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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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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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反射地望向御翊的方向,下一刻,一张小脸便是煞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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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照耀下,御翊银色的衣衫早已血痕累累,那差点连剑柄都要没入胸膛的软剑,似乎吐着血色的信子,张耀舞爪地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一路走过,妖/娆的红色泛着嗜血的光芒,只看得她一阵揪心。

    而那个她所在意的人,她亲口说将欠他的还给他的男人,此刻,记忆中那永远都是屹立不倒的身子不再,狼狈地倒在血泊中,一缕发丝染上嘴角,添了几分憔悴的绝望。

    卫绝匆匆将那身子扶起,急切地给他口中喂服着什么,却只依旧见到那阖上的双目。那张沉寂下去的俊颜,没有任何的色彩。

    突然,便痛恨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就不愿转身看他一眼呢?

    他生平第一次,那么低声下气地说要守护她,说要兑现自己的承诺,说让她信他……

    曾经,他也说让她信他……

    她信了,换来的是伤痕累累。

    而这一次,她选择不信,受伤的人,却是他……

    不惜伤害自己,也要让她回头吗?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身子究竟能承受多大的伤害!前不久,他就着她的手亲自将剑刺入心脏的位置。好不容易挽救下来,这一次,又是相同的位置,他究竟知不知道,双重的重创下,心脏的负荷能力,根本就是有限得难以维持丝毫……

    眼眶中有着莫名的酸意,想要不顾一切地跳下马,却是被耶离宿使劲带到胸前。腹部疼痛袭来,看来刚刚自己刺下的那一剑,终究还是没有把握住火候。她笑着向禁锢住自己的人挥出短刃。

    只是还未曾趁机孤注一掷跳下马背,却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拦下一击,短刃立时被他丢到百丈远处,不见踪迹。

    “兮兮你疯了!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吗!?”耶离宿的俊脸上,再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沉重开口的同时,迅速在她的身上一点,封住她的几处大穴,以期减缓血流,“我马上带你回去救治!”

    焦急担忧的神色,仿佛眼中早已容不下其他。

    王嫂看着他如此,心中泛酸,却只是眨了眨眼,将那泪珠隐去。

    “娘……别扭哥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姐姐想要去看别扭哥哥爹爹居然不准……爹爹为什么抱着姐姐啊?小豆子想要让爹爹抱……娘明明说只要挣够了钱就带着小豆子来找爹爹……爹爹看见小豆子会挣钱了长大了出息了,以后便会永远陪着小豆子和娘亲了……可是为什么小豆子来了,爹爹却看也不看小豆子一眼……呜呜呜……娘……小豆子要爹爹……”

    怀中的人挣扎着扑腾着,想要大喊出自己的不满,却是被王嫂立刻捂住了嘴:“小豆子乖,你爹回去之后就会抱小豆子,以后会永远地疼小豆子的……”

    只不过当下一瞬,那神出鬼没的一道剑芒划过那细小的脖颈时,她的眸中大骇。

    “耶离宿!不想让你的儿子死的话就给我站住!”一把长剑,精准无误地架在小豆子的脖子上,不过刹那,便已沁出了殷红的血色。

    而那执着剑柄的手,纤纤白皙,若是细看,还可见被细碎的石头划过的痕迹。

    此刻的安淋沫一身的狼狈,衣服上早已在经过刚刚那一阵翻滚时摩擦得破裂开来。

    努力使自己滚下马背时腹部着地,却还是免不了疼痛不已。跌跌撞撞地爬着,只知道自己不能够就这样下去,一定要弄个清楚……一定要……

    寻到地上在厮杀中死去的人,忍着心头的恶心在死人堆里摸着刀割断身上的绳索。

    终是,让她等到了机会。

    正文 十七、三个孩子(加更谢月票)

