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急促地一声惊呼。但高战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不绝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轻,每一下都与玛格丽特的闷叫声同时响起。
玛格丽特地闷叫声脆嫩,像嫩叶发出的哀鸣,听起来非常悦耳,比任何上好地乐器还要动听。高战凝视着眼前柔腻雪白的颤抖丰臀,又一下轻拍下去,白嫩的臀肉受激荡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下发出哩叭啦的响声,彷佛白皙的波浪般翻滚着,应声跳动。
借着这些动作,高战发泄着刚刚在俱乐部被威廉一伙人带来地怒气,这些粗暴动作其实很没道理,但玛格丽特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整个过程中,她静静地趴伏在高战身下,包容着高战地每一丝愤怒情绪,此刻的她也许更像是一个女人。
温柔地娇躯,俯身在柔软光滑的沙滩上,高战的手掌轻掠向正在轻轻蠕动的臀部,滚圆的、充满肉体弹性的屁股无法躲避,在掴击之下猛然一挺。
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少妇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回望,清秀面孔却烧着样的赤红。颤动的睫毛下,目光迷蒙,看来像是驯服,却又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徐徐升起的太阳射下金黄色的光芒,半个身体被金色照耀下的美丽少妇,水浪的蔚蓝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玛格丽特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引诱高战抚按在她美臀上的双手,渐渐移往下面,在娇嫩的美肉上挤压。
当高战终于再次接触到那片湿润,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
早已情动的肉体,不需要太多的撩拨。玛格丽特喘息着,潺潺蜜汁快要淹没了高战的手指,一声急切的娇喘,在柔软沙滩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猛然绷直,玛格丽特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玛格丽特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朝阳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腻的美臀略显红肿,刚才虽然放轻了力道,但时间一长,还是造成了伤害,只是这火辣辣的异样痛楚,却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妇的情欲,让她用鼓励的眼神,催促高战做下一步动作。
无视玛格丽特高贵的矜持,高战果断地将她平放到沙滩上,分开她的一双粉腿,将手指深入她的两腿间,细软金毛丛中那一条嫣红的细缝微微张开,容纳了高战伸出的食指。
过不多时,“我受不了了!”
玛格丽特疯狂地翻身爬到高战的身上,抓住高战的胯下巨龙就朝自己的私处塞了进去,然后以女上位的姿势疯狂摇摆。
三十多岁的玛格丽特已被充分开发的熟美肉体,正处于极为饥渴难耐的状态,也就难怪反应这么激烈,好似一头奔驰中的狂野悍马。
想到这里,高战快速狂耸,在玛格丽特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自己腰间,为了不跌下去,玛格丽特不自觉地紧抱住高战,下半身也因此与高战结合得更紧更密。
美少妇的雪白玉臀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给人很愉悦的遐想。高战俯视着玛格丽特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摇摆着,肉呼呼的屁股上下跳动,胸前一双浑圆如桃的美乳竟然在快感中渗出了乳汁,随着彼此的结合而摇荡不停,粲然金发左右甩动,白俏的脸蛋儿也被春潮覆盖,红艳丽,微睁着媚眼看着高战。
良久。
两人目光相触,玛格丽特脸上绽放了艳媚的笑靥,用她那葱白的手指,划着高战的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呢……”
“是吗?那这就是第一次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尝试在其它的地方,比方说野外,高山上,甚至是电影院,相信我,那样的感觉也不错啊。”
说完这话,高战让自己埋首在玛格丽特浑圆肥硕的巨乳中,任雪白的奶水横流,吸啜着馥郁浓甜的奶香,一面调整与她结合的位置,让颤抖着丰乳肥臀,在愉悦中攀上极乐颠峰,随着肉体的满足而娇吟。
事毕。
没有多说什么,高战抚摸着玛格丽特的滑腻肌肤,嗅着她头发上沾附的奶香,一切尽在无语中。
朝阳的光辉照映下,玛格丽特原本高傲的大眼睛此刻饱含着幸福,是的,她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享受如此的快慰。做女人原来也如此幸福,这是她最后想到的。
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71章。三把刀
敦山口组控制的日本料理店。
日本的歌舞伎音乐中,八歧正坐在东源太郎给他准备的舒适而又宽敝的包房里,享受着醇香的清酒和鲜美的龙虾刺身所带来的愉悦。
做为甲贺流尊者山本圣雄最为信赖的手下,这个像蛇一样狡诈残忍的八歧在前些年与山口组等几大帮派的火拼中,他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对敌手段,让山口组一统华人街的黑道行动变得事半功倍。
在八歧身旁的桌自上放着三柄武士刀,鞘身花纹斑驳,一柄是“映日”一柄是“血泪”还有一柄是他最喜欢的“侍魂”“手握三刀,杀戮众生!”
