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儿惊呼一声。我把被她屁股压住的脸挣脱,「怎么了?」
小惠儿不好意思的捂着额头,「碰墙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站起身子抓过浴巾为她擦干,「宝贝儿啊,咱们还是回床上去玩吧……」
等小惠儿把我擦干后,我抱起她走进房间,然后猛的把她抛到床上。「撅着!」
我站在床边命令她。小惠儿咬着下唇冲我妩媚一笑,缓缓的翻过身子,把雪白的屁股冲着我轻轻摇晃着,「好老公,快给我舔舔……」
我扑上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连连亲吻,然后扒开紧凑的股沟,猛的吸住她的肛门。小惠儿毫无顾忌的高声呻吟起来。没多大功夫,小惠儿的肛门和屁股边被我的口水统统染湿,闪闪发亮。「够没够?」
我抚摸着她的小屁眼儿问她。小惠儿回头用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没够……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好老公,再给我舔舔吧……」
「你不累我可累了……」
我翻身躺下,然后示意她骑到我脑袋上。小惠儿扑上来亲了亲我,「老公你真好……」
说完边迫不及待的手抓床头蹲到我脸上。我边摸她的屁股边用舌头撩拨她的肛门。其实我并不喜欢给女人舔屁股,但小惠儿多少有些不同,她的肛门不像有些女人那么黑,十分干净,甚至连毛都没有几根,再说这个美貌的小少妇十分令我喜欢,听着她被我舔得满足而兴奋的呻吟,我居然有一种成就感,这感觉在事后多少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下贱……也不知舔了多久,小惠儿终于体谅的翻身躺在我身边,她边亲吻我,边说:「好老公知道不?我刚才已经来了一次……舒服死我了……」
我伸出舌头让她看,「你倒是舒服了,我舌头都麻了!」
小惠儿腻到我怀里娇声说:「谁让你是我老公了……」
「好老婆,你也给我舔舔吧?」
我要求她。出乎意料,小惠儿答应得十分痛快,她掐了掐我的腮帮子说:「色狼,要不是看在你累了半天的份上我才不答应呢……」
说完便缩身伏到我两腿间。我蜷起两腿,用手把屁股沟分开。小惠儿低下头似乎是闻了闻,接着伸手拉开我的屁眼儿把小舌头钻了进去,学足了我的架式。「毒龙钻啊!」
我拱起了腰放声呻吟起来。小惠儿收回舌头问:「舒服吗?」
「舒服舒服……」
我连连高叫,「继续舔啊……」
小惠儿捏了我硬在肚皮上的鸡巴一把,然后低头继续给我舔。也许是不习惯给男人舔屁股,没多久小惠儿就改变了目标,把舌头卷到我的龟头上活动起来。我放下两腿搭到她的背上,双手枕在脑后观看这漂亮的少妇给我裹鸡巴。小惠儿的舌头很软,每次舔在龟头下方的三角地带都能给我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没多大功夫我就射了出来。小惠儿轻轻吮吸着我正在射精的龟头,直到我停止抽动。这次小惠儿没有象去年那样把我的精液吐出来,她吞下去了。然后她舔着嘴唇趴到我身上,把嘴贴在我的唇上摩擦起来:「你也吃吃自己的…」
我连忙挣脱开,用力的擦自己的嘴,「你干嘛啊?」
小惠儿笑得花枝乱颤,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停的荡漾着,「你也知道埋汰呀?那你干嘛往我嘴里射脏东西?活该!」
我恨得咬牙切齿,猛然扑到她身上,「小妖精,我他妈操死你!」
小惠儿的阴道内十分湿润,我顺利的插了进去,然后挽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狠狠操,没几下就把小惠儿操得直翻白眼。「你轻点儿啊……」
她一手抓着被子一手胡乱在我肚子上摸着,「你想要我命啊……」
「对,我想要你命,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我放开两腿趴到她身上,小惠儿抱住我,把两腿缠到我屁股上迎合我的抽插,口中哼哼唧唧的叫得十分好听。这一炮足足干了四十分钟,期间小惠儿翻了好几次白眼,每次都是声称自己「来了」,我可不关心她来没来,不过每次她的小逼总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一到这时我就控制不住的用尽全力把鸡巴尽根扎进她的最深处,记得谁说过,处女的紧窄会挑起男人的暴虐,此话看来不假,每次遇到阴道紧窄的女人我都恨不得把全身都捅到对方逼里去……在小惠儿阴道里射精之后,我发现两人都浑身大汗。但疲惫之下两人都懒得起身去冲洗一下。我和小惠儿相拥着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有些发黑,但看表才知道连四点都没到。小惠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了,此时正在卫生间洗澡。我也下地摸了进去,和她粘粘呼呼的洗了个鸳鸯浴。回到床上躺下,抚摸着她丰满的屁股,我的鸡巴渐渐又硬了起来。「又想要啦?」
