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著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著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著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著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著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著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著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著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著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著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著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著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著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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