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肏!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肏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地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我肏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肏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 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象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象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拼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象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
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肏!”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肏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地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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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肏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肏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的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是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地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象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肏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肏肏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在六只手掌下,象面团般被残忍地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象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粘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象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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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地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肏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