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
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
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
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遵命。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
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
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
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
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
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
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
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
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
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
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
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
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
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
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般光亮的青
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
片散落……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
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的**,抵住菊肛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螓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
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直直顶入喉
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
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
郎。
火热的**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
**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
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生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
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插送起来。
粗黑的**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
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
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
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着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
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
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
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
当着他面**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
薄薄的肉壁,从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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