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可把乞丐震得楞在那里。
小邪满意的露出笑容道:“乞丐头你说山猪是你的,你可要拿出证据,我赔你就是,如果不是的话,我可要将那些猪通通杀死。”
乞丐怒道:“你他妈的偷了人家的猪,还这么多理由,好,要讲理我也不会输给你,我将山猪围起来养,这算不算是我的猪?你说算是不算?”手中竹竿猛打地面,一副愤怒样。
小邪笑道:“如果是你围起来,那应该算,但我昨天捉的那只山猪,并没有被围起来呀~”
乞丐气道:“你还说没有?明明是你偷了我的猪,不服是不是?好!我带你到我的猪舍,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小邪笑道:“走啊!如果是你的猪,我赔你就是,别生这么大的气,会伤身体的。”
乞丐见小邪并没有溜走意图,点个头,立即带他到猪舍。
一到猪舍,乞丐指着那些猪叫道:“这些都是我的猪你昨天是不是在这里偷的?”
小邪看了一下点头道:“没错,我昨天在这里捉了一只猪,但这些猪并没有被你围起来啊!〃
乞丐指着旁边的树丛怒道;“那些不是围墙是什么?还我猪来!〃
小邢往树丛瞄去心中笑骂道:“这算什么围墙嘛?乱七八糟……不过这些猪不能走出去,也该算是围墙了,好吧,赔就赔。”他苦笑一声道:“好吧!我赔你就是。”
乞丐见小邪认输了,气也消了不少,他叫道:“你以为这么简单说赔就能赔?我可是花了好几年,才捉到九只山猪,你以为你是谁?”
小邢笑道:“这简单得很,只要山上有山猪,我明天一定扛一只山猪回来给你,要是扛不回来,我一个月的伙食通通给你,如何?”
小邪已摸清在岛上的这些老人,十分看中三餐所吃的东西,也许是得来不易吧!
乞丐想:“反正猪已被杀,能要回来最好,要不回来,有点补偿也算了,总不能将人杀了。”他叫道:“好吧!明天我去找你要,滚吧!〃
小邪问道:“老乞丐头,山猪那边比较多?”
乞丐叫道:“对面山林多的是,只怕你没办法捉到。”他以为小邪和他一样功力被制。
小邪拱手笑道:“谢啦!明天来领猪!〃话音一落,已往山林奔去。
乞丐见小邪跑得如此快,怔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已走去整理菜圃。
小邪一到林中,立即听到猪叫连天,敢情还是猪群,选择有利位置他已翻上树顶,等待山猪来临。
不久猪群已奔至,小邪飞刀一扬,已射死一只山猪,他又折下一枝手臂粗之树干,冲向猪群,找了一只最大的山猪,猛挥木棒,活活的将山猪击昏。猪群见敌人来袭纷纷攻向小邪,其势和万马奔腾相差无几。
小邪反身跃上树顶轻笑道:“小山猪,我吃不完这么多,改天再来,你们别乱跑喔!嘻嘻……”
猪群没办法攻击小邪,在树下乱吼一阵,才悻悻离去。
小邪轻轻翻身下树,肩扛大山猪,手提小山猪,走回茅屋,轻松愉快。
一到茅屋,他将大山猪绑好,随即架起小山猪准备晚上烤。
老头走出来,以为小邪又偷人家的猪,老头道:“小孩,这岛上脾气最壤的就是那乞丐头了,我看你还是将猪还他吧!〃
小邪笑道:“不错那只大的是要还他的,我要让他整天顾着这只猪。”
他想这只大山猪,一定会冲坏那些不是围墙的围墙,存心找一些事给乞丐头作。
老人还是不信,也不便再多言,轻轻叹口气,反身走回茅屋。
小邪闲着无聊,正想着如何来进行美化这个小岛。
他想:“不如弄个屋子,再到外面偷点酒、米、油、盐、棉被、衣服……开个杂货店。
一想到小邪兴趣就来,马上开始进行造房子。
小邪功夫未失,大腿粗之树干,他只要轻轻一挥匕首,就将其砍下。不到下午一间木造房子已经造好。墙壁是木头,屋顶也是木头外加茅草。不久连床、桌椅、窗户都好了。
他走出门外,反视木屋,想了一下折回杯中,一刻钟不到,已拿着一面木质匾额笑笑的回到木屋,将此木匾挂在门口前,只见上面写着“通吃杂货店”等字。
得意的他,这才收拾一下东西往岸边奔去,准备“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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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边营区。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抬、右挂、前封喉、上切、斜挑、刺胸口………”
岸边不时传来那些部队练功的口令声。
小邪已快到岸边,只见岸边和岛内之间,有一些荆刺,刺竹,小尖竹片,地上还布满尖截,叉子,团团将里面围祝
