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
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
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
的**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麽样的人……」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麽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麽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
,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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