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我也要告你;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有没有资格骂人 ?'…'我有最好钱请最好的律师,今天,我就在这大英帝国的土地上狂妄一次,你不倾家荡产,这场官司就不算完!我问你,谁让你这么做的?说出来我可以不告你。”
在洛桑面前,想不说实话都难。在众人注视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那个高个子再没咒骂,竟说出另一番话来,当然是把哈威王子带出来了,也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真的和阿卜杜拉王子估量的差不多。
洛桑哈哈大笑,指着那些看热闹的人说:“这样的人,就是能成政治家,人家知道进退;我的同胞们,你们却不知道进退。听到别人辱骂自己的祖国,连抗议都不敢吗?”
又对着那些来挑战的人:“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就凭这支马鞭,谁能挡得住,我出一百万英镑;我没带护具,你们的剑刺伤我算我倒霉,谁要被我抽伤了,不要你们的钱,自己治伤用吧。”
第一个出场的还算绅士,也解下身上的护具,傲慢的说:“你能抽到我吗?来自亚洲的蠢猪,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剑术,这些高尚的东西,你们这些低劣民族永远也理解不了,骑士是不会对手无寸铁的人动手的。”
洛桑耍个鞭花,正色道:“说得好,大英帝国的骑士,翻翻你们的历史,当你们手拿枪炮屠杀洗掠亚洲人,美洲人、非洲人时,骑士精神在哪里?也许你们可以说是传播文明,传播上帝的信仰,很好的借口,但是那一船船运回来的财宝证明了,那是多么可笑的谎言!我不和你讨论历史,我来传授你怎么用剑,来吧。”
挑战者被洛桑说得无言,脸现恼怒,挺剑就刺。仗着人高马大胳膊长,一把重剑也舞得毒蛇一般花哨。
“啪!”一声响,谁也没看到洛桑怎么动的,只看到洛桑手中暴起一朵鞭花,对方瘫在地上,惨叫着翻滚起来,众人只看到他前胸一片血肉模糊。
“既然下场比试,就接受我的条件,谁还来?”
大庭广众之下,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都被洛桑的凶狠惊住了。那些挑战者,看到他们中最强者连一剑都没用完就倒下了,谁也不敢上前。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干脆些,洛桑没工夫陪你们发愣,最好,你们十三个一起上吧,这符合你们的作风。”洛桑邪笑着钩钩手指:“只要能挡住我一鞭,一百万英镑,这个险值得冒啊。”
“这可是你说的。”还是有九个人围了上来,也许是被洛桑的狂妄激怒了,也许是为了维护剑士的面子,也许是为了那一百万英镑,谁知道呢?
旁观者中,有人开始咒骂起来,谁能同时抵挡九个训练有素剑士的围击?
九个人一上来,发一声喊,九道寒光闪过,同时挥剑刺来。这些人用的都是最长的重剑,被刺中,洛桑哪里还有活路?
“啪!”又一声响,人群中泛起九朵鞭花,九个剑手旋转着跌进人群,这次,没人惨叫。九把重剑高高飞起,洛桑马鞭一圈,全聚在自己脚下。
洛桑冷笑一声,环视一眼:“还有谁来?没有了?请记住,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谁想来试试自己的本事,先准备一百万英镑再说。”扔下马鞭,转身进庄园去了。
半分钟过后,门外才传出叫声,那九个人的手腕上都被抽出一条血痕,明显的,这次他是放了善心,没打算伤人太甚。
阿卜杜拉王子鼓掌欢迎洛桑,他在监视器上和电视里看到了刚才的情形,有三家电视台在直播。
“精彩,这三鞭子抽得精彩,我看没人敢再来挑战你这个冷血怪物了,那些人这辈子也用不了剑了。”
“都是自找的,不会惹来官司吧?”洛桑有些担心,他可没时间浪费在和这些人打官司上。
“你不是说了吗?咱们有的是钱,这是个金钱社会,谁能熬得起?哈威王子,他有几千万英镑陪咱们玩吗?看着吧,事情闹大了就是没事了,这是你的作风。现在,我要学习怎么用马鞭。”
事情闹大了,庄园周围反而清净了,洛桑是个二百五,伦敦人这一天才见识了二百五的真正含义,那就是什么也不顾忌的横行霸道。不到中午,除了庄园对面的几个狗崽队外,谁也不来惹麻烦了。