小邪这才知道为何里面的人走不脱,因为这些障碍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来说,无异于铜墙铁壁,可怜这些叱吒风云的武林高手,却被困在这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老来才栽了大跟斗。
小邪很轻松的就穿过障碍,往四处寻去,已发现有许多卫兵在巡逻,而且还是一丈一哨,可见对方多么重视这些人。他慢慢观察,并不急着偷更西,他必须找出那个地方有放酒,那个地方是放杂货,干粮衣服等。
不多时他已露出满意笑容,可能已经找好地方,及路线了吧。
天一黑,四处阴暗。
小邪很精巧的越过障碍及卫兵防守线,潜到藏酒之仓库,他觉得自己并没算错,酒还放在这里,他又潜到另一栋仓库,这仓库正在厨房背面,果然一切日用品应有尽有,包括棉被、衣服、鞋子、米、油、盐……
他再次折回卫兵哨所,一口气放倒了所有能阻碍路线之卫兵,他之所以如此做,是怕先放倒卫兵,到时侯找不着所要之东西,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他选择了先找到目标,再偷龚卫兵。
小邪轻轻松松的大搬家,不到一小时,他已将需要的东西搬过障碍物。
算一算卫兵也该醒了,他才收工歇手,溜回内部,点点所搬来的东西,计有大酒十一,棉被七条、衣服三大困、大米十二包、油、盐、酱、醋、茶、各八箱、腊肉、香肠、火腿、鸡蛋也不少。
“差不多了!〃小邪轻笑一声,已得意的将这些东西搬回“通吃杂货店”。
三更一过。
小邪已将货物搬完,他笑道:“此次“进货”非常顺利,生意一定赛逃猪(陶朱)呵呵……”
小邪并不晓得“陶朱”等人,他想用赛逃猪来形容善做生意,也很有道理,因为逃猪既然是逃,那一定跑得很快,如果比赛能跑得过它们,那当然生意兴隆了。
打开酒,小邪不客气喝起来,边喝边叫道:“嗯!不错,这是上等高梁酒这……这该怎么卖呢?”一想到怎么卖,他立即顿住,心想:“这些人身上又没银子,也没值钱的东西,我这么一开杂货店可要蚀老本了。”
站起来开始来回艘着,不久他点头道:“有了,卖秘密,我这次来就是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而又是什么人将他们捉到这里来;这该怎么算呢?……一块猪肉一个秘密,一碗酒也一个秘密……好吧!就这么决定。”
想好他又喝口酒,直到五更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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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天已微亮。
一大早就有人来搅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乞丐的声音,他叫着:“小娃儿!猪抓到了没有,我来要啦!〃他老远就吼个不停。
小邪并没有起身。
乞丐头走近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邪门!邪门!难道这小子会法术?”他看到门前那些杂货,已是目瞪口呆,目光一绕,已看见屋后角绑的那只大山猪,他马上走过去,心想:“这只大概是那小子要赔我的,嘿嘿,大一倍,这小子蛮好的。”
他那知道小邪捉这只猪,是要让它冲坏那不是围墙的围墙。
乞丐头又叫道:“小子快点出来,我要捉这只猪回去啦!〃他已扛着大山猪要往回去“乞丐头等一下!〃小邢已走出门外,他道:“乞丐头,这大山猪是赔你的,小心看好别让它跑了,还有,我这里开了一家杂货店,你叫那些来买东西,不用钱,只要他们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货物送给他们。”
“真的?”乞丐喜道。
小邪笑道:“当然是真的,乞丐头你没有闻到一种香味吗?好像是酒香哪!〃
没说乞丐倒没注意,这么一说,乞丐憋了十几年的酒瘾,现在难免会嘴馋。
“咕噜!〃他吞了一口口水,立即将猪放下道:“你有什么快问,我………”他已迫不及待。
小邪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了我就给你一大碗。”
“快!快点问啊!〃乞丐已用手指,抬酒放入口中先解馋。
小邪看他这副馋像,心中暗自好笑,他问道:“你是丐帮的什么人?”
