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脱去一身兽皮和假发的男人,看着夜蓝的表情,轻笑道:“我们私奔,再也不回城市了好不好?”
夜蓝的嘴巴再次张成了O形,半晌才呐呐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丛林里的光线太暗,夜蓝觉得权倾九的脸太过苍白,虽然一如既往的俊美无双。
“前几天凌枫被赫连绝狠狠的教训,又刚了看到这几天烈焰堂的人鬼鬼祟祟,我担心他们又会伤害于你,所以就跟过来了,谁知道他们竟然真敢对你下手!”男人的眼睛有一股杀气正在弥漫。
夜蓝从来在权倾九的眼睛里看到过杀气,那个男人总是温润如玉,在她被吓倒时,男人却将她拥进了怀里,“蓝……”
夜蓝放下心来,世界上只有两个男人会这么叫她,权倾九和赫连绝,她没有看到过赫连绝面具下的模样,那么肯定是权倾九无疑了。
“倾九,这些日子来,你还好吗?接手权氏你一定很忙吧,平时要多多休息。”她在他怀里不停的呓语。
男人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冷硬了好一阵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夜蓝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就是和权倾九生得一模一样的赫连绝。
“你还在挂念着我是吗?”赫连绝抬高她的小脸,在她的唇片上亲吻。
夜蓝没有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睛,却不知道这会令赫连绝动怒。
他握着她腰的手一紧,令夜蓝一痛,“倾九……你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动怒……”
还不是因为你想着权倾九!赫连绝一惊,双眼渐渐漫上温柔,手也移到了她的领口处,伸手去剥她颈间的衬衫钮扣。“可能是在生凌枫他们的气吧!”
“不要……倾九……”夜蓝挣扎着,“我们不要这样子……”
赫连绝淡淡的道:“怎么?你要为赫连绝守身吗?别怕,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伤,丛林里有蚊虫,很容易感染。”
“我自己来就好。”夜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的倾九,又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而要索取她的身体呢!
赫连绝慢慢的松开她,“蓝,离开赫连绝,和我一起生活吧!”
夜蓝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倾九,你为什么总是个像天使,一直诱惑着我呢!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住,该有多好!”
女人,果真还想着和那个男人一起!赫连绝暗地里低声咒骂,忽然他长臂一伸,将她卷进怀里。吻,像激烈的雨点,在唇上落下……
而夜蓝不知怎么啦!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她心里着,就这一次吧!既然他舍身救她,两人如此有缘在这里相见,这偷来的一个晚上,让她放纵一次吧!
蓝,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赫连绝心中的怒火开始燃烧,你是我的女人,却根本经不起权倾九的诱惑。
夜蓝莫名的被他摔开,她茫然的望着他,“你今晚真的很怪呢!”
“夜蓝……夜蓝你在哪儿?”此时树林里传来了蓝肆的呼喊声。
夜蓝还没有说话,赫连绝一把拉着她的手,“跟我走!”
“不要!”夜蓝摇着头,“倾九,我不能跟你走。”
“蓝肆来了,赫连绝肯定也来了,怎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赫连绝扮演着权倾九。
夜蓝摇头,“我跟你走,他会生气,他一生气,就会找你麻烦。”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权倾九,夜蓝啊夜蓝,你不知道这会彻底激怒那个痛恨着权倾九的男人赫连绝吗?
《》第2卷 金色囚笼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二)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权倾九,夜蓝啊夜蓝,你不知道这会彻底激怒那个痛恨着权倾九的男人赫连绝吗?
将赫连绝惹怒的夜蓝,结果就是被他敲晕,然后赫连绝带上面具,走出了丛林。
当夜蓝醒来已经不在丛林,她当然不知道丛林里的权倾九其实就是赫连绝,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头还有些痛,她一掀开被单,发现被单下没有一物。而凌枫那纵横交错的两鞭,也令她火辣辣的痛,伤口处已经上过药。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蓝肆找来了丛林,而权倾九则敲晕了她,现在是哪里,又跟谁在一起,她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呢!