这句话是八歧生平的唯一信条。
八嘎,好兴奋啊,今晚就要出击了,我的武士刀1又可以尝到新鲜的血肉了。伦敦大桥么?嘎嘎,该死的中国人,我八歧会让你们的狂妄付出代价的,嘎嘎,吃饱喝足了我就会送你们下地狱,我名字叫八歧,会像日本神话中的恶魔八歧大蛇一样残忍冷血,令你们这些可怜的家伙们胆战心惊屁滚尿流!
八歧狂妄地想着。
和服女郎将一杯清酒端在了八歧的嘴边,八歧没有张嘴。
女郎只好用嘴含着清酒朝八歧喂去。
八歧:“幺西!”
粗鲁地亲吻上去。
女郎感觉自己的嘴唇快被撕裂般的生疼,不由自主地推了八歧一把。
八歧抬起头恶狠狠道:“八嘎!”
一下子将女郎的和服扯破。很快女郎身上的和服已经大半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体。
八歧看着她害怕的表情,觉得亢奋极了,狞笑了一下,重重一记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响亮的声音过后,和服女郎那清秀地脸蛋上现出了五条通红的指印。她胆怯地捂住了脸,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八歧扭曲着脸,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上。
鲜血从女招待的嘴角边流下。一滴滴坠在裸露着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灯光下,带上了一抹暗红地柔嫩身躯,显得凄艳而迷离。
八歧这时候再也无法遏止自己地亢奋。哆嗦着站起身,从裤裆里掏出短小丑陋的家伙。揪起女郞的头发,狠狠地对她嘴里捅了进去。
八歧已经完全沉浸在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中。嘴里发出着无意识地呻吟声。
女郞的脸被紧紧按在他地小腹下,几乎已经快要窒息。……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悄然无息地拉开,二个精悍地汉子跨了进来,亮的皮鞋直接踏在地板上。
“谁?”
八歧猛然回身。
随着嘴里物体的突然拔出。一偻亮晶晶的口涎从女郞的口唇间挂下。
看着房中突然多出地二个执枪大汉,她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
“扑”的一声轻响。如同女高音般地尖叫声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后倒下,一发子弹掀飞了她的半边天灵盖,半块血淋淋的头皮耷拉在她犹自睁大的眼前,诡异得让人窒息。
“八嘎!八格!你们这些混蛋是哪个帮派的?都不想活了吗?竟然敢来偷袭我?”
八歧阴毒的小眼像蛇一样寻找着机会。
中间个头相对矮一点的汉子狞笑:“叫你死个明白,我们是新星社的,老子叫马啸天!”
“新星社?没听说过!”
八歧快速转动脑筋道。
“王八羔子,华兴社总听说吧?现在加入新星社了!”
“八嘎!不管你们是哪个帮派社团,你这种偷袭的行为令我不齿,说好的晚上交战,你们现在却杀了过来……”
马啸天狞笑:“我们老大说了,这就叫做兵不厌诈,专门坑骗你们这些小日本,操你祖宗的,说晚上干你,你还真信呀,现在老子就要干掉你!”
将手中的枪杵了杵。
八歧一个侧身想要逃跑,子弹“砰砰砰”把他身边的东西打得稀巴烂。
“跑呀,你这个鸟人,跑给马爷爷看看,看是你的双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八歧不敢乱动站在那里,心说我甲贺忍者不应该死在子弹下,死得这么窝囊,于是嘶吼道:“难道你们中国人就只有使枪的本事么?该死的中国懦夫,有本事的话和我用拳头解决!”
“拳头?”
马啸天来了精神,还没等他开口,哑巴已经推开他跨步出来,怪叫着朝八歧做了个撕裂的手势。
马啸天叹口气,哑巴一出场就没自己玩的了,于是便冲八歧说道:“很遗憾不能和你过招,不过没关系,我的兄弟他刚才已经说了,他要撕裂你!”
