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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