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夜蓝想着之际,忽然她的身子被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长桌上,她闻到了身边还有生鲜的味道,也有红酒的香味。
美酒佳肴本是良辰好景享用,可是拓跋野个人渣,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赫连绝你看人那么准,居然是交友不慎,误交了这种损友。
可她骂不出来,因为她的嘴里早被绑上白色的丝带。
她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却已经有几双大手迅速将她的四肢分开分别缚在四个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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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皇宫。
赫连绝的专机到达时,只有他一人走下来,就连平时跟在身边的蓝肆,也没有见到。
因为那一般“居心不良”的兄弟朋友们,已经如火如荼的准备闹他们的洞房呢!
如果他们要闹的话,他还指不定哪天才能跟夜蓝洞上房呢!
何况,现在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想怎么洞房,就怎么洞房。
一脚踏上海上皇宫,所有人叫了起来,“大哥新婚快乐!祝大哥和嫂子幸福到天长地久,相爱到海枯石烂。”
赫连绝笑道:“大家同喜!”忽然转身道:“邪,你到了!”
慕容邪英俊的脸上,如往日一般三分深、三分浅、三分不可捉摸,还有四分傲。“绝的听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先喝酒?还是先洞房?”
“你们都在,能放我先去洞房吗?”赫连绝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
他们天邦六人,除了今天拓跋野来到婚礼现场负责祖氏的飞机案和抢夜蓝走之外,其余四个都窝在海上皇宫等他过来。
这六个人,分别是赫连绝、拓跋野、慕容邪、南宫骄、司空破、上官卿,他们平时里分别在各自的领土王国里,除非有大事,才会在这里相聚。
而赫连绝的大婚,当然是这六个人中的头等大事。
“她早就是你女人了!还洞房!”上官卿倚在房门口,他缓缓的转过脸来,肌肤剔透发光莹白如玉,略薄的唇轻扬,带着若有似无的调侃意味……
若说赫连绝生得俊美,那么上官卿却更胜一筹,赫连绝的美中带着一股逼人的杀气,而上官卿却是美得没有人间烟火气,而且他双目重瞳,瞳色琥珀。
“卿你哪懂得这般乐趣!”随着这一声爽朗的笑声,南宫骄从房间里走出来,人如其名,即使在黑夜里,也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夏日骄阳的味道。似乎只要谁沾上了他,就是拥抱着整个夏天。
赫连绝大笑着向房间里走去,“破在房间里做什么?”
司空破,天邦六人组中的大酷哥,生就一幅冷酷的表情。即使对自己这几个兄弟之间,也是一幅万年不变的冰冷酷寒样。
“破还能做什么,自己在研究棋局!”拓跋野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家居悠闲服,依然是挡不住的野狼性情。
六人齐聚,赫连绝属于狠辣绝杀型、拓跋野是野性恶狼型、慕容邪是深不可测型、上官卿是优雅腹黑型、司空破是天生冷酷型——
第四更!蓝今天加班,先更到这里。
《》第4卷 面具老公 新婚夜(二)
()补上南宫骄则是霹雳骄阳型。
(昨天太忙着更新写漏这一句了。)
赫连绝一看拓跋野,“我老婆呢!”
“还敢提你老婆,你知不知道她在飞机上对我做了什么?”拓跋野收敛不住自己的野性。
赫连绝又怎么会怕他撒野:“谁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活该!”
南宫骄一手搭一个人的肩,扬声道:“我比较好奇她对你做了什么?”
上官卿琥珀色的重瞳微微一眯,伸出像玉石一般的手指,在拓跋野的头发里轻轻的一弹,一颗残碎的玻璃渣,就在众人的眼睛里飘出来。
大家都是纵横天下、情场、商场、甚至战场的一群天地男儿,被上官卿这一撩,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喜欢大笑的南宫骄率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极其张扬!
一向深不可测的慕容邪,只是微微瞟了一眼,似乎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而那颗残碎的玻璃渣,偏偏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冷酷男人司空破的棋盘上,他想不看都难!
