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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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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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怒吼传来,楚玉郎扑腾一声坐在地上呆了!
    这辈子,他为了乔羽这个女人当上了狐狸精,还是烂货?
    而乔羽在听见这声歇斯底里的尖锐咆哮后,飞身一把替楚玉郎拦住那滚烫的茶杯,冷面回眸之际,御天涵也跌坐在地上;白衫沾上了尘土,玉面蒙上了悲伤,他抬眼看她,时哭时笑,哀怨的声音里,只有爱,只有对负心人的怨:
    “阿羽!你明明说过……要娶我为夫啊!”
    ------题外话------
    小段:
    某漫顶不住读者的要求,凄凄哀哀的趴在阿羽脚边,问:师弟?真的不考虑一下?
    阿羽毫不犹豫的踹开这猥琐的作者:你想要看小白兔上吊吗?
    某漫揉着发疼的屁股:他会吗?
    这时,猫儿小喜哭天喊地的跑来,大吼痛哭:王妃,爷跳河了!
    阿羽得知,恨恨的瞪着猥琐的作者:看见了吧!他直接死给我看了!


 ☆、媳妇是禽兽  十年相思,花如梦
    作为天下首富,关西大侠御风澜的独生爱子,御天涵从小就扮演着混世魔王的角色;所以,直到他见到楚玉郎,看着那小子成天胡闹成性的大爷摸样,唯有鄙视两个字送给他!
    御天涵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寒柳别庄学武,只因父亲的武功已是很不错;再加上,那个死老头成天除了戏弄人什么都不会做,最多就是扔来两本武功秘籍,扫眼看着他道:“小心点,别走火入魔!”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发誓!死老头的眼里闪动着看期盼的光泽,期盼他走火入魔?还是期盼他就这样折了?
    X!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被称为一代宗师的老头,看他白须荏苒的模样,真想拿刷夜壶的刷子耍烂老头的那张老皮脸。
    这样的岁月,直到一个叫乔羽的小女孩儿也被人送到寒柳别庄后,才稍有改善!
    御天涵清楚地记得她和乔羽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乔羽,还扎着两个可爱的小圆发髻,发髻上别着两个粉色的小蝴蝶卡子,耳朵上带着小小粉嫩的小耳坠,脖颈上挂着一个银质的长命锁;粉嫩的一身小裙子,恬恬静静的站在乔家太老爷的身后,探出小小圆圆的脑袋,微微弯起的大眼睛里带着清纯的笑,可爱的小虎牙,浅浅的梨涡,很像九天仙女身边的童女,灵气逼人;她短短小小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太老爷的衣摆,似乎有些怯怕,不敢松手!
    那时候,老头依然是个老不正经,将乔羽从太老爷身后拉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许久,最后眼神狡黠,对着他说:“小涵,这个女娃真水灵,将来给你做媳妇咋样?”
    他被老头这口气噎了,眼睛瞪大的同时憋红了一张脸,指着乔羽,冲着老头吼:“她长得丑死了!我才不要!”
    也许是从那时候起,他学会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喜欢,却说不喜欢;明明在乎的要死,却苦撑着气若游丝的底气咬着牙逼自己不在乎!
    乔羽入门晚,可是她依然当了师姐;不为别的,只因老头说他若是当师兄,就要负责照顾这个女娃娃,为了逃避,御天涵很爽快的屈居第二,反正只是口头上的称谓,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老头是个混球!
    一个比混世魔王还要混球的混账!
    他为了图省事,把乔羽当男孩儿养,每天让她穿男装,随男人说话,再加上寒柳别庄甚少有女子走动;时间流逝,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娃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潇洒俊美的小男生。
    那个时候,寒柳别庄有三绝。
    第一绝是天狂老人那身无人敢高攀的绝世武功;第二绝是天狂老人手下的两个粉雕玉琢的爱徒,第三绝是天狂老人放话,将来两个爱徒要断袖!
