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个信心,她会回来了。他只要一冷着她,她就会眼巴巴的贴上来,会用特委屈的小眼神看他,会缠他缠得要死的认错,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才是我的乖宝宝。”他不由的勾起笑痕。
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南柯一梦。
趴梳子凌乱的头发,易想北,你到底在哪儿?我知道Queen这次伤了你的心,可你回来,回来看看,没有她了,家里再没有她了。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这一次保证不会了。
他检查她的银行卡,很好,没动过。
手机,就没开机。
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让连骁焦头烂额。
而那一边,北北和付定克玩得别提多痛快了。
付定克也是个玩家,再领上一个在家里憋闷了几年的小玩家,这下好了大玩家加小玩家,在外面玩得风生水起的连姓啥都忘记了,成天就计划准备去什么地方找刺激。
昨天是横过数百米款河道的滑锁,带上安全帽防风镜,付定克说:“如何,敢不敢滑过去?”
“你丫的太小瞧我了,告诉你,本小姐骨子里是女汉子。”
一边尖叫的一边滑过大渡河,和付定克一起洋洋得意的比了个胜利的手指,表达今天挑战成功。
今天是赛车场上的方程式赛车,北北就没开过车,连方向盘都没碰过,付定克说抓好了,引擎轰隆隆的动,又在一片尖叫声中再次完成挑战,胜利合照留念。
明天是登山攀岩,后天是滑雪,再后天是漂流……
北北简直成了放出笼子的野马,彻底的奔放了。
现下,她正大快朵颐的吃着山村小菜,拼命的往嘴巴里塞:“其实吧,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比严下流还能玩。我说,你时间很多吗?能这么玩?”
“我崇尚的自然健康的生活。人生在世嘛,总不能老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得出来挑战挑战自己没玩过的东西,不然死的时候就要念叨,唉,我这辈子过得什么事啊,那么多东西没玩过,多后悔。”
“有道理有道理。”北北包着一嘴巴的菜拼命点头。
想起她活到现在,人生就是一辈子,没上学之前吧,是会跟着爸妈旅游,但那都小时候的事,上学了吧,旅游的时间就消失了。再后来跟着连骁,成天把她盯得死死的,她想寻个什么刺激吧?只能自己瞎找。
她人生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的不是听爸妈的就是听连骁的,好像她就没为自己打算过。
“我说,你不如当我哥吧?”她天外一笔的,付定克眼睛都大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追她?“我觉得你这个人特适合当我哥,你看咱们兴趣爱好差不多,特有话题聊,不当结拜实在是遗憾呐。再说,你当我哥能当一辈子,比当朋友好多了。”
“喂,你把我的一腔痴情付流水啊?也太没良心了吧?”付定克也狼吞虎咽的,最近玩得太痛快,体力消耗太大,他得进补。
“唉,你还说你喜欢我啊,你无不无聊啊?”北北翻了个白眼,“好歹也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年轻小伙子的尽犯傻帽?”
“我傻帽?”付定克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就那么喜欢连骁?”
“是啊。”
“你喜欢他什么啊?说说,他有什么特点是我没的?”
200:他的错,总是她在承担后果
付定克脸都绿了,不说她是人才,简直是亏了。爱睍莼璩没见过自来熟到这地步的。已经自发自动的把“哥”这个大帽子扣他脑袋上了。
心说,这人还能更想一出是一出么?说:“既然你都觉得委屈了,你还跟他在一起做什么?”
“哥,你这话就不厚道了!亏我还把你当哥呢。那你有你这样故意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北北拿起筷子直摇,啧啧的说:“我们夫妻俩闹闹别扭,耍耍花腔,这个嘛,就是所谓的爱的调味剂,懂不懂?”
