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名也自能是宠溺地笑了笑,人家那是在夸他夫人,听着也舒服啊。
“难怪地上都没脚印,原来玄机在这!”秋无名看到凌冉先前所观察到的,便把思路理清楚。
吩咐其中一组人马顺着墓碑上像鞋子踩过留下的印记的标记查询,看看再方圆百里内有没有什么发现。
另一方面吩咐第二组人马查询近一个月的死亡记录,然后一一排斥,守株待兔。
凌冉不得不承认,秋无名思维真够敏捷,举手投足的气质还真要人迷恋。
也难怪秦仰没查出什么,这些日子一直下雨,然后又忙着筹备她的婚事,还忙着捉内鬼。
听说似乎已经查出是谁在背后挑拨南域和沧海之间的友谊,还听说辛大娘有身孕了,还听说白大娘和那位姑娘的尸身不知所踪,查无可查。
每每有线索的时候总会被切断,像是有人故意在放饵钓鱼,兴致来的时候让你尝尝甜头。
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可是让三个大男子憋足了一肚子的气,却又无从发泄。
值得高兴的是,三日之后抓拿到盗尸的犯罪团伙。
夫人,等着被扑吧(17)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威武正气的将军………杜威。
凌冉表示有点难以置信,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杜威性子强,骨子里流的是又是一腔男儿的热血,南域明明有能力打败沧海,为何要退步,再则统一两过不是很好。
况且百姓受苦受难只是一时的,战争过后就会变好!
身为武将的他,似乎忽略了问题的本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倘若真的开战,怕是要翻船了。
后来从秦仰和独孤艳的谈话中,凌冉得知,其实他们老早就怀疑杜威心存异心,却苦不证据。
打从她掉落到宴会那前起,他们就在演戏给那只老狐狸看,故意把她推上风浪口,转移他的视线,然后四处散播谣言,才能到最后请进入翁,一网打尽。
可是到了最后却发现被另一方隐藏在暗处势力玩弄于鼓掌之间,为此他们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照着他们话里的意思,也就是她其实根本就不用嫁给秋无名的,但是他们到了最后还是让她嫁给秋无名。
为此凌冉差点掐死秦仰和独孤艳,后来秋无名给她解释说是为了演戏给另一个躲藏的暗处的人。
那个人以为一直控制着他们,所以他们要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还说那也是她给他们出的好注意。
凌冉听到那个解释就回想到当初夜侠引诱她入局时所做的事情,后来她得出结论是放长点钓大鱼。
她晓得那是他们推搪她的借口,肯定背后还有什么她暂时不能知道的原因。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敢情到了最后是她把自己往狼窝里推。
其实她很担心夜侠的安危,可是吧看他们那个样子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关于婚事,她知道自己心底其实并没有那么排斥,反倒有种释然的恍惚感。
再则要不是看到他们是某混蛋挚友的份上,就算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也没用。
到最后,她只能躲起来生自己的气。
夫人,等着被扑吧(18)
三日后来报说是追捕到盗尸的犯罪团伙。
反正闲来无事,凌冉就随着秋无名来到县衙。
只是他们不能在公堂之上露面,于是便在后堂坐着。
等到秦仰和独孤艳入座之后,府尹接收到指示上坐,然后拍得案板,道:“带人犯!”
