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凌冉不知所措了。好像从一开始就她一个人在说,东方逸确实没有承诺什么。
一切不过是她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然她傻傻的认定了那是经过双方允许的交易。
照现在看来,真的是可笑,可笑至极。
他们之间的战争(6)
忽然,凌冉的肩膀颤抖起来。
隐隐的,东方逸有些不安,手中的动作迟疑了,一时忘记了收回或者继续。
渐渐地,她的肩膀抖颤的越来越厉害,“哈哈……哈哈……”
她肆意地笑着,晶莹的泪花在眼底闪烁,可她倔强地将其抑制,不给任何发展壮大的机会。
轻然勾起的唇角,微微挑起的水眸,充满了讽刺和可笑。
忽而,她敛起笑意,兰花的芬芳伴随着漠然嘲弄的气息扑洒出来……
突然间,东方逸有些害怕听到接下来的话,直接封住她的唇,竭力汲取着属于她的芬香她的甜蜜。
但,凌冉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一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东方逸这才吃痛地放开凌冉,“既然你承认有这么一项交易存在,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的义务。”
长而卷翘的媚人长睫毛翩然起舞,投下一个冷漠的弧度,仿佛要将世界的一切隔离。“之前,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你不用在意。”
“什么意思?”东方逸慌了,身子定在那,半响不知反应。
她嫣然一笑,明媚如水的笑容里盈晕着浅淡的波光,仿若无形的嘲讽,又或其他。“什么意思吗?”
恍惚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是那过眼的云烟。
凝白的指腹在他的侧脸上游走,不带任何的挑逗,更像是无声的控诉。“放心把,我是不会有身孕的。”
东方逸的身子猛然一颤,心中的筹略被轻易地打坏了。
凌冉笑得越发绚烂,越发诱人,“这个峡谷真的很好,瞧瞧那些生长的植物。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那是什么?”说着,纤细的手指轻然一指。
确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什么草药,服下该草药又意味着什么。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如惊天翻滚的海浪,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胸口,好像就这样被吞噬了。可是下一秒又自由地,只是被冲出去老远老远。
“对此,我还要感谢你。”凌冉继续添油加醋。
他们之间的战争(7)
“如果不是你,我或许还尝不到如此美味的草药。”
“东方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留下来,不会,不会,绝不!”
“……唔……唔……放开我……唔……”
凌冉拼命挣扎着,对东方逸又打又踢,不但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反倒越来越让人无法控制。之前他虽然霸道,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势。
仿佛要将她融进骨子里,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放开我……东方逸你这个流氓、混蛋,放开我……”
东方逸抓住凌冉的两只手将其禁锢在头顶上,不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把她啃得一干二净。
半个小时过后,东方逸起身快速穿上衣服,既而直接将凌冉包裹在被子里。“孩子必须有。”强硬的语调不容拒绝,混很的霸气昭然若现。
原来再往峡谷深处走出就能够直接到达皓天山庄的大厅,而独孤艳、秦仰和童瑶正围坐在桌前。
见到东方逸抗着被被子包裹的凌冉,先是一愣,而后不明抑郁笑了。照眼前的情景看来,他们是白白担心了两天。
可是童瑶不这样想,之前她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的她还处在恍惚无助中。
不经意间瞥到凌冉眼角微闪的泪光,“你们……”
凌冉冷漠地撇过脸,眼前的人,没有一个是她想见到的。
童瑶咬着唇瓣,难过是必然的,忧心也是必然的。秦仰察觉到童瑶的异样,将其轻轻揽在怀里。“这两天,瑶瑶担心坏了,两天两夜没合眼。”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但是凌冉连眼皮都没抬下,东方逸微眯起双眼,深邃的令人不由自主,沉重的就像是暗夜的海边。
二话没说,抗着凌冉大步流星往房间走。
顿时,独孤艳和秦仰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地,东方逸将凌冉带到房里。
他们之间的战争(8)
“来人,屋子的硬物搬出去。”尚未将凌冉放下,东方逸就冷声下命令。
“东方!”独孤艳隐隐猜出东方逸想要做什么,出言劝住,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说出出口的只有称谓。
东方逸似乎也明白独孤艳欲言又止的意味,漫不经心地对上他。
顿时,独孤艳明白,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深深看了一眼被抗在肩上的凌冉,无奈轻叹,既而退了出去。
很快地,屋里的硬物全部被搬空,随后东方逸又下达命令。
亲眼目睹着侍卫们拿着柔软的布匹,还要许许多多的棉花,在房间里的圆柱上,墙布上缠绕。
莫名地,童瑶慌了,“东方逸,你这是要做什么?”
说着,跑去夺过侍卫手中的布匹和棉花,“东方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别忘了,当初你答应了我什么,又是怎么请我来到这个世界。”
忽而,东方逸的嘴角勾起,几分冷硬几分阴鸷,双眸危险而阴沉的眯起,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气。
沉闷,乌云密布,空气压抑,令人喘不过气。
“哈哈……”凌冉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双肩剧烈的颤抖起来,充满了嘲弄。
童瑶错愣了,分不清楚凌冉是在嘲弄她,还是东方逸,或者是她自己。
嘴角扯了扯,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字节被卡在声带里发不出来。
眸心不易察觉地敛起,东方逸不找痕迹地深吸一口气。
“哈哈……”凌冉已然肆意地笑着。
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嘲讽,那么的揪心。
童瑶不知所措了,泪水早已滚滚滑过,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秦仰有些不忍心,留个东方逸一个警告的眼神带着童瑶离开了。
“笑够了吗?”冷硬的言语中,流溢出既不可查的疼惜。
凌冉止住笑声,沉寂了下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们之间的战争(9)
不愧是东方逸的部下,行动力真的好迅速,没多久的功夫就已经把整个房间包裹在一团一团大面积的棉花里。
而且棉花之上还围裹着花花绿绿的嫁衣,看起来真的好滑稽,丝毫艺术感也没有。
此时所有的侍卫都已退下,还非(http://。。)常贴心地为他们关上房门。
凌冉不禁冷笑,“你以为我会自杀吗?”