她说的得意洋洋,一点事都没有。
付定克眯着眼睛看她,没多说话,反正估计她还是护着连骁,既然如此,他何苦给自己找难受。更何况,现在他有的是时间跟北北培养感情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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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那边很快了北北的消息,因为报纸刊登出来了,“豪门贵妇密会地产龙头,海边戏水,一夜风流!”几乎每份报纸毫无争议的娱乐版头条,几乎如出一辙的文案突然散播出去,快到连骁都无法制止。
面对公司门口围着的大批记者,连骁黑着脸,不管是什么问题,一律沉默是金襞。
他特别想把易想北拧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找不到她,跟着付定克在一起,付定克把她藏得严密,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漏。
连骁头一次冒火了,一直以来付定克都是出于按兵不动的状态,他大意了,给了付定克机会,而现在他想要找他老婆,别说人影了,连她的声音都听不见。
每天都有彩信发到他的手机里,里面全是北北和付定克在外面逍遥自在的照片,连骁怒火中烧,他就没见过她能开心成那样。彻底无拘无束的笑,发自内心的开心。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一般都气呼呼的撅嘴,笑也是讨好着,不像照片,那么的开心到了无忧无虑的地步,一副意气风发神彩飞扬的肆意笑容。
付定克带她去登山,带她去滑雪,带她去海边,带她去打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从来没有对北北的做过的。
易想北你可真能耐,家里有事你给我逃就算了!你还逃去跟付定克两个到处SHOW恩爱?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看到两个人的照片,他就跟针扎了眼睛似的,在连骁眼里,如果他是败类,那么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比他更可恶的大败类,北北笑得没心没肺,付定克那个情深意重,连骁立刻有了危机意识。
给付定克打了电|话,如连骁所想的那般是付定克的秘书接的,没多说,挂掉了,他太清楚付定克的心思,给他逮住了机会,他就会给北北深刻的培养感情。搞不清楚什么时候就给付定克培养到床上去了。易想北你要是敢跟他上床,回来了我收拾的你喊妈!!
就算心里这么咬牙切齿的恨着,但事情绝非只是把北北找回来那么简单,这一点连骁很清楚。报纸上的丑闻是付定克故意搞出来的,想要利用这个丑闻让他和北北两个人彻底完蛋,他能让付定克如愿以偿?想想也不可能!所以,如何处理这件丑闻,让北北不会被闲言碎语伤害,才是真正让连骁头痛的事。因为网上,北北和付定克“偷情”的照片已经漫天都是了。
连骁这个人是说做就做,他肯定北北是不知道这些烂事的,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一耳光煽付定克脸上了,哪能还跟他一起逍遥自在?
要对付一个人,首先要找准他弱点,既然付定克这么的讨好北北,撒大手陪她到处玩,干醋他就让她再讨好一点北北好了。
于是,又给付定克发了邮件,还顺道发给付定克的秘书请他转交,说是:“既然和我那红杏出墙的老婆玩的那么开心,麻烦你就让她更开心点,算是帮我照应了。”
邮件的内容很简单:北北最爱吃的小吃是蝴蝶酥,最爱啃着玩的是麻辣兔头,最爱喝得是汤力水,水果最爱吃香蕉,蛋糕呢爱吃提拉米苏,对了,她脚容易凉,记得给她穿双层兔毛袜子,衣服没什么要求,但一定要是纯棉的……总而言之,是把北北的吃穿住行都写了个遍。
付定克收到了,连骁到底想做什么,他看不透,难道说是连骁已经对北北死心了。眼线那边说连骁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神清气爽,闲暇是不是打高尔夫就是去钓鱼,日子继续有滋有味。转念一想,不可能。那他把北北的喜好都告诉他,目的又是什么?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付定克是打定主意要给北北培养感情了。
现在,付定克就是一只守护她的大狼狗,忠心、耐心还不花心,而且还总是做北北感兴趣的事,什么打猎的时候抓回来的小动物,给她玩玩,然后两个人一起放走,什么划皮划艇,总之是陪北北玩得各种疯。
偶尔北北会想起连骁想起她儿子,她特想回去,付定克说:“要不要回去?”
“他把Queen送走了吗?”
“……没有。我告诉你过,Queen是他的女儿,你就是不相信。”
“混蛋!!你干嘛不把Queen送走!!”隔空的骂连骁。
所以,北北继续躲,她躲到连骁什么时候把Queen送走了,她就什么时候回家。随着和付定克接触越多越深,她就越把付定克当自己的大哥,有时候她常常想要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不是付定克是连骁多好。可他就从来没有这样陪自己的疯过。
越恼连骁就和付定克玩得越开心,付定克这辈子就没这么轻松过,他的尔虞我诈不比连骁少,曾经的朋友如今都能反目成仇多年,一辈子他们都是在算计人当中过活着。谁不想有个港湾,让自己停靠?连骁何其有幸找到。而他何其不幸的找不到?