心里想着赫连绝若知道了,又会怎么样的大发雷霆呢!
可房间里又没有衣服,她卷着被单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却看到蓝肆正在和赫连绝商议着什么。
“绝……”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蓝肆和赫连绝一起抬头望她,蓝肆的眼里是自求多福的戏谑之色,赫连绝果然是非常难看的冰冷神色,特别是看到她用被单包着玲珑有致的身子,露出修长而洁白如玉的长腿时,眼里的火苗更是窜了起来。
“绝……谢谢你救了我……”她先示弱,免得他发脾气,“我没有想到会遇到凌枫……我不该不告诉你就跑去历险了……”
夜蓝以为,他应该是看到报社的视频录像后才赶过去的,哪里知道赫连绝在她之后就进了山,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去迟了,她会怎么样。
赫连绝向她招了招手,夜蓝小跑着过去,然后他一把抓起她,放她在沙发上,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颈间的伤痕,“为什么要自杀?”
“难道被他们轮|奸凌辱吗?”夜蓝瞪大眼睛,仿佛他问的问题太幼稚一样。
“你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还敢去!”赫连绝掐着她的脖子。
“那我及时被野生猿人救了嘛!”夜蓝决定撒一个小小的谎,不说出来她曾遇上了权倾九的事情。
“野生猿人?还差点为他生孩子了是不是?”赫连绝一提就怒。不知道是她太迷糊,还是他的演技太好,她到现在还分不清谁是权倾九,谁是另外一个人。
夜蓝低头认错,“你们在哪儿找到我的?”
蓝肆轻轻一笑:“我们找到你时,一个人躺在大大的兽皮上,吓了我一跳呢!”
还好,权倾九已经离开。
夜蓝暗暗的想,感激蓝肆这么说,她不仅对他投去一眼谢谢的眼神。
“谢谢你为我上药。”她轻轻的对赫连绝说,也只有这个男人才会将她剥光来上药,权倾九绝对不会。
“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赫连绝心中窝了一肚子火,却没有地方发。他火她包庇权倾九,恼她竟然亲吻权倾九,恨她居然什么都为那个男人着想,更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老大火起,蓝肆在一旁火上加油:“那我去拿戒尺了啊!”
又打小屁屁啊!夜蓝欲哭无泪,她赶紧双手护住小屁。“蓝肆!”夜蓝从桌上跳下来,跑去已经走到门口的蓝肆身边,“有没看到权顷九,他有没受伤?”
蓝肆一边可怜兮兮的笑着一边要溜之大吉,因为背后已经响起了男人非常愤怒的声音。“你想见他?”
夜蓝心中一惊,这个男人早就知道,城府深沉的他,却一直看着她荒腔走板的唱大戏,还没多想时,肩头被一只手按住,旋即传来一股巨大的力理将她整个人带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回沙发上,然后健硕的身子马上压了下来,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沙发之间,浓烈的独占之气将她完全笼罩。
“你将他怎么样了?”夜蓝看着他的银色面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赫连绝只是淡淡的笑着,那是一种隐忍的怒笑,夜蓝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时,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强势,他的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游移着,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着她冰冷的肌肤。“我不会杀了他的,因为我只要看着他痛苦。”
夜蓝瞪着他,那种装出来的柔顺也因昨晚和权倾九的见面,抛得九霄云外了。“其实不止他痛苦,你也一样。”
赫连绝也瞪着她,身上散发出狂霸的气息。这种无声的较量在眼神的传递中诉说着彼此对对方的互不相让。他的薄唇微启时,夜蓝已经先出声了:“如果不是他出现,你现在看到的我要么是一具尸体,要么就是被男人轮番凌辱的样子。”
“夜蓝!”赫连绝的冷笑寒彻心骨,“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
夜蓝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事情,赫连绝的大手已经将她身上的被单撕裂。受过伤的肌肤,有两条难看的疤痕,可他似乎并不受影响。
“早知道被救回来是这样对待我,不如在沟寨里就被烈焰堂的人凌辱。”夜蓝咬着牙,盯着他冷笑道。
她恨他始终不肯相信她和权倾九的清白,所以出言不逊。