    起先,御天涵并不喜欢乔羽,不为别的,就是老头那句要让乔羽给他当媳妇的话,刺在他的心里。
    御天涵自小就有很高的审美标准,再者他本就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配上一副天真无害的笑脸和温文尔雅的谈吐,让很多人都忽视了他心内的邪恶和狡诈的本性。
    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乔羽的,御天涵也忘记了。
    只是,当眼神不由自主的喜欢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爱情就已经悄悄地种在心底。
    乔羽是个很闷的人,尤其是在跟着老头学武后更是闷到了极点;甚至有的时候连老头都受不了,嚷嚷着乔羽是个面摊,喜怒不言语色、做事太过于沉着稳定,不像一个女娃般娇嫩,倒是有着老少爷们都没有的沉着冷静。
    也就是这样的乔羽,才成功的收服了大周的战将王爷,让他执意要将儿子配给她;因为楚玉郎的废物之名,天下皆知!
    可是谁又知道,他御天涵才是第一个喜欢上乔羽的人,为了这个不苟言笑、冷肃寡淡的女娃,自己从一个学武的天才变成了一个身体孱弱的普通人;十年内功一朝丧尽,十八般武艺再无一技能拿得出手。
    他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鹅毛般的大雪飘飘飘扬扬的下了小半月。
    就在雪后初晴的第一天,乔羽收到了家里双亲病逝的消息;那个时候,他第一次看见一项冷静的乔羽像发了狂一般冲到马厩里,拉出一匹马就朝着雪地奔去。
    大雪过后,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苍青的松树上一叠一叠的落着厚厚的积雪;她不顾他的阻止,扬起马鞭,狠狠地抽打着马儿;红色的披风,烈烈生风!
    师傅出去找老朋友煮酒,偌大的寒柳别庄里除了他这个徒弟仅剩一堆奴仆;他眼睁睁的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炉火越来越亮;直到听见庄门口的一声马嘶,他冲出房门,却看见原本驮着乔羽而去的马儿自己回来了;而马背上空无一人。
    御天涵不知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就像心被剜走一块,不疼,可却极为恐慌、害怕……
    那一瞬间,他觉得寒气从脚底升到了心口,包裹着他那颗跳动的心,一下一下的颤……
    然后……
    越来越沉……
    越来越往下掉……
    她怎么没回来?是迷路了?掉冰坑里了?还是……
    当曾经最不在意的一个人,突然间消失了,甚至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这种慌乱比死亡更可怕!
    他来不及细想,翻身上马闯进夜幕。
    马儿有识路的本事,他一路上扯着嗓子喊。
    这个时候,关于她的一切都像是西洋镜一样不断地塞进他的脑子里。
    练武扎马步的她、安静吃饭的她、独自沉默的她、垂钓养神的她……
    她她她……
    一遍一遍的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而他,却在这个时候知道,有些人不是最好的,却已经情有独钟了。
    马儿跑累了跌倒在雪地里粗喘着气,他跳下来在雪地里奔跑;深一脚浅一脚,就算是嗓子喊疼了、喊干了,他就随手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当水喝;就算是雪水流进靴子里,他的脚已经冻的走不了路了,他还是不断地奔跑,不断地呼喊——
    因为他害怕,害怕在这冰天雪地里丢下她一个人。
    冬天的河面有些地方冻结的并不牢固,当他一脚踩进冰坑,只感觉铺天盖地的水刺骨的扎进他的皮肤,渗进他的血管。
    他拼尽了力气想要爬出来,可因为在寻找乔羽时废了太多劲,此时,他已经累的跟那匹马一样,只能粗喘着气,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白茫茫的世界,无声的喊着乔羽的名字。
    刺骨的寒冷,渐渐冻僵的四肢,越来越模糊地意识,还有在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一个红色的披风,像一团火朝着扑来!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要死了!
    可是,当意识一点点的回来时,他看见了哭红了眼睛的她。
    她对他说着对不起,说了几百个对不起!
    他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却是笑了;他很感激,还好掉进冰坑里的人不是她,这么冷的天,如果是她掉进去,恐怕早就没命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练不了武功了;就算是拥有着极高的武学天赋,他也只能当一个普通人;老头的惋惜,父亲的无奈并没让他有太大抵触情绪;反而暗暗窃喜,如果要让他用一身绝世武功去换这个面摊的女娃,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天下之大,万花姿态万千、娇美争艳;他可以寻来无数美人相伴终老,却无法找到一个阿羽牵手终生!
    所以,在他明白过来时;他赖上了她!
    “从今天起,你要保护我了!”
    她哭红了眼,答:“好!”
    “一辈子!要保护一辈子!”
    她抱着他,答:“好!”
    七月西子湖,柳絮飘、泛湖与碧玉江面上!
