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刚才醒来的地方,低头见自己和刘铁雄的周围有一个水圈,内干而外湿,显是上仙主人用高强的法力护住了自己,而上仙主人和上界所联系的事情显然已经成功,否则主人不会那样高兴。越想越对,自己虽然不晓得具体的事情是什么,但肯定错不了,心中也有些激动,点燃地上水圈内的两个干燥的火把,把那两个火把都给刘铁雄,自己高举着主人刚给的火把,转身向主人追去。
见唐庆走向炮车,刘铁雄便跟着过去,看见周围和车上的情景,也是不由地一惊,随手拿起一个火把,却发现是湿的,不由一愣,突然想起晕倒之前的情形,急忙回头,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河,只见河水依旧在平静地流着,似乎自己所见,只是幻觉而已,但手中的火把确实是湿润的,低头一看,地上也是湿的,那么自己所见显是真的了。
唐庆递过来两个点燃了的火把,不由一愣,唐庆哪里来的干燥火把?不经意低头,却发现自己刚才躺着的地上有水圈,唐庆躺着的地上也有水圈,不禁从脊背到脖子后面感到一阵阵地发凉,似乎周围阴冷了起来,头脑中失去了正常思考的冷静,除了手里拿着的火把,其它的都是黑暗的,似乎有莫名的怪兽在盯视着自己!见唐庆跑了,也急忙推起炮车狂奔追去。
我听到了唐庆的脚步,随后是铁雄的跑步和车轮声,发觉刘铁雄的脚步声很急,不由停下来等待,唐庆来到身边,躬身施礼后,喜气洋洋地站在一旁。
我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抬眼注视着铁雄。铁雄在奔跑着,见到前面有火光,依稀是主人和唐庆在那里等待,就用尽全身之力跑了过来,到跟前忽然腿软了一下,急忙用力站住,气喘吁吁埋怨唐庆道:“你干吗跑这么快呀!累,累死我了!”
唐庆也觉得铁雄很奇怪,道:“你慢慢走啊!干吗那么着急呀?”
我笑道:“咱们一起走,慢点走,走吧!”
三人走到洞口附近,均觉洞外射进的光线十分强烈,便高声吩咐人下来,将炮车弄上去,三人随后再上去,要适应一下眼睛。这时洞口传来小红的声音,有些兴奋而惶急地叫着铁雄的名字,铁雄急忙向洞口走了几步,但随即感到阳光太晃眼,简直睁不开眼睛,只好又退回到暗处,高声应着,说自己很好,叫小红别担心。
我和唐庆都在笑看着,铁雄发觉自己在主人面前有些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地笑道:“我们,我们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能小红有什么事很着急吧!”我长“噢!”了一声,继续笑看着铁雄,唐庆道:“明白,你们是青梅竹马。”
小红第一个顺着绳索下来了,觉得四周很黑,什么也看不到,刚要打着火把四处看着,铁雄兴奋地叫了一声,小红摸着石壁循声跑来,两人抱在一起。
小红在哭,弄得我也有些想家了,鼻子一酸,急忙到河边洗了把脸,唐庆也过来洗脸,道:“主人,您看铁雄还不承认,是不是干脆让他们两个人成婚得了,省得这么牵肠挂肚的,还总不好意思。”我点了点头。
过了许久,许多人都下来了,而自己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强光,我眯缝着眼睛,叫唐庆指挥众人拿绳索将炮车拉上去,铁雄和小红继续休息一下,自己就先上去了。众人发现我们的身上全是血迹和膏油,很脏,显示下面很是危险,不由也都急忙撤了上去。
外面有许多人跑向洞口,喜出望外地赶上前来躬身施礼,我微笑点头,分开围上来施礼的众人向山顶而去。他们说我的脸上有一层光似的,显得很润泽。
众人心中急切想探问洞里的情况,但都不敢问我,便奔向洞口去问紧接着上来的唐庆。守着洞口的人将炮车运上来了,把唐庆、铁雄和小红也拽了上来。见唐庆和铁雄都似乎很累的样子,一直闭着眼睛,小红擦擦眼泪,关心地问着:“怎么在底下呆了这么久,饿坏了吧?等一会儿,吃的马上就到!”
