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确实不知!”李总管装作很懦弱的样子。
“你不知道?呵呵,可是你却知道如何向我下毒!”
李总管的身子猛地一震,道:“太子,您说什么?下毒?老奴一心想要好好伺候太子,怎么可能对您下毒呢?”
这时,沈良向等候在门外的虎夜叉使了个眼色。
虎夜叉立刻会意,带着人呼啦啦地冲进来了!
李总管知道事情败露,此刻只能以死相拼了。
李总管整个人原地弹起,伸手呈爪状,向着沈良扑了过去!
如诗流水一般的琴声也在这一瞬间不由得一滞。
拿下
对于李总管的突然进攻,沈良自然早有防备,在李总管由跪着的姿势从地上弹起来的一瞬间,沈良就开始迅速地向后退了。
然而,李总管弹起的速度远远大于沈良后退了速度,所以李总管的手还是会在一瞬间抓到沈良的脖子。
不过,沈良的后退自然是为虎夜叉从背后的进攻争得了时间。
同样是在这一瞬间里,虎夜叉迅速地双脚点地,挥起巨刀向着李总管的后背砍去!
在李总管几乎已经抓到沈良的脖子的时候,虎夜叉的刀风已至。
李总管反映速度也真够快的,他感觉到了自己背后的刀风,立刻放弃了对沈良的进攻,他迅速地一侧身,躲过了虎夜叉的那一刀,同时,极速转身,化爪为掌,向着虎夜叉的胸口拍去。
虎夜叉挥刀格挡。
李总管巨大的掌力与虎夜叉的刀面相撞,发出轰地一声响!
在刀与掌相撞位置产生了一股肉眼可见的猛烈的真气波动,就好像那一带的空气被扭曲了一样。
两个人同时受到对方功力的冲击,各自后退了三五步,然后稳稳地站住了,怒目相对。
这个时候,如诗的琴声停了下来。而沈良却正好退到了如诗的身边,他扭头对如诗笑了一下,道:“怎么停了?你弹你的,不用注意我们!”
“是!”如诗甜美的声音应了一下,低下头去,伸出纤纤玉指,又开始了抚动琴弦,美妙的音乐声再一次流淌了出来,好像高山流下的溪水,叮咚作响,流向远方。
怒目而对的虎夜叉和李总管两个好像也在这一瞬间被如诗的琴声给吸引住了,同时都同时愣了一下神。
这个时间里,沈良可没愣神儿,他运动真气,返身上前一步,积聚力量猛地就向着李总管后背击出一拳!
这一瞬间里,李总管自然也瞬间感受到了沈良的进攻,然而他躲闪已经快不及了。
扑通一声,李总管整个人原地飞起来,着实地摔在地上。
虎夜叉上前一步,将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沈良呵呵一乐,扭头对着如诗笑了一下,和声道:“表现不错,给你也记一功!”
如诗甜甜地笑了,她手下的琴声并没有停下来,琴声化作的溪水继续地向着前方快乐地流去,一直奔向那恢弘地大海。
沈良收起笑容,看了李总管一眼,怒道:“绑了!”
几名士兵拿出绳子,上前几步,将这李总管五花大绑。此时,李总管中了沈良拳头,没死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沈良上前一步,拍了拍李总管的脸,道:“先不说别的,光这刺杀太子罪名,我就可以把五马分尸!”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有种!”沈良道:“我就喜欢有种的人!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杀你,我要留下你的性命。”
李总管料到沈良肯定是对他用刑了,他吐了一口由内脏上溢的血,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也没问你啊!没问你就说不会说的,看来你的心里果然有秘密啊!呵呵。”
点火
沈良招手叫过来了一个士兵,道:“你去准备几个蜡烛,要粗一点的哈了,再拿根皮鞭来!”
“是!”士兵退去准备了。
李总管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他说:“你,你要干什么?”
沈良邪笑了一下,道:“我在民间,常听人家说什么太监坐蜡,只是听说过了,没见人玩过。今天就拿你试试。”
“你,你够狠!”李总管的脸色都白了,说话嘴都有些发抖了。
沈良说:“我真不知道太监坐蜡怎么玩,看你吓成这样,应该知道怎么玩吧?要不你教教我?”
