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翊你变/态!”
一声惊呼起,响彻云霄。
【迟来的更新,抱歉撒~算作昨天的,今天还会有一更……】
正文 六十五、一己私欲(求月票)
对准来人怒喊,只不过才说上一句尚还来不及泄愤,手臂便被御翊一把擒住。
素兮视线聚焦,对上的,是他那不羁的笑。嘴角的弧度深远而又悠长,那眯起的眸子狭长而又深邃,仿佛要望穿一切。
他的身后,春兰不知何时到的,掩了嘴偷偷地觑了这头一眼,复又低下。而她身旁的碧菊,食指放至口中,竟似难以置信般用齿咬之。
“你故意的!”这书如果记得不差,分明便是他一早特意放置在床头的。原以为他定是看些养精蓄锐修身养性之书,她也便想也不想取了过来……
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笑得优雅得意的某人,素兮欲将他手中正炫耀招摇的书急急抢过。
“这人证物证俱在,素兮耍赖诬陷人的功夫倒是见长。”御翊似乎心情大好,竟还殷切地就着她的手翻开其中一页,耐心有加地指点道,“你看看这图,这姿势,力度与火候都拿捏到位。该露的露,该伸的伸,该张的张,该咬的咬,该舔的舔,该吮的吮,该入的入,该合二为一的,那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满意地见到素兮一张脸熟透,御翊还不忘好意地总结陈词:“总之一句话,这两人默契十足,男的张弛有度,女的配合有加,完美中的完美……”
忍无可忍之后是什么?
从头忍起!
既然他这么爱说教,如此语重心长地为她指点迷津,她又怎可以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一脚踹过去这种事在现代时可以做,但这会儿却是万万不能。
王府里还等着他开支散叶呢,这让其她女子没了活下去的依托可不是个法子。更何况她这自从中毒后,走路动一动便被冠上一个“伤筋动骨”的美名,还是莫要再让段齐豫浪费珍贵名药才是。
“平日里没有什么可供打发无聊时光,素兮多看看这个,还是能受益颇多的。”义正言辞般的关切,随即又贴近她的耳畔,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饶有兴致地蜜语甜甜,“待素兮学会了这个,为夫定然与你亲自演练一番,也好让素兮过过实战的瘾头。”
忍无可忍从头忍起依旧失败之后该如何?
无需再忍!
手臂被他擒住,脚亦不敢轻易便踹了他那开支散叶的工具,素兮只得借助尚还自由的口。
身子微微一倾斜,眼睛锁视住那故意在她眼前的书面上晃悠的修长手指,复又沿着手指而上。
银色的衣袖宽大有余,那小麦色的性感肌肤仿似无言的蛊惑,正邀请着她一展所长。
素兮展颜妩媚一笑,望进那双玩世不恭的眸:“敢情相公是自认为功夫不及这书上男子啊……既然如此,素兮自当尽做妻子的本分,竭力配合相公,以期相公那缠/绵的功夫更上一层楼。”牙齿,顺势咬住那*十足的手腕。
御翊一愣,下一瞬,牙关暗咬,也不阻止,只是冷着声对身后两人道:“还不进去将王妃的东西收拾收拾?马上搬去御淋轩!”
