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後,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後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後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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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