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
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