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吧。
李相宜眼睛愈发睁得老大,天啊,神啊,谁来救救她吧,虽说她现在是潘玉的娘子,可是真的不介意,有人相救的话,她愿以身相许。
就算是***给一个陌生人,她不要***给这样变/态的林逸。
仅有一段旧情就如此,若真发生关系,就纠缠不清了。
密室的门突然开了。
就在李相宜咬着林逸胳膊发狠的时候。
难道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呼唤了吗。
她瞪大眼睛,看清来人,不由得恶寒从心底生。
竟然是林峰。
林峰看着眼前迷乱的一切,飞身上前一把拽过李相宜,将外袍披到她的身体。
她干净的脖上吻痕斑斑。
林峰别过头去,看衣衫凌乱的林逸:“大哥,枉我一向尊你敬你,大嫂已到榕城,你怎能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我想要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沈媚云。”林逸冷冷道:“别多管闲事。”
“我真的有些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大哥。”林峰道:“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不会做出如此不耻的事情,她已经失忆了,忘记你了,既如此,你就不该再来扰她的生活。”
“对对对。”李相宜拼命的点头,这一刻站在林峰身后竟觉得温暖无比。林峰牵起她的手:“我带你走,那个傻秀才在四处寻你。”
“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会动手。”林逸冷道:“放开她。”
“我不会看着你一错再错。”林峰牵起李相宜准备离开。
强劲的掌风自身后袭来,两人打成一团,林峰看了一眼怔愣的李相宜:“笨女人,站在那里发什么呆,他中了毒,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赶紧走。”
“啊?”李相宜没听清楚。
待听清后,拨腿就跑:“好。”
“云儿。”林逸被林峰缠住。
李相宜跑得比免子还快。
她没命的跑着,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并不陌生,这段路绕过了以后,它的出口应该在客栈后院。
她得赶紧回到潘玉身边。
不然不知道那傻秀才会做出什么事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商雪瑶的身影在她面前闪现。
她从天而降,扬着一尾长鞭:“我正在四处找你,你倒好,送上门来了。”
商雪瑶已经在客栈守了李相宜好些时辰,为的就是报昨天的一记耳光之仇。
若不是李相宜,林峰怎么会动手打她。
“你……”李相宜焦急,身下只有一条底/裤,未着寸缕:“求你让我离开,现在不是打斗的时候。”
若是动手,林峰的外袍过于宽大,只怕会随风扬起,到那个时候。
虽然她在游泳池里穿过比基尼,但这里是远古。
商雪瑶却眼尖的发现她身上罩着的是林峰的衣服:“峰哥哥的外袍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们做什么了?”
商雪瑶睁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好看的眉毛扭在了一起。
“你别误会,我以后再向你解释,先让我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李相宜道。
“误会。”商雪瑶恨恨道:“我从来就没有误会,早该一鞭结果了你,你勾了峰哥哥对不对,你这个不要脸的水性扬花的女人,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她是不会听你解释的。”凌空而降的一道身影将李相宜蓦的抱起。
商雪瑶的长鞭落到了树干,抽得树皮开裂。
漫天碧叶飞舞,摇曳的阳光里她只看到黑色身影抱着李相宜远去。
“可恶。”商雪瑶气恨道:“眼看就可以杀了她,却被逃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奸夫还真不少。”
惊鸿一撇的身影,那个男人的相貌不会差到哪里去,只不过,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懒得理他们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峰哥哥,问清楚,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有事没事。
而李相宜,被扔到了一堆草垛:“说过这是一片是非之地,让你们远离,为何不听。”
“我倒是想啊,可是一切来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李相宜比他还要生气。
“那现在就离开。”这个声音很耳熟,是秦霸。
杀戮
“我不。舒唛鎷灞癹”李相宜恨恨的站起身:“我受够了,我要去告那些人,他们让我不得安宁。”
“你现在必须离开。”秦霸道。
