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
模样。
**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著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
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著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
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
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著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著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
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著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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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
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
个孽种算什么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
…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著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
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
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
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
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著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
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
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
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
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
,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
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顾著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
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潜幽」二字。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
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著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
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著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
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著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
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
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著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著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红裙中时隐时现的**,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
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著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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