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师门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
陆游‘哼’了一声,道:“担当不起也要担当,不然元祐你有甚好办法寻到尹玄素?”
李元佑无所谓的淡淡道:“太渊令只有一枚,我等皆想要,不如就分开,以自己的想法来行动罢!”
他语罢,身形就闪了一闪,消失不见。
他走之后,本来欲去邵氏清查的张敬青便姗姗来迟,此次他出场不敢张扬,在得知尹玄素出现过后,他甚至都没有去管聚在一处的众魔修。
即便是玲珑阁,太渊令也是不敢碰的,这是落日城主特意嘱咐过的事。
金阙卫复又散去,张敬青这才将身形缓缓落下来,笑呵呵地拱手道:“在下张敬青,乃玲珑阁执事,见过诸位道友。听闻尹玄素踪迹显现?似乎没能抓到他本体,在下也感甚为憾之,不过相信众位道友皆是人中龙凤,尹玄素迟早会落到诸位手里……”
陆游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像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执事的人不多,而你姓张,应是玲珑阁各大氏族之首的张氏。凭你张氏出身,又有资历又有修为,身上似乎还带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何须虚言奉承我等。”
张敬青脸色一僵,素闻陆游性子极端,果一着面就令他难堪。
沐仲和却笑呵呵地拱手道:“灵欲魔宗沐仲和,见过张道友。陆游师兄性子直爽,张道友切莫放在心上。”
“敢问道友可否认得苏浮尘?”
张敬青后来,未及向手下问及具体,是以不知尹玄素之言。
闻得此言,他怔了一怔,摇首道:“在下从未听过此人,他……有什么问题?”
倘亲见苏伏,他自然能认出来,因前夜便曾见过。可前夜匆匆一瞥,他如何会将一个散修的名字记下来,是以自然不识得。
陆游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像他这种身份,怎么会在意一个散修,还是我们自己找靠谱,走罢走罢……”
其语罢,不顾张敬青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自顾自就化光而去。
沐仲和冲着张敬青无奈一笑,便也带人走了。
罗碧虚淡淡地向他行了一礼,道:“张道友莫要介怀,陆师兄向来如此,非是针对于你。”
“我等不会在城中盘桓太久,只希望能早一些寻到尹玄素的踪迹,是以倘张道友有苏浮尘的消息,尽管通知我等。”
她再次行礼,才化光而去。像他们这些本土大门阀的弟子,在日曦城简直称得上无法无天。
张敬青独留半晌,脸色渐渐沉静,眸子一扫方才浑浊,恢复了清明,他淡淡的自语:师尊说得不错,大门阀的弟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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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缠绵后的致命
星月舫,顶层雅间里,在苏伏与安素问走之后,气氛渐渐冷却。
沈驰只觉心头一股火不能发泄出来,郁闷难言,只能在林可可身上肆意探索。
舞妙儿似乎因中途被打断,心情不悦,且对于有人能破开《天魔舞》的诱惑,更是令她心底暗恨。以至于独自一人在喝着闷酒。
邵明轩本来就惦记着舞妙儿的姿色,这时见状,便向着白海棠使了个眼色。
白海棠将衣裳理好,幽怨地瞪着邵明轩,在后者好生抚慰与灵玉的夹攻下,她才终于起身告退了去。
沈驰早已呆不住,这时见状,嘿嘿一笑,带着三分酒意,揽着林可可起身,暧昧笑道:“少爷好好享受,沈驰先且告退了也!”
邵明轩摆了摆手,笑骂道:“是你自己无法忍受了罢,快去快去!”