李相宜拒绝:“我走了,我家相公怎么办?”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银子足够你过下半辈子。”秦霸扔出一个包袱。
“我说了,我不走,我要等着我家相公。”李相宜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恶霸,怎么奇奇怪怪管这么多事情,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真的失忆了,不记得曾经,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些人是不是冲我来的。渖”
“如果是冲我来的,我会离开。”李相宜道:“如果是冲潘玉来的,我不能走。”
“冲你,也冲他。”秦霸模棱两可道。
“在我没弄清楚之前,是不会走的。”李相宜拾起地上的包袱还给秦霸:“我不要。己”
用银子来收买她离开潘玉,想都别想。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秦霸冷着声音道。
“我信,你手中的刀又不是道具。”李相宜道:“但是见不到我相公,我是不会离开的,刚才那两个坏人,一刀下去明显就是砍向他的。”
“还有那两碗锟钝,一定有毒,若不是摊前有棵老槐树,里面掉进了小虫子,我和我家相公早就已经被他们给毒死了,不对不对,他们一定是想毒我家相公。”
她越想越混乱:“为什么啊,没理由啊,我相公老老实实一个人,虽然长得很美,但是也不会因这个惹人妒忌吧,再说了,他连只鱼都不敢杀,更不可能和人结怨。”
她苦恼万分:“如果是因为我,就更说不过去了,虽然林逸和我有绯闻,但是那些已经是过去,不足以让人动杀意,现在唯一的理由……”
她眸中精光一闪:“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秦霸沉声问,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有人要杀他。”李相宜骤然眯眼道:“一定是因为他太有才了。”
“什么?”秦霸握刀的手松了松。
“是这样的,一定是,我曾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李相宜道:“我家相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一次进京考状元,必定可以高中,而那些派来刺杀他的人,就是为了铲除对自己不利的人,你想啊,付得起钱请得起杀手,为了杀一个人,大费周章,如此伪装。不难看出,对方一定权势遮天。”
李相宜皱起眉头:“若真是如此,那个人不用考状元也有用不完的银子,为何还要杀我相公?”
“所以呢?”秦霸皆啼非笑。
“所以他一定是个变/态。”李相宜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要杀我家相公的人,一定是一个老变/态,非常非常的变/态,因为他自己考不中状元,所以就要杀天下第一有才的人,而我相公,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他是出了名的才子。”
李相宜曾听人说过,潘玉五岁那年就中了秀才。
之所以到现在还未殿试,就是因为家里穷。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紧盯着我家相公不放。”李相宜道。
“你还真瞧得起自己男人。”秦霸道。
“那当然。”李相宜不理会他的嘲讽:“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更不能离开,没有我在身边,我家相公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就算有人将刀举在了他面前要杀他,他也会心疼那个人刀举得累不累,他太老实了,所以我要保护他。”
“咳咳。”秦霸习惯了冷酷,饶是冷血无比,也忍不住闷咳。
李相宜不满的瞪着他:“你咳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末了,她低下头,咬唇:“可是,我武功也不高,只会些防身术,用什么保护我相公才好。”
她看着耀眼的日光,看了看秦霸冰冷的面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李相宜讨好的看向秦霸:“一般情况下,你替人办事,收多少银两。”
“关于这个问题,你还是下黄泉去向他讨教吧。”冰冷邪妄的声音非男非女的在林子里响起,李相宜睁大眼睛看向面前的来人,一袭锦衣,蒙着面,看不出是男是女,只看到他拿剑的手竟然翘着兰花指,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邪媚。
满头白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童颜鹤发?”秦霸冷声道:“你是她的人。”
“废话少说,不管我是谁的人,咱俩不是一路的。”说完后挥剑向秦霸攻来。
秦霸飞身闪开,与黑衣人打斗起来。
李相宜看着玄乎,拨腿就要逃。
身后非男非女的声音尖细传来:“想跑,一个也走不掉,杀了她。”
