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非常之大,扼得她手腕火辣辣般的发痛。
“你们放手!”夜蓝急忙叫道,可两个男人好像都没有听到,继续过招。
“外公来了!”夜蓝急中生智,却没人理睬她,仿佛这一刻一定要争个输赢。
“你们弄痛我了……”夜蓝实在是不想被两个男人炮灰掉。
“活该!”赫连绝咬着牙蹦出两字,但却停了下来。
雪花飞舞下,终是权倾九轻叹了一声,先松开了夜蓝的手。而夜蓝还没有来得及活动她饱受摧残的小手臂,就被赫连绝霸道的卷进了怀里,然后拖向了停在另外一边的私人飞机旁。
而权倾九只身孤影的屹立于风雪之中,身边是断裂的琴弦,温柔雪花下的这一幕沧桑而悲凉。
夜蓝被赫连绝拽到飞机旁才停下来,她揉了揉痛得钻尽的手腕,“绝,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这样说?”赫连绝冰眸越来越冷。
夜蓝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凝视着自己的脚尖,“你已经有婚约了,绝,祖小姐是个能干的女人。”这也是赫连昊为什么要选她的原因了。
“蓝,你是不是一直在盼望这一天的到来?”赫连绝的语气很淡,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冷。
夜蓝一时无语,或许她曾经盼望过他会放过她,当他真正履行家庭婚约的那一刻,她也很平静的接受。此刻被他这样一问,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忽然赫连绝一声重重的冷哼,“如果我不和祖萱订婚,是不是蓝就会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还在发挥作用,夜蓝实话实话。
显然男人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墨色的冰眸深深的凝视着雪地里的俏影,“现在想。”——
第二更到!下一章在三万英尺高空的戏份喔!那个……你们知道的哈
《》第2卷 金色囚笼 三万英尺的肆掠(一)
()显然男人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墨色的冰眸深深的凝视着雪地里的俏影,“现在想。”
夜蓝一怔,这就是她霸道的绝,无论是他理亏抑或是别人失了道理,永远都是他占据着上方,硬要人家说出一个理来。
“是不敢想?抑或是害怕了?”赫连绝魔魅的黑眸盯了她,语气也生冷渐冰冻。
如果谁不依恋一个用生命去保护她的男人,那绝对是口是心非的假话。夜蓝或许是很依恋他,但一辈子的承诺却太遥远。
“我不知道,绝……别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不停的低语。
赫连绝逼近她。“还是,蓝的心底一直在想着要嫁给权倾九?”
人说酒后吐真言,难道她真的喝醉了后对权倾九说了要嫁给他吗?
“我……我……”夜蓝嗫嚅着说不出话。
夜蓝明明说好今晚就离开,可此情此景,她又再次陷入两人的争夺战之中。
忽然赫连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向飞机上拖去。夜蓝焦急的道:“绝,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要去哪里?”
“现在已经订完了,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我们现在就走。”赫连绝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座椅里。
他都看出来了,是吗?夜蓝苦笑了笑,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将她的心思完全洞悉。而她,永远也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夜蓝望了望飞机窗外,“今晚是风雪之夜,飞机航线视线不好,你能不能……”
“不能。”赫连绝直接拒绝。
夜蓝抿了抿唇,看到墨和蓝肆已经飞机上,便也不再说话,反正她说了他也不会听从。
“还是蓝怕飞机失事……我们都会粉身碎骨……”赫连绝俯下。身逼近她的眼睛,“你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如果这一定要算是誓言,也是撒旦独有的誓言。
如果这一世要注定纠缠不清,无论是在广阔无垠的大地,还是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他们也要在一起。
赫连绝凝视着她被权倾九吻得红彤彤的唇片,见她又默不作声,心里更加恼怒。“谁准你吻他了?”
“你还不是吻了祖萱?”夜蓝马上反驳道。
“所以……”赫连绝修长冰冷的指尖在她唇片上留连,“你这是在报复?抑或是在乎?”
