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野天嘿嘿一笑,两人顿时又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当一切归于平静,嫣嫱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娇滴滴的蜷在师野天怀中,锦被之下一只雪白的香肩微露。
“嫣嫱……”师野天柔声道。
“嗯?”嫣嫱抬起粉面,那满脸的潮红开始一丝一丝褪去,一双妙目含情莫莫地望着师野天。
“有时间,你在纣王耳朵吹吹风,让他建一座高楼!比摘星楼还要高的高楼……”师野天想了想道,“记着,这是新任国师申公豹提议出来的,用以接引仙气,助纣王长生……”
嫣嫱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师野天的用意。“师大哥,我知道该怎么说了!嗯,大王,你接引仙气一定要带着臣妾哦!”她摆出一副媚人的娇态,对师野天道。
“呵呵,这招果然灵,连我都要忍不住答应了!”师野天笑道。
嫣嫱一笑,粉滑香腻的香体又盘住师野天的身体,“师大哥,建那么高的楼真是为了接引仙气吗?”
师野天点点头,“当然了,站得高一些,就离天上的仙人近一些嘛!”
嫣嫱似信非信的道:“真的吗?”
师野天一本正经地道:“这还有假?不信你看!”说着心中意念催动,右手中指间哧哧冒出一团白气。
嫣嫱惊讶地道:“大哥,你……你真的神仙哦?”
师野天嘿嘿一笑,淡淡地道:“这有什么?你还没有见过真正厉害的神仙呢……”其实,那中指冒烟之术,是他近日刚刚研习的心得,非常简单,只是集中精神将体内仙根生长的杂气排出来。不过,按照他的悟性,再过不久,这中指上排出的白气就不会是杂气,而是真正的仙力。呵呵,到那时候……
“操!这不跟段皇爷的一阳指差不多?”师野天也暗自诧异。不过,那修仙奥诀上所说的都是体力仙力运行,并未提及如何应用。这一招是师野天自创,虽无大用,但聊胜于无,偶尔自娱自乐哄哄美眉还是可以的嘛!
嫣嫱紧贴着师野天,低声娇语道:“师大哥,我也想成为神仙,那时就可以不再这皇宫之中,不用侍候那可恶的纣王,与你双宿双飞……”说到这里,神情却忽又黯然下来,转口道:“那时,你与楚玉姐姐双宿双飞,我就做一个奴婢也行的……”
师野天心中一阵酸楚,轻轻揽住嫣嫱道:“会的,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救出楚玉,我们就能够远走高飞了!”
嫣嫱轻轻地点点头,樱唇翕动,想要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终于缓缓贴上师野天的脸,轻吻起来。就在这一刻,师野天没有见到,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当第二天,师野天见到纣王时,纣王还没有起床,摘星楼内彻底欢歌,三名东夷美妃此刻都躺在他的身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已经挂满了指扦牙咬的印迹,她们个个妙目紧闭,双腿紧拢,胸前微微的起伏,时慢时疾,可以想象昨夜的一夜激战该是如何壮烈。一个美妙轻微的呻吟一声,秀眉却蓦地皱起,像是感觉到了疼痛,美身翻动间两条修长玉滑的美腿微张,师野天触目惊心,那是一片已经干涸了血迹。
“操!这纣王怎么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啊!”师野天叹口气,摇头独自返回,二楼一楼的美女们也已酣睡,看来其中几个定然也受到了这纣王的额外的“宠幸”,因为惟独她们一丝不挂地疲惫睡去,其余的却都身着轻纱。
师野天返回极乐馆,就开始准备给纣王进补的药膳。他知道,能够让纣王高兴的,无非是尽兴后的进补。说实话,师野天的补药绝对是一流,纣王每次都赞不绝口,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后宫兴风作浪这么长时间。