“你,你,你……”。
“我怎么了?不教就不教呗,这么激动做什么?”
沈良抬头问了虎夜叉一声道:“你知道太监坐蜡怎么玩吗?”
虎夜叉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沈良叹了一口气,道:“看来,都不知道怎么玩,算了,还是我们自己慢慢了研究吧。”
沈良扭头看了一眼如诗,那小女子还在专注地弹琴,很专注的样子。
很快,士兵拿来了一些大粗蜡烛,和一条皮鞭。
沈良接过那几支有手腕粗的蜡烛,道:“这蜡烛好像不够粗吧?”
士兵紧张地说:“回太子,这是宫里最粗的蜡烛了。”
“哦,这样啊,那就凑和着用吧。”沈良一挥手说:“来呀,把李总管的裤子给我解喽!”
“是!”几个士兵上前一步,也不敢松开李总管的身上绑的绳子,只是动手将他的衣服给扯烂了,露出大白屁股来。
“你,你们杀了我吧!”李总管叫道。
沈良说:“我都没想杀你,你自己想死啦?”
如诗的曲子换成了阳春白雪,极高雅的曲子。
沈良拿了一去蜡烛递给一个士兵,道:“捅进去!”
“是!”
“噗!”士兵咬了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捅进去了一小段。
李总管一声惨叫,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淌了下来。
沈良见那只蜡烛也就只捅进去一稍细的那一头的一小部分,他上前一步,教士兵道:“你得转着捅,一点一点地,不能心急!”
在李总管的惨叫声中,虎夜叉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而如诗则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沈良他们在做什么,她的心思似乎完全地专注于自己弹奏出的美妙的琴音中了。
沈良回头对虎夜叉说:“你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吧?看看那群叛军现在在搞些什么。”
“是,主人!”虎夜叉迅速地离开了。
沈良拍了拍,李总管的脸,呵呵一乐,拿起皮鞭递给了身边的一个士兵,道:“给我抽!”
“是!”
皮鞭雨点一股落在李总管的身上,那一支一尺长的大粗蜡烛已经塞进去一多半了。
李总管就是哇哇乱叫道,其声惨烈至极,但是他虽然痛苦得无法忍受,但是却依然没有什么表示。
沈良招手叫过来一个士兵,问道:“太监坐蜡不是这样玩吧?你想想,看看还有什么什么新玩法?”
那个士兵也聪明,他嘿嘿一笑,道:“把蜡点上火,似乎效果更好一些!”
“嘿嘿。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啊?”
加火
沈良下令将李总管翻过来,摁在地上,屁股朝上。
李总管咬着牙说:“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让我死,求你痛快一点!”李总管的口气已经有些软了。
沈良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是对于所有的新鲜事物都比较好奇罢了,我实在是想看看太监坐蜡到底是什么样子,你有什么新玩法么?有的话,不防说出来!”说完了,沈良呵呵一乐,自己都觉得自已的玩法有些变态了,不过他还是因为自己做的事而感觉到兴奋。
此时,李总管被摁着平趴在了地上。
那支插进去的蜡烛的斜在那里,大部分都已经插进去了,留在外面的也就只有近两寸长了。
沈良看着那支蜡烛,道:“给他点上!”