“我那是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你不同,你自始自终都是百分之百清醒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棋局天下的掌控者……”
赫连绝看她小嘴里又开始伶牙利齿,红红的水嫩嫩的唇片还沾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手指一压,用力的擦拭着权倾九的痕迹。
“痛……”夜蓝轻呼道,她想不到权倾天下富甲天下的赫连绝竟然幼稚到这般。
她根本躲避不开,被他抵在他和座椅之间,直到夜蓝的眼泪痛掉了下来,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两片唇被擦破了皮,高高的肿了起来才停下来,“现在干净了吧!”
原来是嫌她酒醉之后无意之中和权倾九接吻,脏了他的唇,夜蓝的泪流得更凶了。
吻……冰凉的沁人心脾,独霸又狂野的吻,是赫连绝独有的亲吻,此刻,他将夜蓝的两片唇含在口里……
她不要他的吻,“你呢……你还不是和祖萱亲了……”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夜蓝推开了他,赫连绝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并没有打算解释他根本没和祖萱亲吻,那只不过是赫连家族惯用的幻术罢了,一如权倾九用琴音幻术要她说嫁给他。
他的沉默,换来夜蓝更伤心的哭泣,“倾九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没错,试问哪一个女孩没有在心里留着她初恋情人的位置?在跟你之前,我也和他亲过抱过,你是不是都要统统抹杀了呢!”
赫连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而夜蓝看不见他正收紧的拳头,和隐忍的怒气。
“每个女孩都渴望男朋友全身心的投入爱恋,可是你却不同,你只当我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每天都在和空气亲吻,你是不是也要灭了空气,我每天要吃饭喝水,你是不是就要摔碗打杯……”
霸道的男人面对夜蓝灵巧的心思,空气一下变得静止,墨依然是面无表情注视着机窗外狂欢的夜宴,而蓝肆却偷偷的翘起了唇角,这正值火大的紧要关头,他想笑也只敢悄悄的笑,要不然他会第一个成为老大炮灰的对象。
空气里,只剩下夜蓝重重的抽泣声,她本就在为今晚赫连绝和祖萱订婚宴而难过,此时面对赫连绝无理取闹的指责,更是伤心之极。
“墨,起飞!”赫连绝怒极的一声低喝。
“慢着,赫连绝!”机舱门口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雪花在他身上凝结了一层薄澕的冰珠,看来已经有好一阵了。“这种恶劣的暴风雪天气,你要害死蓝啊!你要死自己去死,别要蓝给你陪葬。”
“蓝肆,这就是你的安全守卫工作?”赫连绝没有答他,而是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蓝肆。
蓝肆瞪了一眼墨,不是你负责的吗?墨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走去飞机操控室,末了弯了弯唇角,意思是刚才笑得那么开心,真当爷不知道么?
“那个……权少爷……我们要回城了,如果你也想回去,麻烦坐自己有专机,好吗?”蓝肆无奈的走到机舱门口。
权倾九不理会他,向着赫连绝道:“赫连绝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赶快给我停下来!”
赫连绝低头先凝视了还在流泪的夜蓝,然后才冷冷的瞪着他,“我们可以两驾飞机同时起飞,看谁能安全回到城里。”
“你……”权倾九正欲冲进来,“蓝,跟我走!”
“倾九……”夜蓝万分委屈的叫了一声,泪流得更凶了!
岂不知这样更是激怒了还没有平息心情的赫连绝,他暴喝一声:“蓝肆,关门!”
