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宜一声叮咛,紧紧的含住,与他唇舌相交,两人吻得激烈,根本没留意有人在窗外的屋檐上露了冷冷的笑意,静静的偷看——
当亲吻不再令人觉得满足的时候,潘玉的唇顺着她的脸一路向下,在脖上用力的噬咬,吮/吸,指探向了她的丰盈,指尖轻轻的揉捻,动作带着几抹生涩与狂野。
李相宜只觉得这一刻身子爽透/无比,随着他的动作,轻柔起伏。李相宜脸上的潮红慢慢的涌向了一个地方,顺着脖颈漫延而下。
他看到水中她丰润的胸盈盈挺立,那两抹脆弱的嫣红看起来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枝头绽开就要摇摇欲坠的花蕊,待人采撷。
潘玉紧闭双眼,略一犹豫,将李相宜自水中拦腰抱起,他飞快的向屋内跑去,没有留意身后,那抹红艳的身影,妖邪的眸光紧紧的追随着他们,唇边浮上一抹得意的笑。
缠绵
月光静静的洒在两人身上……
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紧密相随。舒煺挍оQ
只不过。
潘玉红着脸喘着气看身下已经不再满足抚摸的李相宜,下一步,他该怎么做?
见她脸上泛着潮红,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滟。
潘玉顺着她的手所及之处,指尖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角落,他没有自持能力,很想就这样狠狠的要了她,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伤害她。
指温柔的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看着她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急密,顺着小腹一路向下,停在了她湿粘无比的私处他。
李相宜绞动着双腿,双眸早已经迷离得看不清方向。
只看到一片莹白的月光,在她的眼中,变成了散乱的云。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分不清。
潘玉的手缓缓滑进了她的幽窄处。
他的指顺着她柔滑的细腻缓缓推进,感觉她的身体突的颤抖,腿屈得厉害。
他动作微停,强忍着冲动看着她。
李相宜似乎很快慰:“相公,不要停。”
他的手继续向前,探到了微微的薄膜,眸光一凝,似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的指缓缓的抽离了出来,指尖有粘滑的湿液。
她似很不满他的抽离,挪动着身体继续渴求:“相公,不要”
“娘子。”再继续下去,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脸上的潮红似乎褪去了不少,不用再继续了吧。
现在轮到他要去泡冷水。
就在潘玉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李相宜双腿突的用力,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身子从床上软起牢牢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相公,别丢下我。”
“娘子。”他推开她的手,却感觉到一阵芬芳向他袭来。
李相宜的唇再次紧紧的吻住了他,这一次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在行事,李相宜不知道潘玉是怎样的表情,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这样做让她很舒服,她想要吻他,想要他的抚摸,想要他继续下去,想要更多……她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只想要他。
丰盈的双胸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滑动,她的舌探进了他的唇内,轻轻的舔祗,让他身子猛的一颤抖,搂在她雪肩的双手变得有些有力。
他的指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肌肤,李相宜一声惊呼:“痛。”
他一怔,赶紧将手松了开来。
她的肩膀出现了两个深红的指印。
潘玉一边心疼,一边任由理智不再残存。
她离开他的唇,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胸,含着他胸前的两粒突起。