待都出去,雅间便安静下来,只剩了舞妙儿自斟自饮的声音。说来也奇妙,本来只有五杯量的‘柔肠’,在她的手中,却怎么也倾倒不空。
更奇妙的是,舞妙儿第一杯落肚,仅仅脸颊升起两坨红晕,这时连续饮了**杯,居然也没有倒下。
“那个……我家护卫,确实很特别……呵呵呵……”
邵明轩就去舞妙儿对面落座,他已有五分醉意,胆子便也大了一些。要知道舞妙儿修为乃是整个星月舫姑娘最高的一个,有着凝窍巅峰,丝毫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而邵明轩自己也不过堪堪阴神而已,以他如今这个年纪,也算得天赋不差。惜除开钻营生意经外,更多却是耽于酒色,极少沉心修炼,能修到阴神,已是用了莫大资源堆彻。不过他有着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因此在整个邵家,地位可与邵逸夫齐平。
舞妙儿不语,仍自顾自倒酒。
邵明轩胆子大了一些,便伸手去按着她的柔荑,柔声地说:“妙儿,这个世界总有许多难以想象的存在。或许我那个护卫便是如此,能脱开你的舞姿诱惑者,也并非没有,何必如此念念呢。”
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心头一喜,胆子又大了一些,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而后大手覆着小手,提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又试探着说:“妙儿,要喝一起喝,要醉一起醉,你喂我喝,我也喂你,如何?”
他说着就举起酒杯,凑到舞妙儿的面纱前。
舞妙儿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她抽回了手去,掀开面纱,露出了她颜不媚俗的脸蛋儿,纯净的宛如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白百合。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流转着一种醉人的韵味。
她檀口轻开:“人家不管,你回去之后定要好好惩处那个坏家伙……”其音如泉谷叮咚,化作娟娟的细流淌过心田,一路淌,一路醉,醉到心底深处,重重拨动你的心弦,久久无法平息。
邵明轩面上压抑不住地露出喜色,便见舞妙儿轻饮一口‘柔肠’,长睫微微抖动着闭合了美眸,神情带着一丝紧张,似乎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一点慌乱。
望着修为高自己数筹的舞妙儿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邵明轩**高涨,便狠狠咬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两人口唇交缠,**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间中的矮几被邵明轩拨开,他极为霸道地将舞妙儿压在铺着毯子的地上,三下两除二就将两人的衣裳尽都退去。
“啊,等等……人家还没准备好……”
舞妙儿感到一丝凉意,连忙推开邵明轩,脸上满是惊慌,似乎真如她所言,尚未做好‘准备’。
邵明轩渐渐恢复温柔,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轻声道:“妙儿,我为你赎身罢,你不要再接客,凭我邵氏财力,不敢说助你超脱,修到抱虚巅峰绝无问题……只要你应下,明日我便去同星月舫的东家商量……”
舞妙儿喜盈盈地白了他一眼,这时她**着娇躯,两人的**都已悬在半空,却引而不发。
“讨厌啦,明轩公子替人家赎身,岂不替邵家添了一个高阶修士护卫……”
邵明轩喜滋滋地笑着,“妙儿哪能做护卫,我会娶你为妻,你是我邵明轩的正房,到时整个邵氏有一半都是你的……”
“公子……”
舞妙儿眼眸蕴着水雾,似乎有些心动。
邵明轩望着她这表情,再也按捺不住,登时与舞妙儿陷入水乳交融的境界,两人缠绵过雅间每一寸地域。
约莫过去两刻,**方才收歇。邵明轩以往只见过舞妙儿的舞,却不曾真正与其缠绵,如今一尝夙愿,心底竟对她愈发的迷恋,似乎有一种为她付出所有的冲动。
这时,他本能就感到了一丝不妥。然而温香暖玉在怀,且才经过一番缠绵,望着她那**之后的媚态,这一丝不妥便又消散无踪。
舞妙儿美眸带着迷离,轻轻摩挲着邵明轩的脸颊,轻轻的说:“公子,你真愿意娶妙儿为妻吗?”
邵明轩只觉小腹那团火并未就此散去,心头大呼:小妖精!
闻着此问,他下意识就答道:“自然愿意,只要妙儿答应,我明日便将你带回邵府……”
舞妙儿轻轻一笑,又道:“人家心里很欢喜呢,公子明知人家身子不干净了,仍不嫌弃,还愿意娶人家。不过,人家嫁给你,至多不过得邵氏半数财富。”
“可人家如今只要迷晕你,便有机会得到全部财富,是以尽管欢喜着,人家仍要迷晕公子,公子愿意让人家迷晕嘛?”
