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两个大门派向来都不和,现在怎么这么默契,同时失踪了一个教主,一个少宫主?莫不是拜月教主被倾情宫的人带走了,倾情少宫主被拜月教的人带走了?看来倾情无人了。”拓跋音灒目谄汾实煤堋�
“尊主这是什么话啊?怎么能说倾情宫无人呢?”这时,从大殿门口走进一抹紫色,冷漠淡情的少年,一脸的冷峻,嘴角那一抹优雅的弧度,真是惊人。
易寒的脸色一变,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双拳立刻抓得紧都得陷入肉中,一脸的嗜血,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紫陌——”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潇湘南异
那年的初春,是牡丹花开的日子,那是一个依稀能够感觉得到寒冷的日子。牡丹花丰姿绰绝,形大艳美,仪态万方,色香俱全,在皇宫中分外艳丽。
初春时节的月夜,银色的月光透过澄净的夜色,洒在庭院里,雨后微凉的空气中隐隐弥散着桃李的清香。
那个本是当今圣上的男子,从边疆回来,依稀可以看见他高贵的气质,独领风骚。站在这一片桃花之中,显得很英挺,真是不一般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霸道得不可靠近,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这一片桃花林之中,完美得好像是画中的人。
影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高贵的皇家气质的人,还是在洛阳大街上,他骑着战马,一身战衣,打了胜仗归来。
可是,当时本应该是喜庆的日子,他却面无表情,头上戴着白绫。身后的数十万大军中,士兵们抬着秦将军的棺材回来,白绫在风中飞扬,纸钱化作白蝴蝶。
不仔细看,原来一直如同战神般的潇湘南异左边的眼角下面多了一条疤,若隐若现的。幸好并不是很清楚,可是,这么一道疤反而增加了一份霸道的感觉,另一种风格的美丽,那是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瞬帝率百官迎大军于帝京西郊,亲执其兄长潇湘南异之手归朝。
十里庆功酒,潇湘南异被封为睿王,麾下将士均依战功加封晋爵,只可惜秦将军因公殉职,追封为万户侯。
夜,是夜,完美的夜。
细枝风响乱,疏影月光寒。那种境界,那种情*,那种神情,如一段段悠扬的笛声,越飘越远,越飘越远……熏陶了每一个人。一眼望去,疏疏的林,淡淡的月,衬着湛蓝的天,御花园的桃花已经开了,漂亮得很,而且洛阳的名花——牡丹也展开了身姿,正是赏花、庆功的好日子。
赏花晚宴那日,即给潇湘南异庆功的日子,潇湘家成年的宗室和权臣贵族几乎都来了,只为了看一眼那位当初的太子殿下。
因为梵天问君中毒不轻,所以影随着潇湘霜来到了那里。这时人才来了一半,真是无趣。
影抬起头来,仰望星空,看来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紫微星黯淡无光,看来此次潇湘南异回来,双龙相争必定会会有一个会死亡。
“美人,看什么呢?”玩味、邪魅、戏谑三种风格加在一起,不用想,就知道是迦蛮的声音。
“紫微星黯淡无光,紫微星号称“斗数之主”,又称为“帝星”,所以命宫主星是紫微的人就是帝王之相。看来潇湘南异和潇湘南弦,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必定会死去。”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有一点伤感。
迦蛮一脸坏坏的笑容,“哟,美人难道是担心其中一个人?是皇太子潇湘南异呢?还是小皇帝潇湘南弦呢?”
“他们两个人谁死了我都不关心,如果潇湘南异死了,那么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梵天家了,我说得没错吧?”影很简单地道破了玄机。
迦蛮似笑非笑,“呵呵,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帮潇湘南异?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不然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这么漂亮的美人,死了岂不是可惜?”