他则为她心中只装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权倾九,而失去理智。
“你敢这样想!”语语未落,他已经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随手解开自己的拉链。
此刻的夜蓝,双手的手腕被他一掌握住,根本无法反抗,但她也知道,无论怎么样抵抗也是徒劳无功。
只是为何,随着他的一靠近,她身体里就有一股热烈的气息在流动,这是和权倾九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虽然刹那间转睜即过,但夜蓝却能捕捉得到。
赫连绝整个人,都置身于她的双腿间,手指从肩头的鞭痕一路抚弄而下,浓浓的愤怒的呼吸着,“我说过,他越是爱你入骨,我就会虐你入心,同样的道理,你越是爱他入心,我就会完全占有你的心。”
在肌肤的碰触中,夜蓝被他肆间的占有欲笼罩,他整个人处于疯狂之中,语声又是如此冷硬,但他的贴近她时,却又像火焰一样在燃烧。
《》第2卷 金色囚笼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三)
()在肌肤的碰触中,夜蓝被他肆间的占有欲笼罩,他整个人处于疯狂之中,语声又是如此冷硬,但他的贴近她时,却又像火焰一样在燃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死而复生的事情之后,夜蓝对赫连绝的态度更加明朗了起来。或许在准备死的那一刻,她后悔没有告诉他。可在这一刻,他以他独有的霸道不分清红皂白的惩罚她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们之间的交集永远都只是身体,心与心,得不到任何的交流。
然而赫连绝也没有料到的就是,他昨夜以本来面目出现在她面前,她只当他是权倾九,毫不保留她对权倾九的爱意,因为那个吻,他就知道,是爱到浓时热烈的吻。
赫连绝,一向只有对他跪着膜拜的人,何曾有过这个女人,每次都要像今日这般去征服她。
是否,这就是除了报复权倾九之外,想要留住她的原因吗?
然而夜蓝也是坚若顽石,她冷冷的道:“我的心里有谁,你永远也侵犯不走他。”
哼!随着这一声冷哼。他,狠狠的撞入了她的身体里,他压制着她的双腿,将她撑到极致。
疼!
她早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前戏没有抚爱的狂野,只是这一次,他刚猛的一如长剑出鞘,就像野生猿人从天而降揽她入怀的刹那,而举手无悔的冷硬,却又只有赫连绝才做得出来,猛烈的依然会让夜蓝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
而赫连绝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从来就不会输,特别是输给权倾九。他与权倾九的较量,以夜蓝为赌注,他得不到她的心,那么身体也要留在这里。
即使痛,夜蓝也不吭声,因为他要的,就是她痛。
然而早已对她身体熟悉的赫连绝,只是唇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她的身体总是能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迎合,腰身有力的一送,更加的深入和紧贴。
“蓝,你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就表示你越在意。”他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可身体却像出闸狮子一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你以为你独居丛林就能逃脱我,就能和权倾九双宿双飞吗?你做梦!”
被他掐着的腰,疼。
被他顶着的某个点,却开始欢。
身体就是这样不可思议,明明是陌生的两个人,甚至是互相仇恨的人,却能在相互碰撞之中,擦出绚烂的火花。
赫连绝的汗水,从他银色面具下落下,打在夜蓝的身上,一滴一滴,浸入她的伤口之中,又带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这种力量和炙热,总能让夜蓝想起昨晚野生猿人救她的那一刻,特别是那犀利而冷硬的眼神。“赫连绝,你在乎我是不是?”
本来是一句无心的试探,男人却更加猛烈和狂暴,是一种就算疼痛也要长驱直入死撑到底的性格,犹如双刃剑一般伤己伤敌的行为,只有赫连绝才干得出来。
他恨她心中有权倾九,若非在乎,何必让她心痛呢!
只是他的这种在乎,是毁己毁敌的在乎。
他不答她,这更让她肯定这种猜想。
而她浅浅的低吟,也令他作为征服者有了喜悦,“我是谁?”
夜蓝不答他,他则俯上身子,双唇狠狠的噙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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