“这……”乞丐有点为难道:“小兄弟我看你如果向这个岛上的人问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回答,包括老夫在内。”
“为什么?”
乞丐望了小邪一眼,想揩点油,他道:“这算不算一个问题?”
“算!〃小邪立即舀一碗酒给乞丐。
乞丐接过酒,小心翼翼的喝,深怕一不小心就将酒喝光似的。
小邪笑道:“酒喝了,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乞丐点头道:“因为大家为了本派名誉和安危,是没有人愿意将被关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
小邪道:“好,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怕这些消息传出去呢?”
乞丐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他贪婪的望着小邪。
小邪笑着点点头。
乞丐道:“因为如果被各派的弟子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一方面是内部会大乱,也因此可能会分裂,甚至于被毁灭,另一方面,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两他们必定无法消灭这里的人,其后果是堪虑的。”
小邪点头又问道:“你们都是一流高手,又有谁能将你们捉来呢?”
乞丐喝了一口酒,害怕道:“是一个人,一个武功高得出奇的人,我在他手下走不出三招,他妈的三招!〃他有点讥笑自己。
小邪心头砰了一下,他想:“连丐帮十袋长老都走不出他手下三招,哇卡!这个人又是谁呢?太恐怖了。”
深深吸一口气,小邪问道:“乞丐头索性你将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送你一坛酒就是。
”他抱了一酒给了乞丐。
乞丐头这下可乐了,什么也可以说,他道:“那个人是一个老人,可能有一百多岁,也可能只有七、八十岁,总之我只看了他几分钟,无法断定他几岁,也不知道他是谁?”
小邪问道:“那你们又如何碰上,又是如何打起来?”
乞丐莫道:“不是我遇上他,而是他找上我;他妈的,他一到君山就问我是不是十袋长老,我说是,他就一掌攻向我,我当时大骇,马上使出“降龙十八掌”三绝招对付他,谁知道还没走上三招,已经被他击昏,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小邪问道:“那个人的出手招式,你可看清楚;或有何特别的地方?”
乞丐叹道:“没有,太快了,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小邪想对于这么一个高手,对敌之下是很难看出他招式,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不如问点别的,他道:“乞丐头,你对“神武门”有什么看法?”
乞丐道:“十几年前“神武门”还是个小帮派,也算不得是个重要角色,老夫没什么注意。”
小邪问道:“那你可知道江湖中,有一黑巾蒙面杀手的组织呢?”
乞丐道:“那时偶尔也有一点风声,但引不起江湖的注意,小兄弟你问起这些问题干什么用?”
小邪笑了笑道:“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它们是什么来路?”
小邪笑道:“那些人有可能是黑巾杀手,也可能是“神武门”的人,而捉你们来这里的那位朋友,可能是黑巾使者,也可能是“神武门”门主。”
乞丐眉头一皱,想了半晌道:“捉我们来的人大概有可能是黑巾杀手的首领,但不可能是渡永天。”
“渡永天?”小邪问道:“谁是渡永天,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乞丐道:“渡永天就是“神武门”门主,老夫曾和他过招,功夫在伯仲之间,似乎老夫更胜一筹,怎可能出手不到三招,就被擒了?”
小邪道:“会不会当时他故意隐藏功夫,到了另一种情况下,才将你捉住?”
乞丐道:“也许有这可能,不过老夫觉得这机会不大,因为捉老夫那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架机器,你没看到他出手,所以你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快,快得匪夷所思,他妈的,连我都佩服他,因为那已经不是人所能做到的。”
小邪有点不服气,但他想乞丐没有骗他的必要,这高手当真是高手了。会是谁呢?最有可能就是黑巾杀手的首领了。
乞丐又道:“这个老人和渡永天年龄相差很多,虽然可以化但老夫相信以他这种身手,是不必藏头露尾:我实在想不出天下还有这么一位人物,唉!也许我真的老了。”他又喝了一口酒,神色黯然。
哀大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