周围的人不断赶来,有人送来水和食物,纷纷探听有关的情况。
他们两个在洞口附近被人拦截,就顺势休息了好一阵子,逐渐缓了过来,睁来了眼,见众人一直殷切地询问,不由相视而笑,开始讲述洞中的种种经历。
我回到山顶帐篷,将大背囊卸了下来,拿了湖山人民做的牛仔服到山洞去洗澡,将脏衣服换了,回到山顶躺在被褥上休息。奇怪的是感到不很累,且这么长的时间在黑暗处,眼睛却迅速恢复了过来,很适应阳光,这是个比较奇怪的事情,听说久在黑暗中的人是无法快速适应阳光的。看着大背囊,我取出《功法大全》扔进小红用来煮茶的火堆,看着这些胡编乱造的假货变成灰烬,随后站在山顶,用望远镜四周张望,发现仅这么几天的时间,护城河居然挖好了,城墙也建好了,不由对众人的干劲和速度表示极大的惊奇。
过了一会儿,唐庆和铁雄奔了过来,依旧那么脏着,小红在后面追着,见唐庆的速度很快,明显要抢先报告的样子,铁雄向我喊道:“主人!咱们在地下呆了两个多月!”
我听后一呆,随口应道:“是吗?不可能呀!”但随即想到一事,便强自镇静下来,并在唐庆二人赶到身边时故意淡淡道:“怎么啦?没什么嘛,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咱们才过了两个多月,这不算什么,去洗澡换衣服吧!”
二人听后一愣,唐庆恍然,露出兴奋的神色,而铁雄则想了一会儿,逐渐也有些激动。
晚上,帐篷里,唐庆兴奋地说人们都说自己的眼睛变得很厉害,而铁雄则高兴地说人们都说自己显得更加强悍,小红在一旁煮着茶,笑着,听着。我也在笑着,看着二人在各自吹嘘,后来又互相吹捧,当要吹捧我时,我道:“你们说你们的,不要拉上我!”只是笑着。
见我只是反对被牵扯,并没有对他们的举动有任何不满的表示,另两个人更加兴奋地侃。
第二天,自我感觉完全恢复过来了,很有些精力的样子,上午照常练功的时候,我觉得似乎可以练完整个古籍上的功夫,便试了试。
唐庆见我练着书上所述所有的功,摆出他十分熟悉,但一直没有效果的各种姿势,每个姿势只摆了一会儿就进行下一个,而每个姿势摆完,都似乎和书上所描绘的现象相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钦佩不已啧啧连声,且有些呆了。
我把所有的都练了一遍,觉得身轻气爽,浑身是劲,不由随着身体内真气的流向和方式,将各种不同的效果试演了一下,唐庆和铁雄在一旁观看。
我先是以奇快的速度绕着山头跑了一遍,看姿势似乎并没有出全力,但唐庆觉得要比他全力施展还要快了许多,就在铁雄有些晕眩时,我拔地而起,跃起两三丈高,在空中挥手,直向前下方滑行三丈左右,这时我已在山头外面的空中!
头一摆,似乎有些飞龙的样子,开始在空中盘旋上升着,越来越高,身子似乎随风在飘动,又好象在用某种神秘的方式在空中自由地飞翔,随后象羽毛一样慢慢地落下,离地有一丈之时,突然加速,隐隐有呼啸之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山顶的一株碗口粗细的树冲去,到得近前时,双手拍击了一下树干,随后快速返回,落在地上。我豪情万丈,仰天长啸,声音如龙啸般浑厚,又如凤鸣般清澈,且带有韧性,响彻群山。
唐庆早就呆住了,啸声一起,才似乎惊醒,眼望着我不由跪下,这时刘铁雄和在一旁煮茶的小红早就跪倒在一旁。
旁边传来轰隆的声音,我惊视过去,原来是那棵大树,从刚才手掌击处折断倒在地上!
我感到说不出的痛快,看到唐庆和铁雄、小红都跪倒在一边,不由十分得意和自豪。没有武功,身体不够强壮,力量也不行,长久以来,自己一直在担心被手下轻视甚至抛弃,即使自己设计建造了根据地,即使他们对我一贯恭敬,心里也总不塌实,现在,终于,我什么都不怕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轻功可以保障我的安全!我可以跑!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嗯,虎跷不错,可以借助冲击的力量撞击敌人,威力不小,树都被我一掌劈断了!
对了,龙跷可以在空中飞行,如果碰到厉害的敌人,我飞到空中用弓箭取其狗命,扔石头也能砸死他!