八歧怒道:“八嘎!”
马啸天:“别急着八嘎,输了的话你可是会受到我的特殊待遇的哦!”
极度狞笑。
八歧凶道:“我绝不会输!嘎嘎嘎,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丑陋的家伙!”
听到这里,哑巴再也压抑不住翻天怒火,咆哮一声,狰狞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残忍之极的怪笑。
他右足抬起,缓慢而坚实地跨前一步。身上那件紧身的衣服,突兀之间怒涨而起,笔挺崭新领口簌动,爆裂。
“啪,啪”连声中整齐密实的金属扣子像子弹一样呼啸着疾射而出,随即身上的衣服哗然涨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着脖子再次咆哮一声,然中像疯狂的野牛一样向八歧冲去。
八歧冷笑,身形快捷如电,一记空手道中的手刀劈向哑巴的脖子。
哑巴急忙后退,八歧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精瘦的身体腾空飞起,双腿连环绞动钻向哑巴。
哑巴瞳孔收缩。锐利的眼神像鱼枪一样钉到八歧身上,随着他身形地变动目光跟着移动,没有丝毫的偏差。
眼看对方的双腿已经钻到胸膛,哑巴突然怪叫。意思是滚你的蛋吧!借着空隙。旋起一脚当空把八歧精瘦地身体踹飞出去。
咔嚓,咔嚓,八歧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地声音。
八歧狂吐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然后他便听到地板上传来巨大的震动。抬头,正好看见哑巴站在自己前面。大脚钉在地上,双手攥拳。像遇到情敌的大猩猩一样,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超分贝的低咆。
八歧狠狠地吞了一口带血地唾沫,心说我是最优秀的甲贺忍者,我不会输!奋身站起身。拳头疾若奔雷砸到哑巴地脸面上。
“砰”地一声。砸个结实。哑巴岸然不动。
“砰”地一声,又是一拳。哑巴还是不动。
接着闪电拳像暴雨点一样砸到哑巴脸上。哑巴脑袋跟拨浪鼓一样左右转动,嘴角淌血,眼睛死死地盯着八歧,就是不动!
八歧没了脾气,出手一次比一次狠,骂道:“八嘎,我就不信你是个打不死的牲口!”
他猜对了,哑巴就是个牲口。……
哑巴血红着眼,突然朝八歧“嘿嘿”一笑,这笑对八歧来说别提有多么诡异。然后就听马啸天说了一句话:“你打得很爽吧,现在轮到他了!”
八歧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像被火车撞到了一样凌空飞起,“哐当“一声砸落地上。
哑巴站在远处狰狞地笑着,他大踏步朝八歧走来,每走一下,地面便动上一动。
八歧个头虽然不低,但和哑巴比起来此刻却渺小地可以。
八歧胆怯,八歧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狰狞的凶人,简直是打不死的疯子。他抓起地上“和服女郎”的尸体,像远远砸向哑巴。
哑巴一脚踢开。
八歧战栗着后退。
哑巴一把抓起他,凌空拦腰朝自己的膝盖砸去!
咔嚓一声,八歧地脊椎骨被硬生生砸断。
凄厉地惨叫从八歧的嘴里传出。
“**,哑巴,你把他弄死了我玩什么?”
马啸天说着顺手抽出八歧地“映日”武士刀,开始慢吞吞地划开八歧的衣服。
随着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划开,八歧的皮肤在冰冷的刃锋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残废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吗?”
八歧语气颤抖地叫道。
马啸天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你打输了是要受到惩罚地!”
开了八歧的胸腹。
“啊!”
八歧惨叫震天。
马啸天抛掉“映日”换上“血泪”自言自语道:“看看哪一把锋利些。”
八歧亲眼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口越拉越大,可怖到了极点。
马啸天扔掉“血泪”又换上“侍魂”阴笑道:“嗯,我猜这一把应该会更好一点!”
八歧悔恨啊,自己干嘛要耍酷地带上三把刀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八歧的胸腔已经被完全剖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房间内顿时腥气扑鼻。
马啸天狞笑道:“听说你们日本人搞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最喜欢开别人的胸膛,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今天老子就让你也常常这是什么滋味!”
说完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进八歧的腹腔。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
八歧直痛得死去活来,此时真的感觉做鬼要比做人舒服些。
“王八羔子!要换了瓶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