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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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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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她怎么样了?”
  “大卸八块!杀人灭口!”沈仙面有得色:“说不说!不说你就再也见不着她!”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花落揉了揉鼻子,闷闷的说。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说!”沈仙见她拉个小脸儿的可怜相,得意之至,真恨不得哈哈大笑几声。果真本少爷出手,无人能敌!想象安怀得知自己老实胆小妹妹的真面目,那表情,一定很有观赏性。太好玩了,简直是太好玩了。
  “你听说过重生么?就是,死了一次,又活回来了。我就是。”花落恳切的说:“早跟你说过了,上辈子曲鸣欺负我了,这辈子我要报复他。”
  “他怎么欺负你了?”沈仙好奇的问。
  “他玩弄我的感情,又不娶我。所以……他要被各种玩弄。”花落眯眼畅想了一遍曲鸣被玩弄的场景,甚为享受,并再次决定要不遗余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沈仙很惊讶。
  这姑娘,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妄想症的一种?
  “你为什么毁了我的婚?”
  “秦双的哥哥是我上辈子的夫君,我跟他有仇。她要是嫁了你,秦家有沈府做靠山,日后我扳不动。”
  “秦远?”秦府大公子,师从五山派,五山真人的小弟子,功夫了得。御前侍卫统领,皇上眼前的大红人。“你一个养女,竟然能嫁给他?”哎哟喂,这是重点吗?这话真是伤人。
  花落面无表情:“门不当户不对,后来没有好下场。”说完,不欲与他罗嗦:“沈仙,我直接说了吧。我上辈子有三个仇人。这辈子不管做什么,目标都只是他们三个。上辈子我不认识你,这辈子没想难为你。可是,你非要往里掺合,这是十足的自找没趣……”说话间已跳下床,纤纤玉手向沈仙伸来。
  “你干什么?”见花落面色不善,沈仙欲伸手去抓她,却被脆声声一个巴掌打在手上。花落迅速点了他几道重穴,回身捡起剑:“够废物,这么劣质的软筋散都察觉不到。”
  “你要将我放倒,与我欢好吗?”沈仙嬉皮笑脸,暗中几次运气未果,心中“嘎嘣”一下,觉得被打这一下着实很疼。
  “落姑娘,这回我可真的要……有反应了。”
  “给你来点儿更销魂的。”花落拔剑出鞘,目光幽冷。
  作者有话要说:  



7、曲公子好久不见(六)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我跟你哥是好兄弟,我逗你玩儿的,你……”
  沈仙被点了。
  花落面无表情解开他腰带,将他衣服扒开,露出胸膛及一侧手臂。沈仙被点着穴还刻意想挺挺胸膛,企图用自己结实的胸肌、修长的手臂来个色/诱,谁知对面的冷血少女丝毫不解风情,提手就是一剑,上臂被划出一道深口子。
  王八蛋!女魔头!变态狂!死人脸!沈仙骂遍了她十八代祖宗,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吐出渣来再踩上几脚。妈的,大意了,早知道这妞这么狠,当初不该撇了护卫单干。完了完了,她要干吗?差点忘了,她可有妄想症!
  花落自怀中掏出个药丸,就着流出的血往沈仙胳膊里塞。片刻待药溶了,将床单撕成条给他缠好,规规矩矩再将他穿戴整齐。
  手脚利索,下手有劲,连血都擦得一干二净。
  “一,合欢还我。”
  “二,给我一万两银子。”
  “三,不许告诉我哥。同意你就眨眨眼。”
  沈仙输人不输霸气,恶狠狠翻了她一个大白眼。
  仿佛预料到他会如此,花落转到他背后,将手掌抵他背上,开始运真气。
  一股热流顺着血管缓慢充盈到沈仙体内。沈仙瞬间便明白了她的用意,王八蛋,这臭女人不惜耗费自己内力,要让药劲儿迅速发散。不知这药是怎么个折磨人的功效,是痒还是痛。你他妈做梦!本少爷铮铮铁骨焉怕你不成!算了,还是先哄她解了穴要紧。沈仙开始拼命眨眼。
  花落在他背后,压根就不去看。
  这股真气进来,感觉很舒服,胳膊上的口子也不疼了,甚至全身都有些懒洋洋。……除了一个地方。
  越来越多的热气朝下腹涌去,默契的集中在一点。沈仙……硬了。
  身下的衣服有些尴尬的支起了小帐篷。沈仙简直服了她。听说过用这招对付女人,没想过身为男人也有这等待遇。难道她要亲自上阵破了自己的身?
