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她的手腕拉高,放到唇边轻吻一下。
湿热的呼吸喷在仙仙的手腕上,她的脸更红了,又挣扎起来,可是丝毫挣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碰上他的唇舌一点点在她手碗处舔舐。
他将她的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了仙仙的头顶,然后空出另一只手来接了奉上前的玉杯,将杯中的酒含了一口,玉杯一抛,旁边的美女稳稳接住。
仙仙一看,顿时闭上了双唇,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他要干什么?
只觉得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捏住下颌,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也随之深入,在她的口中一阵翻搅,逼迫着她将口中的酒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咳嗽,也觉得恶心。想到他嘴里的嘴又吐到她的嘴里,纵然他长的绝色,可这样……她有些无法接受,一边咳嗽着,一边狠狠瞪他。
一旁的女子却娇嗔道:“主子好偏心,奴婢也想要主子喂酒。”
月倾歌的唇离开仙仙的,眼睛却仍看着仙仙,一手擦着仙仙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那女子碰了钉子,面色微僵,悄悄睨向仙仙,见她年纪虽不大,却生得绣美,眼光闪烁,倒是挺招人怜的。
月倾歌的眼睛仍锁着仙仙的,懒懒道:“退下。”
这时车子已经启程,两个女子微微一怔,再看月倾歌,他眼里只身下之人,眼角也不再扫她们一眼,她们更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得开了车厢门。
月倾歌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门,手已经抚上仙仙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中化开,心里竟然一荡,这女子果然不错。
于是,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的丰挺,见她眼里闪着寒意,若是眼神能杀人,想必她已经杀了他千百次了。
他不在意,勾唇一笑,“爱愈深,恨愈深,你只管瞪我。不过,我可有件事没告诉你呢?”
仙仙不说话, 只是瞪着他。
他自顾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三界之中,天界最大,那三界的太子,也是我这个天界太子最大了,你的情郎,恐怕马上要落入我的手里了。”
仙仙听罢眼睛一睁,心里不安起来,但忍着不问他。她隐隐觉得,他是想要挟她。
见她如此忍着,月倾歌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沉的眸子,心里怦然一动。心里也有些纳闷了,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没甚兴趣,不过当作玩物,怎么一见着她,就升起了莫明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仙仙心里忐忑不安,无法想象他现在的变化有多大,他变得有多荒塘,出个门也要随身带两个女子玩乐,可见多么无度。
于是,垂了眼,不去看他,视线却落在了他赤luo的胸膛之上,见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睛转开,看向别处。
尽量僵着身子,不做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怎么?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情郎了么?”月倾歌看着她拒绝的样子,将她压在身下感觉受着她身上的柔软与温度,虽然生出渴望,却并不急于有所动作,反正他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遇上了难题,要我帮他了,条件就让你侍奉我。”
仙仙听罢一怔,纵强装镇定许久,听到这个也无法忍了,啐道:“你不再是以前的月倾歌,你骗不了我,你所说我的情郎是谁?不过,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这么做的!”
月倾歌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俯下脸,在她耳边吞吐着气息,低低道:“好傻的女人。自古以来江山和美人的抉择,你听过有人不要江山要美人的么?天底下美人多的是,而江山只有一个。我说的情郎就是你爱到不行的南君相公喽,你不信,回去后问他好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se无边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se无边
呜呜呜,今天停了一天电。偶以为不会来电了,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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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听到月倾歌这样说,自是不信,可想到南君小玉去找她时明明就是说南君小宝要给她一个惊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可一想到这些天与南君小宝之间的恩爱,教她如何接受月倾歌所说的话?