那兀自站着的两人赶忙正了正神色应了一声,飞也似地溜了进去。
“素兮的意思是,为夫不行?”见到她将脑袋撤离,心虚般瞥了一眼那被她咬出的深红齿痕,御翊咬牙切齿道。将她的身子捞过,幽深的眸对*的。
“什么行不行啊?”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见到他似乎有发怒的前兆,素兮赶忙亡羊补牢般在他被她所咬之处用唇轻轻地吹着,以示安抚,“那啥……这个一点都不疼的……呵呵……是不是啊……”脸上,也溢上了罕见的谄媚之笑。
不为所动,御翊继续道:“行还是不行,素兮可得掂量着回答。”声音,愈发放得沉了些,冷了些。
“行!怎么不行啊!再艰难困苦,再风霜雨打,不行也要行!”霎时,慷慨激昂般的陈词溢出那樱唇,素兮脑袋发涨,似乎根本就不曾仔细深思过那“行与不行之说”便脱口而出,只是双眼却只有一个焦距,便是那被她折腾的伤处。
不禁想到他不顾安危替她吸毒,心里那股*的味道愈发浓了些,一俯首,唇便印上了那齿痕处,轻轻地舔/舐。
“这样就不痛了。”口中喃喃,心里竟有一丝悔意,下口,确实是过重了。
只是这人,却也不喊一声疼……兀自沉着一张脸,令她无所适从。
也不知是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亦或是她那行与不行的结论满足了他,但见晃眼的功夫,那张俊颜上重新染上那抹似笑非笑的戏谑。
眉一挑,长长的一声喟叹,带着些许宠溺,些许无奈:“你这女人下嘴还真是不留情啊……”
“那也是因为你这男人嘴上太有情了啊……”有情得,令她羞愤难当……
将话还回去,也不顾及两人的身份地位,素兮任由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而过。
到最后,也没见他有发怒的迹象,心下逐渐放心。
只是才一放松,却是被他从小塌上拦腰抱起。
本想大声惊呼,却又觉得只是一个拥抱罢了,若再小题大做也实在是有失颜面,故只是扁了扁唇,贴顺地将手搁置于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落。
或者,更是防着某人心血来潮将她丢下。
那从马上被他丢落的一幕,至今想来,都是心有余悸。
“王爷,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大步迈开,身后便有声音传至耳畔。
她的东西本就在素紫阁,这客房也只是暂时安置,也便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连首饰都嫌累赘而未曾有丝毫。
所以收拾起来,倒也省事。
“嗯。”从鼻孔中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御翊头也不回。
“从今日起便住在御淋轩,不准离开我眼皮底下。”依靠在那温暖厚实的胸膛,顺带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任由胸膛的主人怀抱着她拐过一座座亭台。
抬眸,素兮望向那光秃秃的四周,果真是如碧菊所说,那些个能藏蛇之处,几乎都被他命人砍伐而去。
只是稍稍一望,便见一批侍卫亦或提着剑亦或撒着网一副繁忙至极之态,一个个额头冒汗,想来根本就不曾想到有一日,竟会因着那一条蛇而无辜受累吧?
“相公,不如算了吧。想来这蛇在王府内也绝迹了,再也造不成丝毫威胁。”
轻轻地劝诫,却惹来某人的不满:“那为夫因为这蛇而无端少了与素兮温存的时日,岂不是很亏?”
素兮不禁嗤笑,最终的最终,难不成就只是为了他的私欲而闹得大费周章,兴师动众之余闹得草木皆兵?
正文 六十六、珍藏番外1(求月票)
夜PUB幽暗的包厢内,男男女女*,衣衫凌乱,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这,是一个脂粉沉香的世界。
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
坐在沙发一角,伊素兮手举着那水晶高脚杯,竟也不觉得累。
眼神一瞬不瞬地望着那殷红的液体,又似透过液体,看着液体另一端的人。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何时褪了去,此刻的御翊衬衣纽扣解了两颗,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与她遥遥相对,却不说话,浑身散发着漠然的气息。
一左一右的组合,相距根本就不算远,却已然是一南一北的天地。
“翊总,怎么都不喝酒呐?”
一双妖娆的藕臂,伴随着*到极限的肌肤,缠上沙发另一头的人,声音,妩媚动人。
酒杯中的液体,不知为何,竟微微一荡,带动涟漪斑斑,素兮的眸,几不可察地一颤。
“关大美人,没见着总裁夫人在这儿坐镇吗?咱翊总可是出了名的宠爱老婆,你呀,还是乖乖随了我吧……”
横空一个声音,那妖娆的藕臂随即转了个方向,改而缠向正伏在一名女子身上忙得不可开交的人。
霎时,春光齐现,好不热闹。
素兮的眉,皱起。
原本这会儿,她该是窝在家里的床上,面前摊开着一大堆零食,而她的手则意犹未尽地敲击摆放在床上的手提,间或望一眼横臂将她占有性搂在怀里的男人一眼。
只是,就因为今早*一不小心将那条被她闲置多时的手链给取了出来戴上,他便莫名其妙地与她开始了冷战。
今夜是翊氏财团与罗华企业合同签订正式合作的日子,罗华在亚洲财势虽说不及翊氏,但在欧美市场上却是领头军,实力不可小觑。因着罗华代表人强烈邀请,御翊便也携了几名高层赴约。
起初宴会地点在X市一家五星级饭店,到最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又辗转到了这酒吧。
而素兮,也在他的冷空气下被押了来。
身边一个个都是高科技人才,好些都是商业周刊媒体娱乐纷纷采访的对象,只不过,在这里,却一个个褪下了伪装,化身为暗夜的蛊/惑高手。
有几位已经急急地携了夜PUB内的小姐离去,还有几位,则是如同素兮所看到的,揽着人索性在人注视下做着调/情之事。
这男人,竟然带着自己的老婆来看这样的画面,当真是可恶!