关于洛桑那三鞭子,说什么的都有,放养娃会耍鞭子很正常,在西藏那个神秘的地方放羊,这鞭子耍的就更神秘了,用剑去挑战洛桑的人才不正常呢。有剑术大师分析,洛桑的手腕和眼力肯定比一般人厉害,加上在狂怒状态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至于那支马鞭,成宝贝了,被一个剑手得到后,再研究也只是条普通的牛皮软鞭,怎么能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有人出五万英镑从他手上买走了,立即就以五十万英镑拍卖。
伦敦的另一个特色,就是数量众多的拍卖行,什么都能拍卖;那支马鞭当天就以六十万英镑卖掉了。
赵鹰回来了,在庄园外众多监视者的注视下,赵鹰竟带着个修士回来了。
这两天洛桑本来过得不舒心,玛瑞丝女巫和伊沙贝拉女巫天天不只踪迹,据说在种橡树,在波拉马德公爵送给玛瑞丝小姐的别墅里种一棵大橡树;几次,巴巴拉小姐都邀请洛桑去看一眼那所别墅,洛桑就是不去。
波拉马德公爵邀请洛桑去做客,洛桑也拒绝了。他是真不敢现在就去面对波拉马德公爵和巴巴拉小姐,马上,洛桑就要离开伦敦到别的地方闹鬼,怎么着也不是立即履行承诺的时候。
里威尔王子到是知趣,洛桑说黑格尔要准备参加赛马没时间,王子就没再打搅,只约定洛桑有时间再开始,至于开始干什么,连洛桑自己都不知道;正经比试击剑,里威尔王子能当洛桑的老师,洛桑只会些花架子而已。
阿卜杜拉王子最忙碌了,他也是整天不见人影;如今,里威尔王子欠洛桑的钱已经付了一千二百万,剩余的需要从银行贷款。阿卜杜拉王子指示罗伯特·爱德华兹通过苏瑞银行给里威尔王子提供了这笔贷款,这样,苏瑞银行就成了英国王室的债权人。
这个结果太让阿卜杜拉王子兴奋了,他已经收购了苏瑞银行35%的股份,绝对的第一大股东,对于这笔贷款,令人尊敬的爱德华兹先生没提任何要求。不像别的几家银行,名义上对王室忠诚,对于这么一大笔贷款,因为贷款人里威尔王子已经失去全部的信托基,提出很多苛刻的要求,他们都要求王室出面提供担保。
这件本来很让王室丢面子的事情被苏瑞银行解决了,作为报答也是对另一家银行的惩罚,英国王室把一笔三亿英镑的存款转到苏瑞银行;这个举动证明,苏瑞银行已经得到了英国王室的信任。
为了使这个圈套更能让人信服,阿卜杜拉王子真的在地中海买了片海域,正经的开始填海造田;他要在地中海里堆出一个巨大的人工岛来。为什么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人为拖长工期,使这个骗局更隐蔽。
洛桑每天要训练张小宝和崔海潮,特别是张小宝,需要在自己不在时冒充自己,一举一动都要和自己一样。张小宝太兴奋了,简直跟演电影一样刺激,他甚至在幻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师父就好了,玛瑞丝小姐……
赵鹰回来时,崔海潮正在教张小宝怎么走路,如果不是崔海潮比洛桑高,其实他最合适假扮洛桑。
看到赵鹰,洛桑心里立即舒服多了,比较起来,还是赵鹰最让洛桑放心,他也最了解洛桑,训练的任务就交给赵鹰。
修士名叫郝恩斯,面孔圆圆的,肚子鼓鼓的,看起来容易使人接近;说话有浓重的苏格兰口音,对伦敦的一切都十分好奇。他是在五十万英镑的诱惑下,跟随赵鹰来到伦敦的,但郝恩斯一见到洛桑就说实话,洛桑的这个本事赵鹰也奇怪。
在苏格兰高地上,那所无名修道院是英国最古老了修道院之一;八百年前,一位名叫莫利的圣徒从意大利来到这里,在一个荒凉的山洞里居住下来,后来那个山洞被称为圣莫利山洞。
慢慢,知道莫利的人多了,因为他显示了神迹。重病的农民,只要到山洞里与保利交谈一会儿就能痊愈;难产的妇人,只要能邀请到莫利在门外祈祷,马上就安全了;五年时间,莫利用他那神奇的治疗术治愈了五百多人,他还能预告天气,祈祷风雨降临。
居住在偏僻的穷困山村的人们,经常食不果腹,疾病缠身,几乎愚昧无知;莫利为他们带来了福音,传授他们知识,教给他们正确的耕种方法。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随莫利,人们也开始称呼他为圣莫利;但是,保利禁止人们赞美他,他让人们感谢另一个圣徒——曼;在岩顶修道院沉思修炼的圣徒曼才是人们应该感激的人,莫利所做的一切都是借助圣徒曼的帮助。