  花落收了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沈仙对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拭目以待。
  什么时辰了?自己从不在外过夜,一会儿护卫就能找了来。沈仙有恃无恐。
  花落清清嗓子,言简意赅:“先是硬,再是涨,然后痛,最后……很舒服。不服解药的话,舒服完了,又是新的一轮,再一轮,又一轮……你可以想象一下,无休无止那种。我帮你记着次数。”
  传说中的精尽人亡?沈仙黑了脸。所以一会儿护卫来了会看到他万般销魂状?
  身下涨痛已隐隐传来。那边花落盯着他微红的脸,清冷的声音响起:“一。”
  沈仙不再迟疑,上下睫毛翻飞。花落伸手解了他的哑穴:“死王八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说。”
  “南三偏房。身上有银票。不告诉。”沈仙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这个千刀万剐的王八蛋,王!八!蛋!如此不入流的手法,低俗!下作!不要脸! 
  花落满意的朝他胸前掏去,小手触到他胸膛,沈仙猛的一颤,几乎已克制不住。花落听他呼吸变急,朝他嘴里塞颗解药,又接着探头在他胸前翻找。
  好家伙,这家伙真有钱!
  银票到手,花落不再久留:“穴位一会儿便解。这病每月犯一次,别给我找麻烦,每月初一,去梨苑拿解药。”
  南三偏房。这就带合欢走。给她赎身买房,置办衣服。太好了,有钱了。
  她走了许久,沈仙总算听到了护卫找来的声音。
  众人推门而进的时候,沈大少脸色如前几次般,及其难看。
  “属下知罪!属下擅自做主来寻了少爷,请少爷责罚!请少爷回府!”夜深了,少爷不回府,老爷夫人知道,明早他们几人的皮就要掉了。
  少爷肯定也如往常般,发飙将他们挨个骂一顿,然后暴躁如雷撇了心爱的姑娘,跟他们走。他们都习惯了。
  “一群废物。这么晚才来,早他妈干什么去了。”沈仙骂人骂得有气无力,不带一丝表情。“去,都滚远点,抬轿子到门口。我累了,懒得走。”
  呀,今天少爷脾气不错,一定是遇到了开心事。
  可是,没见有姑娘呀?
  众人走光,沈仙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衣裳,微微皱眉,瞧墙角挂着一件水墨蓝女披风,摘下来糸在自己身上。
  虽然短,好在足够大。
  一连几日,沈仙银票上的钱,便被取光了。
  好东西,全用在了曲鸣身上。
  这几年,曲鸣的日子,过得很是塞翁失马。
  自己是庶出,亲娘死得早。府中人踩低拜高。
  自己虽没仗恃,却有个红粉知已。姨娘屋里大丫鬟兰欢,与自己相对了眼,几次鱼水,相得甚欢。
  事发姨娘大怒,告到老爹那里,兰欢被投了井,自己吓得大病一场。
  大娘怕多生事端,张罗给自己说亲。相上的连家,近几年顺风顺水,官越做越大,更主要的是,连二小姐,嫁妆丰厚。
  安府一行,连二小姐没去。闲来无聊,见那安三小姐长得标致,犯了色心,哪知她心如蛇蝎!众口铄金,眼下自己名声很不好。
  被老爹爆打了一顿的曲鸣,刚能下地,便拖着未好全的病体,一瘸一拐向连府走去。连大公子与自己是同窗,总也不至于半分信不着自己吧?只要这门亲事还有望,真改了偷腥的毛病!曲鸣心里暗自发誓。
  “不好意思,曲公子,我家大公子又刚巧出了门。”门房陪着笑,将门严丝合缝关好。那个“又”字,听起来别有用意,特别刺耳。
  出了门,出了门,出了门,出了门!同一条理由说了四次,连字都懒得换一个。
  曲鸣讪讪笑陪着好,脸慢慢涨得通红。欺人太甚!大不了自己不结这门亲!走!回家就去跟爹说,挨打也认!气头上走得急,随着一声娇呼,自己撞在一个软绵绵的身子上。真香。
  顺手扶起身前的女子,曲鸣睁大了眼:“兰欢?”
