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点不差地落到了胖子眼里!
再有,传达室里仍然能闻到恶心的尸臭,可任菲却能和他一样说吃就吃,
这样的人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会比普通人镇定得多!杨威可不想找个见到死尸烂肉就只知道害怕和尖叫、在关键时刻只会拖他后腿的笨蛋!
还有最后一点,遇到任菲也算缘份,杨雷没那个心思再花时间到处找帮手,万一帮手没找到再若来一群狼,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任菲看得出胖子不是开玩笑,她脑子里真的乱了,疑惑地说:“我的腿还伤着呢,怎么开得走?”她不知道胖子选择她的原因,可既然胖子这么做,肯定没忘记她的腿上还有伤。
“你可以教教我。”胖子回答。
二十六 暧昧
“教你?”任菲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要是学会了,把我扔下不管怎么办?虽然我长得不错,但是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谁敢说自己就能舍己为人?”
她可以说是在死神的掌心里打过一次滚的人,她想活下去!
杨威顿时长叹不已,这女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他碰到的女人都不怎么正常呢?他不由地想起了邓妍。
任菲的话让杨威想起了那两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任菲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这件事一般,胖子忍不住回敬一句:“中午那两个死在你身上的算是什么?”
是什么让两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她而死?爱吗?两个男人一起?杨威想到这儿,脑子里冒出一堆禁忌情节。
任菲一语不发地瞅着杨威,眼神里有一种让他不敢对视的光芒,可随即她的眼神又慢慢地黯了下去。
不过从始至终,她什么都没说。
杨威被她看得混身不自在,赶紧撇清:“得了得了,算我没问,你现在也开不了车,不教我怎么办?我还没下作到食言而肥的地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碰着点什么事就手忙脚乱地给我添麻烦,到时候可别怪我扔下你不管。”
“你放心吧,我不会的。”任菲轻轻地说。她的命已经不是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他和他!她要活下去,而且要好好地活下去,带着他们俩个的份一起。
“睡吧。”杨威拎起了自己的背包,“把两扇门都关好,活死人进不来。”
“你去哪儿?”任菲见杨威要走,警觉性立即提到了最高――他会不会自己一个人跑了?
杨威无奈地撇了撇嘴角调侃:“我上楼里,怎么,你想跟我睡在一起?”他刻意说得暧昧,冲淡两人间的尴尬。
毕竟接下来还有不短的时间需要合作。
“你想得美,我不和你睡,但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离着远了,你就不怕我跑了?”任菲拖着伤腿站起来。她的腿只伤在小腿上,关节附近完好无损,如果忍住疼的话,和普通人一样跑跑跳跳毫无问题。
其实杨威到哪儿去对任菲来说根本无所谓,可这是什么地方?院子里就停了好几堆面目全非的烂肉,直线距离不超过十五米!她年轻轻一个女孩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让她睡在这儿?还不如陪胖子睡一觉呢。
杨威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得到任菲是为什么才不愿一个人住传达室,混不在意地说:“想跟着就跟吧。”说完背上背包走向楼里。
这是第几天想走走不成了?他一边走一边感慨。
任菲别开脸不看尸体的方向,咬着嘴唇恨恨地斜眼看着胖胖的杨威轻松自在地走在前面,每跟一步腿上的伤口都得疼得抽一抽,心里不由地暗骂:死人啊你,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倒是扶我一把啊!可恨也没用,杨威根本就不回头!
眼看杨威拉下她大半的距离,任菲脸色突然一变,顾不得腿上的伤口疼,蜷起伤腿单脚跳着急忙往前赶。
可就算杨威再笨拙,单腿跳也不可能追得上他两条腿吧?任菲眼看着杨威就要进了正门,再顾不得那么许多,急忙喊:“喂!你等等我啊,就不知道扶我一下!”
