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玩我啊,哼,我不玩了。」妹妹说着便起身準备离开。
「喂,就这么走啦,才做到一半耶。」我把她拉了回来,「没人帮妳把火浇熄,我可不负责喔。」
「谁叫你都这样」妹妹白了我一眼。
「我怎样,是妳先的啊。」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搓着她的**,呵,总算让我逮到机会了。
搓着搓着,她也靠近了我,开始用手玩我的弟弟,于是我让妹妹跨到我身上,屁股对着我,我用手和舌头弄着她的私处,妹妹于是叫了起来。
「舒服吗?」我问。两手伸向前抚摸她那垂下来的**,这种姿势让**看起来大了些。
「喔——好——好棒——哥——你真厉害」妹妹哼着,嘴也不停地吸着我的弟弟,右手则玩着我那两颗肉球。
「喔,妹妹,妳怎么那么快就湿了,是不是想要了。」
「嗯——嗯——我要——我要——」妹妹不等我动作,便自个儿翻身坐在我的弟弟上,两手扶着我的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进去。
喔,还很紧嘛,插得我有点痛,但马上就被快感给佔据了,于是我扶着她的腰部,开始摇了起来。
妹妹好像不满足似的,把我的双手挪向她的胸部,我会意地搓着,「啊——啊——嗯——嗯」看来她非常满足这样搞。
「换个姿势吧」我坐了起来,顺便把她的双腿撑起靠在我的肩上,两手扶着她的臀部前后**着,「嗯——
啊——啊——」妹妹哼着。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手有点酸,于是把她放下,让她一隻脚抬起,我则一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两人交叉着继续**着。
「嗯——嗯——哥,换个姿势好吗?嗯——嗯——」妹妹爬了起来,跪卧着示意要我从后面插进去,我提着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进去;喔,这样可以插得更深耶,阵阵的快感袭来,使我加快了速度。
「喔——啊——啊——好棒——喔——」妹妹叫着,我的手滑向前面搓着她那早已因充血而变大的**。
「哥——你还没啊——喔——喔——人家我——快不行了——啊——啊——嗯——啊——」
还没说完就觉得她的私处一阵阵插搐,我心想大概她已经**了,见她身上直冒冷汗,应该没错才对。
大概是我刚才发射过一次的缘故,所以弟弟有点反应迟钝,都幹了快二十分还无法**,于是我把还在兴奋中的妹妹转了过来,让她躺在床上,我则用正常位进入,因为这样我比较容易**。
又插了一会儿,终于感觉来了,我于是再加快速度,只见妹妹叫声愈来愈大,「喔——喔——快了——快射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终于,一阵阵的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弟弟那儿,喷向她的最深处,几秒后,我累得趴在她的身上,弟弟则任由他软化而继续插在她的私处——
小姨子的处女
我是一所国内着名大学的某系的主任,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麽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麽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麽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台湾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叁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在这短暂的团聚里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射尽我每一滴精液。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媳妇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後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媳妇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嘴唇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配的。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空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儿子走後,我和媳妇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有强烈的需求时,我就用手自行解决。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媳妇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媳妇的内裤包在**上在浴室打了一次手枪。第二天,媳妇可能发现了我留在她内裤里的精液,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月月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後,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面丰满的**。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计一测,三十九度半。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笑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麽啊?」我说道:「月月,没想到奶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奶打针了。」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了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能由於有病身体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於生病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毕竟有很长的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有完全离开。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回家後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丰满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爸,你在看什麽?」月月娇嗔道。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麽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我的媳妇啊!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我们天南地北的谈着,聊得非常愉快,平时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麽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觉到她**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望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妇多待一会儿。月月的玉手握着我的手,从玉手中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望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媳妇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里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部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即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月月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都有疼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此刻**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媳妇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媳妇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媳妇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我把媳妇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老婆,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麽时候也脱掉了睡衣。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媳妇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塞进了我的嘴。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当我把两个**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媳妇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奶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在我胸口磨噌着,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上下的搓揉着。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着我那早已**的**,用手分开媳妇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媳妇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哎呀┅┅」月月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爸┅你的弟弟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我看月月痛的流出泪来,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在紧小的**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的头部终於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呀┅┅爸┅爸┅┅我┅我的**┅┅┅嗯┅┅┅好┅好酸┅┅好┅麻啊┅┅┅┅啊┅┅喔┅┅喔┅┅爸┅爸┅┅你┅┅你干的媳妇┅┅嗯┅┅好┅好美┅┅好┅好舒服┅┅喔┅┅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媳妇┅让你干死┅了┅┅喔┅┅」我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抽动,使月月火热的**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里的嫩肉开始缠绕**。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月月前後左右扭动雪白屁股,而丰满雪白的**也随着**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月月淫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啊┅┅爸你的大**┅┅喔┅干的我┅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你┅你是恶魔啊┅┅┅嗯┅┅美┅真美啊┅┅┅人家离不开┅你┅┅你的大**了┅┅唔┅┅唔┅┅你┅你是妹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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