北里艳舞,师野天只找了宇文光,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两名精通北里艳舞的原东夷歌女被调到了蓬莱仙岛,宇文光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凭着他父亲的关系,在军营里搜罗两名东夷女子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好兄弟!”师野天临别时只说了一句话,而宇文光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封信,直到师野天回到极乐堂拆开看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封怒狮军上至军官下至士卒写给他的。
那是一封别致的信,整个怒狮军将士写给他的主帅的信,信里除了名字再没有别的东西,但是,师野天知道,他记住的,却不应该只有这些名字。
那些玲珑的曲线又在鲜红的地毯上划出玲珑的曲线,那些雪白的玉体组成一道肉感风景线,长发飘飘,本小说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载媚眼如丝,玉指轻勾,销魂荡魄,轻轻的一扭纤腰,间或展露迷人雪沟,特别是长发雪肩的嫣嫱,更让师野天情欲涌动。
那一个抬腿踢足的动作,一个媚眼轻甩的动作,一个扭动纤腰的动作,一个摆动玉峰的动作,都令人惊艳无比。
轻纱层层揭去的,不仅是轻纱,还有观者心中的一层迷蒙,让那兴奋更加涌动的迷蒙胧,“嗯……”师野天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操!这北里艳舞还他妈真的不是人看的!”师野天心中暗道,但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训练是不能停的。两名一丝不挂的东夷歌女,不断的摆出各种妖媚的造型,让嫣嫱几人记住,甚至一个眼神,一个手指的轻动,双唇的张翕,香舌的舔动,都配合在双手抚摸自身的重要部位。
“哈哈,好好好……”,师野天捋掌大笑,到时仅凭这一支东夷的百里艳舞,定然能够让纣王神魂颠倒,性致风发,那时他们说什么,纣王恐怕就要答应什么了。
“嗯,不过,那乐曲好象稍显得平淡一点,不够曲折起伏,既要调人胃口,又要增加人的欲意……我记得去年刚入宫时,曾听过一曲阳春白雪,似乎更加合适!”师野天对那乐师师涓道。
师涓忙道:“禀报安乐候,阳春白雪实在也小人所做,但那曲子已在朝歌许久,大王与众臣都已听腻,此次因为不知安乐候竟有如此大动作,所以未用太激烈的曲子!”
师野天点点头,“难道乐师还有更好的曲子?”
师涓道:“有,不过,恐怕大王与众臣到时难以消受,如果当庭出丑,恐怕有伤大雅!”
“操!纣王淫暴,还怕什么有伤大雅!”师野天心中暗道,当即道:“好,就此奏来,我要先试听一下!”说着示意淑妃嫣嫱等人,准备随乐而舞。
第102章 … 艳舞狂欢(下)
师涓本是著名乐师,对谱曲一道造诣颇深,所作曲子往往能够应和人心,悲歌使人落泪,欢歌使人欣悦,淫歌使人兴奋。
一曲罢,师野天暗叹世间果真奇人众多,竟然此此淫荡的曲舞都能造出,“操!假如纣王看了,不当场吐血才怪!哈哈哈……”师野天心中一阵狂笑。
朝歌城,皇城,摘星楼。
纣王传旨,君臣共宴,赏舞取乐。
“呵呵,看来纣王今天果然高兴啊!”师野天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二十多张席位,心中暗道。
此时,纣王已经到场,群臣也陆续而至。
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国师申公豹,安乐候师野天,紫阳候宇文良起,常兴候兮幕,还有一干文武重臣。
“众位爱卿,均是我大商的柱梁,今日孤王设宴,不谈国事,只与众卿同乐!”纣王举杯道。
众人连忙谢恩,各自将面前案上酒杯一干而尽。旁边自然有身披轻纱的曼妙侍女持壶斟满。
酒至半酣,纣王已经有些薄醉。眯起眼睛向师野天道:“十日前,孤王特旨,训练北里舞曲,不知安乐候可曾训好?”
群臣之中有人声说过北里舞,顿时脸上变色。师野天连忙道:“启禀大王,均已安排妥当!”
纣王呵呵一笑道:“好好,那些东夷女子现在何处?”
师野天道:“均已由蓬莱岛调回内宫,现就在摘星楼下。”
纣王道:“既如此,还等什么?速传!”