杨威脸皮微红,但脚步却停了,嘀咕了句:“女人真是麻烦!”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是说给任菲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如果是平时听到谁这么说自己,任菲宁可爬上楼也不肯让这人碰自己一个手指头,可现在,她却只能忍着。
杨威摇着头,臭着脸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表情回到任菲身边,伸手搀住了她的胳膊。
没想到任菲直接往他身上一靠:“唉呀,你这样哪扶得住?来来,架着我!”说着主动拉着胖子的手把胳膊往杨威的脖子上一搭,稳稳当当地站住了。
虽然两个人身上穿得都挺厚实,杨威还是感觉到两团不大不小的软肉在身上蹭了两下,半边身子差点酥了,小弟弟极不争气地搭起了帐篷。
杨威的脸比煮熟的螃蟹还要红,从小到大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哪见过这阵仗?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是扶也不是放也不是,竟然手足无措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任菲脸蛋微红,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嗯,不愧是个胖子,身上好软呵!
虽然也觉得尴尬,但比起杨威可好太多了。
“走呀!”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嗲嗲地,只差没飘个媚眼儿过去。
杨威另外半边身上立马起了半身鸡皮疙瘩,差点就打个冷战吓跑了!这声音和电视上的妖精也太像了吧?他也不敢接茬,闷头就往前走。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步子迈得老大,单腿跳的任菲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最后干脆就直接挂在胖子身上,即使姿势难受也不吭一声。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再难受也得挺过这一会儿。
随着杨威的步伐越来越接近正门,她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一个劲地在心里祈祷: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上帝默罕墨德显灵,别发现啊,千万别发现啊……
杨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被这个死女人拉折了,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横着胳膊就圈住了任菲的纤腰,这下她的整个上半身完全贴在了胖子的身上,她的全身就像石化一样僵硬,她现在的脸色比杨威还要红。
任菲一直紧盯着胖子的脸,直到进了正门上了楼梯,确定杨威什么也没发现,这才长舒了口气,暗道一声老天保佑,涨红了脸说:“你能不能轻点儿?就算你想吃老娘的豆腐,也别吃的这么明目张胆行不行?”她破了记录的地方就在一进门向右不远,费了这么大的心机,为的就是不让胖子发现她尿了裤子,既然胖子什么也没发现,她自然不必再把嫩豆腐主动送出去。
杨威差点吐血,她当他不吃力么?这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搂也搂了,抱也抱了,最初的尴尬消失之后,虽然蟹手绵软,远不像哥们的肩膀那么硬梆梆的,可心里反而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胖子理也不理任菲的抱怨,很光棍地松开她的胳膊,之后直接把任菲横抱起来,在任菲的惊叫声里大步跨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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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承认自己不擅长写女角,不知道这么写,会不会有书友期待下面有H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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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笨鸟
任菲窝在胖子的怀里差点哭出来,呆若木鸡的她甚至连挣扎也忘记了。
这不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么?饶是她见惯人情事故,脑子里也彻底懵了,胖子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跟着颤一颤,她这时候才回过味儿来,为了掩饰尿裤子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不是亏大了?平时没这么迷糊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到马上就要失身给这个胖子,任菲心丧若死!可怎么才能拒绝他呢?
到了这时候,她还是没后悔刚才没留在传达室。
杨威好不容易爬上了三楼,累得气喘吁吁两条腿发软,赶紧把任菲放到地上,手抚着膝盖半蹲着,呼呼地为缺氧的肺争夺空气。
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胖子咧着嘴直起了腰感慨:“剩下的、你、你自己走吧……呼,看不出来,你身材不错,怎么、怎么这么沉?”
任菲本以为胖子喘的粗气是为了即将发生的色情事件,哪里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来,顿时气翻了,插着腰质问:“本姑娘哪里重了?”心里着实松了口气,这胖子本性倒不失纯良!
她倒是高看了杨威一眼,胖子根本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即使她豁出脸去勾引都能把初哥胖子吓跑了。
杨威抹了把汗,也不答话,自顾自地走向局长室,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又得回来!
胖子不答理愤愤不平的任菲,她一个人对着走廊生闷气也没什么意思,嘟哝个脸一瘸一拐地跟过去。
等她进了门,杨威早把背包放下来躺在了沙发上,他眼也不睁地指着脚下半边沙发说:“这一半是你的,赶紧睡吧。”
任菲左眉上挑三寸,这怎么睡?沙发的长度根本就不够两个人躺,杨威的大块头一下子就占了一多半,如果她想躺上去的话,两条腿非得压在胖子腿上,或者被胖子的腿压上不可!