她说过她相信南君小宝,此刻,她也选择相信一回。
于是,冷眼看着月倾歌,淡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有什么事可有求于你的,他就算是有了什么困难和危险也不用着你来操心。真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月倾歌,你太教我失望了。”
月倾歌的眼睛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眉眼之间尽是坚毅,竟然如此相信南君小宝,倒教他觉得有些无趣。他微蹙了眉头,握着她胸前柔软的手猛的重重一捏。仙仙痛呼出声,他脸上方带出些笑意,眼角间越加的邪魅。换作他以前所碰过的女子,换作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任谁也别想缠上他的身体,别想尝到他的味道,而在韦仙仙面前,他发现自己民的魅力全完,心里很是不爽。
“早就听说酆都城的太子妃媚骨无双,只见过的男人皆想求得,如今看来,所言百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什么人心易变的话,别说什么失望失望,对我来说,全没有用。而且,落到我手里的人,想再离开,除非我同意,不然就是父皇来了也没什么用处。所以,我答不答应南君小宝,要不要你这个礼物,帮不帮他的忙,全在我的心情。”
仙内蓦然冷笑,眼里带了恨意。冷哼道:“怪我瞎了眼,以前怎么没有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这话说的冰冷至极,月倾歌微眯了眸子看她半晌,她此时的样子哪时他所听闻的那般娇弱清雅,媚态天成,怕是他看轻了她。
不过她越是如此,他就对她越感兴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裾,手探进去,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抚,在她平坦的小腹间留恋一阵,滑进亵裤,手指搓弄向她身下**,伏低了头来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是勾人。
白筱脸色大变,忙将腿夹紧,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脸上掴去:“月倾歌!你竟然来真的,你这样做对得起少阳吗?”
他偏头避开,在她未来得有回手之时。已快如闪电般,噙了她的唇。
以前他从不肯吻女人的嘴,这时竟全无顾虑,等他回过神时,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动,这次再见她,也吻了她好几回,放纵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银齿咯破了嘴唇也不做丝毫放松。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虽然抗拒他,但身体却本能地起着反应,没一会儿功夫,便湿了他的手。
月倾歌放开她的唇,揉弄着她身下的手动作慢了下来,却次次不离她敏感处,勾唇笑道:“与别的女人并无不同。”
仙仙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愤,怒视着他,咬唇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月倾歌却没有因为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过她,眯眼盯紧了她,“你一女嫁二夫,我想,到了最后定有一番争执,不如,跟了我,也解了以后的麻烦。”
话说出来。想到她已经跟过两个男人,心里莫明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动了起来,按着她那处重重地揉了一下,仙仙禁不住喘息,忙咬牙忍着。
他眉梢轻挑,笑了笑,似乎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低头到她耳边,魅声问道:“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让你尽兴?”
仙内的脸颊涨得透嘴,自发现他变了后,就知道自己难保周全,此刻心已死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迫视向他,冷声道:“你真没趣。”虽然知道现在的月倾歌不会让她好过,但被他这么**,她实在是恨极。
望进他的眼里,见他眉头紧蹙,他眼里对他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浓烈,炽热。
她素来知道月倾歌对她的渴望。此时不禁暗暗捏了一手的汗。
月倾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竟然没有找到一点渴望,就算是身上有一点反应,心里面对他也是排斥的没有一点想法。
想到平日里他被众美女捧星般围着,他不屑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却争相献媚,到了她这儿,却百般不是。
心头怒火直冒,从没想过的计划外的念头陡然而生,翻身坐起,顺手将她一把拽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南君小宝,而是你我相遇,我要你,你可愿意?”