她的美眸几乎可滴出水来,水蛇一般的腰轻轻地扭动,摩擦。
邵明轩神情出现一丝迷惑,很快又被**掩盖,他嘿嘿地笑着说:“你这妖精,快要迷死我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晕眩传入脑颅,那是天旋地转的晕眩,他几要以为天地翻覆。
实则没有,是舞妙儿的眼睛,他猛然醒悟时已然不及,舞妙儿果然将他迷晕,他意识昏沉过去之际,只闻到舞妙儿呢喃一般的声音:公子能与人家行这极乐事,死也要瞑目了,人家可不是谁都愿意侍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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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真人杀人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苏伏带着邵逸夫约莫遁走一刻,才在一处僻静的窄巷内停下,而此时邵逸夫法体虽已止住了溃败,可其法体内的血肉已被腐蚀大半,处于出气多进气少的将死之状。
他把眉头皱起,对这邵逸夫,他并未有将其当成东家的意思。亦不打算收受邵家的工钱,本意便是找出太渊令便离开日曦城。
想了想,他还是自储物袋取了一枚百草丹出来,喂入其口中,复助其炼化。
然而,其修为实在糟糕,有着百草丹之助,仍无法修复那被侵蚀的血肉,只是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一直僵硬的脸颊,也终于恢复了一些,他倚靠在壁上,沙哑说着:“我见过你……你是今日来我邵氏应选的散修……可是没有想到你竟能与尹玄素分庭抗礼……早知如此,或可借你之手除掉尹玄素……”
“如今说甚么都晚了……”他的脸色仍是灰败,这已是将死之兆。
苏伏淡淡道:“我救你不是因为你是邵逸夫,而是想从你口中知道尹玄素的情报,你既然那么恨他,而且将死,没有理由不告诉我一些东西。而况,你也没有选择,你的阴神总瞒不了我,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样的修士,有许多办法抽取你的记忆。”
闻得此言,邵逸夫的脸颊诡异的涌起些许红晕,似是回光返照,他先是自嘲一笑:“是了,像你这样随便就取出一枚百草丹,尚能与尹玄素分庭抗礼的修士,又怎会屈尊到邵氏当一个小护卫。只是你如何知道尹玄素与邵氏有关而混入邵氏,又如何知道尹玄素今夜有行动?莫说是巧合,三岁孩童也不会信!”
他认真地望着苏伏:“你不用威胁我,我邵逸夫在日曦城二十载打拼,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修为虽然不高,却也懂得**阴神之法,倘你不能答我,我一句话也不会透露给你!”
苏伏望见他眸子里的强硬,如今炼魂幡不在手上,确实难有手段,便微微一笑:“好,不愧是大商行的掌舵人。不过,不论你信或不信,我混入邵氏,确只是巧合罢了。至于尹玄素,你没有听到他说?此次他并非为不留痕迹出城,而是引我现身。”
“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是,绝不会加害邵氏,在我与尹玄素周旋的这段时间里,还会护着邵明轩安危,以此为交换,你对我不能有丝毫隐瞒,如何?”
“咳咳……”
似乎时间无多,邵逸夫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这时猛烈地咳嗽几声,带着一点暗红的血迹,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喘了几口粗气,便沙哑着说:“我二十载前来到日曦城,结识道侣玉娴,在日曦城打拼十载,却仍只是底层散修。有一日,我外出归来,发见道侣惨死,她生有先天道心,却甘愿与我相守……那时候我遇到了尹玄素……”
“我发誓要寻到害她之人,便替尹玄素办事,后来渐渐发展成商行。我一心想要报仇,日日明察暗访,后来才知啊娴的道心被人以秘法挖出,炼成了道心具象,可令没有道心的修士生成道心……”
“而这一切都是丧门的手段,尹玄素才是罪魁祸首……可为时已晚……咳咳……”
邵逸夫颤巍巍着手捂嘴,他的眸子充斥了血丝,蕴着滔天恨意,他的语速愈来愈急:“我忍辱负重七载时光,也仅仅查知尹玄素与绿林盗有勾结……珍宝大会时,绿林盗有大行动……替我告知明轩……”
“尹玄素几乎每次都是……以分身来见我……抑或飞剑传讯……我也不知他的藏身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