小惠儿问我。我点点头,「老婆,我想要你后面……」
小惠儿脸红了起来,「想要就要呗……」
我大喜,连忙把她翻了过去。小惠儿撅着屁股趴着,回头说:「你可轻一点,我怕疼……」
「放心吧宝贝儿,我鸡巴没那么大,不会弄疼你的……」
当然先得让小惠儿放松下来,于是我到浴室把剩下的一点浴液取了出来,然后趴到她屁股后面在她肛门上舔了几分钟。「你自己分开点…」
我让小惠儿自己把屁股扒开,小惠儿脸埋在被子上,双手伸到高翘的屁股后扒开自己的屁股沟,我从小瓶子中把浴液倒在她的屁眼儿上涂抹,又用手指沾了一些捅到她肛门内,最后把瓶子里剩下的都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切准备好后,我蹲着马步把龟头对准小惠儿亮闪闪的屁眼儿,「宝贝儿,我要进去啦。」
小惠儿「呜」了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但双手却把屁股分得更开。于是我扶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把龟头向她肛门内挤去。龟头刚刚进入一小半,小惠儿就浑身僵硬着抖了起来,「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我伸手到她阴道处揉摸着,边缓缓的继续用力。终于,小惠儿有些放松下来,趁着这个机会,我把龟头顶进了她的肛门。刚刚进去小惠儿又浑身僵硬起来了,强烈收缩的括约肌死死的把我的龟头夹住,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叫出了声音。「疼……」
小惠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边抚摸她的屁股边把一口唾液吐到她肛门上,「放松,放松啊小惠儿……」
「等一会儿……」
小惠儿静静的趴着试图放松自己,不一会儿,她收缩不停的括约肌渐渐停止了蠕动。等她彻底平静下来之后,我再度开始了动作,边不停的用力顶边把一口口唾液吐到她的肛门上。终于在我们不懈的努力之下,我的鸡巴全部钻进了小惠儿的肛门之内。「别动!你先别动!」
小惠儿的声音高了起来,「胀死我了……」
她回头幽怨的看着我,眼角泪痕可见。「要不就算了吧……」
见她这么可怜,我有些心软。小惠儿「呸」了一声说:「进都进来了……我等一会儿差不多就能好,你先忍一下吧……」
我只好站个马步,可笑的蹲在她屁股后面等着,幸好她雪白的屁股时刻刺激着我的视线,使我的鸡巴不至于软下去。「好点了……你动动看……」
小惠儿又回头看我,我呼了口气,慢慢的开始摆动屁股,在她屁眼儿里活动着鸡巴。小惠儿的肛门紧窄得不得了,那感觉和阴道完全不同,没有阴道内那种滑腻却稍有些阻涩,但不管怎么说,出入却越来越顺利,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可以像干她的小逼一样尽情的操她屁眼儿了。肛门内的紧窄让我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便把精液射进了小惠儿的直肠里面。刚翻下她的身子,小惠儿便捂着屁股下床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她回到床上推我,让我也去洗洗。洗过回来,我抱住小惠儿躺着,「疼不疼?」
小惠儿打了我一下,「废话,能不疼吗,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什么时候回韩国?」
小惠儿趴在我怀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初四我就回去了。」
小惠儿轻声叹了口气:「又要一年?」
我摇摇头笑着说:「这次没那么久,我们公司在渖阳接了个工程,七八月份的时候开工,到时候我回来。」
小惠儿低声说:「那还差不多……」
我亲了她一下:「宝贝儿啊,到时候你天天来陪我好不好?」
小惠儿白了我一眼,「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大色狼天天呆在一起……」
************将近六点,我和小惠儿出了宾馆,给小惠儿拦了辆车后,我抱着她亲了亲,「电话别总是关机,回韩国以后我一周给你打一个电话。」
小惠儿咬着嘴笑了:「这还差不多……老公啊,你走的时候我说不定还在他老家呆着呢……就不送你了。」
缠绵几句之后,我把小惠儿送上车,然后再拦一辆出租,告诉司机到小西那边。刚下车就接到叶子的电话,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已经到小西了,叶子「操」了一声,说:「你现在赶紧先到中街怀远门来,这边有个天马俱乐部,上二楼208。」
