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是**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于**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这么秀气的**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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