五年后,莫利用人们捐赠的钱修建起了第一间房子,二十年的时间里,苏格兰高地上的圣徒修道院成了所巨大的建筑群,有上千修道士同时在里面修行。
再后来,莫利带领自己的弟子在英伦三岛修建起了五十多坐修道院。莫利活了一百零八岁才去世,被称为百岁保利。圣徒修道院由莫利的十八个弟子分别负责,莫利要求他的每个弟子必须收养十八个孤儿为弟子,他希望这个传统能一直流传下去。
但是,后来英国开始推行基督教,所有不信仰基督教的修道院都被摧毁了。已经发展了十多万信徒的圣徒修道院也在其中,很多修道院被迫并入基督教堂系统,圣徒曼的画像也被上帝的圣像取代。
“他使用什么文字?”洛桑翻看着郝恩斯带来的文件问。
“没有了,那些都没有了,应该是英语吧?”郝恩斯渐渐清醒些,也能思考了,说出的话也有条理了,至少不说回头话了。“曾经有些希腊语的文件,也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文字的东西,都丢失了。”
“那些画像能找到吗?我是说圣徒曼和莫利的画像。”
“找不到了,在圣莫利山洞墙壁上,刻着这么几句话:等待从东方来到的圣徒,是我们的命运;每天默念圣徒的名字,是我们的使命。这些都是希腊文,别的就都没有了。”
洛桑沉思一会儿,默诵两遍,也不明白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特别是最后一句,简直就莫名其妙。
“后来呢?说说后来的事情。”不明白就不想了,洛桑关心起熊皮的事情。
“这是个新发现,林顿·弗兰茨牧师从印度回来后,就躲在伦敦的修道院里自己修炼;你知道,我们这些原来属于圣徒修道院的,还有些联系;弗兰茨牧师说过他在印度有意外发现,回来后除了到拉马斯教堂查资料,就是呆在自己房间里修炼,似乎在躲避什么。到了一九一一年,他又去了印度,两年后才回来。在大家追问下,他承认在印度发现了圣徒的线索;二战时,伦敦遭到轰炸,他失去了全部财产;弗兰茨牧师独自回到圣莫利山洞修炼,每天都念着奇怪的经文,一直到去年才离开,说是去巨岩修道院了。”
“什么?你是说弗兰茨牧师一直活到去年?到现在也没死?”
洛桑听到这句话大惊,腾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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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湖水深
这个消息太突然,洛桑怎么也没想到,在西方也有这样奇怪的事情。比活得时间长,那是东方神仙的本事,西方讲究不是这些。
如果弗兰茨牧师活到现在,那是多老的老妖怪了?怎么也要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吧?
洛桑拿出两张支票,把一张五十万英镑的递给郝恩斯修士。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们说话算话;你看,这里还有一张,还是五十万英镑;有了这笔钱,你这辈子就不用到处装修士了。”
“谢谢您的慷慨,需要我做什么请吩咐,以圣徒的名义起誓,不会让您失望的。您怎么知道我不是修士?不过没怎么”郝恩斯修士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看那样子,现在让他去杀人可能不现实,让他到哪里放把火,一定没问题。
“作为修士,你少了很多东西,这些我不在乎;明天,带我们去圣莫利山洞。”
“不行!绝对不行,威廉·埃姆斯修士知道会杀了我的,他是弗兰茨老师的大弟子,平时就对我们教堂的人不好,自从我们的主教回到主的身边后,新主教对他们的供应减少了,埃姆斯修士对我们就更没好脸色。这次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现在有这么大一笔钱,我就更不会回去了。”郝恩斯修士,应该说是教士了,蜷曲起身体,躲避着洛桑的眼光,看来,他在那里混的是不好,平时也饱受欺侮。
洛桑又拿出一张支票,“再加一张,总共一百万,只要我们到了圣莫利山洞,你就可以离开;我可以负责阻止别人追你;还能专门为你准备一辆汽车,你甚至连车也不用下。”
郝恩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