眼看着剑就要向李相宜刺来,她惊出一身冷汗,这可不是在闹着玩的,打起十二分精神,用自己曾学过的武术,飞快的在树林间闪躲,竟然还躲过了几招。
看来当年教练说得没错,天下武术都是师承一脉,她曾经为了保护姐姐所学的东西,如今竟然成功的帮了自己,可惜,看着林子里越来越多攻向她的黑衣人,她所学的一些东西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李相宜本能的反/攻着,身上的衣赏时不时飘起,而眼前的这些黑衣人虽然是男人,却并没有面露惊讶,似乎只坚定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她。
“喂,你们这些变态,妒忌我相公用不着连我也一起解决吧。”李相宜恨恨道。
“这些人是没有人性的。”秦霸落到了她身边:“不想死就跟着走。”
“去哪。”
“别说废话。”秦霸拽着她越入树丛之中,飞快的离开。
身后的黑衣人穷追不舍,秦霸拧眉,伸手扔下一个类似于烟雾弹的东西,白烟在树林里飘过之后,李相宜只觉得一阵轻飘,身子仿佛越上了云端,秦霸带着她在树顶上飞过,不知道飞了多久,才落到了草地。
太阳正耀眼,李相宜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五脏六腑都快要颠出来。
刚才在半空之中她觉得自己的魂都已经吓得离开了身体,这一刻踩着柔软的草地才有踩实的感觉,强烈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呕吐住出来:“太难受了,你是怎么做到不晕轻功的?”秦霸没有理她,看着四周的地形,看有没有人追来。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追来的。”李相宜拽紧他的衣袖:“赶紧给我一个手帕,我不行了,又要吐了。”
“放手。”他将她反弹开,李相宜顺着这道力量倒向了草地。
拽什么拽,还是这个臭屁。
看着白花花的光线,李相宜再一次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喂,我说,能不能找个凉快点的地方。”
秦霸依旧没有理她,看着半空之中的太阳,似在凝沉什么。
李相宜感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她脸颊,抬头一看,秦霸的胳膊受了伤,正在滴血。
而他拧着眉头只顾打量四周,根本不曾再意。
李相宜哗的一下自草地上弹跳起来:“你受伤了。”
秦霸依旧不语。
“喂,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李相宜好心的拉起他的衣袖。
“我说过别碰我。”秦霸冷冷的看着她:“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我,不过,在杀我之前,就让我做一次讨厌的人,替你看一下伤口。”李相宜道:“这些天总是在受伤,我都已经学会处理伤口了,虽然对你而言只是小伤,但是荒郊野外,若是有细菌感染了,发炎发烧,可是会要人命的。
“不知所谓。”秦霸不屑道,坚持不肯让她看。
“喂,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我都不介意什么,你不会介意我一个小女子看你的胳膊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秦霸对她有着执著的偏见。
李相宜气极:“算了,反正又不是我受伤,流血流死你好了。”
秦霸没有理她,独坐在小河边,清洗手中的刀。
刀上沾染的血迹很快就顺着水流飘远。
李相宜看秦霸的侧脸,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沉默冷酷起来的时候非常的养眼,只可惜这张脸太冷了,让人感觉四周的阳光都被他的面容给冻住,她还是比较喜欢潘玉这样的,看上去温润如玉,貌美如花,像小白兔一样。
傻秀才,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担心死我了吧。
李相宜一声叹息。
秦霸已洗完了刀,用衣袖擦拭着,擦得仔细而认真,好像刀就是他的情人一样。
李相宜不解,却不想多问了,反正她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理她,懒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秦霸甩了一个包袱到她面前:“换上。”
“什么?”李相宜问。
秦霸不语。
李相宜打开来看,是刚才黑衣人穿的那种夜行衣,什么啊,上面还有浓重的血腥味,是从那些黑衣人身上脱下来的吧。
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她怎么没有看到。
李相宜看向秦霸:“你让我穿坏人的衣服?”
守护
“难不成你要穿这件衣服去找潘玉吗?”秦霸目不斜视。舒唛鎷灞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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