胡乱展望着,走过去扶起三人,兴奋中想起一事,叫他们下山吩咐众人将护城河连接到以前小潭的位置,然后众人都躲开,都进到城里来。
坐在帐篷里,却不知自己进帐篷里来要干些什么,只是高兴,他妈的,终于成高手了!
过了一会儿,唐庆和铁雄上山,禀报说众人已经通好了护城河,便吩咐二人别跟着自己,随后独自出来,来到山腰的小溪山洞,见洞中无人,就进洞对着地水令符轻叫了三声:“敖师,敖师,敖师!”
洞外涌进一阵水雾,越来越浓,雾中现出一人,正是敖师五,带来一股香气。
敖师五躬身道:“先生有何吩咐?”
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地形和水流,敖师五躬身而去。
我穿过浓浓的水雾,走出溪水洞,没看到敖师五,不知道他是如何离开的,就站在山顶挥手招唐庆和铁雄出来,一起来看。
二人急忙赶到主人的身边,向山下望去。起初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如常,正疑惑间,隐约听到有隆隆声传来,仿佛是山洪的爆发(但我听来却极象机器的轰响),雷鸣般的声音越来越大,从小潭中的那个地洞口喷出一股三丈多高水柱!紧接着,小溪山洞里也喷出粗粗的水柱,水流入护城河,水面慢慢地上涨,直涨到岸边,在离堤岸一尺的地方,便自动停住,不再继续涨了,然而小溪山洞里依旧在喷着水,小潭里也仍然在喷着,不知道水到了哪里,如何保持平衡的,估计又有了一个新的出水孔,但不知道在哪里。
众人欢呼着,都感到不可思议,只觉得主人神通广大,智慧无边。
我的心中狂喜,但脸上尽力掩饰着,把望远镜递给二人,随后转身,竭力控制着自己走向帐篷,走到半路,就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便又仰天长啸,把心中的喜悦通过啸声传递出去。
众人正欢呼间,突又听到从山顶传来啸声,长久不绝,似乎回响在天际,不由纷纷跪倒在地,双手伸直,向天地顶礼膜拜不已。
一口气将心中的喜悦无保留地抒发出去,我转身走进帐篷,发觉肺活量也增加很多。爽!
第一卷。湖山 第二十九章。 基建进展
(更新时间:2006…2…11 11:15:00 本章字数:3747)
能在天上飞,是不是初级的神仙呢?
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这个问题,这个时代我很少熬夜的。
清晨的时候我没有练功,继续练功已经没有任何进展,全身内力运转自如,秘籍中描述的效果不仅可以轻松达到,还有余力维持许久,显然昨天已经练成了。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抓紧时间练功,这么忽然没事情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不是不知所措,而是仿佛获得了新生。叫上那两个,三个首领一起下山。
山下众人簇拥上来纷纷跪倒,我充满自信地招呼他们都起来,现在已经有充分自保的能力了,鹿卢跷可以跑,虎跷用来冲撞,龙跷飞天。
打招呼,随便说两句没营养的话,心中不断告戒自己不要嚣张,不要炫耀,态度要和蔼可亲,语气要随和。看到这些手下,听着他们的真诚,脸上的肌肉在告戒我一定要平静些,不要再象晚上似的笑得僵硬抽筋。
唐庆和铁雄反倒有些不耐烦,在旁边帮忙分开众人,将我让入顾问团的团部。
顾问团的老人也都急忙跪倒施礼。
好一阵寒暄,我发现寒暄是特别累人的,可能我经历不多的缘故,也可能现代人的说辞与古人不同的缘故,自己用来寒暄的词汇量特别少,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听这些老人在说,和唐庆铁雄他们一样,快乐的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便打断寒暄,问问武器的生产情况,顺便全面了解一下进度如何,自己什么时候都要主导,保持身为主角的觉悟。
听到所有工程都已完成,且火铳也已经按图纸做出两支,我不由感到欣慰,顺嘴夸奖一番,出去看看。
异常轻松地走向城墙,顾问团的团长陪在左右,向我禀告说,自从打造出来这两支火筒(火铳在这个时代的俗称),顾问团挑选了十名视力最好的小伙子,平时不影响各自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就习练火铳的射法,请示是否顺便展示一下?
我点头同意,团长急忙将最好的两个人叫了来。
这两个小伙子激动地跪下施礼,各自拿了火铳,一前一后,前边的人把铁砂放入枪筒;后边的人将一个弹丸放进枪筒。
孙老伯解释说,因为图纸上没有弹药的说明,所以就分别打造,一个铁砂火药、一个弹丸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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