如果再忍得下去,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吧。
潘玉再也忍不住,将她狠狠的推倒在了床上——
可是——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用力的向她的脖子吻去。
唇在那里温柔的流连。
学着她的样子。
一路向下。
在她的胸上变得用力,舌头舔祗着她的两粒嫣红,用牙齿轻轻的噬咬。
李相宜只感觉一阵酥麻从胸上窜向小腹,紧接着汇聚向了那里,化作一道热流涌出了体外。
她的十指紧紧的掐进了潘玉的身体:“相公。”
他不说话,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滑落,打湿在了她的胸前。
唇滑过了她的双峰,紧接着滑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游到芳草地时,略微的一犹豫,舌尖便探了进去——
粘湿的液体涌出,带着腥甜。
他微微一怔,鼻间一阵迷离,紧接着,动作变得狂野。
拼命的吮/吸,舌尖在舔祗,到了最后,变成了毫不停歇的索求,埋头在她的双腿间,拼命的用力,李相宜只感觉一阵接一阵的快意从那里涌向了全身,又从全身汇聚向了那里,她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揪住了潘玉的头发,十指插/入了他乌鸦鸦的发间,身子向上弓起,拼命的给予,他的手不忘动作的在她的胸上揉捻,猛捏,让她发出一阵一阵的低吟。
当那吟媚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时,潘玉感觉李相宜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紧接着,大量的热流涌向了他的齿间,他的唇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
李相宜身上的潮红已慢慢的褪却了去。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星眸,渴求的望着他:“相公,我还要。”
那种致命的快感让她仿佛坠入了云端,她看不清四周的色彩,只看到漫天的烟火盛放。
她在一片璀璨的烟火中,看到了潘玉俊美如仙的面庞。
他温柔的凝望着她,眸光那么的缠绵。
李相宜朦胧着眼睛,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她感觉到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她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压力。
她感觉到了双腿被他用力的分开。
她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自己那里。
潘玉抬起了她的头。
他喘着粗气。
眸子猩红。
似再也受不了娥媚的刺激:“娘子,你别后悔。”
他的昂然之物挺立在她的腿间滑动,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他的唇没命的吻着她的耳垂,用力的夺去她的呼吸,将舌尖在她的脖上打着转转,手用力的在她的胸前揉弄,他上下滑动,磨蹭着她,令她一阵酥麻难耐,隐忍难抑——
经过刚才那一番的抚弄,李相宜早已潮湿一片。
他缓缓的滑动,就要挺进,却在渐渐被紧致包裹的时候,碰到她阻碍时,停住。
她的身体猛的一缩,那里紧紧的一用力,剧烈收缩中,他再也忍受不住,狂乱喷涌而出。
带着不曾预料的迅速,他满目狼狈。
虽然没有经验,但他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双眸里的渴求。
未料,李相宜的身体却在这一刻变得平静。
有灼热的东西被阻隔在了她的体外。
李相宜感觉小腹突然一阵疼痛,紧接着一阵绞缩,剧烈的痛感伴随着熟悉排山倒海而来,李相宜从迷乱中清醒,有一阵阵的热流伴随着疼痛排出体外,她蓦的睁开眼睛,双眸变得一片清明,看着床塌上一大块一大块涌出的血块与鲜红,她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切。
看着赤身***的潘玉,在看看自己。
他们貌似还没有开始,却已经全部结束。
她的月事——来了!!!
李相宜看着潘玉还在尴尬中的神情,看了看自己满身遍布的吻痕,还有腿上的浑浊痕迹,不由得一声尖叫:“啊!”
潘玉满身的欲火方才已泄了些许,此刻亦被李相宜一声惊叫给惊醒。
他看着她腿间流出的鲜红:“娘子,你怎么了?”
