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衣依旧不做声。
凌冉留意到白衣的唇角已经缓和笑来,眼中有了明显的笑意。
果然,白衣深爱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即便他没说什么甜言蜜语,只要稍微哄一哄就心满意足。
他丝毫不介意白衣冷漠的态度,继续游说,“你想啊,府中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你想让我去给她送饭菜吗?”
“不要!”白衣立刻反驳,强烈的占有欲展现无疑。
“白衣,委屈你了。要不明日请个丫环过来。”他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又像是在循循善诱。
作为旁观者的凌冉看来,还真是物用其极,若是他当真在乎她,根本就不需要说这么多。
那态度根本就是在哄小孩子,似乎只要给颗糖,对方就要高兴的晕倒。
“不行!”白衣再一次否决,颇为委屈道:“那样会泄露你的行踪,我不想让其他女人有接近你的机会。”
不准再离开我(5)
在表述担忧的时候,也不往倾述内心的真实想法。
白衣真的是一个率真的女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会努力去争取,只是她爱错了人。
“不然,请星过来!”不知他是故意这样说还是有意试探。
白衣浑身骤然一颤,竭斯底里的吼着,“你根本就是想见到她,其他的都是借口!”晶莹的泪花在眼中凝结成珠,似乎抵制不了空气的诱惑,缓缓滴落……
眼泪婆娑的深深凝视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喜http://。345wx。欢你吗?”
“不,不是喜http://。345wx。欢,是深深的爱,一直一直都深爱着你。可是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事,可你的眼中依然只有她,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在提到那个她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埋怨,充满了不解,同时也是深深的羡慕。
可是,当视线落会到他身上时,充满了爱慕和难以抑制的深情,猛地白衣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唇……
凌冉愣住了,从来只见过男人强吻女人,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目睹女人亲吻男人。
太彪悍了,她幼小的心灵有点承受不了,为了避免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先闪人。
第二日清晨,白衣早早的几把饭菜端到凌冉房里。
“吃吧!”虽然她的态度还是十分冷漠,但比起昨晚明显要好了很多。
凌冉注意到她的眼眶红红的,那是哭过的迹象,颈窝、锁骨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她幽幽地坐到一旁,目光呆滞忧伤,看样子昨晚的发展并不顺利。
不过,他没有砰她,这到是让凌冉有些意外。
男人嘛,哪里有送上门的不要,况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但是倘若没砰的话,大概也只有两种原因,一已经有深爱的人,二不想伤害白衣。
不经意见,凌冉改变了些许对他的看法。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吗!”
凌冉顿时语塞,还是乖乖地吃早餐吧,免得成炮灰。
不准再离开我(6)
不知过了多久,凌冉终于墨迹完早餐,“那个。”
白衣停住脚步,但是并没有回身。
“可不可以带我四处逛逛,你也随便散散心。”
“我劝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虽然话是这么说,白衣走出好几步,发觉凌冉没有跟上来,有些不耐烦道:“还不跟我走。”
凌冉立刻笑呵呵的跟了上去,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可爱女子,难怪辛大娘会如此疼爱这个小师妹呢。
“笑什么,不准笑!”她没好气,似乎要将一腔的怨气发泄在凌冉身上,却又极力克制着。
凌然不干了,“都说笑一笑十年少,笑一笑能年轻十岁,我为什么不能笑。”明眸里点晕着浅光,恍惚明媚的笑容随之荡漾开来。
白衣怔了怔,隐约间似乎看到许许多多的精灵在她的周身萦绕,它们是那么的快乐,那么无暇,仿佛没有任何烦恼能够在它们心中驻留。
灿烂富有生命力的笑容充满了感染力,不由地白衣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
“你的意思是说我老也吗?”她故意曲解凌冉话中的意思。
“这个全看个人理解。”
眼下之意就是说,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反正承认自己老的是你不是我。
颇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好在白衣也明白,凌冉也是出自于一片好意,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有点喜http://。345wx。欢上凌冉这样的性子。
“我说!”白衣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冷然道:“以后你自己到厨房拿吃点,现在我带你去厨房,好好记住路线。”
末了,加上一句,“省得被孤魂野鬼带走。”听似冷漠,貌似还是有点关心的承认。
凌冉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凑到白衣耳边,“你是说这里真的有啊飘。”
“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话怎么就这么耳熟,貌似昨晚才听过。
“还有,不要到处乱跑,若是你跑出这个院子,他会对你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不准再离开我(7)
虽然听起来有些危言耸听,但凌冉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走出去,自己就要被咔嚓了。
到时候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就是个杯具,才出狼口又入虎穴,上天对她还真够厚爱的。
但是,她必须逃离,必需制定一个万全之策,不由地将目光投向白衣。
“我是不会帮你的吗,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傲的眸心有着破釜沉舟的绝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凌冉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倒是可以带你到处逛逛。”白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有点不忍心看到凌冉失望,好像让这么纯真、充满灵气的女孩失望是罪过。
顿时,凌冉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真的?”