想到自己的伤腿可能被胖子压着,她就想尖叫!可还不等她抗议,胖子淡淡的呼噜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任菲好一阵呆愣,算了,胖子肯定是故意的!
她瘸着腿挪到了办公桌后面宽大的椅子上气鼓鼓地坐下,宁肯坐一夜的椅子也绝不和胖子睡一张沙发――睡得再快也没这么夸张吧?装也不会装得像一点儿。
杨威根本就是装着睡着了,这女人心机沉着呢,他哪敢真睡着?
任菲折腾了半天,但她酒喝得多,睡了一下午,根本睡不着。可她不睡可苦了胖子,不得不挺着看她想干什么,他还拿不准任菲体内有没有病毒,是不是正在潜伏期,很想把她绑起来……直到再也挺不住,不知道是十一点还是十二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就这么一个睡沙发,一个睡椅子,完成胖子人生里第一次……和女人睡一个屋。
第二天一早,任菲觉得有什么东西动自己的腿,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胖子嘴里刁着半根火腿腿,正在捋她的裤腿儿。
“你想干什么?”还不怎么清醒的任菲想也不想地一脚踹在胖子肩膀上。
毫无防备的杨威个个趔趄,亏了份量够足才没倒下,可他扯着裤腿的手一拉,直接把任菲从椅子上拽下来,一个腚墩摔了个结结实实,砸得楼板咚咚有声。
任菲只觉得裤子一紧,眼前一花,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一股火辣辣地疼痛顿时从屁股上蔓延开,痛得她眼睛差点没掉下来――她的屁股本来就不怎么翘,这下子还不砸扁了?
胖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任菲小腿的伤口上拍一巴掌,含着火腿肠含糊不清地说:“活该,让你狗咬吕洞宾!”手里不停,接着挽任菲的裤腿儿,拆下纱布仔细观察伤口,丝毫看不出想让任菲坐起来的意思。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面包车怎么样了,也许是车边的两堆肉吓住了其它觊觎者,胖子没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偷,心情好得不得了,这才主动看看任菲的伤口如何。
一顿好疼总算让任菲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小腿下意识地缩了缩,可胖子力气不小,她缩不回来,只好忍着。
她的屁股疼得厉害,可又揉不着,她又把胖子恨上了。
杨威一边嚼一边仔细看了看伤口,没发现感染的迹象!放了心的胖子又在伤口上抹药水消一遍毒,这才重新把伤口裹好:“没事儿,运气不错,你的命捡回来了。”
没碰上杨威的话任菲跑不了变活死人的命,碰上了胖子,也是杨威死马当活马医救回来的。
任菲的屁股突然不那么疼了。
“吃点东西吧。”杨威把她的裤腿放回去,双手很自然地在她的腋下一托,帮她站起来。
“谢谢。”任菲红着脸,隐蔽地揉了揉屁股,这叫什么事儿啊,她明明觉得自己吃亏了,还得谢谢他?
杨威自顾自忙自己的,根本没注意她怨怒的眼神。
任菲嚼着一点味道也尝不出来的食物,盯着胖子看。
他先在在书架上找了书,又把墙上贴的地图揭下来折好,之后又咚咚地跑下楼,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她的脑子冒出一连串的问号,要不是胖子没背上包,她准又得担心杨威是不是又想撇下她。
杨威觉得自己的准备还是不足,既然有了司机,还不得多搜集点东西备用?书架上找的那一本是交通地图,全国的;墙上揭的是市区地图;下楼把购物车拉上来,把装备库里的东西挑能用的挨着样的装。
吃完了东西的任菲靠在门边,怎么看怎么觉得杨威像个疯子。
这种时候,不急着逃命,他一个劲地忙活什么?那个背包都快成百宝囊了!她甚至有点怀疑,救她的真是昨天喝的那么多的酒吗?
“走吧!”胖子擦了把汗,递给任菲一串钥匙。
蚂蚁搬家似的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能搬的都搬下楼,就差装车了。
任菲看了看钥匙,无奈地问:“你想开那台面包车走吗?”
“当然,”杨威食指上挂的另一串车钥匙甩了两个圈,“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