“威武!”充满威严和神武的声音响起,很快地衙役压着犯人上殿。
只见数名犯人,蓬头垢面的站在那,面如死灰,双目空洞无神,唇角干裂,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禁让人心生异样。
据说,衙役们要给他们换囚服的时候,他们死活不肯,甚至发了疯似的咬人。最终只能无奈妥协,甚至两镣铐都没上。
他们笔挺地站着,背挺得很直很直,看起来有些僵硬,隐隐的似乎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声响。
不大不小,却沉闷地让人心慌。
“大胆,还不跪下!”府尹再次排案板,训斥。
衙役立刻上前,让他们跪地,可是无论他们怎样用力往下按,或者是踢他们的小腿,始终无法令他们下跪。
力气大的有些惊人,就连7岁小孩,他们也应对不了。
独孤艳、秦仰和秋无名感到奇http://。345wx。怪,分别飞射出一枚碎银子。
但是他们所射到之人的膝盖也只是稍微弯曲了一下,然后又笔挺地站在那,仿佛先前那只是错觉而已。
见犯人迟迟不肯下跪,府尹觉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有两为王爷压阵,竟然还威慑不了几名人犯。
心里窝火的很,又一次重重地砸拍案板。“大胆,竟然蔑视朝廷命官,每人杖打……”原本他想说杖打50的,看到有小孩,便改口:“杖打20大板,立刻执行!”
衙役又想将他们按到在地,可是他们纹丝不动的站在那。
虽然可以看出衙役是拼劲了全身的力气,然而那几名犯人却是根本没用力,好像还任由他们推、按、打!
至始至终他们的表情冷漠,甚至还有些嘲讽,只是不知道在嘲讽他们自己还是他人。
夫人,等着被扑吧(19)
无奈之下只能让他们站着承受杖刑!
每打一杖,都会发出一声沉闷而古老的声响,像是在机器的张狂声于断壁残垣中没落,莫名地让人感到心酸。
而他们吭都不吭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绝望的悲凉。
他们包裹严实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苍凉,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渴望温暖,那么的……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冉发现泪水早已在眼里中泛滥,挣扎在眼底没有落下。
秋无名轻轻拥过凌冉,目光幽深地看着那几名犯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
个个身穿黑衣,面骨凸出,脸色苍白地有点吓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像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能感觉到他们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故事,远远表面上那么简单。
秦仰和独孤艳也看出了这一点,用眼神示意府尹。
于是府尹摆摆手,算是免了杖刑,然后直蹦主题。“说!你们可是32宗盗尸案的恶徒?”
回答他的只有空旷的大堂之上所产生的回音,像是游魂在山间苦苦哀嚎,那般的凄凉,那般的惊悚。
府尹禁不住打个寒颤,继续发问:“你们到东临坟场做什么,是不是再一次企图盗尸?”
然而,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府尹有些慌了,看看秦仰又看看独孤艳,没接受任何的指示,又接着审问:“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撅人坟墓这种凶残的事情你们都能做出什么,简直是罪大恶极!”
语音未落,手中的案板就发成‘砰’!让围观的百姓心中惊了惊。“如实招来,你们为何撅人坟墓,盗人尸骸,因结仇,还是受贿于人!”
而犯人依旧是面不改色,面对如此严重的控诉,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下,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反倒给一种感觉,似乎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接下来,府尹又问了一些问题,依然没人回答他。
最后只能无奈退堂,先将犯人收押,三日后再审。
夫人,等着被扑吧(20)
对于数名嫌疑人,大家心里都充满了疑略,一致认为事情决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于是派人继续严密监视最近下葬的坟墓,不放过任何的可疑任务,当然这方面归秦仰监管。
另一方面独孤艳着手调查嫌疑人的身份,看他们的样子像是长期生活在阴暗的地方。