讥诮地挑起琉璃水眸,如冰霜的漠然瞬间凝结成冰。
东方逸神情微闪,眼里饱含中着水水的笑意,“不怕万一就怕万一,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自残的行为吗?”
“呵,你还真了解我啊。”她讥讽,随意瞟了一眼近乎空荡荡的房间。“不过,你看看这么多的花布,就不怕我拿来勒死自己吗?”
眸心骤然一敛,东方逸心中荡起浅淡的波纹,明明是那么的轻柔,却像是储存在地窖的里美酒,存放时间越久,酒香越醇。
既而,他无比肯定道:“你不会。”
“呵呵,你说不会就不会吗?我想你很清楚,把我逼急了,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平静的语气里冒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东方逸听出她话中的深意,恍惚的雾气在他眼中漂浮,带着若有似无的邪气。“我只会让你实行作为妻子的职责。”
说话的时候将凌冉放下,并且解开包裹在她身上的被褥,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形完美的呈现出来。
虽然诱人,但此刻东方逸已经没有那份心。
到现在才发现,凌冉身上有那么多近乎淤青的红花朵,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多么的强势,那么的用力。
“呵。”凌冉轻笑着,故意走到东方逸的眼前,转了一圈,“心疼了吗?”
明媚水灵的眼眸里饱含了玩弄的意味,“不用心疼,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先前都不知道心疼,现在心疼已经来不及了。”
“收起你那可悲的疼心,我不稀罕。”声音骤然一冷,冰冷的眼神直逼东方逸。
他们之间的战争(10)
东方逸怔了怔,凝神注视着凌冉,接收到那冷冽如冰的目光,心中微微的泛起疼。
为自己先前的粗暴行为懊悔不已,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即便有后悔药,时间让一切重来一次,他已经还是会那样做。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思想,没有冷静后沉浸下来的情绪。
莫名地,他有些烦躁。
再看凌冉讥讽,冰冷的神情,心里更加烦躁,有些话脱口而出。“别想离开房门半步,除非你打消回去的念头。”
说着,甩门而出。“来人,看好了,不准夫人离开房门半步!”
而后,快不离去。
他怕,怕自己多停留片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砰!随着那强烈刺耳的关门声,凌冉止不住地跟着颤了颤。
有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紧紧蜷缩成一团,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不由地,凌冉深深吸上一口气。
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好疼好疼……
委屈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地垂落,就像是炙热的夏日里极度压抑过后,倾泻下来的暴风,止都止不住。
等到东方逸再次回到房里,已经是深夜。
只见凌冉衣裳凌乱的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乌黑的长发流泻下来,在那发丝之下,脸色有些苍白,眼角还有残留的泪水。
东方逸恨不得一掌劈了自己,赶紧把凌冉抱到床上,并且为她换好衣服。
而凌冉也因为躺在地面上太久,着了凉,现在在发烧。
白皙地脸颊上泛着汤人的红晕,原本如樱花般粉嫩的唇有些苍白和干涸,并且微微轻启,眉心紧紧地拧成一团,即便躺在大床上也不安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死死拽着被子。
东方逸又是为她擦汗,又是喂她吃药。
然而,汗珠无论再怎么擦,还是不断的分泌出来,无论怎样降温,她的身子已经滚烫的下人,药也没办法自动喝下去。
他们之间的战争(11)
“冉儿乖,乖乖把药吃了,好吗?”轻柔的言语似安抚,说话的时候又喂了一勺药。
可是,刚喂进凌冉嘴里就被她吐了出来。
东方逸有连着喂了好几口,凌冉还是喝不下去,药水顺着嘴角的弧度淌下。
最终,东方逸只能将药含在嘴里,然后再喂给凌冉。
但是,事情并未进行的如此顺利,即便他温柔无比、充满了疼惜,凌冉还是抵死排斥,无论怎么样就是不肯将药吞下。
“无论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把药喝下去好吗?”
在高烧中昏迷的凌冉似乎听到了东方逸祈求的话语,药也喝进去了。
只是,当喝下第一口药的时候,秀美的眉睫轻然蹙起,梦呓着。“好苦,我不喝。”
“傻瓜,良药苦口,只有把药喝了,烧才会退,这样你就不会难过了。”
“……嗯,不要嘛,不要嘛,我不要。”说着,不安分地挣扎着。
东方逸连忙放下药碗,安抚凌冉“好好好,不喝,不喝。”
“嗯。”凌冉这才不脑疼。
过了一会儿,她又所:“心里好难受好难受,东方逸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讨厌,讨厌!”倾述的时候,双手开始不安分地胡乱抓着。
“是是是,我讨厌,我是混蛋!”
“嗯,混蛋……混蛋……”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似乎沉入到深度昏迷中。
东方逸整整不眠不休得照顾照顾了凌冉三天三夜。
清晨柔和的阳光伴随着晨风飘落,洒进屋子里。
躺在病床上的凌冉嘤咛着睁开眼帘,“你醒啦。”一张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的脸盘在眼孔中骤然放大了好几倍。
“来,把剩下的药喝了。”
只见东方逸非(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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