    马鞭落下,马蹄撒欢,蹬蹬而起,却是被耶离宿生生地勒住了缰绳。

    回首,望向安淋沫疯狂地牵制住小豆子的一幕,只觉得心头烦躁异常。

    “安淋沫,放下你的剑!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眉一蹙,兮兮的伤势,得及早治疗。

    “耶离宿,我要让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阿郎?是不是!?”声音中掺杂着被欺骗的痛苦,手抑制不住地颤栗着,那剑又是一划,在那纤细的颈项中留下一道残痕。

    “哇……痛……呜呜呜……这个大姐姐好凶……”

    小豆豆哭闹起来,小小的年纪,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然命悬一线。脖子想要转个方向,却是立刻被王嫂喝住:“别动!”声音,再不复平时的温雅,额上的汗躺下,只是一个劲地对着安淋沫道,“姑娘求求你放了小豆子……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啊……求求你手下留情……求求你……”

    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小豆子了。

    没有了他,她怎么活下去?她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了欢声笑语……

    一直以来,靠着小豆子,她才会这样努力地活下去。在夹缝中苟/且偷生……

    她真的难以想象,若是没了小豆子,她该怎样活下去……

    这一次,眼角的泪再也不是默默滑落,而是真真切切地落下。

    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允许自己对爱的男人宠爱其她的女人时露出嫉妒与不甘的样子。所以,她选择悄然隐匿眼泪。

    可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被要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母亲,在生死关头,为着自己的孩子而苦苦地求诉。

    “耶离宿,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回答!”安淋沫的耐心似乎告罄。身子摇摇欲坠,满是血丝的眼中,有着一抹残忍。

    淡淡地扫了一眼她偏执般的激狂,耶离宿面无表情地应道:“是。”

    是……

    是……

    他才是阿郎……

    可是他,即使占有了她的身子,却从不对她说出真相,更是变相地误导她御翊才是她的阿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破碎的声音,几近凋零,伤痛的眼神中,满是被最爱的人欺骗的痛楚。

    “我只想让御翊每次面对你这张脸,便要心痛几遍。如此而已!”顶着一张死去之人一模一样的面皮,他要清清楚楚地看到御翊的后悔,让他每每午夜梦回,便挣扎在那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听着他残酷的话语,安淋沫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刹那间坍塌。

    一直以来凭借着那股动力而生存下去的梦幻,明明便是在那里,却从来不属于她。

    白衣染霜华,谁为谁舞剑,谁为谁抚琴,谁为谁痴,谁为谁醉?

    原来,一直以来,她都错了。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

    而他,也不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的阿郎。

    男人的爱,说到底,只是虚假……

    何况年少无知,懵懵懂懂间的爱,终是敌不过一场精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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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兮嘲讽地看着这一切。

    呵……又是一个风/流的男人。

    唇畔轻嘲的笑意不觉加深,不想,却是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兮兮似乎是对我的行径极为不满呐?”耳上一阵湿意,耶离宿那暧昧的气息,喷洒在颈项,“放心,我保证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只对你风/流……”

    “好一个耶离宿!你的儿子现在还在我的身上,竟然还和其她女人调/情!”

    “张剑何在!?”耶离宿的声音已明显不悦。

    早已在耶离宿出现的那一刻便从下了马恭迎一侧,如今听到唤着自己,张剑赶忙应声:“微臣在。”

    “将那疯言疯语的女人拿下!”

    “是!——”

    “好!好!!还真是好啊!!!我是疯言疯语,那你怀里的女人是什么?呵……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要,我手上威胁着的这个孩子你似乎也不在意……既然你不仁,那么我便做那不义之人……”

    手中的长剑一横,带着绝望的一击,随着臂上剧烈的痛意,却是“咣当——”一声,那握着剑柄的手被什么东西刺中,长剑瞬间落地。

    “本汗的孙子,也是你可以动的!?”凛冽幽光中,由着身边之人褪去那一身黑衣,露出里头的金龙舞爪,狼丸王不怒而威。逆着月光而站,面上的表情莫测,一步步地走入众人眼帘。

    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安淋沫的腹部,又望了一眼素兮的腹部,最终视线定格在小豆子明明痛得发白却倔强地忍住眼泪的小脸上。