仙仙冷笑,“你说的什么话?你当我是什么?我早就说过,我跟你之间不可能。第一次,实属意外,你也许了诺言的,如今竟然这般无信。”
月倾歌笑了笑,眸子里的神色不断变幻,手一松,将她丢到车厢一角,“别把你自己说的像个贞节烈妇,你不是不愿意么,我就让你看看她们是怎么服侍我的,你可要好好学着。”
说罢也不理会仙仙脸色变得多么难看,兀自*了拍手掌。
马车有片刻间的停稳,车门一响,方才被他赶下车的那两个美艳女子满眼堆笑地重新进来。
月倾歌已被仙仙撩得周身起火,又受不得她那一派冰冷拒绝的心态,就算上了她,只怕也跟奸、尸没什么区别。
他也不看上来的两个女人,身子往后一倒,半靠在身后靠枕上,衣襟敞开,慵慵懒懒,手臂顺手搭在了仙仙的肩膀上,将她揽了过来,箍紧了,不容她挣脱,“好好看看,下次可是要你服侍我了。”
仙仙心里恼怒,表面上却不加表示,冷眼观看。
他以前招女子服侍,从来不单宠一人,所以这些女子也习惯了一同对他献媚,除了见他对韦仙仙另眼相看有些嫉妒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均凑上前去,当真在他的身上动作起来。
起初还算温和,到了后来,动作就越来越不堪。
仙仙虽然故作淡定,却仍不敢往下看,瞥了眼身边的月倾歌,后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只是看着她。
敢情这两个美女一翻捣鼓是白费力气。
他见她蹙眉望他,她眼底的黑,却让他心里一荡,平缓的呼吸顿时一促,踢开在他身下揉型的女子,自己探手伸手锦裤内。、
另一只手臂 将仙仙揽得紧了些,侧脸闻了她耳边幽香,顿时兴奋,手上一阵急动。
她的体香一阵阵飘入他的鼻息,望着她白得近乎秀明的耳廊上淡淡透着的细小血管,他腹间一涌,湿热粘稠沾了一手。
他的身子微僵伏在仙仙的耳边喘息了一阵,才将手拿出,那两女子忙取了酒水丝帕为他擦拭。
仙仙轻咬嘴唇,脸上红的烫人,浑身不自在,他简直是变得面目全飞,只是她眸间仍然淡淡的。
月倾歌的脸从她的发间抬起,轻挑眉梢,声音微哑,“可学会了?”
仙仙勾唇冷笑,“二来你所求的也不过如此,随便一个下三等的货色就能满足了你,何必费心费力的弄这许多过场?”
月倾歌的脸一僵,眼角笑意尽失。旁边的女子听仙仙如此说,自然是她们就是下三等的货色了,脸上也不悦,一阵一阵白,恨起了仙仙,娇嗔着上前,朝他指责仙仙的不是。
仙仙面无表情地将脸别开,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大不了当听一回墙角,看一场现场版的黄 、片罢了。
月倾歌眉头越拧越紧,心里却越来越怒,他是什么人,竟然被韦仙仙这般奚落,越想越不爽,到后来都不知该怎样控制心里升起的无名烦躁。
那感觉让他十分烦躁,苦恼,不断的寻艳美女子围绕身边,可是不管身边围了什么样的女人,那种烦躁感觉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甚。
仙仙的话虽不轻不重,却是正中他的心病。
他狭长的眸子半眯,突然将她一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角带了狠意,“我倒要你看看,什么样的可以满足我。”
双手握了她领口衣襟,用力一撕,一声脆响,她身上的绫绸衣衫被撕裂开来,自肩膀上剥落,露出圆润莹白的肩膀。
仙仙见状,胸口一紧,面色煞白,抵死挣扎,头发散乱开来,披了半边肩膀,一张绣美的小脸更显得娇媚动人。
他的呼吸一窒,刚褪的欲、望瞬间涨起,伸手到她裙下,又是一撕扯,将她身下亵裤扯烂,抛至一边。
欺身上前,隔着衣衫,硬硬 地抵了她身下。
心间一涌,腹中火热一片,竟然没有对其他女子的那般反感,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衫还没尽褪,又隔了她身上长裙,他恐怕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于是,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不过,这倒是个惊喜。烦扰他多年的病症,竟然在她身上好了。
难道,这女子真的这么不同?
静静地看着她,细察她的眉眼,一时之间竟然忘记动弹。
仙仙又急又气,又眸浸了泪,眼角瞟见带了嫉妒之意的美艳女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