“我想帮谁就帮谁,你能我奈何?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梵天问君的女儿,杀了我会惹怒梵天问君,反而导致梵天问君和潇湘南异联手一起杀了你们。”影的口气恶毒,一点也不留情。
“呵呵,何必这么狠心呢!你太自负了,自负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迦蛮的话似曾相识,当初无心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可是,早已人非物是。
影的话语一下子柔和了下来,“小心你的容貌,跟小皇帝长得一摸一样,万一和小皇帝撞到,小心闹出事来,那这样你可就有九条命也死不过来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迦蛮笑着说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什么关心别人的时候还是用哪种恶毒的语调?”
“少废话。”影一下子就变得冷漠淡情了起来,要不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让影想起了无心,她才不会帮忙呢!
“我就是认定,你就是我的答案。”迦蛮笑着说道,戴上了那副纯银面具,上面一只红宝石天蝎,栩栩如生。一只嘴角一抹不变的邪魅笑容,让人不由得为此惊艳。
一把扇子,上好白玉镂成的扇骨,蒙饰以薄如蝉翼的水云纱。扇尾还垂着一块血红玛瑙的流苏吊饰。平添了几许含蓄的风流,上面一有只血红的蝎子。
走了之后,就没有看见他。
影垂下了眸子,果然,梵天问君说的没错,迦蛮的脸上的左眼的眼角下面有一颗泪痣,很漂亮,很妖艳,这就是和小皇帝的不同之处。
“影儿,你去哪了?本宫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到这里了呢?”潇湘霜发现影不见了,急忙去找,居然在一片桃花林中发现了影。猛然间,看到了影的身边有一抹玄色的身影,当她走过来的时候,那抹玄色早已消失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影很冷淡,只是客套地回答道。
一身冕服的南弦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了很多,可是,一脸的无表情,却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为潇湘南异接风洗尘而已。只是,这天晚上的主角,本来是潇湘南异的。可是,今天却不见人影,他公然地不参加这次的庆功宴。
大太监赵喜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欲言又止,可是又不敢隐瞒,只好轻声说道:“睿王爷失踪了,睿王府的管家说睿王爷已经到达了皇宫,可是现在还不见踪影。”
“潇湘南异,它还可真的大胆啊!别以为他当初是储君,为大潇建下了汗马功劳就这样不把孤放在眼里。传孤的命令,快点去找,不要声张出去,免得某些人在背后嚼舌根。”南弦的脸色很差,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皇兄,最好让潇湘南异战死沙场。
潇湘霜拉着影参加了这次的晚宴,其实,影一点都不想参加这次的晚宴。可是,梵天问君说这次是为潇湘南异接风洗尘的晚宴,影一直对潇湘南异很感兴趣。这么一个有威望的太子居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皇位落到了别人的手中,真是一个特殊的人物。
影看了一眼南弦,他一张臭脸,脸上布满黑线,看起来不太开心,影挑了挑眉,这小皇帝又遇到什么不合心意的事了?
南弦注意到了影,然后再影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潇湘霜也突然觉得有点很奇怪,皇帝的眸子一直注意在她们这边,方才转移了注意力。当潇湘霜再一次转眼时候,影再一次不见了。影今天已经第二次不见了。
一下子便被浓浓的粉红所俘获。枝桠错综的桃林,大片环着小片,小片衔着大片,竟然看不到边际。而这诱人的红,一树一树,缀满枝头,一簇簇,一串串,密密匝匝,宛若一场红色的大雪降过,其间偶而几株稀疏的,却给整个御花园凭添了几息灵动气韵。
就是在那里,居然看见了今夜的主角——潇湘南异。
他一身紫衣,皮肤有点古铜色的感觉,很粗狂的感觉,但是五官却很精致,比南弦还要屡胜一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战神般的气质,果真不愧被称为“狂狮铁帅”,好一个风流人物!
“谁?”潇湘南异警觉性很高,很快就察觉了影的存在,他的声音在黑色中回荡。
影也知趣,从从容容地走了出来,一阵风吹来,身上尽是湿漉漉的桃花。一身黑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潇湘南异略挑了挑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或许是在边疆呆太久了,宫中仅有如此姿色的美人都不知道,“说,你是谁?”