有谁能随心所欲到北北那地步,高兴了就唱歌,不高兴就哭,想耍性子就耍性子,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只要不碰她的底线,她就压根不会往心里去。
去山里玩的路上看到有卖兔头的,付定克灵机一动的给她买了一个,让北北啃,结果人家嫌弃,这种压根就没有她常吃的那一家好吃!!那你爱吃哪一家的?北北说了,付定克让人去卖,专机回去的给她买。
就在付定克的人买到兔头专机起飞十分钟后,连骁也得到了消息,他深思了五分钟,这事并不是把北北拧回来就完了,他还得帮着小祖宗给媒体一个超级合理又或者超级不合理却让无可奈何的解释,把付定克搞出来的丑闻给脏水全泼回付定克身上了。
用最快的时间给方恒下达了指使,然后让洛书把人给他带过来,而后跟着付定克的专机,去抓红杏出墙的小混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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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啃兔头啃得特别开心,一嘴巴一手的辣椒油,付定克看得胆头皮都麻了,哪有人会有这么残忍,啃那小白兔的脑袋?亏易想北还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结果吃东西太狠了!!
看付定克盯自己吃兔头的样子,北北良心大发:“你要不要也吃一个,可好了。”
“算了,我没你这么残忍。”看着他都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个白森森的兔牙,“你真吃得下啊?”
“怎么吃不下了?我老家最爱吃兔子了。什么兔腿、兔头、兔丁,有烧烤兔,凉拌兔,干锅兔、冷锅兔、陈皮兔、烟熏兔……”
“请你不要说了,我特想吐……”那么可爱的小白兔啊,就这样被当成盘中餐了,他为活泼可爱的小白兔掬一把辛酸泪。
“切!”北北翻了个白眼,一边啃兔头一边想连骁,要是连骁在,他就不会跟自己废话,会给她把兔头拨开了,一边往她嘴巴里塞一边跟她看电视,她要是心血来潮,还能满手辣椒油的往连骁身上抹,就看他蹙眉不耐烦的模样,她觉得特好笑。
唉,连骁你个王八蛋做的,我都失踪几天了,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你个没良心的混蛋!!还有,你以前还找我,你怎么就这一次你不找了呀!混蛋!!
压根就忘记自己的手机就丢家里了…………
真是特想连骁啊,特想啊,你赶紧把Queen送走吧啊?跪求了送走啊!
连骁那边在一个角落看她又是撇嘴,又是叹气的啃兔头。心里想笑到极点,现在还没到他该出场的时候,有时候机会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他要保护北北不被闲言碎语伤害,时机更是重要的。
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也才明白,一直以来,他到底错得多离谱。无理取闹的并不是北北,而是他。
他犯下的错误,结果总是在让她承担,她何其无辜?何其可怜?自己嫌弃她太闹,却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闹?为什么会突然天外一笔的给他搞一些措手不及的事出来。
她还年轻,她才二十多岁,像和她一个年纪的女生谁不是活蹦乱跳的不是去KTV唱歌,就是没事旅游什么的。谁不是交友满天下,和朋友约会玩乐?唯独是她,被他剥夺了她最青春年少、肆意张狂的年华,让她成为了一潭死水。
付定克点了酒,服务生送过去,连骁眼睛睨起来,看着付定克饮尽。
晚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北北和付定克一起回酒店的房间,付定克还想到北北的房间里去,连骁心都悬起来了,好在北北一口回的干净:“哥,俺的房间只有俺老公才能进。你是我哥也不行!!”
“不就聊聊吗?”
“那也不行,夜深人静,我一个弱女子,怕遇到狼。”
结果还是防着付定克,他特不乐意:“好歹我陪你玩了这么几天,你就这么没良心啊?”
“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拜拜啦,你好好睡啊!”特招摇的回自己屋去了。付定克眼睛有些凶狠了,连骁现在是按兵不动,但鬼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时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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