“上官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拓跋野大声吼道,英俊的脸上扬起了怒容。
上官卿无辜的耸耸肩,用那张不染尘世的俊脸望着他,所有人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他确实没有说话,只是手动了动而已。
赫连绝只是望着拓跋野在笑,笑得非常高深莫测,惹得他又多了一个吼的对象:“瞪我干什么?你老婆在你寝宫里,等你过去侍寝呢!不过呢……你得先喝赢了我们才能去享受!”
看来今晚他赫连绝想要洞房花烛,还能难啊!
一、二、三、四、五……
在场的五个人,哪一个不是喝酒的高手!
“当然,你打赢了我们五个,也行!”拓跋野为今天夜蓝用红酒杯敲他的头很不爽,当然这气,只能出在赫连绝身上了!他若要动一动夜蓝的手指,还不被赫连绝追赶到天涯海角无处安身啊。
而赫连绝只是笑笑,望向了一直沉默着的慕容邪,“邪,你说我笑什么?”
为什么是他来说!慕容邪望着他。
“你的心机最深!”南宫骄轻轻的给了这位兄弟一拳。
慕容邪讥诮:“你能看出我心机深,猜不出来绝笑什么?”赫连绝无非就是要借他的口也惹怒拓跋野罢了,赫连绝想早点去洞房,他就偏不如赫连绝的愿。
“因为,下一个要洞房花烛夜的就是野了!”一直冷酷着一张脸的司空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众人讶然!
不是讶然拓跋野会洞房花烛,因他专门占人家的两夫妻的洞房花烛夜,当然他只要女的不要男的。
而是讶异一向不甩他们的司空破居然会跟他们聊这个话题。
赫连绝一瞄司空破的棋盘,开心的笑道:“明天蓝陪你下一局!”
因为司空破知道夜蓝也是下棋高手,在座的几个男人虽然是人生棋子的操控者,可要正儿八经的下一盘棋,个个都是毁棋盘的耍赖高手。
果然,拓跋野的怒火燃烧到了司空破的身上,“司空破你明天若赢不了,就给我洗一个月的内。裤!”这个男人为了一盘棋,就不和他们同一阵线,拦住这个新郎官了!
“若我赢了呢!”司空破站起身,背手而立,他与他们这些人说话,语气依旧是冰冷酷寒。
“你赢一个女人也不稀奇!大不了不用你洗!”拓跋野又怎么会进他的圈套,他怒虽然是怒,但智商还是在的。
司空破只是对着打横来讲话的拓跋野摇了摇头,好事将近的人总是不可理喻,他拿起桌上的杯,向赫连绝道:“干!”
祝福的话他说不出口,但这一杯酒,却代表他所有的祝福和心愿。自家兄弟结婚,当然是最开心的事情。
众人也同时举杯,虽然要拦住他,不给他去享受今晚的性福生活,但他们的祝福却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赫连绝扬唇一笑,在夜风中显得非常意气风发,他的精神极好,而且每一个笑容里都包含着对幸福的守望。
他搞定一个司空破了,接下来是南宫骄,赫连色直接点名,“骄,你呢!”
“我一看就是属于正派人士,哪能跟这些妖孽们一样为难你啊!”南宫骄笑得连月色都明亮了起来,“不过嘛……听说你老婆煲汤很有学问,我想……”
“明天煲汤给你喝!”赫连绝速战速决,南宫骄对吃比较讲究,夜蓝明天饱他口福得了。
“卿……”赫连绝望向了笑得眉眼弯弯的男人,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不知骗倒了多少女人的心。
上官卿一口饮尽杯里的酒,顾盼间脸上犹如有华彩流光,琥珀色的双瞳似乎有一瞬微微收缩了下,然后咧嘴无声的笑开了,恍若春风拂过,三千桃树竞相绽放。
“绝你说,你老婆漂亮,还是我漂亮?”
拓跋野差点没有气得背过去:“你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羞不羞?”
“我又没有问你,你生什么气?”上官卿展颜一笑,眉梢眼角都仿佛有流光婉转。
上官卿似乎怎么也不会发怒,他举手投足间,都是犹如仙谪般的飘逸和迷人。
而赫连绝也并未动气,他扬唇一笑,却有令冰雪融化的能力,他自从有了夜蓝,眼神就变得明亮而温暖。“在我的心里,当然没有任何人能漂亮过我老婆。”
上官卿摇了摇头,显然他不同意放赫连绝去洞房。
而拓跋野一听,乐了:“绝,以一对三,你有胜算么?”