扫了那斜斜地依靠在沙发另一头轻抿红酒的男人一眼,素兮挑衅般朝他示意着腕间那条在霓虹光亮中闪动着流光溢彩的手链。
下一秒,果真是见他敛去了那好整以暇的神色,沉着脸取出烟,猛吸了几口。
瞬时,烟雾缭绕,包厢内愈发迷乱起来。
“咳咳……咳咳咳……”不知道她闻不惯烟味吗?非得这般折腾她……
掩了自己的口鼻,悻悻地横了他一眼,素兮猛然间回头,发现被她随手丢到沙发上的手机正震动不休。
烦躁地取过,看到是“陈一澜”三个字时,倒是有些解脱般的愉悦:“夜PUB钻石包厢3196号,佳酿奉着,过时不候。”
语毕,也不等另一头作答,径自挂断。
回头,瞧见沙发另一端的御翊探究般的眼神扫过她,也不扭捏,索性朝他翩然一笑。
要冷战是吧?
好,那她就奉陪。
要互不理睬是吧?
好,那她随他。
要故意在这里折腾她的视神经是吧?
对不起,她还当真是见不惯那坦坦荡荡解衣脱裤的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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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陈一澜果真是不负所望赶了来。
不过,随行的还有两人。
淋希和御一落。
据说这小两口如今正闹着矛盾,也不知这丫是怎样使的手段,竟能够同时请动两位。
“来来来,各位听我一句,这儿得办点正事,各位给翊总个面子,自行散了去。哪儿玩乐去哪儿,出的费用回头我替你们找翊总报了去。”
三两下的功夫,陈一澜便将那帮人给轰了出去。
“来,赶紧的,淋希,你丫快带着你家那口子淘淘这里的宝贝,据说这夜PUB的酒可是千金难求啊……今晚难得羽淋发善心,咱总不能白来一场是吧?”
嘴上说着,脚步却是没闲着,直接便撒开脚丫子奔到一旁的酒柜,直接便往外揣那一瓶瓶红红绿绿的东西。
“羽淋,你和翊大总裁玩什么呢?坐这么开看着眼睛不累吗?”抽空吼了一句,哗啦一下便打开酒瓶,抱着那一大瓶的液体便使劲往下灌。
早知她喜好喝酒,但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呀?
也不知她这胃是如何练成的不坏之身。
素兮还想劝,便听得陈一澜兴奋的声音:“不如咱们来玩牌吧?二十四点,最简单不过,赢的人喝酒,输的人就……”
“听过输的人罚酒的,这赢的反倒喝酒,还真是有趣。”一旁的御翊开口,说出的话语分明是慵懒闲散,可那锐眼一眯,竟是寒气逼人。
“那是当然,这酒可是宝贝啊,这给输了的人喝岂不是可惜了?”陈一澜就着脖子咕哝咕哝一瓶酒便飞快入了腹,意犹未尽道,“赢了赏酒,输了脱衣,怎么样?谁玩?”
包厢内的两个男人显然是没什么兴趣,兀自在座位上坐着,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
淋希直接坐到了素兮身边,转过身刚想反驳陈一澜几句,却听得身旁的素兮开了口:“陈一澜,这玩法不错,我陪你玩。”
眼角余光,却是狠狠地扫了一眼那不动如山的男人。
他不是一向对她管束得紧吗?
这也不许那也不行,平时连穿裙子露出个手臂都要说教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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