影双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战神,潇湘南异居然长了一双桃花眼,很不符合潇湘南异给影的感觉,这不是战神的样子,“我叫影。”
“影?”潇湘南异皱了皱眉头,“你姓什么”
“我姓……”影还没说完,却听到一身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呦,我的睿王爷啊,您怎么再怎么在这儿呀?可让咱家好找啊!皇上都等急了,怎么还没参加夜宴啊?”
“本王知道了,这就去了。”潇湘南异淡淡应声,瞥了一眼影,说着就要走。
“哎呦,怎么梵天小姐也在这儿呀?长公主还等着,看见您不见了,着急着呢!”赵喜抑扬顿挫地说道。
“咱家带王爷和小姐走。”说着,赵喜就在前引路。
亭台楼阁之间,潇湘南异突然间停了下来,说道:“你姓梵天?”
“对。”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梵天摄政王的女儿,看来还真是来头不小啊!”潇湘南异的话语冰冷得让人寒颤。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相认
亭台楼阁之间,潇湘南异突然间停了下来,说道:“你姓梵天?”
“对。”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梵天摄政王的女儿,看来还真是来头不小啊!”潇湘南异的话语冰冷得让人寒颤。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影是跟着潇湘南异一起来的,显得很突兀,所有的人都看着潇湘南异身边的女孩,显得很尴尬。
那里,洛阳的牡丹花开得正妖艳,真不愧是被称为“国色天香,花中之王”!刚下过几场雨,牡丹的花色愈显娇艳。
“影儿,你去哪了?”潇湘霜急急忙忙地拉过影。
影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对面的那个安静的少年——梵天珀,真的是很镇定啊,真有一种摄政王世子的风范!那双深邃的眸子,很有一种妖孽的感觉,镇定地恍若谪仙,好像似曾相识啊!
他安静地坐在一边,安静得有点不像梵天珀,就像另一个人,那个号称“鬼手”的少年,很矛盾的少年,清淡出尘般的妖异。影抿嘴笑了一下,“珀哥哥不是说在家里陪爹爹吗?怎么还来了?”
梵天珀倒是从容得不正常,“爹爹说了,叫我陪妹妹一起参见晚宴,怕妹妹又惹出什么祸来,在家里就罢了,在皇宫中那可就赔笑大方了,不是吗?而且今天又是睿王殿下班师回朝的日子,岂不是让睿王也看笑话了?”
“呵呵,珀哥哥真是抬举妹妹了,妹妹可不是到什么地方都会闯祸的。”影似笑非笑,她有一种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少年绝对不是梵天珀。
影突然间抿嘴一笑。
南弦转过头,正好看见她一个人在偷笑,浅浅的笑容仿佛月光照耀下飞舞的桃花,天真无邪却又偏偏妩媚动人,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他微一失神,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怎么可以这样,偏偏自己被最恨的人的女儿迷上了?
梵天珀感觉到似乎有人也正注视着影,顺着那目光望去,他心里微微一惊,万万想不到的是,竟然是——皇上。
司乐的宫人们开始拨动琴弦,琴声如水散开,渐渐浸渍四周的空气,让月光和间或飘落的花瓣似被清水漫过,宛如水面倒影被打碎,粼粼轻晃中透着点点如萤的光彩……
影轻轻地喝了一口酒,突然间有一种幻觉,梵天珀好像无心啊!还是,眼前的梵天珀是无心的幻想?
“皇上,本王先告退了。”突然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潇湘南异的那里。潇湘南异真是不给皇帝面子,今天他本是潇湘南异的庆功宴,来的时候迟到,到的时候又急着要走,以为他现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吗?
南弦一听到这句话就脸色更加沉了下来,铁青的脸色,“皇兄,今天可是你的庆功宴,你走了,这场宴会岂不是没有了眉目?”
“呵呵,皇上说错了,现在您是君,本王是臣,您不应该叫本王‘皇兄’,”潇湘南异丝毫没有顾忌到南弦现在的表情,反而变本加厉,“本王身体有些不适,还请皇上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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