天邦六人里,哪一个都是顶天立地、脚下动一动,地都要震三震的妖孽大人物,赫连绝以一敌三,还能洞到房么?
“你们不就是想我横着进洞房么?”赫连绝嘴角起让人心生愉快的弧度,整张脸神采奕奕,洋溢着耀眼的光彩。
(天邦六人意思为:天地男儿安邦定国)——
第一更!
《》第4卷 面具老公 新婚夜(三)
()谁知慕容邪又从拓跋野的头发里弹出一个极细极小的玻璃碎渣,惹得拓跋野瞪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稳如泰山深沉无比的脸,“就算没有你,我和卿也能撂倒绝!”
慕容邪不用说话,他确实不想跟赫连绝过不去,因为他觉得玩这些没有意思。
所以,他放下酒杯,站到了一边。
“你们两个,拼酒还是打架?任选还是齐齐上?”赫连绝扬了扬手。
拓跋野将上官卿往前一推,“卿跟你打架,我跟你拼酒!”
众人看好戏的望着他们,赫连绝咬牙道:“拓跋野你给我记住,到时候我加倍奉还给你!”
大家一起笑,都认为拓跋野好事将近了!
“我拓跋野会娶老婆,江河的水都会倒流!”拓跋野伸出两指,优雅的端起了酒杯,脸上有着野性般的斑斓光彩。
“你们俩一起上!”赫连绝一只手与上官卿过招,一只手端着酒杯,“破,给我倒酒!”
他叫司空破跟他合作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座里,只有司空破想与夜蓝弈棋,爱棋之人就跟爱剑之人一样,有一种痴恋。
上官卿琥珀般的重瞳眯了起来:“绝想早点进洞房,居然这样敷衍我们!”
拓跋野一口饮下,笑道:“那咱们就让他进不了!”
赫连绝闻着上官卿身上的香气,与他对着招。
上官卿的功夫属于灵逸型,飘逸灵动之间,将他本身的俊美衬托得更加流光溢彩。他的袖在一挥一股轻风自拂满身,那一身轻薄的衣衫被风轻轻一吹,飘荡得迤逦更远。
而赫连绝的招式狠辣绝决,劲风恻然,一股寒意直逼上官卿的鼻尖,恍若流星追月般,如果说赫连绝和权倾九的打斗仅限于拳脚,那么此时和上官卿的比划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上官卿的功夫并不如他,但上官卿比较喜欢跟他打,美其曰,以后碰到了强中手,他不至于输得惨,输得太寒酸,丢了天邦六人的面子。
这六个人中,功夫深不可测的依然是慕容邪,不过他从不与他们中的任何人过招。
赫连绝一边喝酒一边很快就逼退了上官卿,最后一招,他修长无比的两指一探,伸向上官卿的重瞳琥珀,上官卿意识到危险,飞快的溜到了拓跋野的身后,拓跋野用酒杯一挡,酒杯瞬间破裂成非常微小的而且均匀的碎渣粒,可见赫连绝这一招的功力有多深厚。
“我们就输了啊!早知道跑到邪的身后去!”上官卿灵活多变的眼神望向了一边的慕容邪。
慕容邪依然是一幅你爱闹怎么闹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拓跋野则是气得直接去揍上官卿,“谁叫你老是学功夫的时候就偷懒!”
而赫连绝望了一眼众人,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潇洒无比的向他的房间走去,任他们在这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是他的身上,染上了上官卿的香味,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而他一回到房间,眼前的景象令他忍不住的发笑。
看来他们给他的洞房花烛夜,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啊!
看着身上只有一层白绫的夜蓝,眼睛和嘴巴都给他们封了起来,不过,这些丝绸非常柔软,不会伤害到她的皮肤。
海风轻轻的在吹,海浪轻轻的在摇。
浓郁的男人气息迷漫在了房间,夜蓝口不能言,眼不能视,忽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溢上心头。
忽然,她身上的白绫被撕得粉碎。
当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腰肢,她反射性的想要躲避,却被他牢牢握在掌心。她拼命想挣脱,无奈手脚受缚根本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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