师野天转身向自己身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那侍女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只听楼下传隐隐歌乐声。那声音似远似近,悠扬婉转,初时乍听无甚特别,但细听之下,歌乐声中却有一种陌名无状的柔情。似如处子春闺低吟,又如付佳人花间轻语,意韵绝妙,令人心神飘荡。
歌乐声渐近,向那入口处忽然一个极美的身材姗姗而至,素体轻纱飘扬之间,身后追随着数名貌美的女子。
修长的玉臂,粉滑的美腿,娇艳的容颜,轻佻的舞步,应和着那挑人心弦的歌乐,摘星楼上,顿时春色无边。
众臣无语,目光都向那群女子望去。师野天心中甚明,依次打量着这些臣子脸上的表情。只见众人脸上稍有错愕之后便现笑意,目光之中色意顿生。
但是,惟有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却只向那些女子看了一眼,便即正色,脸上的表情却甚为严肃。
纣王哈哈一笑举杯道:“这北里之舞出自东夷,歌乐却出自我大商,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之中自有那好色拍马之徒,立即赞誉起来,啧啧声一片。纣王心喜,举杯畅饮。
若论这纣王大宴群臣,箕子比干等人也参加了多次,对这席间艳舞却也不甚反对,他们虽不赞同,却也无语,只是双目正视,不去看罢了。
但是,此次却不同,那歌乐舞姿实在太过淫荡。而且,嫣嫱本是九世阴体,又习了师野天所授的九阴采阳真功,举手投足间便媚意自生,何况此次是有心而作,更将众人的眼光牢牢吸在她的身上。
酒助色胆,酒能乱性。众人均是酒醉心迷,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心性稍强的仍在支撑忍耐,那些平素里酒色中人却已原型毕露,虽然不敢大加放肆,但却暗处动作,将那身边持壶的侍女拉在身边,在那雪股玉臂上揉搓起来。
纣王心情大快,身边三名东夷艳女环侍,嬉笑之间左搂右抱,不亦乐乎。
那北里舞出自东夷,虽名为香艳,实为淫荡无比,中间杂夹着许多令人脸红耳热的疯狂动作,模仿鸟兽交欢的姿态在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女作出,更令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演到高潮处,整个摘星楼上已经是一片嘈杂喧嚣,性情被诱惑到极至的群臣便忘形起来,况且纣王本身也在大呼小叫,淫笑连连。
师野天与身边侍女一边调笑,一边暗自注意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也许只有他注意到,箕子等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忽然,哗啦一声响,箕子面前的案几被掀翻,他身边的侍女吓得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色。
“够了!”箕子面色青紫,巍颤颤自座位上站起。
此时,嫣嫱与那几名东夷女子也停下来,都闪在一边。箕子一步三摇地走到中间。重重的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
要知道,箕子贵为父师,是纣王的祖辈,虽为臣子,对纣王却可不行跪拜之礼。但是这次,重重的一跪显出事情的严重。
“操!箕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师野天心中暗道,冷冷地望着箕子,看他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父师有何指教?”纣王脸上有一丝不屑,语气中有些生冷。
“大王不可再这次沉迷酒色,否则……否则……”箕子老泪纵横,颤抖的声音哽咽道:“否则大商则有夏桀之祸啊!”
箕子以夏桀为例,指责纣王沉迷酒色,不思朝政,将有亡国之危。那夏桀是大商的前朝,当前夏王桀就是因为淫暴无度,不理朝政,最后导致国民激愤,众叛亲离,最后被大商取代落了个亡国的下场。他身为三朝重臣,身份又是纣王的父师,此刻声泪俱下,谏劝纣王,言语不可谓不厉,群臣闻之变色。但是,身为臣子,妄言亡国,却是大忌,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放肆!”纣王脸色涨红,忽然拍案而起,“孤王宴乐群臣,为体贴众卿操劳国事之苦,才备这美酒佳舞,清心松怀,怎么就成了沉迷酒色,荒淫无度了?”
纣王虽然发怒,但是箕子仍然据理力争,“大王,我们身为大商重臣,岂可放下尊身,观看这淫俗下流的东夷蛮舞?”他长喘了一口气,激愤地向群臣一指道:“群臣共淫,成何体统!”
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吧!”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饱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性致!难道满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耻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吧!”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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