非(http://。。)常清楚白衣话里的意思,能不能逃出去完全靠她自己。
白衣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对于凌冉那过分灼热和欣喜的视线有些不适应。
“其实,你很喜http://。345wx。欢东方逸吧。”没头没脑的,白衣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凌冉杵在那,好半响没反应过来,而后言不由衷道:“才、才没有,那家伙谁喜http://。345wx。欢啊。”
“是吗?”白衣勾唇媚笑,过于兴味的眼神仿佛能够轻易在穿透到她的内心世界。
凌冉慌忙撇开视线,“我们走吧。”
白衣确确实实带她逛了整个别院,可是在凌冉看来每个地方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根本无法发辫。
即便白衣说要细心观察,可她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反正不管怎么看,在她眼里都是一样。
凌冉回到房里,有些沮丧地托着腮,茫然地望向苍穹蓝天,尽想一些有的没的。
反复思量,只得出一个结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况且白衣还说,这里的地形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发生变化。
哎,真是个鬼地方。
“听口气,夫人并不乐意在这里做客!”凌冉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准再离开我(8)
干笑两声道:“哪里是做客,根本就是坐牢!”
他没料到凌冉会如此坦诚,眼捎轻然敛起,阴鸷而促狭地眯起双眼,探究味十足的盯着凌冉。
那种眼神就像是猎人拿抢瞄准猎物的神情,专注而充满了杀机,甚至还有一分别味探寻。
“这么说,夫人已经逛过别院了。”
凌冉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佯装淡定道:“如果没有你的许可,白衣才不会带着我逛院子。”
“是吗?”他不可否认,语气里却充满了质疑,似乎好像白衣在没有征得他允许的情况,带凌冉四处晃荡。
顿时,凌冉暗叫不妙,撇撇嘴颇为鄙视,“不过,她老带我逛同一个地方,到现在我还晕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凌冉,原本隐藏在羽翼之下的凌然肃气昭然若现,漫不经心地挑起嘴角,“夫人好好休息,秋无名很快就来迎接夫人。”
“喂喂喂,你说什么?”凌冉沉不住气了,急迫之情流露于表,所有的掩饰全然褪去。
但是那谁谁谁早已不知去向,凌冉真的有点欲哭无泪。
“那是欲盖弥彰。”
凌冉怔了怔,随后朝声源的方向望去。
只见白衣身着一袭素雅的锦丝长裙,胸前有几朵细碎的散花修饰,腰间缀着碧玉通透的玉坠,长而乌黑的青丝随意披露,有些忧郁,有些清雅。
“对不起,是我自以……”
“我来不是听你道歉的。”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凌冉,清澈的眸子是忧伤如浅浅流动的波光,莫名的让人心疼。
“东方逸要来了,要是真担心他的安慰,就呆在这个屋子里,哪都别去,否者你必死无疑。”
从她坚定冷硬抿起的唇角,凌冉就看出来,白衣不是在吓唬她。
“谢谢你!”
“我是不会接受你的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仿佛间,似乎又回到那个外表冰冷内心热忱,为爱痴狂的白衣。
不准再离开我(9)
东方逸随着某个自称是目击者的人来到了一座,没有别称的庄园前。
自然独孤艳、秦仰也有跟着来,既然秦仰来了,童瑶也就自然而然的跟来了。
他们在庄园前巡视了一周,发觉这座庄园,不但没有别称还十分诡异,周边是茂密的树林,厚重的大雾覆盖在天边,完全遮挡住了阳光,湿气十分凝重。
等到他们回转过身,那个目击者早已不明去向。
顿然他们明白这是有心人的安排,竟然如来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显得有些被动。
“天,这里怎么会有棵树。”童瑶看着眼前的苍天大树,惊呼,“我记得先前明明没有这颗树。”
他们三人立刻警觉起来,秦仰则将童瑶护在身后。
很快地,周边的大树都开始有所动向,片刻功夫便将先前走来的道路封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白衣也施施然的从一片葱郁中走了出去,一袭素雅的锦丝贴身长裙,将其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勾画出来,隐隐带着些许诱惑。
“是你!”独孤艳风轻云淡的上前一步,“带路吧!”此刻的独孤艳也是一身素淡长袍,看似简单却也做工考究,腰间缀着一个香包,到是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之感。
和白衣似乎也显得有些般配。
白衣也不多说什么,领着大家目的地前去。
同时,此刻大家也隐约能够猜到带走的凌冉的很有可能就是一直以来的幕后操纵之人。
很快地,白衣领着他们到了目的。
“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至于她能不能活着出来,就要看你的了。”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原本独孤艳想要追上去,却被突然移动过来的巨石挡住去路。
东方逸仔细看了看周边,全部都是由巨石雕刻出来的假山,而且几乎一模一样。
凌冉必定被困到某座假山之后。
秦仰素来最五行八卦有所研究,待研究后眼前的阵法之后,有些担忧道:“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轻者闯入者受伤,重着……”
不准再离开我(10)
秦仰话中的意味,大家都心知肚明。
东方逸面色沉了沉,虽然凌冉之前出逃让他气急攻心,可如今她生死不明,担心害怕都来不及。
他背手而立,如雕刻般的轮廓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深邃的眼里,浅光涟涟,有着说不来的压抑和阴鸷。
“掳走我夫人,引我来此,阁下为何不出来一见。”凌然清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庄园里久久回荡。
被关在漆黑屋子里的凌冉似乎听到了东方逸的声音,从惶恐中惊然回神,“东方逸我讨厌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给我滚,滚!”
扯着嗓子拼命嘶吼,泪腺却是早已绝堤,豆大的泪珠就像是夏日里倾盆而下的雨水,笔直地砸落在地上,飞溅起无数零星的碎花。
先前,白衣走后不久,屋子就被密封起来了。
然后脑海里像是被灌输了些什么,不断地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
在画面里,她看到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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