事,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的好。若是被王爷知道,即便你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也没什么好下场。”
方解冷声道:“现在你是阶下囚,却来威胁我?”
“我没时间和你扯嘴皮……你告诉我,西南边疆的蛮子是不是有巫师会使用毒蛊之术?”
“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抓我做什么?”
“那我再问你……”
方解站起来,拎起朝露刀:“南燕皇室,现在还有没有奉养巫师的习惯?”
“不知!商国最后一个皇帝倒是有这个爱好,最后南燕皇帝慕容耻之所以能逃走,就是因为巫师指挥傀儡兵杀出一条血路。但慕容耻建立南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巫师,还派兵屠了距离南燕最近的几个蛮人部族。南燕皇室现在还养不养巫师,我真不知道。”
方解点了点头,拎着刀在王维身边走了一圈后沉声问道:“那你告诉我,镇守大隋西南的左前卫大将军,安国公罗耀……有没有养着这样的巫师?”
……
……
听到这个问题,王维的身子似乎微微颤了一下:“方解,你也知道我只是白水城一个边军旅率,因为你的事还被除名。即便我在西南边疆也不过是个小人物,连大将军的面都没有见过。不过大将军对西南蛮子十分厌恶,怎么可能养着那些妖邪?这点倒是毋庸置疑,肯定是没有的。”
方解冷哼一声道:“我念在你也是为怡亲王做事的份上,对你还算客气。若你再不说实话,休怪我真的做些什么伤和气的事。你虽然只是白水城的旅率,但在去白水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