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抬头瞪了一眼什么也不知道的步杀后,仰头大叫:“沙慈!步杀害我生气,把伤口裂开了,呜呜——流了好多血,好痛啊!”
天呐!找帮凶!现在叶又找了一个战友!一起对付他!
门被沙慈推开,风一般地卷到叶的身边,一边查看和安抚叶,一边怒斥步杀,两不误:“真是的!叶刚才止血刚刚止好,干嘛这么凶她!你不知道要亲切对待病人吗?步杀,你这么大了,怎么可以欺负叶!”
步杀瞪大了眼睛,看着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骂了一句:“人妖!”转身便走了,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叶看着步杀愤然离去的身影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形手势。
一旁的沙慈检查了叶的伤口后,说:“哎?没流血?你装啊!”
叶大大一笑,转身睡了过去,呵呵跟我斗?没门!看来“血腥草”炼制出来的“血腥液”挺好使啊!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五十一章 树曰合欢,豆曰相思。
涅槃城,四圣殿——四圣殿,顾名思义“四圣”:龟、龙、凤以及麒麟。分别为:灵寿殿、火凤殿、圣麟殿。四殿常年香火旺盛,香客络绎不绝,与洛阳的大竺寺有得一比。四圣殿最热闹的时候莫过于凤凰神的诞辰的九天,涅槃城会举行一年一度的庙会,隆重之景无法言喻,无数人因此慕名而来。
狱拉着铘的手,很少看见狱这般快乐,和铘有说有笑,不时时发出一阵阵毫无顾忌的笑声,仿佛银铃一般好听。
狱看着铘宛若谪仙的脸庞,不禁痴痴地笑了。这是她的铘,单单只属于狱的铘。
别看铘长得像谪仙,可是他还是有血有肉的,也有七情六欲,有时候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就比方说铘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血菩提”茶,若是不许他喝,他一整天都会板着脸,好像有人欠他债似的;还比如说铘一天只吃两顿饭,如果硬*着他吃,他一定会翻脸的;比方说铘很喜欢梨花,有一天某人在梨花园煎药,结果,上演了一场“火烧梨花园”,为此铘整整三天一看见某人就头疼,哭笑不得。
“丫头,怎么老是看着我?我脸上开花了吗?”铘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刚好把陷入甜蜜回忆中的狱拉了回来。
“啊!?”狱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又差一点被铘的笑容迷晕了,脑子差点短路,然后嘟了嘟嘴,佯装不高兴了,“铘是在取笑我脸上开彼岸花了吧?!”
“怎么会呢?”铘撇了一眼狱脸上的那朵妖冶的彼岸花,轻轻的笑了,“呵呵,谁敢说不好看,我‘绝尘公子’非打折了他的腿!”
“呜呜——”狱闹起了小孩子脾气,丝毫不顾忌自己此时地形象,在大街上向铘撒娇,“被铘说得我一定嫁不出去啦!没人敢娶我!我本来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娇容全都被铘毁了!呜呜,我一定嫁不出去啦!”
铘轻轻地笑了几声,“呵呵,丫头你若是嫁不出去了,我可以勉为其难,娶你。”铘的口音若有若无地带有几分轻薄,真是很难想象铘此时的表情。
狱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晕红,舌头不争气地打起了节,“铘、铘,你和、和我开玩笑吧?”
铘并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狱憋了一眼四周,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又看了一眼宛若高贵的神祈般的铘,心中不由得有几分不爽,“铘,你长得太好看了,四周的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你。回头率这么高,走在街上太危险了!总有一天,有人会把你抢走的,当压寨女婿!”
街上,那些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有的拿着团扇,羞涩地看了一眼铘,然后羞红了脸,用团扇遮住了姣好的容貌;有的眼神中满是爱慕之情,看着铘看呆了,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驻足痴望;还有的更是大胆,竟然暗送秋波!跟一个帅哥出门是好事,更一个帅到“祸国殃民”的帅哥出门便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了!
铘却好像若无其事,丢对着狱眨了眨眼睛,然后优雅地说道:“是吗?哪有人敢抢绝尘谷的‘绝尘公子’?该不是丫头你吃醋了吧?”