“拜拜!权少!”“砰”一声响,蓝肆将权倾九关在了门外——
第三更到!稍后继续。
《》第2卷 金色囚笼 三万英尺的肆掠(二)
()“拜拜!权少!”“砰”一声响,蓝肆将权倾九关在了门外。
飞机开始在暴风雪之中起飞,轰隆隆的响声,在一刹那间淹没了夜蓝的所有思绪。
她从来不会去想会死在哪里,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反正走到哪里她也走不出他布控的棋局,他不是将话挑明了吗?即使了下到阴曹地府,她也要跟他在一起。
蓝肆关好门后就跑去和墨一起在飞机控制室,赫连绝冷冷的坐在一边,夜蓝单独倚在窗户旁。
冷战,在两人之间开始蔓延。
夜蓝望向机窗外,开始飞离冰岛,但海边的烟花依然璀璨在整个天空,五彩缤纷非常好看,而且与洁白的雪花交相辉映,让人不得不陶醉在整个夜色里。
忽然,她看到机翼上似有人影在动,因为是黑夜,可那一抹白,特别的耀眼。
睁大了眼睛,她仔细的凝视着,看到他正往她的窗户旁移过来。
倾九……
怎么可能?他爬到他们的飞机上做什么?外面可是三万英尺的高空,他没有任何安全防护,掉下去则是粉身碎骨,而且外面暴风雪任意肆掠,他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蓝……”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唇片张开,轻轻的吐露着这个字,而从嘴里雾湿的热气马上又模糊了机窗的玻璃。
夜蓝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就这样的凝视着他,他向她轻轻的一笑,然后在湿漉漉的玻璃上写下了三个字,夜蓝马上掩面哭泣……
她也曾经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可是时间真是最厉害的武器,已经将她的爱分解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了。
突然一阵强劲的气流袭来,飞机在空中摇摆了几下,而攀在机翼上的权倾九亦不见了踪影,夜蓝吓得使劲拍着玻璃,“倾九……倾九……”
赫连绝转过头一看,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脸色冷峻似雪,而墨色的双眼却像冰刀刺向了机窗内机窗外的一对男女。
此时,墨已经从飞机控制室走了过来,“爷,前面航线不清,暴风雨雪更大。”
“继续向前开!不准减速。”赫连绝淡淡的下令。
机窗外,电闪雷鸣,因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只感受到近在眼前,夜蓝的整颗心都集中到了机窗外的权倾九身上。
墨领命而去后,又和蓝肆一起回到了赫连绝的身边,他们是赫连绝的忠实下属,现在高空飞行是极不稳定,他们自然清楚。
“倾九……倾九……你在哪里……”夜蓝不停的呼喊着,却看不见人影。
“果然是情深意切、生死缠绵啊!”赫连绝冷冷的在她背后讥笑道。
夜蓝豁然转身,看见他像个陌生一样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面临生命危险也不伸出援手,“绝……倾九在外面……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啊……”
赫连绝望着惊慌失措的她,“我强迫他上飞机了吗?”
“……”夜蓝张大了嘴巴,泪水肆意的流进了口腔,一片酸,又一片咸……
“他是大人,蓝,他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赫连绝冷冷的瞪着她。“他自己也知道外面天气恶劣不利于飞行,如果他要这样来证明他爱你,这就是他应该得到的下场。”
夜蓝任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落,“可是事已至此,我们想个办法让他先下来,好不好?现在外面天气那么恶劣,这样下去他会危险的……”
“可能他已经在刚才的震荡过程中掉了下去……现在外面已经看不到人了……就算想救都晚了……”赫连绝不紧不慢的用冰冷的语气说。
“他不会的……绝……倾九不会死的……”夜蓝被他一吓,又跑到了机窗旁,外面一片黑暗,雷鸣闪电仿佛就在眼前。
“就算他从机翼上掉下去的时候没有死,蓝,你知道下面是哪里吗?”赫连绝的语声越来越冷。
夜蓝遍寻不到,而飞机下面又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得望向负手而立的男人,“是哪里……”
“下面是鳄鱼聚集的沼泽地,那些鳄鱼会将他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他很快就会跟他父母团聚了……”
看着他薄薄的有着美丽弧形的唇片,竟然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夜蓝冲了过来拍打着他的胸膛:“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就忍心他葬身鱼腹……绝,你不能这么绝情……”
赫连绝任她泪流满面的敲打着他,就是一派无动于衷,而墨色的冰眸在望向钢化玻璃窗上的字迹时,终于彻底爆怒了。
“你们不是隔着玻璃窗在调情吗?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这么浪漫,一个机窗外一个机窗内,还互相写字玩情趣……”
夜蓝顺着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