    他一身白衣,手拿玉箫负手而立;她坐于舟上,擦拭一把宽刀,俊美的脸,带着窒息的美。
    一晃七年过,他依然风度翩翩,可她却是雌雄难辨、俊美无双。
    小舟行于江面,微晃!
    他站不住,欲要摔倒;她快步上前,一把罩住他的腰,将他拉入怀中,两人紧紧相拥,宛若墨画仙人。
    她紧扎着他的腰,惜之怜之:“小涵,你可愿嫁给我?”
    他一时怔住,仓皇的掩藏着眼神中的惊喜,佯装着挣扎;可却在嬉闹挣扎中,逞她不注意,凑与她发间,粉舌如兰,面色羞红,答:“好!”
    那年,她十五岁,他十八岁!
    花样般灿烂张扬的年纪,他一眼含情与她情定江面,为她在江中,吹下一曲《凤求凰》。
    ------题外话------
    事实证明:自尊心这种东西真的是拿来喂狗的!
    若小师弟能不要这么矫情,早点说了心中的喜欢,寒柳别庄中,两人早就琴瑟和鸣,何必饶了这么大的圈子?
    小段:
    某漫苦口婆心的劝说:师弟,有时放手也是一种成全的爱!
    师弟拿着银针,扎小人:所以我才要楚玉郎成全我和阿羽!
    某漫无奈:可是阿羽喜欢小白兔!
    师弟:阿羽也喜欢我,不是吗?
    某漫低下头:是!
    师弟:那就是了,你为什么不去劝说楚玉郎呢?
    某漫:因为在上一章,小白兔跳河了。
    师弟恍然觉悟,哦了一声后;解开身上的白色腰带攀在房梁上,看着某漫说:那我上吊吧!


 ☆、媳妇是禽兽  032:老子休了你
    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曾舍命相救,冰天雪地、鹅毛白雪为证。
    最清纯青葱的岁月里,他们彼此相依相伴。
    她说要他嫁给她,虽然此话有违伦常,可他依然愿意;奈何口是心非,羞涩否决,却不想推走了心爱的女人,落得孤独的下场。
    御天涵缓过气来,抬头看向乔羽;胸口的百般愤怒化成了伤心泪;眼眶越来越红,泪水不停落下;原本温文尔雅的假面撕掉;没有梨花带雨,没有默默哀求,只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字一句的说:“我当真了……你要我嫁给你的那句话,我一直当做是真的!”
    师傅曾今戏言,要这个女娃给他当媳妇;他孩童心性,一口否决。
    十年相伴,情如花蕊,在心中绽开;看着越来越男儿气概的她,他心甘情愿成为她的家,她的人;不管她如何冷漠,不管她如何严于利己,他都会默默守护,在她不懂的时候稍稍提点,在她静坐的时候陪与身畔;只为她一抬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可是没想到,最后她却被狐狸精勾了魂魄;他们不知,那夜月挂柳梢,他一人站于枫院外,听着从房里传出的一声声脸红心跳的轻吟,他已不知心痛;只是眼前不断闪现她的容貌。
    如千山暮雪般的寡淡清丽,朝阳似火般的善良心性;可是,这样的她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一人。
    再也没有人陪他江上泛舟,陪他一萧一刀仗走江湖;再也没有人在他寒体发作紧紧地抱着他说出一辈子都陪伴的诺言;再也没有人在他沉睡之际搂着他让他温暖心安;也再也没有人站于苍茫大地,一手指天,一脚踏地,对他灿烂一笑,琉璃目、粉薄唇,喊他一声‘小涵’。
    人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可又有谁知,伤到了最深,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他不怪谁,也不怨谁;痛骂楚玉郎,斥责阿羽,这些不理智的行为都不过是他遮掩伤痛的方式;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其实是他自己亲手推开了最爱的女人,他从小就开始呵护、发下誓言的女人!
    阿羽,若时间可以回流该有多好!
    到时候,他不会再嚷嚷着他是男子应娶女人为妻;他只愿,嫁给她,成为她的男人,甚至是成为她的‘女人’也可以!
    御天涵绝望的坐在地上,一身白衣散乱在侧;时而悲、时而笑,最后都化成了一抹无奈,抬头,怏怏的看着永远的挚爱,露出了倾国倾城的美。
    楚玉郎也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身单衣显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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