  女子粉脸涨得通红,眼睛羞得不知该看向何处,嘴角微微一笑,低头轻声说:“什么兰欢,公子认错人了,我叫阿娇。”说完,也不敢抬头,只轻轻抽离了自己胳膊,两手不安的绞着帕子。
  声音绵软,还带着几分外地口音。曲鸣定神将她上下打量,像,真是像。兰欢的眼睛,兰欢的鼻子,可是这嘴,却比兰欢的还要水嫩,还要嫣红。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去尝上几口。
  “姑娘是外地人?”
  “是,爹爹刚进了宋城当官,前儿才落的府。今儿上街迷了路,公子可认得四库街?”阿娇抬起清澈的眸子,又立马垂下眼,焦急的小声嘀咕:“同丫鬟走散了。”
  “认得!在下带姑娘过去。”四库街?那地段紧邻皇亲国戚府邸,寸土寸金的地儿,她家什么来头,能在那里落府?
  到地方后,曲鸣望着府上门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御赐的状元府吗?听说新状元还没到任,难道,你是……”
  阿娇见到家,心也放了下来,此时腼腆中显出一丝娇媚,掩口笑道:“状元郎尚未娶亲,哪里能出来我这么大一个女儿。皇上说了,爹爹刚到宋城,人生地不熟,托家带口不便,先在此住着。状元郎来了,顶不济再给他辟块新地,反正他一个人,现盖都方便。”
  御赐府邸,将状元郎都挤跑了,这得是多大的面子!见曲鸣好奇的朝门里看,阿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承蒙公子领路,既到了家,请进门用杯清茶吧。”见曲鸣眼睛落在自己手上,阿娇羞得面上一红,如被刺一般撤了手。低了头,却也掩不住眼中的笑意盈盈。
  好娇啊。阿娇阿娇,人如其名。
  曲鸣心里灿然笑了。
  你瞧,塞翁失马,说得真没错吧。
  近几天的沈仙,不再单兵作战了。
  “禀少爷,那一万两全买了古董装饰,送进了四库街的状元府。其中一套前朝的玉光瓷杯,花了大价钱,再算上桌椅摆设,恐怕一万两不够。”
  “状元郎已接旨动身就任,途径关城染了风寒,迟迟不愈,向皇上告了假。皇上体恤,已经准了。”
  “府中来了几个先遣下人,装饰打扫,里面住了一位姑娘,一位老人,持外地口音,轻易不出门。但穿着打扮皆是上品,那姑娘头上一枝金簪子,是十足十的分量。”
  “最近曲公子常去登门拜访,每次在里耽搁的时间都不短,最近这次,头晌午去的,晚上用过饭才走。”
  “曲家似是不知情,曲老爷还辗转求人去见连老爷一面,想将曲公子亲事做实。奈何无果而归,连人都没见到。”
  “大小姐说,已问了大姑爷,朝中并未听说有外地官员调至宋城。又怕姑爷从三品,官职低,消息不灵通,说若要打听确凿,还请少爷问老爷。”
  “少爷。……少爷?”
  听着众人汇报的沈仙,神思游离在外。
  回荡在脑海的,是那个害人精的样子。
  她被自己压在身下,胸前饱满。
  她扭动着低声求饶,气息温醇,身材娇软。
  她在自己胸前翻找银票,小手摸得人痒痒,恨不得咬死她。
  她低头靠过来,柔顺的头发,白嫩的脖子。香死了。
  更气人的是,这个妖女,给了自己一刀,给自己下药,自己在她眼前就是……了啊。
  “少爷?”
  被打断的沈仙十分不耐烦:“都听着了,下去吧。继续盯着。老爷那边不许透露半句!对了,今儿是二十几了?”
  “回少爷,二十八。”
  哦,还有两天到初一。
  作者有话要说:  



8、曲公子好久不见(七)

  梨苑排的这场新戏,在宋城大红。
  官家庶女苏裳地位低微,与小将军偶然邂逅,情定三生。谁知小将军因利忘义,投人所好,将苏裳送于敌国太子。苏裳气不过,一怒之下红装变武装,多年后战场相遇,将其怒斩于马下。太子爱其为人,日久生情,两人终成眷属。
  程衣扮演的苏裳且柔且刚,最卖场的是那段儿与小将军决裂的《斥相思》,明明满心委屈,眼中含泪,却在泪珠儿将掉未掉时生生将其逼回眼中,字字珠玑,斥骂无情郎薄情寡义,唱词狠辣,一连十九问,问得小将军节节败退,哑口无言。
  这场戏,是上辈子花落在长湘听的。当时这戏风靡一时,多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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