士兵取出火石,打着了火,真把李总管屁股上蜡烛给点着了。
李总管气得浑身发抖,然而浑身被绑了,哇哇叫着,却根本动不了。
那一支蜡烛插到了李总管的体内,蜡烛自然是随着他的肠子的角度而倾斜着。
蜡烛被点燃了,很快,烛火附近蜡油就被烧化了,一滴一滴向下淌,蜡油每滴到李总管的身子一点,烫得他就一声尖叫。
沈良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耳朵里是如诗高雅的音乐和李总管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竟然别有一番韵味,沈良的脸上挂起了微微的笑容,偏着脑袋温和地看这里的一切。
一开始,只是蜡油滴在李总管的身上,蜡油的温度烫得李总管受不了。
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就更让李总管受了了。
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段的蜡烛渐渐燃尽了,火苗直接烤在了李总管的屁眼上。
在李总管无法忍受的惨叫声中,那小火苗发出微微地刺啦的声音。
很快,就有一股微微地臭味传出来了,这其中自然包含了一丝血肉被烫焦时的难闻的气味。。
“好臭啊。”沈良捂了鼻子,看了李总管一眼。
此时,李总管的表情扭曲得都有些不像人了,额头上的汗像流水一样流了下来。
沈良呵呵乐道:“挺好玩。”他指着那些士兵,道:“你们看着火,别让他给灭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加点柴!”
其中一个士兵也挺会玩儿,他将另外的一支蜡烛在李总管身上的火苗上烤化了,然后蜡油就滴了下去,以补充了露在外面的马上就要燃尽的蜡烛。
腐臭的气味越来越重。
沈良拿着皮鞭蹲在李总管的面前,扫了一下他的脸。
马上就要痛晕过去的李总管立刻醒了过来,咬牙对沈良说:“太,太子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良道:“你应该可以猜出来啊,这点事如果你要是都猜不出来的话,你还怎么做奴才啊!”
李总管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杀了我吧。”
“叭!”沈良一皮鞭就抡下去了,李总管的身上立刻就破了一道口子。
“啊!”李总管一声惨叫。
“给他浇灯油!”
士兵取来一盏灯,呼地一下子,灯里的油就全倒在李总管的屁股上了,那火苗子呼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就连李总管身上的衣服都给引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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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
“啊!”李总管一声惨叫,奋力地挣扎!几个士兵由于刚才躲火了,所以大部闪开了。
沈良大惊,上前一步,将几乎就原地弹起李总管一脚给踩下去了。
扑通一声,李总管的脑袋碰到了地面上。
士兵迅速地围了起来,下手将李总管给摁住了。
士兵们害怕火苗子烧掉了李总管身上的绳子,于是就他身上的火给扑灭了,只留下屁股上的火还燃着。
“啊啊啊!”李总管的叫声不停了。
他的屁眼里挺插了支手腕粗的蜡烛,屁股上又着起了火,李总管能挺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得算是汉子了,若不是一个太监,也得算是个爷们了!
沈良叹了一口气,道:“给他把火弄灭吧。”
一盆水浇了上去,李总管松了一口气,抬头对着沈良咬牙道:“你马上就要完蛋了,现在整个的京城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老皇上他以为他找到了儿子就可以保住江山永固,他真是太可笑了!”
“咚!”沈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飞起一脚踢在李总管的脸上,他满口的牙都飞了出去,一嘴的血洒了一地。
沈良道:“把蜡烛再点上!我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李总管心惊道:“不要啊!”
“不点也可以,那你就到底是什么人在外面发动叛乱!”
“我是不会说的。”
沈良咬了咬牙,压了压火气,走了正在弹琴的如诗的身边,坐在他的对面。
此时,如诗完全地专注于自己的琴声之中,好像就连沈良坐在她的对面都没有发现,此时如诗的表情是那宁静而自然,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不能进入到她的心里,此时她的心中,似乎只有从她的手下流淌而出的美妙的音乐声。
此时,沈良看着如诗的那美丽宁静自然的脸庞,自己的心似乎也一下子静下来。
一曲弹毕,如诗微微地抬起来,看到沈良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吃一惊,忙站起来,欠身道:“太子。”
沈良呵呵乐道:“弹得很好,接着弹!”
“看太子的这个样子,似乎是遇到了烦心的事。”如诗甜声说道。
沈良问道:“如诗,你觉得如何才能让一个人说出他本不想说的秘密?”
如诗微微地一笑,笑得很平静,她说:“让一个人彻底地放弃防备。”
“哦?”沈良大感意外,忙问道:“那你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人放弃防备呢?”
如诗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划,道:“小女会一首安魂曲,也许可以起作用。”
“真的?”沈良真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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