无奈,只好再拦一辆车直奔中街而去。下车上楼,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到208,小伙儿便领我进去了。包房里亮堂堂的,偌大一个包房一圈沙发坐了十来个男的,一半人我不认识。「金哥来了!」
一个小子站起迎了过来,「就等你了金哥。」
我瞄了他一会儿,「你小苗吧?」
这小子得意的回头环视一圈,「看,我就说金哥还认得我吧?」
说着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叶哥,晚上怎么安排?」
叶子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脚搭在大理石台桌上懒洋洋的回答:「不是早安排好了么?还问我干啥?」
「那好,走吧。」
小苗站起来要走,忽然一拍脑袋,「操,真傻逼了。」
然后指着旁边几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儿对我说:「金哥,这几个都是我在日本的哥们儿,过两天都要回去,今天一起聚一聚。」
几个小子纷纷跟我打招呼。下楼后我问叶子要去哪里,叶子说小西,我大叫:「那你他妈把我叫过来干啥?刚才我就在小西。」
十来个人打了几辆车浩浩荡荡来到小西,在一个外表不怎么起眼的店外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看门脸儿,几个霓虹灯大字挂在门上面:凤飞演歌房。(假名,因为我那些朋友经常去那里玩,所以就不说真店名了)进去后小苗跟服务员说预定房间了,服务员确认以后把我们领进一个超大包房,十来个人坐进去还显得空荡荡的。我奇怪的问叶子:「唱歌到这里来干啥。」
叶子说:「唱什么歌,今天带你飘一把。」
我一愣,「抽粉还是磕药?」
旁边老嗲插嘴道:「磕药,让你摇摇头。」
去韩国以前我倒是经常在夜猫子里和这帮傻逼喝点菲力克什么的,摇头丸之类的东西是我来韩国以后才在渖阳流行起来,因此还真没尝试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叶子大概是看出来了,低声告诉我说:「这药没事,磕完了摇出一身汗,把药劲都摇出去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你抗不抗药……」
我疑惑的看着他,叶子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你要是抗药的话一道肯定没反应,一般这样的人都得再来一道,连抽两道就是再怎么抗药的人反应也都能上来,不过量比别人多,反应也肯定大,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指了指小苗的一个朋友,「那小子大上个月就连抽两道,结果摇了一夜也没消火,满眼都是图片,回家后看到有人拿刀砍他,就开了窗户从三楼跳下去了……」
老铁接口说:「大清早哭着给我来电话呢,说小苗带人拿刀砍他,让我过去救,我打车过去一看正在地上趴着哭呢……我操,从三楼跳下来居然骨头都没断一根……」
我正想打听一下图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在足有四米长的大理石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小瓶脉动。其中一个服务员给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绵T,接过后大家纷纷脱掉上衣换上这赠送的短袖。「要这么多水干啥?」
虽然还没意识到为啥要换衣服,但我也随着他们一起换上了,我边换边问他们。坐我右手边的一个小伙忽然凑过来和我说话:「金哥在韩国啊?」
「是啊。」
「上班吗?」
「嗯,瞎混呗,兄弟……」
「金哥叫我铁亮好了。」
他自我介绍起来,说着打开一瓶水递给我,「磕了药最好别喝酒,得多喝水补充水分。」
我点点头:「哦,这么回事啊……」
妈的,都变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郁闷,想当年哥们儿我也算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弄潮儿,啥没见过?想不到在号称比较先进的韩国呆了几年却彻底变成土老冒了,我靠,什么世道啊?正郁闷的拿着水猛灌,门忽然又开了,这次鱼贯而入的是十五、六个妙龄少女,个个貌美如花,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身上的着装倒是比较统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裤和鸭绒服。「金哥先挑一个。」
小苗坐得老远,这时起来招呼我:「那个红头发的怎么样?」
说着指了指一个红头发的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