    “哇……小豆子好痛痛……娘……姐姐是坏人……呜……小豆子要吹吹……娘帮小豆子吹吹……吹吹就不痛痛了……”

    虽是哭着,却努力地抽噎着,以期忍住泪水。

    娘不喜 欢'炫。书。网'小豆子流泪,娘说流泪的话小豆子以后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娘说爹爹不喜 欢'炫。书。网'流泪的小孩子……

    所以,为了爹爹,小豆子不能哭……

    “参见父汗!——”终于做不到无动于衷,耶离宿将素兮带下马,带着她一起下跪,眼中划过一抹疑云。

    “参见大汗!——”从耶宛城被调出的狼丸国士兵恭敬下跪。

    狼丸王身形魁梧,颌下短须一撮,冷冷地抿起嘴角。

    他的三个孙子……竟然都到齐了……

    还有那个,他从来便企盼着的儿子……

    视线触及到御翊已然清醒过来的眸子,赶忙殷切吩咐左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王爷上马车?”

    他的儿子……他*夜夜期盼着的儿子,此刻,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他眸如星灿,鼻梁高挺,那个当初襁褓内弱小的孩子,此刻早已长成。

    优雅的面上是一抹焦灼的苍白,上扬的唇畔,却是丝丝嘲意:“狼丸王客气了。”推开卫绝的搀扶,御翊的声音冷硬中充满着敌意。

    正文 十八、你可舍得?(求月票)

    耶宛城外大营。

    安绒国的军队早已和凌宸国汇合,偌大的阵营,代表着两国人马的旗帜纷飞,飘扬在半空,朔朔不羁。

    由于是两国合作,两国领军主帅的帅帐只是相隔几十步,中间巡逻的士兵一对对有条不紊走过。分明是烈日下,却是剑刃上凌冽的寒光,闪耀在人的眼前,望而生畏。

    “王子,皇上正在忙,您不能进去——”把守的两个小兵努力要拦住一脸气势汹汹的安绒国王子,却是被他一边一个劈手,直接打晕在地。

    毫不客气地掀起帐帘,贺济尔大踏步入内。

    “御魄封,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还没见到她!——”早已不复被熏婉兰冠名为“废材”时的淡漠冷然,贺济尔褪去以前永远的黑色着装,如今身着王族服饰,腰间悬挂着的传国古玉,无声地宣示着他身份的尊贵。

    大步越过屏风,却是被里头的一幕怔住。

    矮小的床榻上,两个相缠的身影如胶似漆。

    女子青丝如瀑,慵懒而又性感地垂落在床畔,面上,是因着被抚触而起的*,酡醉如桃花,妩/媚,妖/娆。

    罗裙早已被利落地褪下大半,露出那诱/人的两份柔软,被御魄封狠狠压在胸膛。

    一动,一止,互相厮磨。

    说不出是蹂/躏,还是欢/愉。

    “该死!谁让你进来的!”听得入内的脚步声,御魄封低咒一声,动作迅速地扯过被单盖住自己和身下的女人。

    转首,挡住贺济尔探究的视线,没有好气地开口:“安绒国王子倒是好兴致,专爱偷看别人的闺房乐事。”冷冷地语气,稔是谁也知道他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刚刚什么都准备好了,身子早已处于兴奋状态。可那蓄势待发的一击还没有袭出去,却被这不速之客打断。

    更甚至于,自己身下的女人,竟被他看去了大半!

    该死!

    这么美的身子,怎么可以被除他之外的别的男人看到!

    “放心,由你那完美的身子给她挡着,我看不到关键部位。”凉凉的口气,若不是御魄封亲自证实过他的冷漠不安情事,根本就当作他的戏谑与挑衅。

    安抚地在郁殊荷的唇上落下一吻,御魄封不急不徐地起身,当着贺济尔的面穿衣,优雅怡然:“说到底,朕还是能够体谅的,毕竟王子想要的女人不在军营,这得不到嘛……自然得看一些养眼的东西解解馋的……”

    勾唇,回首,投给床上的郁殊荷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御魄封继续道:“我们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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