“哪,哪有?”狱结结巴巴地说道。
天啊!狱差点崩溃了,以后上街一定要让铘易容!
可是,铘还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神圣不可亵渎。如墨般的青丝用一支银色的玉簪束住,儒雅而不文弱。一身月牙白的外袍,让人无法想象这般文雅的外貌下竟是医毒双绝的“绝尘公子”。
“铘!”狱惊叫起来,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又蹦又跳,“那儿是什么?好大一棵树,和绝尘谷的御木神树一样大!怎么这么多人围着这棵树?上面还挂着红布条?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许愿树?”
狱拉着铘的手,一蹦一跳地,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铘不禁一边笑,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树曰合欢,豆曰相思。”
狱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听不懂。”
“此树名叫‘合欢’,结了的果子叫做‘相思’。涅槃人一旦有男女相爱,便会来此将自己和对方的头发割下一缕,头发又名‘青丝’与‘情丝’谐音,然后打上结,寓意‘永结同心’将‘情丝结’上系上红布条,挂在上面,让‘合欢’来守护他们的爱情。”铘一边笑着,一边说,目若星辰。
“哦——”狱恍然大悟,“那‘相思’呢?”
“‘相思’其实是红豆,古诗有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红豆又叫‘相思子’。可惜,‘相思’过于悲情。”铘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悲伤,然后被温柔所掩盖。
“哇!原来这么大有来头啊!”狱看着这棵高大的‘合欢’,目光中满是憧憬,竟不知不觉地看呆了。
“丫头,怎么了?也想玩吗?可惜你太小了。”铘宠溺地说道。
“铘!”狱一脸坏笑,然后恢复到了刚才的朝气,“我们也玩吧!”
“可是……‘“可是什么呀?铘不是对我说过吗?狱要是嫁不出去了,你一定会娶我的。“狱没等铘回答,便轻轻地抓起铘的一缕青丝,然后又抓起一缕自己的青丝,蹑手蹑脚地结了起来。
“我来吧。”铘看着狱怎么结也结不上去,打算帮狱。只要是狱要干的事,无论如何,铘一定会答应的。
狱松开了手,看着铘结青丝,脸一下子滚烫滚烫地。她怎么会干出如此孟浪的事?这不是她“至尊?;狱”的作风!铘只是把它当成小孩子因为好奇才这样,怎么会有什么其他感情?狱自嘲地笑了。
“好了。”铘轻轻一笑,示意结好了。
“嗯,”狱看了一眼四周,糟了!没有剪刀,若是没有剪刀,怎么割下来啊!“铘,好像没有剪刀啊?!”狱干笑了几声,表示无奈。
“要不先打开来,找到了剪刀之后再结上去吧!”狱灵机一动,对铘说道。
“也好。”铘并未表态,只是一味地答应狱。
狱解了半天,依旧打不开这个结,“铘,你这个结怎么打的?怎么解不开啊?青丝跟生在一起似的。天呐!我们现在就别指望着解开了!”狱无奈一笑。
“丫头,你转过去,我自有办法。”铘轻轻的说道。
狱不高兴了,当初铘蒙住她的眼睛,当睁开眼时,铘变成了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她不敢想象这次铘会变成什么样子,直接了断地说了一句:“不行!”
“放心,丫头多虑了。”铘好像知道狱在想什么似的,“我怕吓着你,放心。”
狱深深地看了铘一眼,见铘依旧笑如春风,狱迟疑地转了过去。狱只感觉自己的青丝被轻轻地拂起……
“刺”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融掉的声音,狱心中大惊:铘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狱越想越糟糕,没等铘同意,狱便迅速地转过身来。
在0点01秒的时间内,狱看到了就在铘的袖子里转出一条又细又长的东西,铘感到狱转过身时,又将那东西迅速地放回了袖子,不!是它自己钻进去的!速度很快,就像闪电一样,那东西是、是……
“啊!”狱惊叫道,她亲眼看见了那东西有两颗毒牙!又钻回了铘的袖子!
铘捂住狱的嘴,平静地说道:“丫头,别乱叫!你嫌现在还不够引人注目吗?”
