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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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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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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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女人一样是性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 易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
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
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
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
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
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
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
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
垃圾**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
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
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
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
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
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
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
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
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
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彷彿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
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濛,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
俊不凡的帅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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