至于秋无名继续追查白大娘和素素姑娘的尸身到底被什么人盗取。
他们审问过杜威等人,均表示没有盗走尸身,而且蔡管家跟他们是一伙的,所以可信度还是比较高。
他们三个全忙活去了,凌冉开始无聊起来,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不能逛街不能上娱乐场所的日子,真的真的好无趣。
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就差长出那毛茸茸的东东。
于是乎准备外出逛逛,结果辛大娘来了,游玩的计划也就搁浅下来。
辛大娘挺着半个月的身子,给凌冉带来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包括她认为那是本废纸的所谓天书。
看到那本书凌冉就来火,想把它撕了,结果左撕右撕,愣是撕不掉。
这就奇http://。345wx。怪了,为啥别人一撕就能撕走,为嘛她就不行,于是让辛大娘试了一下。
辛大娘不敢真撕,就扯着小角落,随便扯了扯还真被她撕下来了。
凌冉就纳闷了,拽过来又继续撕,结果还是撕不掉,刚才被撕掉的小角落竟然自己又缝合上了,而且看不出一丝的痕迹,完全像新书一样。
辛大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满满的惊奇。
凌冉又让让白大娘撕,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辛大娘大胆多了,把一整篇扯下来,放在一旁,没一会又自动缝合。
甚至还没看到怎么回事,好好的一页就恢复好了。
凌冉不信邪,继续扯,发现自己还是扯不下来,差点就气到吐血,一本破书让她几乎抓狂。
她继续让白大娘撕,而且还是撕得很碎很碎的那种,并且将碎片洒向四处,可是没一会的功夫,奇迹再一次发生。
破碎的纸片再一次重逢,只是这一回缝合的不是那么的完美,还能看出些许的痕迹。
夫人,等着被扑吧(21)
经过三番四次的试验之后,凌冉最终挫败了。
她无比的肯定,这本破书她撕不了,无比哀愁地盯着辛大娘。
辛大娘可是撕出了一身的冷汗,整本书全都撕遍,深怕撕毁了就再也回不来。
到了午膳时间,老管家屁颠屁颠地跑来接辛大娘,凌冉想留辛大娘吃饭,老管家死活不肯。
说什么饮食要均衡啊,营养要均衡吸收啊,就不麻烦表小姐了,午膳他都已经为辛大娘准备好了。
最终,凌冉只能放人。
唉,他们吃他们的爱心午饭,她吃她一个人的寂寞。
想想又觉得奇http://。345wx。怪,竟然撕毁的能够自动粘回去,可是为什么至关重要的那几页被撕走了就没有自动粘回去呢?
还有为啥她就撕不了本破书,为啥为啥为啥?
为此,凌冉暗自纠结了好http://。。久。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啥那破书就那么不给面子,偏偏跟她做对。
本来想问问秦仰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把那三个家伙,好几天没露过面。
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等到再次提及的时候已经晚了。
……………………………阅读愉快………………………
皓月早早地悬挂在夜空之上,繁星点点,一条美丽宽广的银色瀑布就这样形成了,唯美到了极点。
清凉的夜风拂起,混合着泥土和花草的芬芳,知了在枝头欢快地哼着歌。
凌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愣是睡不着,好想好想看电视,虽然里面的有些情节有点假,某些演员的演技欠佳,但是还是能够解解闷,让时间可以过的快一点。
对于秋无名书架上那些之乎者也的书,她是真的真的看不进去,一看到就两眼直冒金星。
好吧,她承认,没有遗传到爷爷对古文学的钟爱,也没遗传到老爸对科学的狂热,也没有遗传到老妈的温柔娴熟。
敢情到了最后她是个失败的成品!
凌冉拿在毛笔在桌案上圈圈叉叉随意画着,幽幽叹息,漫漫长夜真无聊。
夫人,等着被扑吧(22)
“很无聊吗?”清风爽朗的气息带有淡淡的媚惑,如迷雾弥漫在空气中。
凌冉有气无力地抬起眼帘,“是你啊,没事躲到房梁上做什么?”拿着毛笔,继续胡乱画着。
越画越是心烦,这毛笔真不好用,还是钢笔用起来舒服。
眼角挑起柔媚的弧度,看到凌冉心浮气躁的样子,独孤艳柔声问道:“在想他吗?”
凌冉心是一怔,随即否决。“谁、谁、谁在想他,你别乱说!”眼神明显躲闪,底气也不足。
独孤艳也不点破,媚笑着,明眸的瞳仁里少了几分的冷冽,看起来柔和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跟我着红杏出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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