狱看了一眼四周,铘本来就十分引人注目,现在狱这一叫,把在“合欢”下的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铘抬起手,狱看见了两缕交缠的青丝,上面还缠着红布条,铘温柔一笑,将狱的惊讶一扫而光,“缠好了。”
狱接过“情丝结”,细细地看了一番,并没有问铘怎么把它割断的。狱看见割断的地方不是利器斩断的,而是被毒液熔断的。其实,铘身上带有毒药是很正常的,人家是百姓口中流传的医毒双绝的“绝尘公子“嘛,可是为什么要叫她转过身去?铘的身上有太多狱不知道的事,就像铘的笑容一样,其中必定会含着几分毒素。
“怎么挂上去?“狱望了望那棵参天的“合欢”恐怕需要一个云梯。这么高,有了云梯至少还要一个安全带吧?嗯——还要签一份人寿保险……
“我来吧。”铘从狱手中轻轻拿过“情丝结”,月牙白的长靴轻轻一点地,铘便腾空跃起,想必武当的梯云纵也不过如此吧!在狱的惊讶声和“合欢”下男男女女的惊羡的目光中。铘竟然把他们的“情丝结”挂在了最顶端,一阵风吹来,红色的缎带随风摇曳。
铘从“合欢”上跃了下来,三千青丝飞舞,铘一脸淡定,如同谪仙般的容貌,更加神圣不可亵渎。嘴角勾起的一抹优雅地微笑,好像一束和煦的晨光。铘的眼中,流泻出来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狱再一次看呆了!
“丫头,怎么又看呆了?我真的有这么好看吗?”铘淡淡地问道。
狱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转移话题:“原来铘的轻功这么好!我还以为铘只会鬼谷之术呢!”
“哦?”铘好笑地看了一眼狱,“难道单单只是因为我会轻功吗?”
铘灼热的目光一直温柔地看着狱,看得狱怪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狱轻咳了一声,“咳咳,要不我给你唱首歌怎样?”
“好啊,洗耳恭听。”
“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我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
一点愁感概万千红豆应无言,应无言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偷拭腮边泪,红红喜字我无缘。
一杯酒思绪万千望不回旧时燕,旧时燕最怕你寂寞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痴情一点,最怕你寂寞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相思一片。”
或许,铘永远也不会告诉狱,在涅槃还有一个规矩:男女一旦结发,也便成了结发夫妻。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五十二章 身陷赌坊
和风拂面,阳春三月。早春的天气总是不断地变幻,皇都洛阳终于迎来晴朗的日子。早春的花在风中摇曳着,早晨,浅浅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无尽的话语,不知道说与谁听,心中的寂寥又有谁知道?淡雅清新的早晨,传来一声声古色古香,略带几分哀怨凄清、黯然断肠的琵琶声……
影漫步在洛阳繁华的大街,显得格格不入,一直游手好闲,一无是处。想起当初叱咤风云的日子……
或许,只有现代的被污染的空气才适合她这样的人生活。只是,她不时时觉得自己很奇怪,什么时候学会了像林黛玉那样多愁善感,柳眉颦颦了?
影的心情很差,差到了极点。虽然,影此时身边有两个如出一澈的大帅哥,一个身份高贵到让你无法想象——当今天子潇舜帝潇湘南弦;一个高深莫测,莫测到什么时候被他害死了也不知道,一身邪魅气息的迦蛮。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话这么少?”迦蛮冷不丁地打断了影的思绪,虽然迦蛮长得很好看,很养眼,可是刚才这句话听起来真的有点儿大煞风景。
影狠狠地瞪了迦蛮一眼,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地转过了头去。
“喂!你到底听没听到爷对你说话啊!”迦蛮看见影这般耍帅,心中十分不屑,大声喊道。
影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至尊?;;影,你是不是人啊?少在爷的面前耍帅!小心爷挖了你的那对招子!给爷笑一个!”迦蛮邪魅一笑,一脸无赖相,这句话颇似逛青楼的执阔公子哥。
“无聊!”影转过头来,又一次狠狠地瞪了迦蛮一眼,然后鄙视的说道。
迦蛮哼了一声,天呐!费了那么多口舌居然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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