“快,去给我找一些上好的棉布来。”李相宜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沉声吩咐道:“还有,替我拿一身干净的衣物,不要那种太裸露的。”
“知道了,娘子。”潘玉赶紧下床穿好了衣服,飞快的冲出了屋去。
李相宜昂首望天,许久,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有繁星闪烁,一声烦闷的哀号,伴随着她的几声尖叫,一下子冲出黑夜老远。
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那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
潘玉好像进入了她的体内,但是什么也没做,她的贞操应该还在。
但是床上的血,到底是刚才弄上的,还是月事染红了,她真的不知道。
有没有人像她这么衰,竟然如此稀里糊涂的,算不上初夜的初夜,她还不知道给了还是没给。
李相宜将头闷进了被子里,又一声哀号,一阵接一阵。
“娘子,衣裳来了。”
潘玉飞快的拿来了一套衣服,李相宜胡乱的在被子里套上:“还有卫生棉呢。”
“卫生棉?”潘玉一愣。
“我说的是棉布。”李相宜羞恼道。
“噢,在这里。”潘玉赶紧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布带缝好的棉带:“娘子,我在她们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应该是这个时候用的。”
说着说着他的脸庞泛起了红晕。
李相宜让他转过身去,将棉隔了一层棉布在身上系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来,狠狠瞪着潘玉:“刚才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娘子。”潘玉委屈的看着她。
“听清楚了没,不许说给任何人听。”李相宜道。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中了媚/药还真是不一般的失控。
“我知道了。”他委屈道。
“还有。”李相宜道:“也不准放在心里偷偷的想,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们是夫妻,为什么啊,早该圆房了,一直等到今日,而且,刚才那样的时候,你也很舒服,一直叫着相公我要。”潘玉一连串说道。
“够了,别说了。”李相宜扯过一旁的枕头扔向潘玉:“平日里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就知道现在胡说八道,你要真能干,就赶紧给我找到出去的路,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
李相宜不敢保证,若是这药再猛一些,她会不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直接骑上去,而不是等潘玉来安慰她。
甩了甩头,李相宜拍了拍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梦。就当是梦。一切是梦。
兽虐
“看到了吗,她这些全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很想要呢。舒煺挍оQ”娆玉看着小奴的样子,面庞变得扭曲而兴奋:“它就要插/入了呢!”
李相宜看到,小奴的身体被狼爪抓得鲜血直流,她的胸部已无完好。
狼扑越而上,狼腿紧紧的分开了她的,那胯下大物挤进——
“啊!!!”小奴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哀号。
“啊!”李相宜再也受不了了,她看不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她看着娆玉兴奋得放光的面庞,终于再也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扇去;“你不是人。滟”
“我本就不是人,我是一个畜牲。”娆玉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调教大的,咱们禁宫之中的杀手,唯一还算干净点的,也就是你和这个臭丫头,她不过仗着你的疼爱,所以才在主子面前得了一点宠,而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入禁宫开始,十岁那年,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第一次……”
娆玉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冷冷的泪光:“……给了一条狗。”
“哈哈哈哈。”她昂天狂笑:“真是可笑,我是一个人,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皇宫里的公主们,都还在母妃的怀里撒娇,而我,被喂了媚/药,扔进了公狗堆里,那么多吃了春/药的狗扑上来,一条一条的轮着上我,你可知道,当时我多么惨,受了多么重的伤,而今我给她的,不过是一条狼。他”
娆玉说着,疯狂的伸手一指:“你怜惜什么,不过一条狼,兽中之王,算是便宜她了。”
她邪恶的看向疯狂向小奴冲刺的狼:“你看,她叫得多欢快,那狼胯下之物,多昂然,比人不知大多少倍,插进去一定舒服极了,哪里会有半分疼痛,再说了,没有痛,哪来的快感。”
李相宜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娆玉见她如此,不由得笑得更邪恶了:“姐姐,你想不想试一试,小奴再怎样,都不是一个黄花闰女了,而你还是一个老姑娘,那狼或许更喜欢。”
“荒/淫。”李相宜又是一耳光。
“打得好,打得妙。”娆玉冷冷道:“打去了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恩情,你知道我待你为何与她不一样吗,就因为你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嘲笑我的。”
她冷魅道:“那一天,我从狗堆里爬出来,主子赏了我一条活路,她说,你能活着出来,算你命大,够资格留在我手下做事。你知道我心里怎样想的吗,我想杀了她,可是,她的功力那么高,我知道自己连她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我很孤独,很绝望,很无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充满鄙夷。”
她邪魅的眸中有了一丝温情:“只有你,拿手帕替我擦干净了腿间的污物,还带我去洗了澡,我们就那样泡在池子里,你替我擦干净身上每一处脏污的地方,我哭了,说身上有一股子公狗的***味儿,你一句话也没有说,去摘了主子最喜欢的桃花,泡了满池子的花瓣,你说花可以去味儿,洗了桃花浴后,身上就会有一阵桃花的香气儿,我拼命的洗,你站在池子里,替我擦背,抚摸着我的全身,一句话也没有说,眼里全是心疼。”
她的声音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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